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一第一卷 第162章 顧月白流產 文 / 我是俗人
「就到這兒吧!」汽車開到別墅a區,顧月白立刻叫停,剛在車上她已經知道愛斯洛伯爵是住在a區了,南宮家住在c區莊園,她不想麻煩愛斯洛伯爵專門送她到c區,更不想讓傭人看到他們在一起,雖然沒有什麼,可是她拒絕和這個男人晃悠到南宮家,引起什麼誤會就麻煩了。
看到顧月白的謹慎,愛斯洛伯爵也沒說什麼,很好說話的停下了車,讓顧月白下車,就讓她謹慎吧,再謹慎又如何呢?他該做的還是都做了,有本事他們就該在第一次他出現時,就讓他不要出現在小包子面前。
愛斯洛伯爵倒是好說話的很,並沒有和顧月白僵持,很爽快的讓她下車,這樣的態度,一度讓顧月白覺得自己是自己想太多。
「謝謝!」他沒有刁難,她也會拿出相應的禮貌,不會失了南宮少富人的身份。
「南宮少夫人太客氣了!」愛斯洛伯爵主動為顧月白打開車門,接下食材,方便她下車。
顧月白淺笑,接過他手中的袋子。
「你終於回來了!」司徒靜踩著高跟,急沖沖地跑到車前,對愛斯洛伯爵抱怨道:「主動約我來這裡,自己卻跑得沒影,害我站在外面,真是丟人死了!」
司徒靜抱怨著,玩弄著手中的提包的拉鏈,顯然對愛斯洛伯爵的失約很是有意見。
愛斯洛伯爵無奈的笑笑,沉默不言。
「顧月白!你怎麼在這裡?」司徒靜走到車前,才發現顧月白的身影,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她被這個女人害得還不夠慘嗎?被輿論罵爛貨,被老爸關在家裡,好不容易愛斯洛伯爵回國,向老爸求情,這才能出門,沒有想到,剛剛出門就能遇到這個掃把星!司徒靜窩著一肚子火沒處發呢,現在找到了發洩口。
對於司徒靜言語的挑釁,顧月白並沒有搭理,只是提著東西靜靜離開。可是司徒靜顯然就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顧月白這樣愛理不理的態度,更加激怒了她。
這個女人算什麼東西啊?想她司徒靜享盡萬千寵愛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幹什麼呢?一個孤兒院出來的女孩,現在飛上枝頭做鳳凰了,就可以對她耀武揚威了?說白了,即使是南宮澈,也是她司徒靜不要的。不然,哪裡輪得到她?別忘了,誰才是南宮澈的未婚妻。誰才是當年媒體承認的南宮澈媳婦?
對於司徒靜的質問,顧月白淡淡離開,司徒靜怒從心中起,把手中的提包順手打到顧月白身上,阻攔她的出路,自己順勢上前,攔住顧月白,質問道:「你跑什麼跑?做虧心事了!」
鄙夷的笑從司徒靜嘴角揚起,這個女人,就是這張清純臉,看著都令人煩。
「說吧,在南宮澈枕邊吹了什麼耳邊風,讓他不顧一點舊情,對我不依不饒?」司徒靜雙手叉腰,「現在我司徒靜變成這樣,還真的拜你顧月白所賜啊!」
對於這樣的質問,顧月白什麼也不想說,對於做錯了事,還沒有半點反省的女人,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只是白費口舌而已,她顛倒是非的能力讓人匪夷所思。
「讓開!」顧月白輕聲冷喝道。
「哎呦,心虛了?」打量著面前顧月白低眉順眼沉默不語的樣子,司徒靜在心中證實了,這事果然是顧月白在南宮澈面前吹了枕頭風。該死的女人,沒看出來啊,當面挺柔軟的,都是背後使刀子。
「哼……我現在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知道我現在被你害的有多慘嗎?不給我個說法,我司徒靜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司徒靜咄咄逼人,也讓顧月白心中有了一絲怒火。
這樣難纏的女人,將她的好脾氣都浪費殆盡了,一直都是她在找自己的麻煩,現在反倒來質問自己,有沒有天理?
「讓開!」知道和她說再多都沒有用,顧月白也沒有想過要和司徒靜解釋,現在事情鬧成這樣,想和緩是不可能了,她也不用費那個口舌。
「呵呵,發怒了?」居然敢和自己回嘴了,不然是長了脾氣啊!不是就是有南宮澈在背後撐腰嗎?可是現在南宮澈不在啊,她耍什麼威風?
「這就是所謂的惱羞成怒吧!」司徒靜鄙夷的看著顧月白,嘲諷道:「敢做不敢認,你顧月白也就只有這個本事啊!」
「司徒小姐!」顧月白猛然抬頭,看著司徒靜,一字一句回敬道:「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你在針對我,包括這次的裸照事件,不是你自己導演的嗎?怎麼?沒有把我的名聲搞臭就惱羞成怒了?我從來沒有想過針對你,相反,曾經,我敬重你,畢竟你豪門的修養和才華是我沒有的……但是現在……」顧月白揚起一絲嘲諷的笑,「我只能慶幸,我不是你!你有的只有華麗的外表,至於修養,比餐廳裡的服務員還要差!」
被顧月白拿來和一個餐廳的服務員相比,司徒靜也是徹底憤怒了,胸口被刺激的猛然起伏著,表情猙獰,顯示著她的委屈,憤怒,不甘。她憑什麼?服務員,她是在說自己嗎?
「靠!」司徒靜苦笑著,哈哈大笑起來,到後來越來越大聲,這個女人,現在有什麼資格教訓自己,如果不是因為她搶了南宮澈,她司徒靜本來就該是萬眾矚目的寵兒,是她毀了自己的一切,現在還敢堂而皇之的教訓自己,真是可笑!
「你顧月白算是什麼東西?做了**還要立貞節牌坊嗎?別忘了,你是怎麼勾引南宮澈的,你嫌你做的鬧劇還不夠嗎?嫁了南宮伯伯,又嫁給南宮澈……」一抹冷笑從司徒靜臉上劃過,忿然道:「是你把南宮家的臉都丟盡了!而我司徒靜美好的未來,也被你一手摧毀了!你還想怎樣?」
「搶了我的男人,搶了我的地位,搶了我的聲勢,現在還敢教訓我了?你當我司徒靜真的是這樣好欺負的嗎?顧月白,南宮少夫人的位置可不是那麼好坐啊,既然你讓我這樣不爽,那我耍些小手段,讓我開心開心怎麼了?」
「你顧月白要是有本事,就不要躲在男人身後,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和我比比,利用你這張臉蛋,就那麼有意思嗎?讓南宮澈一直保護,就那麼好玩嗎?」
司徒靜猙獰的怒吼著,逼著顧月白步步後退,聽著她口中那些莫名其妙,完全不合邏輯的話,她才清楚,和這個女人講道理,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現在的司徒靜,像是一頭被惹怒的瘋狗,見人就咬。
顧月白無奈的搖搖頭,不想和司徒靜起衝突,只是直接避開她,選擇離開,可是現在的司徒靜,已經完全被惹怒了,顧月白的舉動,無疑是徹底的惹火了她。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還輕輕的搖頭,用那種同情的目光看著她,她恨透了她的這種模樣,顧月白,憑什麼同情她?她算是什麼玩意兒?
「你站住!」司徒靜直接拉住顧月白的袋子,不讓她離開,「顧月白,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必須給我個說法,不然……」她的眼神變得凶狠,她一定要讓玩完。
瘋子,她沒什麼好說的。「放手!」顧月白撥開司徒靜的手,要搶回蔬菜。
不可能!兩人固執的僵持著,顧月白無言的越來越用力,司徒靜怒火從心中起,瞬間鬆開手,將顧月白推開。
「你算什麼東西啊?敢這樣對我!」司徒靜步步推攘著顧月白,讓顧月白只能後退,看到這個瘋狂的女人,顧月白徹底心慌了,提著袋子就往家裡跑。
「還敢跑!」看著顧月白跑了,司徒靜上前,狠狠的推了顧月白一把,身後突然傳來一股力量,讓顧月白一個踉蹌,腳跟一歪,身子就倒在地上,想到肚中的孩子,顧月白立刻鬆掉袋子,條件反射的護住肚子,整個身體摔倒地上的力量,狠狠的撞擊,還是讓顧月白疼痛的尖叫出來。
手臂和地面摩擦,一條血痕劃出,顧月白撐著手臂,想坐直身體,手臂一歪,整個人就再次摔倒地上,肚子慢慢的疼痛起來,那種深刻的絞痛,讓她狠狠的咬住唇,摸著肚子,朝眼前的司徒靜喊道:「肚子疼……孩子……」
司徒靜也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看著顧月白疼痛的尖叫的樣子,她的腦中一片空白,雖然她一直很想要了顧月白的孩子,但是親自動手,她真的沒有那個膽子,可是現在……居然失手將她推倒,如果顧月白的孩子真的沒有了怎麼辦?
「救我……救我……」一種絕望襲上顧月白心頭,她不敢動,她害怕自己只要站起來,鮮血就會從大腿流出,那樣孩子就保不住了,現在,只希望他們能幫忙她。
司徒靜慌張的擺擺手,口中囈語道:「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怎麼辦,怎麼會鬧成這樣,孩子掉了,她會不會蹲監獄?不行,她還那麼年輕呢,不能在監獄度過下半輩子,走……離開這裡……,現在司徒靜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離開,逃避責任。
司徒靜朝顧月白擺擺手,匆忙的轉身,拉著愛斯洛伯爵就要離開,「走,快走……我殺人了……」她害怕的逃離現場。
看著司徒靜的動作,顧月白越來越絕望。
「走,怎麼走!」愛斯洛伯爵只覺得這個女人腦袋是被門壓了,怎麼會有那麼蠢的女人,做了這樣的事了就能一走了之,到時候還不是會被南宮澈知道,該負起什麼責任,她司徒靜還是逃不掉,現在能做的就是救顧月白,如果孩子沒出事,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