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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第一卷 第164章 南宮澈愛斯洛伯爵對打 文 / 我是俗人

    她輸了,不是輸給顧月白,是輸給南宮澈,輸給你的絕情,你的虛與委蛇,你虛偽給予的幸福。

    「南宮澈,你難道真的要殺死她?」愛斯洛伯爵終於動手,直接給了南宮澈一拳,讓他放下了司徒靜,失去了南宮澈的力量,司徒靜的話森體像團軟泥,直接癱軟在地上。

    半依靠在牆上,她揉著自己的脖子,劇烈的咳漱,好像要把整個心臟都咳出來。

    「你打我?」南宮澈猝不及防被愛斯洛伯爵打了一拳頭,現在整個人像瘋了一般反擊過去,扯著愛斯洛伯爵的襯衫,就狠狠的打了他幾拳,「我殺她!我恨不得殺死她……」南宮澈狠狠的回頭,看著癱軟在牆角的司徒靜,怒道:「她知不知道,丫頭現在懷孕了!現在可是一屍兩命啊!」

    「我對她司徒靜還不夠忍讓嗎?從開始的綁架,到現在的「艷照門」,說說,她都做了些什麼?她是看透了我不敢對她做什麼呢!不要太囂張了,我告訴你們,最好祈禱丫頭不要出事,不然……不光是殺她,我滅了整個司徒集團!包括你,愛斯洛伯爵,我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暗中做了些什麼,以司徒靜的腦子,有些東西,不是她能夠想出來的,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氣,想到你姐,我忍你了,但是現在……忍無可忍!我說過,你姐的死,不是我的錯,你也有著無法承擔的責任!」

    「他媽的,你作為一個男人,不要老想著逃避,承認,你姐的死也你有問題,有這麼難嗎?一次又一次的針對我,是你真的想給你姐報仇,還是因為你的懦弱,你也不敢解剖自己的內心!」

    南宮澈的怒氣壓抑到極致,已經到了反彈的時候,他對愛斯洛伯爵的寬容,是因為那個已經死去的女子,他對司徒靜的寬容,是因為他的退婚,讓天之驕女的她顏面掃地!可是他的寬容,並沒有換來他們的覺悟,反而越發厲害,對南宮集團無可奈何,就對顧月白下手!

    他媽的,他現在恨透了這種不能保護她的感覺,有什麼事就衝著他來,老是在背後玩這些小手段,算怎麼回事?

    「我姐?你有資格談我姐?」愛斯洛伯爵也被南宮澈的話氣瘋了,這個男人,居然還敢冠冕堂皇的這麼說?如果不是因為他,那個金髮的少女怎麼會英年早逝?他們姐弟對他南宮澈的招待可是不留餘力,可是他呢?他回報給他們的是什麼?

    「我姐哪一點配不上你?你居然不要她,你算什麼東西?」愛斯洛伯爵又給了南宮澈一拳,狠狠的叫囂著。現在兩個平時西裝楚楚,紳士十足的男人,完全脫去了那層偽裝的外衣,以男人最直接的方式,宣洩著自己的感情。

    壓抑的情緒在心內衝擊著,叫囂著,南宮澈直接甩開西服,攢上前,迎面就給了愛斯洛伯爵一拳,「沒有誰能住在我的感情,在你心中完美的女人,在我心中她丫的就什麼也不是!你個感情的懦夫,愛你姐為什麼不敢說,現在把火氣撒在我身上,算什麼男人,靠……」

    愛斯洛伯爵咳漱,吐了一口血痰,對南宮澈的話不發一言,兩人在醫院走廊上的打鬥驚動了醫護人員,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主治醫生連忙跑過來,拉住兩個人,阻隔他們的打鬥。

    「先生,這是醫院,病人們都在休息呢!」「先生,您太太在病房裡面吧,他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

    被拉開的兩人,現在就已經挨了對方不拳頭,整個臉青一塊,紅一塊,像塊調色盤,猙獰的可怕,南宮澈用袖子抹乾臉上的血,眼神狠狠地盯住愛斯洛伯爵,威懾著對方,顯然,只要對方有所衝動,他就會揚起他的拳頭,鬥個到底。

    愛斯洛伯爵也再那一頭,狠狠的和南宮澈對視著,絲毫不肯示弱,雖然面上強悍,可是南宮澈的一些話,還是擊碎了他的心房,是的,是他懦弱,是他一直不肯承認,自己會愛上那個女孩,畢竟她是他姐。是他心中不肯褻瀆的天使。

    所以在看到南宮澈時,他希望這個男人會代替他照顧好那個女孩,卻沒有想到,他不但沒有迎合她的愛,甚至狠狠地拒絕了她,完全沒有理由的拒絕。

    他沒有辦法忍受看著她強忍歡笑陪著他逛街的表情,他沒有辦法相信,那麼完美的女人,還有男人捨的拒絕!所以,他瘋狂了。如果他當時不是默默的守護,肯把他的愛意表達出來,是不是當年三個人的結局都會不一樣?

    可是現在,都遲了,逝去的人回不來,而他,也需要一直針對南宮澈,以此來找到生活的方向,這盤已經錯位的棋,解不開了……

    司徒靜癱軟的坐在一邊,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兩男人,才驀然發現,她根本就是一顆棋子,愛斯洛伯爵肯幫助她,幫助司徒集團,更多地是為另外一個女人報仇,這盤棋子,一直是面前的這個兩個男人在對弈著,她根本沒入局,卻還像只跳樑小丑一般,跳動著,以為自己能夠改變一切,卻不知道,這番行為,落到眼前這兩個男人面前,顯得多麼可笑。

    在愛斯洛伯爵和南宮澈在外面打鬥時,蕭總靜靜的坐在病房裡,看著病床上那個沉靜睡著的女孩,滿含柔情。

    這就是一種血緣相連的感覺嗎?只要靜靜的坐在她身邊,看著她起伏的呼吸,都會覺得心安。

    他青春時錯愛的感情,失去了幾十年的女兒,就這要哪個突然的走近他的世界,會讓人覺得悸動,也會讓人感歎命運的強悍,他應該是感激的,至少,有生之年,他見到了她。

    而經歷過風雨的她,還是如此善良,美麗,現在……也做了母親,有著幸福的生活。

    蕭總輕輕的將顧月白臉上的頭髮撥弄在肩膀,當溫熱的指尖觸及到光滑的皮膚,他的指紋,似乎能感受到她皮膚下的血液在咆哮著,不自覺的,手指就輕輕地劃過了她的每寸肌膚。

    溫情如水的眸子,柳月彎彎的眉,帶著蒼白的皮膚,有些乾枯的嘴唇,靜靜的摸著她的臉,讓他感覺到濃濃的幸福,嘴角更是不經意間就露出一個寵溺的微笑。

    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劃過自己的皮膚,那麼輕輕地,柔柔的,滿帶著溫柔,是澈嗎?顧月白努力的睜開眼睛,想告訴澈,不要擔心。

    看到她微微顫抖的眼睛,蕭總知道她要醒了,連忙收回自己的手,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坐在一邊,顧月白睜眼,說道:「澈,我沒事,別擔心……」屋內一片沉默,靜靜的,當眼前模糊的聲音變得清晰,顧月白看到眼前穿著西裝的人,原來不是澈嗎?那那種柔軟的觸感……應該是幻覺吧!除了澈,還會有誰對她這樣?

    有一絲尷尬,嘴角浮現一個不好意思的微笑,小聲的道歉道:「蕭總……很抱歉,剛醒來,看的不是那麼清楚。」

    「沒事……沒事!」蕭總連連擺擺手,收回自己的幻想,現在她醒了,他們之間,也只有泛泛之交,剛剛那樣親密的動作,也只像是春夢一場。

    「澈呢?」顧月白用眼睛的餘光掃視房間所有的角落,並沒有看到南宮澈的身影,她記得澈也來到醫院了啊?

    「我……我馬上去叫他,你等著……」蕭總連忙起身,差點帶翻了凳子,走到外面,這才看到像兩頭獅子一般對峙的兩人,南宮澈和愛斯洛伯爵都是滿臉傷痕,這……發生了什麼事?

    不管怎樣,先通知南宮澈吧,「南宮總裁,顧月白醒了!」

    只一言,南宮澈全身的殺氣都被抹平,他偏頭驚喜的看著蕭總,甩開拉住他的醫生的手,就要往房間裡沖。

    「等下,你的臉……」蕭總指了指南宮澈滿身血痕的臉,搖搖頭,有些心疼的說道:「你這樣子不整理一下,要讓顧月白看到了,指不定怎麼心疼呢!」

    也是,南宮澈連忙點點頭,轉身,拉住醫生的說,就往值班室走,邊走邊吩咐道:「快,給我清理下,要上藥什麼的……讓這張臉不要這麼難看。」

    激動的語氣,高昂的語調,現在的南宮澈,就像個想得到家長獎勵的小孩子,完全失去了剛才的凌厲,這就是愛情嗎?能讓他變成這樣,他對顧月白也是真正的在乎吧!

    蕭總不自覺的點了點頭,深刻覺得南宮澈這個女婿真的不錯。他的女兒,在他的身邊,是幸福的。

    「怎麼搞成這樣?」雖然清理過,讓整張臉變得好看了一點,看著明顯腫得高於左邊臉的傷痕,還是讓顧月白一眼就看了出來,眉頭微微皺起,擔憂的問道。

    「撞的,撞的!」看到顧月白清醒,南宮澈可不管這麼多,不自覺的摸了摸臉,長縮一口氣,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拉著顧月白的手,滿帶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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