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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尋謎之星隕墜落始將軍6 文 / 冷夢晗

    武林大會

    「我們此次跋山涉水是為尋謎,而不是遊玩!」簫憶竹對這個黃妙妙,很是無奈!

    黃妙妙看著陸陸續續上山的人,說道:「好不容易來一次古代,名聲都混這麼大了,不來參加武林大會,那不虧大了?」

    「來都來了!不說了!」簫憶竹無奈的歎了聲氣。

    「哎,高興點嘛!」黃妙妙手搭在她肩膀上,搖扇笑道:「這是參加武林大會,又不是參加喪禮,你瞧你臉拉那麼長——笑一個嘛!大不了我一會兒給你爭個武林盟主做做!」

    「你自己做吧!我可沒那閒情逸致!」簫憶竹笑了笑,握簫往前走。

    「嘖!這人真是——太不可愛了!」黃妙妙咋了咂嘴,忽見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正抬頭看著她,她笑了笑:「你好!」說完便一手背後,一手搖扇離去。

    那女孩看到自己的父親來了,拉著父親說道:「爹,我剛才看到鐵扇公子了!」

    「鐵扇公子?他也來參加武林大會?」旁邊一個年輕人說道:「此人極為神秘,沒想到竟能在此盛會上見到他!」

    「還有一個白衣人……」那女孩猶豫了下說道:「好像是酒公子,他們看起來好像很熟似得!」

    「酒公子也來了?」那年輕人驚道:「天下兩大公子竟然都來了?這酒公子雖以狠辣出名,可天音閣卻沒少做善事,殺的也大多都是十惡不赦之人。」

    那個中年男人,開口問道:「你說他二人很熟?」

    那女孩點了點頭:「那個鐵扇公子和酒公子是一起來的,我看鐵扇公子還攬著酒公子的肩說話呢!可酒公子只是搖頭歎息走了,而那個鐵扇公子在後面說了句——這人真是太不可愛了!」

    「啊?這什麼意思?」那年輕人問道。

    「他們應該是路上碰到、結伴而來的!」那中年男人舉步往山上走。看來傳言是真的!鐵扇公子瀟灑不羈,為人豪邁。而酒公子性情冷淡,為人孤僻。這二人竟會一起來此,是巧合遇上的?還是早已相識的?

    山腳下

    藍夢手中握著一本書,背於身後,看著此地,峰巒疊嶂,千山一碧。笑了笑,悠哉的邁著步子往山上行走。

    身後的夜郎兒笑道:「藍夢,這是武林大會,又不是科舉現場,你拿本書……不覺的不適場合嗎?」

    「不覺得!」藍夢未回頭的丟出一句話。

    夜郎兒吃了癟,問向旁邊人:「你為什麼非拉我來這裡?」他本來準備回雪國的,卻沒想到,被這隻小狐狸硬逼著來了這裡,參加什麼破武林大會。

    「你欠我的,陪完這一程,我們就兩清了!」黃衫說完,便舉步去追上前面的藍夢去了。

    夜月拍了拍他的肩膀:「跟女人講道理,是很不明智的!」

    夜郎兒看著一向冷淡的人,竟也學會說笑了,他笑了笑:「看來你是被欺負出經驗來了哦?」

    夜月收回手,尷尬的往前走。

    夜郎兒看著前面的人,笑了笑!忽聽旁邊人說……

    「她是怕我家主子出事,才讓你們跟來的。」碧玉冷冷道。

    夜郎兒笑了笑:「有公主在,你家主子出不了事!」

    「嗯!」碧玉自知,有雪晶簫執掌者在,自是無人能傷得了她家主子。

    黃妙妙拉著簫憶竹上了一顆古樹,她輕搖折扇,望著山頂陸續到場的人:「這是誰這麼無聊啊?建這麼大一個場地?」青石鋪地,巨石為擂台,這場地應該有多大呢?

    簫憶竹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擦著簫,問道:「為什麼要跑到樹上來?」

    「清靜!」黃妙妙笑了笑:「還可以居高臨下,把下方看得清清楚楚。」

    「你不是要當武林盟主嗎?」跑到這裡待著,難道人家就能給他個武林盟主當當不成?簫憶竹低頭繼續擦著簫。

    黃妙妙搖扇道:「這不還沒開打嗎?等他們打得差不多了,我在上!夫人放心,你相公我一定給你爭個武林盟主夫人做做。」

    簫憶竹無奈一笑,忽瞥見一行人:「你的人來找你了!」

    「找我?」黃妙妙看了看四下,真的是他們?隨後瞥見一行隨後而來的人,驚道:「他們怎麼會在一起的?」

    簫憶竹抬頭看向那一行人,夕霧她們怎麼會和北宮冰蒂他們在一起?她對旁邊人說道:「身上有香料嗎?」

    「香料?」黃妙妙眨了眨眼:「你要香料做什麼?」難道——簫簫想梳妝打扮下在見邪王?不對啊?她們是男裝,臉上帶個面具,遮了大半部分臉,除了嘴巴、下巴、眼睛、啥也看不到啊?

    「別胡思亂想!」簫憶竹頭疼道:「夕霧身上有雪金蛇,那蛇瞭解我的氣味。」

    黃妙妙驚道:「天下兩大至寶之一的雪金蛇?它不是絕種了嗎?」

    「它們絕沒絕種我不知道,如果你再廢話,死的就是我們了。」簫憶竹看著在人群中穿梭的人,說道。

    黃妙妙看著逐漸靠近她們的人,她自身上拿出一個香包:「這裡面應該有香料……」

    簫憶竹撕開香包,將香料塗抹在衣服上。

    「怎麼了?」紫晶見突然走著的人不走了,問道。

    夕霧皺起眉:「主子在這裡,而且她看到了我們,用別的香料掩蓋了自己的氣味——絲絲找不到她了。」

    他們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看到她們……

    「紫晶,你們也來了!」藍夢上前道。

    紫晶看到來人:「你們也來了?事辦完了?咦?碧玉?你怎麼也在這裡?」

    「事辦完了,清音已殺了叛徒,奪回家主之位。」黃衫笑了笑,說道。

    藍夢歎了聲:「要不是碧玉及時趕到,我們早被那個夜驚魂給害死了。」

    步流痕驚道:「什麼?你們這些人還對付不了一個人?」

    「這件事先不說了!」碧玉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嚴肅道:「一會各自小心,如出了什麼事,你們什麼都不要管,立即離開這裡。」

    「怎麼了?」紫晶問道:「難道這裡會出什麼事不成?」

    「巫覡!」夕霧冷冷開口說道:「巫覡會來這裡搗亂?」

    「你知道巫覡?」碧玉驚訝地看著那青衣女子。

    「飛鳳說他便是十年前的**……」夕霧冷冷道:「只有邪王的冷月刀才能殺了他。」

    「你只說對了一半。」碧玉看了眼北宮冰蒂,說道:「四大寶器,皆有能力誅殺他。」

    「姑娘?」西嶺塵走過來,拱手一禮:「原來真是姑娘!」

    眾人奇怪的看向碧玉,他們認識?

    碧玉看向來人,皺眉道:「西嶺塵,你怎麼會來這裡?」

    西嶺塵笑了笑,歎了聲氣:「宮中失蹤了很多宮女,皆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調查之下,才發現,是那個鑄劍師所為。在我帶人去抓他之時……」

    「他走了,是你之幸!」碧玉冷冷說道:「若真遇上了他,才是你的災。」

    西嶺塵看著她,問道:「你和他到底有什麼仇?」

    「我的事,還輪不到閣下過問。」碧玉冷冷看著他,說道:「不想死,就馬上離開這裡。」

    就在此時,武林大會開始!

    現任武林盟主捧出一物:「此乃歷代盟主所傳之物,今日有幸邀請到諸位來此,規矩與往年一樣,凡奪冠者,便為新任盟主。」

    樹上的黃妙妙,撥開遮擋視線的樹枝樹葉:「一個破鐵球,有什麼好爭得!」

    簫憶竹看向那個鐵球,似乎有些眼熟?她好像在哪裡見過那鐵球上的花紋?

    黃妙妙咦了聲:「那球上面刻的好像是數據字?」

    簫憶竹看向她,剛想說什麼之時……

    「哈哈哈……」一個身穿黑斗篷的人出現圓台中央,陰冷的聲音:「誰也不用爭了,這個東西我要了。」

    「你說你要它,我還說我要它的呢!」黃妙妙自樹上飛向圓台,搖著折扇,冷冷道:「你這不懂規矩的傢伙,不打就想搶?你當這是什麼地方?」

    簫憶竹搖了搖,握簫負手,自樹上飛向台中央,歎了聲氣:「你太衝動了!」

    「東西都快被他拿走了,我淡定得了嗎?」黃妙妙扇著扇子,氣呼呼道。

    「他拿走又如何?他又解不開那球上的謎。」簫憶竹淡淡道。

    「原來她們在樹上啊?難怪找不到她們……」步流痕撇了撇嘴:「不過師父要那個球做什麼?當暗器砸人啊?」

    北宮冰蒂望著那台上銀面白衣的人,她還是沒多少變化,亦如初見時那般高潔飄逸。

    北宮寒月笑了笑,妙妙還是這麼衝動!這一路上要不是有夢靈公主陪著她,還不知道會闖多少禍呢!

    那黑斗篷人看向他們,陰冷的笑著:「就憑你們也敢和我爭此物?」

    「你別笑了行不?真是難聽死了!」黃妙妙打個冷戰,說道:「打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也就算了!還笑得陰森森,鬼氣氣得——你這人不止沒品位,還沒教養!不知道……」

    「你說夠了沒有?」那黑斗篷人突然掀開斗篷帽,瞪著那個紅衣人,陰森森道:「你想死嗎?」

    「鬼啊!」黃妙妙嚇得往簫憶竹身後一躲:「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嚇死她了!她拍了拍胸口。難怪他帶著帽子,原來是長得恐怖的嚇死人啊?

    簫憶竹從容淡定看著那個人,說道:「他不是長成這樣的,而是常年居於黑暗,不見陽光所致膚色慘白,眼睛幽黑。」至於他身上的陰邪之氣——應該是練某種邪功所致。

    「你家主子真不是一般的鎮定!」步流痕讚道。所有人,包括邪王都有些震驚的握了握拳。可那個白衣女子卻紋絲未動,波瀾不驚的看著那個人,還能說出如此淡定從容的話來。

    「早說啊!我還以為大白天遇見鬼了呢!」黃妙妙搖扇,摟著她的脖子,說道:「簫簫啊!我發現你真不是一般的大膽,你可以考慮去盜墓了。」

    「打擾亡靈,不道德!」簫憶竹依舊淡淡道。

    「也是!」黃妙妙搖扇笑道:「像你這等清雅之人,確實不適合去打洞。」

    簫憶竹看向那人,說道:「它對你沒有任何的用處,不過是一個廢鐵而已!」

    「你懂得怎麼使用它對不對?」巫覡看向對面淡定從容的白衣人,此人便是江湖中兩大之一的酒公子嗎?果然風姿卓越,氣度不凡!

    簫憶竹點了下頭:「是,我能打開它。」

    「喂?親,別這麼誠實行不?」黃妙妙叫道。這人怎麼還是老樣子啊?不會說點謊騙騙他啊?

    「親?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巫覡問道。

    「老兄,別那麼八卦行不啊?」黃妙妙瞪了他一眼,隨後說道:「影響你神秘的氣質,和你這詭異的裝扮!」

    旭日笑道:「你這主子也太逗了吧?現在還有心情快玩笑?」

    巫覡陰冷一笑,突然出手。

    簫憶竹與黃妙妙分開,躲開對方的攻擊。

    北宮寒月大喊一聲:「妙妙小心——」他騰身而起,自人頭上掠過,推開了那個紅衣人。

    「小月月——」被推開的黃妙妙驚叫一聲,揭下臉上的面具擲了出去。

    簫憶竹也順手揭下面具,丟向那邊,兩張金銀面具前後相交,擋下了那一隻毒蟲。

    夕霧丟出雪金蛇:「去!」

    只見雪金蛇身形極快,咬住了那要遊走咬人的毒蟲,吞了下去。

    寒山雪貂出現,齜牙咧嘴的怒視著那黑斗篷人。

    「哈哈哈……天下兩大靈獸都出現了?」那黑斗篷人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啊!」

    「糟了!」碧玉起身飛向圓台:「快把它們帶走,他要吸它們的血。」

    「吸血?」黃妙妙驚得瞪大了眼睛,喚了聲:「乖寶寶,回來!」一抹白影閃過,懷中的雪貂溫順的舔著她的手指

    簫憶竹彎腰手貼於地:「絲絲!」雪金蛇順勢自她掌心纏在她手臂上。

    黃妙妙看著她身邊站立的人手臂上的雪金蛇,問道:「這小蛇還和你真熟啊?」

    「先把它們交出去,留在這裡太危險了。」說完,簫憶竹便自台上落向人群中。

    「走!」黃妙妙拉起北宮寒月也飛向人群。

    簫憶竹將絲絲交給了夕霧,看了眼拉住她手腕的人,淡淡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黃妙妙將雪貂交給北宮寒月,說道:「除了你,我不知道它還會願意跟誰。」

    「別去!」北宮寒月懷抱雪貂,一手拉住她的手,搖著頭:「不要去,他會殺了你的……」

    黃妙妙看向他,笑了笑:「我必須要奪回那個雪球。」

    北宮寒月看著那雙堅定的眼睛:「有那麼重要嗎?」

    「有!」黃妙妙拂開了他手,退後轉身:「那是我回家的希望。」

    簫憶竹看著那已飛上台的人,甩開了北宮冰蒂的手,也隨了上去。

    巫覡和碧玉對視好久,咬牙道:「你為什麼總壞我好事?十五年了,你們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

    「你害人無數,欺師滅祖,你該死!」碧玉手握銀劍說道:「奉族長之命,勢要誅殺你這個叛徒。」

    「他把這把劍交給了你?」巫覡大笑道:「我是他的兒子,他居然對我如此無情?卻對你如此厚待?為的不過是你身上的天賦靈力。」

    「你連你的父親都敢殺,到底是你無情,還是師父無情?」碧玉怒道:「義父只是收養了我,他與本村恩怨無任何關係,你居然喪盡天良害他滿門——巫覡,你何其之狠?何其該死。」

    「不是我害死的他們,是你——碧光。」巫覡陰森森笑道:「你以為那個位置很好嗎?再尊貴又如何?當你坐上哪個位置之時,就是孤獨終老一生的時候。百年千年又如何,就算你能修成不死不老之身又如何?不過是個沒人敢要,沒人敢愛的可憐蟲。」

    碧玉冷冷道:「那也比你這個叛徒的下場要好得多——」

    黃妙妙看著打起來的二人:「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簫憶竹看向打鬥的二人,皺起了眉頭:「不知道!他們似乎不是凡俗之人……」那他們又是什麼人呢?

    「啊?」黃妙妙眨了眨眼,說道:「難道碧玉是仙女?」

    簫憶竹搖了搖頭,只見他們打鬥中,鐵球自巫覡身上掉落。

    黃妙妙縱身而起,接住那個鐵球:「嘿嘿……這球還是到我手裡了!」

    「還給我——」巫覡打退碧玉,向那紅衣捧球人揮出一掌。

    「小心!」簫憶竹飛身而掠,摟住黃妙妙的腰,抱著她往後退去,手中雪晶簫被她扔了出去,直擊向對方腹部。

    巫覡摔倒在地,吐了口鮮血,看向遠處直插入地上的竹簫。

    眾人只見竹簫迸裂,濺散四周。一柄晶瑩剔透水晶簫,被陽光照耀的折射出七彩般的光影。

    「雪晶簫?」

    「是雪晶簫!」

    「酒公子怎麼會有雪晶簫?」

    「對啊!這雪晶簫不是雪國鎮國之寶嗎?」

    巫覡搖晃著身子自地上起來,看向那清冷絕世的白衣人:「你是雪國夢靈公主?」

    「是!」簫憶竹淡淡回道。

    「什麼?她是雪國夢靈公主?」

    「酒公子怎麼會是一個女子?」

    黃妙妙瞪了眾人一眼:「女子又如何?姑奶奶我也是女的,怎麼樣?」

    「什麼?鐵扇公子也是女子?」

    「哎呀呀!這天下兩大公子怎麼都變成女子了?」

    「這太荒唐了!」

    「這不是欺騙大家嗎?」

    「欺騙你們個頭,我們有說我們是男子嗎?是你們把我們當成男子的好不好?」黃妙妙懷抱鐵球大聲道。

    「哈哈哈……」巫覡突然大笑:「今天,我就拿你們兩個來補我的元氣——」

    「放肆!」碧玉銀劍刺向他,見對方躲開之際,對身後人說:「你們快走,他已是半魔,我沒把握對付得了他,快走——」

    黃妙妙和簫憶竹被她揮手送入人群中,幸好被身後人接住。

    「碧玉……」黃妙妙叫了一聲。

    北宮寒月拉住她,把雪貂交給了她,說道:「你在這裡別動,我去……」

    「你不能去!」簫憶竹攔下了他,說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你想做什麼?」北宮冰蒂拉住又要犯險的人,搖了搖頭:「你不能去。」

    簫憶竹看著他,冷笑道:「又忘了我的話了?」

    「我沒把你當我的屬下,也沒有命令你。」北宮冰蒂望著她,輕撫著她的臉:「憶兒,別鬧脾氣了好嗎?」

    簫憶竹沉默不語,對於這樣溫柔且悲傷的北宮冰蒂,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西嶺塵急道:「碧玉是靈光村的人。」

    「什麼?」北宮寒月驚道:「她是靈光村的人?」

    北宮冰蒂一驚,丟下一句話:「待在這裡別亂動,我回頭再跟你解釋。」

    看著突然出手的人,晨露奇怪道:「這邪王是不是瘋了?」

    「步流痕——」旭日喊了聲。

    紫晶看著突然衝上去的人,嘀咕了句:「這傢伙不會也瘋了吧?」

    黃妙妙問向旁邊的人:「什麼是靈光村?」

    北宮寒月看向她,說道:「那是消失了數百年的村落。」

    「消失了數百年的村落?」黃妙妙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正想問旁邊人……卻看見對方皺起的眉頭。她推了下對方,問道:「簫簫,你在想什麼呢?」她現在不關心北宮冰蒂的生死,還有空發呆,這人腦子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啊?看來北宮冰蒂說得對,簫簫確實是個沒心肝兒的人!

    簫憶竹看著與巫覡打鬥的三人,淡淡的說了句:「他們的招式很像……」

    「很像?」黃妙妙看向那邊,問道:「是挺像的,那又怎樣?」

    簫憶竹淡淡的說道:「他們來自同源。」

    「皇叔不是靈光村的人,靈光村早就不在世間出現了,皇叔怎麼可能和他們有關係呢?」北宮寒月說完,又擔心的看向那邊。

    碧玉突然大喊一聲:「快用雪晶簫布結界——」

    黃妙妙眨了眨眼:「什麼是結……界……」話還沒說完,身邊的人便已經不見了。

    簫憶竹落身在石台上,伸手拔出雪晶簫,抵唇吹奏一曲雨心音,暗將內力輸入簫聲裡。

    黃妙妙看著自簫聲起,便發出七彩星光,將那白衣人托上半空,自簫中射出艷麗的流火光芒,將那打鬥的人圍在流火光球之中。她吞了吞震驚過度,而分泌過多的口水:「簫簫成仙了?」

    「不是!」北宮寒月看著那邊的情景,說道:「是雪晶簫的禁錮之力。」

    「什麼是禁錮之力?」黃妙妙激動的看著那邊打得天翻地覆的幾人,以及那半空飄浮的弄簫白衣人。

    「就是……」北宮寒月看了她的側臉一眼,妙妙的問題怎麼那麼多啊?不過他還是回答道:「它可以禁錮所有人的活動範圍,就如同無形的監牢一樣。」不過此禁錮之力,太耗費人的元氣,一般沒有執掌者會去使用。

    「走——」碧玉大喊一聲,將二人推出了結界。她橫劍劃破掌心,打著奇怪的手勢,畫出了一個奇怪的血咒,只聽她低喝一聲:「焚!」

    眾人看到那結界裡已是一片火海,西嶺塵痛心嘶叫一聲:「不要——」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這麼做?她不要命了嗎?

    步流痕拉住了西嶺塵,說道:「她不會有事的,她是我族裡最出色的靈士。」

    「靈士?」西嶺塵不敢置信的看向那邊,那個冷顏冰心的女子,是靈光族的靈士?那她不是——族長候選人?

    「不要把心放在她身上,她是不會有情愛的。」步流痕說道。族長死了,長老們派他出來尋找碧光靈士。看長老們的表情,定是要讓碧光來接人族長之位。他萬萬沒想到,碧玉便是碧光?不過也對!碧玉之光——碧光也!

    沖天的烈火熄滅,結界中唯留下一個昏迷的碧衣女子。

    簫憶竹只感覺渾身無力,身子自半空往下墜落,手中的簫滑落,而她並沒有摔落在地上,而是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接住,久違的溫暖懷抱,使她更無力……朦朧中,她望見一雙焦急地幽眸:「北宮冰蒂……」

    「憶兒……」北宮冰蒂望著懷中昏迷的人:「你太傻了!你根本沒用過雪晶簫,初次使用,你就如此耗費你的元氣,你可知,這樣會害死你的……」

    「先別說了!」黃妙妙吩咐道:「藍夢,你去看不看碧玉怎樣了,落霞,你快幫簫簫看看。」

    藍夢走到那邊,蹲下身子,手搭上了碧玉的手腕,過了會兒,說道:「她沒事,休息下就好了!」

    步流痕走過去,望著那個抱著碧玉的男子,說道:「她耗費靈力過度,我要帶她回村。」

    「回村?」西嶺塵望著懷中昏迷的女子,問道:「你這一走,你我便真成永別了吧?」

    「她出村便是為了巫覡,而我奉命尋她回去。」步流痕蹲下身子說道:「她出來太久了!七年了,在這個塵世中,她染上了太多的紅塵。長老們就是怕她心被紅塵所染,所以才如此緊張派我出來尋她。」

    「你要走了?」旭日瞪大眼,問道:「你還會回來嗎?」

    「碧玉靈力被損,她如果不快回到靈光村,畢生修為便廢了!」步流痕苦笑道:「而我,本就是奉命出村之人,人已找到,自然要回去了!」

    「你還沒告訴我你會不會回來呢?」旭日抓住他的領口問道。

    步流痕搖了搖頭:「不會!靈光族人,凡擅自出村者,皆以叛徒論處!」巫覡就是一個例子。只不過他的罪名更大,他殺了他爹,所以被處以了死刑。而一般人離村,被抓回去便會被禁足清泉洞十年。十年,好好的人都會孤寂死——瘋掉。

    翌日

    「簫簫,我們一聲不響的走了……」黃妙妙皺眉道:「這樣好嗎?」

    「球已經打開,只要隨圖上所指,我們很快就會找到那個謎。」簫憶竹騎在馬上,淡淡說道。

    黃妙妙看著顧左右而言他的人,笑了笑:「是不該妄想了!反正都決定回去了!」

    「簫憶竹——」一聲怒吼,伴著馬蹄聲,她們看到了暴怒的北宮冰蒂。

    北宮冰蒂拉下馬上的人,問:「為什麼?我都跟你道歉了,你為什還要走?」

    簫憶竹笑了笑:「我知道!可我確實有要事。」

    「你要去哪裡……」北宮冰蒂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我陪你去,無論你想去哪裡,我都陪著你,好嗎?」

    簫憶竹輕輕地摘下他的面具,手輕撫著他的臉,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後而摟緊他的脖子。

    北宮冰蒂笑了笑,抱著著她,唇邊的笑意消失:「為什麼……憶兒……」

    簫憶竹抱著已昏迷的人,笑了笑:「你又忘了我對你說的話了——溫柔鄉,便是英雄塚。」

    晨露嘴抽搐了兩下:「世間能殺邪王之人,唯我家主子一人。」

    眾人同意!確實,除了這個淡漠的女人之外,沒人可以令邪王放下警惕心。

    簫憶竹將人交給了許世然和君忘塵,說道:「好好照顧他!」

    「主子醒來後,他還是會去找你的。」許世然淡笑道。

    「多謝漠然公子提醒!」簫憶竹笑了笑,說道:「夕霧,把他帶回雪國去。落霞,一路上……用迷藥吧!到了雪國——如果他還鬧,就給他下軟筋散。」說完,她便走到馬前,翻身上了馬。

    見她們要走,北宮寒月喊了聲:「妙妙……」

    「小月月,你捨不下你的江山與母后,我也捨不得我的親人與家鄉。」黃妙妙苦笑道:「情愛這個東西,也許只有不懂,才會不痛吧!」

    「黃姑娘,你知道皇上已經為了你和太后決裂了嗎?」章子說道:「你怎麼還可以傷他的心?他對你的心……」

    「不要再說了!我真的累了!不被祝福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黃妙妙策馬而去,唯留下:「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皇上,你怎麼不攔她啊?」章子急道。

    北宮寒月苦笑道:「留不住,又怎麼留?」

    「得!剛扣了一個鈺鈺公主回國,現在連邪王也劫回去了!」晨露歎了聲氣,隨後嘻笑道:「還外帶你們兩個武林高手——這下皇上有得驚喜了!」

    眾人汗!這位魔鬼公主,果然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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