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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尋謎之星隕墜落始將軍7 文 / 冷夢晗

    今日她們來到一座無名山

    黃妙妙仰望山頂:「我們不會是要上去吧?」雖然登山在現代很流行,可是……這山會不會太高了?汗!為什麼高人總喜歡住山裡呢?就連這死人,也喜歡往山裡跑!他們就不怕來場地震泥石流什麼的,把他們的家給埋了,把他們的墳墓給震塌了?

    簫憶竹望著高入雲端的山,山上雲霧環繞,真有點世外仙山的感覺。

    「喂?真上啊?」黃妙妙看著拎著包袱往山上走去的人,喊了聲。隨後歎了聲氣,拿起馬背上的包袱——忽想到一個問題:「我們要三天不回來,你們豈不是要餓死了?不行!還是把你們撒開吧!」她解開拴在樹上的韁繩,放開了兩匹馬,隨後拎著包袱去追那上山的人。

    簫憶竹看著手中的圖紙,這是她們自那顆鐵球裡刻的地圖畫出來的。她抬頭看向山頂,墓應該在山頂,可如此潮濕的山林,山頂被雲霧所圍繞,那濕氣豈不是更重?這種地方如建墓室,豈不是墓中所有東西全被浸腐了?那她們還能在哪裡找到什麼?

    「哎?你怎麼又發呆了?」黃妙妙好不容易追上她,卻發現這人又在發呆!她歎了聲氣:「你又在想什麼?」

    簫憶竹望著山頂說道:「我在想,我們會不會白跑一趟。」

    「白跑一趟?」黃妙妙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這山濕氣太重!」簫憶竹歎了聲氣,往上走著說道:「山下都如此潮濕,山上常年被雲霧環繞,可想而知,潮濕情況,定比這裡還嚴重。」

    「靠!這麼潮濕的地方,別說埋在底下的墓室了,就算是地上的石屋,也能被浸腐的不成樣子了!」黃妙妙不知哪裡找的樹枝,拄著往山上走,氣呼呼道:「這個不靠譜的傢伙,他不會耍我們吧?」

    「不知道!」簫憶竹往山上走著,時不時看著手中的圖紙:「別說話了!省點力氣吧!看這山的高度——估計我們要到天黑才能到達山頂。」

    「天黑?」黃妙妙慘叫一聲:「拜託!就算不被野獸吃了,也會被這裡的蟲子咬死好不好?說不定還有蛇呢!」說著,她不由得抱住對方的胳膊,眼睛看著四周。

    「不會有野獸敢靠近我們的!」簫憶竹笑了笑:「你忘了?寒山雪貂可是所有動物的剋星。有這只凶狠的靈獸在,絕對沒有野獸敢靠近我們。」

    「對哦!我怎麼把乖寶寶給忘了?」黃妙妙手撓了撓肩頭的小雪貂兩下,隨後擔心道:「就算沒有野獸,也有毒蟲毒蛇好不好?」

    簫憶竹自包袱中取出雪金蛇,說道:「有絲絲在,只要那些蟲蛇嗅到它的氣味,早有多遠跑多遠了。」她是最怕蟲的人了!進山林,她會不準備好嗎?

    「它怎麼會在你手裡?它不是被夕霧帶回雪國了嗎?」黃妙妙望著那條雪金蛇,這傢伙的眼睛竟像金子一樣,真好看啊!

    簫憶竹收回絲絲,說道:「沒有!我帶在身邊了,以防萬一。」

    黃妙妙看著繼續前行的人,跟著她走著說道:「那我們晚上住哪裡?」

    「露宿山林!」簫憶竹淡淡的丟出四個字。

    「露宿山林?」黃妙妙嘴角抽搐了幾下,任命的繼續爬著這該死的高山。該死的啟星隕,你到底是用了人家的身體愧疚呢?還是和人家有仇啊?居然把人家葬在這種地方,你個缺德到家的玩意兒……

    在黃妙妙把啟星隕罵了千萬遍後,她們終於到了山頂,看著山上的草舍木屋,她喘著氣道:「這鬼地方……居然……還有人?」

    簫憶竹也是滿頭大汗,頭髮都汗濕的貼在紅撲撲的臉上了。她抬起沉重的步伐,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到哪籬笆院前:「請問……」

    「你怎會……」李冥雪聽到門外有聲音,便出來看看,看到了院外的二人,他連忙走過去,打開院門:「你怎麼會來這裡?」他又看向她背後同樣疲憊不堪的紅衣人——這二人怎麼會弄成這樣?這雪舞來這裡做什麼?

    「你們認識啊?」黃妙妙走向前說道:「認識太好了!我快累死了,先讓我們休息下吧!」

    「哦!快請進!」李冥雪連忙把他們請進院中。

    「冥雪,你認識她們?」木屋前站著一個白衣白髮白鬚的老人,看著院中遠道而來的二人。這二人雖做男裝打扮,可現在狼狽的樣子,卻出賣了她們的女兒身。

    「師父!」李冥雪回身恭敬的低頭揖了一禮:「是,雪舞姑娘是徒兒在外相識的朋友。」

    簫憶竹上前深鞠了一躬,拱手道:「打擾前輩清靜,晚輩在此致歉!」

    「哎,簫簫,他不會是守墓人吧?」黃妙妙上下打量著那一身白衣,頗具道骨仙風的老頭,笑問道:「老先生,你不會真是守墓人吧?」

    「守墓人?」那老者捋了下長鬚,笑了笑:「那你這小姑娘又是誰呢?」她們難道是為了始將軍的衣冠塚而來?千百年來,無人尋到此地,她們是怎麼尋到此地的?

    簫憶竹拉住了又要衝動的人,拱手對那老者說道:「老人家既然是先生的師父,定也是位世外高人!我也不瞞老人家了,我本名簫憶竹,我這位朋友叫黃妙妙,我們是根據武林盟主持有的鐵球中——畫下的這張地圖,根據圖中所指,尋到此地來的。」她將那張圖交給了那位老者。

    老者看了看圖紙,抬頭問道:「你們打開了那個鐵球?」

    「球是我打開的。」黃妙妙看著那老者說道:「別這麼驚訝!一個小小玩具而已!他還真夠無聊的,居然用魔方規律制了那個鐵球。你們連那上面的數據字都不認得,怎麼把它給對正好啊?難怪他那麼放心,把那個球隨便丟在一群武夫的手裡。」

    「是你打開了那個鐵球?」老者驚訝的走到她身邊,問道:「你怎麼打開的?」千百年無人可解的謎,竟被這一個小丫頭給解了?

    黃妙妙看著那老者懷疑的眼神,吼了聲:「臭老頭,你該懷疑我?你找死啊!」

    李冥雪走到哪裡說道:「不可對家師無……」

    「無妨!」那老者笑了笑:「小姑娘乃率真之人,冥雪,你可別把人家姑娘給嚇壞了!」

    「看到了吧?你師父都說沒事了!」黃妙妙揪了揪他的鬍子:「老頭,你這鬍子是真……」

    簫憶竹拍了下她不規矩的手,將她拉回來:「別鬧了!」

    那老者看向那白衣人,問道:「姑娘說你叫簫憶竹,可是雪國夢靈公主?」

    「呀!老頭,你連這也知道啊?」黃妙妙摟著簫憶竹的脖子,說道:「我娘子就是那位夢靈公主。」

    「娘子?」那老者捋著鬍鬚,笑了笑:「果然長大了!」

    簫憶竹苦笑道:「老人家莫見怪,我這朋友愛開玩笑,讓您見笑了!」

    那老者搖了搖頭,說道:「小丫頭,你真的不記得外公了嗎?」

    「外公?」黃妙妙看了看簫憶竹,又看向那位老人:「你是不智老人?」

    不智老人?簫憶竹心中大驚,當日的信口胡謅,竟蒙對了?皇后林竹的父親,夢靈的外祖父,竟真的是不智老人?

    李冥雪對此也很驚訝,他雖早已知雪舞的真實身份,可他沒想到……她竟會是師父的外孫女?

    不智老人笑了笑:「確實應該不認識了!當年你來時,外公還有幾根黑髮,可現在呢!已經全白了!」

    簫憶竹上前行跪拜禮:「憶竹見過外公!」

    「快起來!」不智老人扶起她,說道:「丫頭,你已不是曾經的你了。你身為執掌者,只能受人跪拜,絕不可再跪!記住了嗎?」

    簫憶竹點了點頭,笑說道:「外公的三位高徒,可都為我辦事了呢!在此多謝外公!」

    「三位高徒?」李冥雪對此很迷茫,師父除了他一個徒弟,難道還有別的徒弟不成?

    不智老人笑了笑:「怎麼,那倆丫頭也被你收買了?」

    「差不多!」簫憶竹看了眼李冥雪,笑說道:「我答應落霞兩件事——一是為她報母親被棄、含恨而終之仇。二是答應為她擇一佳婿,此人風姿相貌,氣度文采,皆不輸於我。」

    「哇!這也太難找了!」黃妙妙突然想起臨行前,簫簫摘下北宮冰蒂的面具——邪王的美貌,真不是蓋的,簡直太美了!她突然驚道:「你不會把落霞嫁給邪王吧?喂?什麼都能讓,這老公可不能亂讓啊。」

    「你又胡說八道什麼呢?」簫憶竹皺了皺眉,隨後說道:「我說的是先生,先生乃高人,勝我何止千萬!」

    黃妙妙看向驚訝的人,笑了笑:「不錯不錯!確實適合落霞!」

    李冥雪有些哭笑不得:「雪……夢靈公主,這事……」

    「婚姻之事,父母做主!」簫憶竹不等他說完,便說道:「你們父母不在,自有師父做主,對不對啊?外公?」

    不智老人笑了笑:「冥雪,你也不小了,是該成家了!霞兒那丫頭挺好,娶了她是你的福氣。」

    「可是師父……」李冥雪剛想說什麼……

    「先別說了行不行?先讓我們梳洗下,吃點東西,休息下再說行不?」黃妙妙說道。她爬了一天的山了,骨頭都快累散架了。

    翌日

    簫憶竹坐在籬笆院中的竹桌前,輕柔的泡著茶。

    黃妙妙似是看夠了那雪貂和雪金蛇的玩鬧,轉頭將視線投在泡茶的人身上:「嘖嘖嘖!簫簫,你真不愧是天才,什麼都會,什麼都懂。品位高雅,氣質高潔飄逸,又是這般仙姿絕色——我要是男人,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

    「你要是男人,可沒人敢嫁給你。」簫憶竹笑說道。

    「壞簫簫,和我哥一樣,都愛打擊我的自信心。」黃妙妙扁嘴道。

    簫憶竹笑了笑,將茶一一為他們奉上:「外公請品嚐!」

    黃妙妙端起茶盅,說道:「品茶可有琴聽?」

    「我去取琴!」李冥雪走進屋裡,一會兒便抱來一方古琴。

    簫憶竹抱琴拂衣盤膝坐在一方石上,輕撥弦……

    黃妙妙笑品著茶:「不智前輩,這樣聽琴喝茶,您沒試過吧?」她看何止沒試過,是根本沒見識過!想她天音一曲,何其難求?更何況這般為了他人喝茶而撫琴?

    不智老人看著那淡笑撫琴的女子,點了點頭!這個丫頭,確實是位難得的才女!她若身為男子,定能為這天下黎民,造福百年!可惜!她身為女子,又是那般淡泊的女子,注定一生只有名,而無事業!

    簫憶竹將琴放在那方平石上,回到原位坐下。

    「公主琴藝果然絕妙!」李冥雪淡笑讚道。

    「先生妙讚了!」簫憶竹笑了笑,說道:「外公,敢問始將軍墓……」

    「始將軍墓不在這裡,這山上的墓,只是一個衣冠塚!」不智老人說道:「而真正的將軍墓,則是在我們老家。」

    「我們老家?」簫憶竹不甚明白的問道:「外公的話,我不是很明白……」

    「傻丫頭,你當然不明白了!」不智老人笑了笑:「其實我們是始將軍的後人,而這個地方,以及將軍塚,皆是祖先七星所建。」

    七星?簫憶竹記得,史書裡確實記載過,始將軍有一子,名喚七星。

    「原來如此!難怪她會設計……感情是保他後人的命啊!」黃妙妙撇了撇嘴,隨後說道:「不過,我是不是有點冤啊?這關我什麼事啊?他幹嘛把我拉到這裡來啊?」他將簫簫與夢靈公主的靈魂對換,是保她們倆個人的命,可這事兒和她有什麼關係啊?

    簫憶竹搖了搖頭,說道:「不!你不是他設計來的,而是誤打開了那扇門,加上那個星墜的力量,才將你送到了這裡來。」

    「我……臭手啊!真會給我闖禍啊!」黃妙妙打了自己的手一下,隨後想到:「你們不是應該姓啟嗎?怎麼姓林了?」

    「你這小丫頭倒有見識!」不智老人笑道:「始將軍本就姓林,後來不知為何,卻給他的兒子取名——啟星。可後世記載,卻記成了——七星。後來,歷經幾輩人,便回歸了林姓。」他看向那個紅衣女子,此女看來不簡單!如此機密,除了七星祖先留下的一本手札裡記載過這件事外——此事並未流傳出去,這丫頭是怎麼知道的?

    「別看我了!看我也不告訴你。」黃妙妙撇了撇嘴,起身道:「帶我去將軍塚。」

    簫憶竹也起身,淡笑道:「她與始將軍淵源頗深,此次前來,便是探墓。」

    不智老人看向黃妙妙,隨之歎了聲氣:「將軍塚並非禁止人入內,只是……我帶你們去,至於進不進的去,就看你們的本領了。」此女與始將軍淵源頗深,也許他能破解這個千年之謎吧!

    幾人跟隨他後面而去,等到了始將軍墓地,黃妙妙嘀咕著:「死變態,居然把墓建在山頂,想成仙想瘋了吧?」真是累死她了,她要找個地方歇下。

    李冥雪看著坐在一邊石頭上喘著氣,扇著扇子的人,問著旁邊人:「這位黃姑娘和始將軍很熟嗎?」

    「是很熟!」簫憶竹說著,便走向那座石墓前:「這便是將軍塚?」很普通的石墓,唯一怪異的就是那個墓碑……

    「歡迎光臨?」黃妙妙看著那墓碑上的四個大字,可把她樂壞了:「哈哈……這人也太不靠譜了吧?」

    簫憶竹撫額搖頭,此人真是沒一點兒正經!

    不智老人看這二人的表情,問道:「你們認識這種文字?」

    「師父,篆文《詩經》在夢靈公主手裡。」李冥雪恭敬說道。

    「詩經?」黃妙妙忽想到了什麼,驚道:「你叫李冥雪?北冥幻雪?」

    李冥雪奇怪的看向她,皺了下眉:「姑娘知道在下?」

    黃妙妙笑道:「你慘了!被西嶺漠找到你,你就死定了!別看我,是簫簫害得你。」

    簫憶竹看向他,淡淡道:「我用《詩經》冒充神兵譜,做為聘禮,為我六哥哥定了璣玥鈺鈺公主。並且告訴西嶺漠,世間唯一人可解此文,他就是你李冥雪——北冥幻雪。」

    「早說她沒人性了,現在剛好讓你見識下她的缺德到家!」黃妙妙笑說道:「簫簫,你比八號當鋪的老闆還黑心,一本破書,換得個如花似玉的公主,你說,你若為商,可是一大奸商?」

    簫憶竹淡淡的說道:「不怪我心黑,只怪人性太貪!」

    李冥雪苦笑道:「我曾經得罪過你?」這次可被她害死了!估計西嶺漠現在,正在滿天下找他呢!他要不是回來師父這裡有些事,那不是被這個小女子給害慘了?

    「先生睿智,定可逢凶化吉!」簫憶竹淡笑道:「既然我有心將落霞托付于先生,定是要考驗下先生是否有能力保護落霞。先生莫怪!此事也不過是一舉兩得而已!」

    「小丫頭,你這一舉兩得之計,就不怕闖出禍來?」不智老人笑說道:「西嶺漠年少氣盛,可西嶺傲可不是盞省油的燈。」

    簫憶竹笑了笑:「我既然走了這一步棋,就不會讓它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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