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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交匯之跨越時空的相逢4 文 / 冷夢晗

    涅磐城

    霓裳院

    夏侯影真帶著他的琴來到了這裡:「小憶啊!今天就讓你見見我的玉壺冰。」

    倚欄的白衣女子,回首望向那將琴取出的——內穿藍灰色長衫、外罩白色輕紗袍的男子:「清君子一大早來我這裡,原來就是請我賞琴啊?」

    夏侯影望向那個淡笑的女子,笑了笑,說道:「是啊!畢竟,你可能成為我的知音……」

    「知音?」簫憶竹輕起身,走到他身邊:「清君子可知——知音難求?」

    「知音難求!所以才無比的珍惜、無比的渴望得遇知音!」夏侯影似是感歎道。

    簫憶竹望著他,笑了笑,他當真和董影月不同!她拂袖而坐,觀著琴身,抬手撥弦:「果然是玉壺冰,可他是怎麼得到的呢?」是穿越時空嗎?啟星隕,你到底做了多少不可思議的事情呢?

    夏侯影看向那蹙眉的女子,說:「你是不是很瞭解這玉壺冰琴?」

    簫憶竹望向他,注視良久,才收回視線,說道:「此琴長123。9厘米,肩寬22厘米,尾寬15。1厘米,為神農式,鹿角灰胎,外髹朱漆,通身有蛇腹紋及冰斷紋,蚌徽。琴為無角圓頭,直項垂肩至三徽,腰作小型內收半月形,琴面弧度較平。龍池鳳沼均為長方形,龍池內有」金遠制「款,池上刻草書」玉壺冰「銘,其下刻篆文」紹興「(南宋高宗趙構年號)印。玉壺冰琴屬金遠一派的斫琴風格,該琴體薄且輕,是傳世南宋琴中的精品。」玉壺冰「其名應是出於唐代王昌齡的《芙蓉樓送辛漸》一詩中『一片冰心在玉壺』一句,此句意在表明作者清廉正直、玉潔冰清的節操,這正符合宋代社會所追求的文人思想。」

    「南宋?唐代?」一同來的北宮冰帝疑惑的看向那抹的白色背影——她知道的真是太多了!而她所說的、所知的,都是他人不曾聽聞過的。

    簫玉宇對於現在的這個小妹,也是越來越看不懂、越來越感覺陌生了!就算一個人再怎麼天資聰穎、天賦過人。也絕不可能不出門只讀書、便知道了如此之多的奇異之事。更何況,她所知的,皆是這個世間不曾記載在書中的。南宋?唐代?他可從未聽過這兩個朝代和國家。

    簫憶竹回首望著同樣露出疑惑目光的二人,她笑了笑,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時機到了,我會告訴你們一切的。」

    夏侯影直直的看著她,好久後,才翻過琴身,手指著那刻字和印章:「你認識這種文字對嗎?」

    簫憶竹起身走到亭欄處,拿起那上面的書,走回石桌處,將書遞給了他,說道:「這裡面有你要的答案。」

    夏侯影放下琴,伸手接過書,打看低頭一看:「這書裡的字……」

    簫憶竹看著驚愕望向她的人,點了下頭:「這便是篆文。」

    「篆文?」夏侯影不知道自己——對於這個女子是佩服,還是驚異?

    「再等等吧!等我解開心裡的謎團,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們的。」簫憶竹說著,便坐下,輕撫一曲。

    夏侯影聽著琴曲,不覺得癡醉了……

    一曲終!簫憶竹將手放在琴上,抬頭看向癡醉的人,問道:「清君子覺得此曲如何?」

    「先如巍巍高山,後若洋洋之水……」夏侯影回味著,後讚道:「好曲!」

    「伯牙若遇夏侯,亦是幸事!」簫憶竹看了看他,隨後低頭撥弦道:「此曲名——高山流水,乃為——非知音不彈之曲!」

    「非知音不彈?」夏侯影細品著這句話,隨後笑道:「好一句——非知音不彈!」

    「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樂山之意。後志在乎流水,言智者樂水之意。」簫憶竹撫琴說道:「一日,俞伯牙遇到柴夫鍾子期,鍾子期感歎俞伯牙的音樂『巍巍乎若高山,蕩蕩乎若流水。』鍾子期死後,俞伯牙認為世上已無知音,便終身不再鼓琴。」

    夏侯影感歎道:「能得遇知音者,當真皆乃有幸之人!」

    「欲將心事撫瑤琴,知音少,弦斷有誰聽?」簫憶竹苦笑道:「若我為伯牙,亦會摔碎瑤琴謝知音!」

    夏侯影看著那個苦笑的女子,問道:「你也有將心事付瑤琴嗎?」

    「是!」簫憶竹起身望著他,歎道:「我曾作『雨心音』一曲,至今未遇到可讓我撫琴之人。」

    「雨心音?」夏侯影見她神情似是憂悒,擦過她的肩,拂衣落坐,抬手輕撫一曲,高亢之曲。

    簫憶竹聽後,旋身出亭,拾起一根樹枝,化劍舞起。

    北宮冰蒂與簫玉宇看著白衣劍舞的女子。她不止舞跳得好,劍舞的更是精妙絕倫。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簫憶竹輕吟,劍舞如驚鴻,後而收劍而立。

    「好!」夏侯影起身拱手道:「我夏侯影,此生能與小憶一交——無憾了!」

    「得遇清君子,亦是我之幸!」簫憶竹笑說道:「來日,夏荷聽雨時,請清君子來聽我一曲——雨心音!」

    「好!」夏侯影再次拱手道:「六月荷花水中迎風立,溫柔鄉,相思湖畔,不復相約。」

    「我定會赴約前去!」簫憶竹淡笑回道。

    「不許去。」一直未開口的北宮冰蒂,開口道:「夏侯影,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我故意的?」夏侯影指了指自己,說道:「我什麼故意的了?」

    簫憶竹也很不明白他的話,疑惑的看向他,隨後笑道:「邪王當真喜怒無常!」

    「笨女人,你知道什麼?」說著,他便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怒蹬著她,說道:「你知不知道何為相思湖畔?」

    簫憶竹想了想,說道:「應是溫柔鄉的一個風景處吧?」

    「風景處?呵呵!是,確實是美景無限。」北宮冰蒂嘲笑道:「本王告訴你,六月荷花節,相思湖畔,鴛鴦成群,鷺鷥飛舞——兩情相悅,結定良緣。」

    簫憶竹看著咬牙切齒,想要掐死他的人,後看向夏侯影……

    夏侯影突然醒悟:「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小憶,你別誤會,我絕對沒有……」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簫憶竹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他們尋他們的良緣,我們賞我們荷、聽我們的雨,兩不相干,無妨!」

    「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肝?」北宮冰蒂真想掐死這個笑的無所謂的女人。

    簫憶竹無所謂道:「沒什麼!又沒誰規定,非情侶,不可去哪相思湖畔!」

    看著真想掐死那白衣女子的人,夏侯影開口道:「算了!哪裡都有荷花,小蒂的邪冰弄月裡便有荷香風亭。」

    「還以為邪王只會種荊棘呢!沒想到還會種這等清雅素潔之物啊?」簫憶竹還真沒看出來,這人竟會欣賞荷蓮。

    簫玉宇見這情景:「憶,休得胡言亂亂語!」這個丫頭,當真不知危險!沒看到邪王都想掐死她了嗎?居然還繼續說風涼話。

    落霞從遠處走來,送上一封信:「絕唱樓回信了!」

    簫憶竹掙開北宮冰蒂的手,接過信打開一看。除了信箋,還有一個紅皮燙金牡丹花請帖?

    北宮冰蒂拿過她手中的信箋,看了下:「你們果然認識!」

    夏侯影和簫玉宇走了過來,夏侯影拿過他手中信箋瞧了瞧:「南北冰火佳人,竟都是才學出眾的才女啊!」

    簫憶竹打開請帖一看,笑了笑,隨後吩咐道:「落霞,收拾東西,明日啟程去雲蒂城。」

    「去雲蒂城?」夏侯影問道:「小憶,你怎麼這麼急著去雲蒂城啊?」

    「冰火要相會了……」簫憶竹笑了笑,轉身離去:「雲蒂見!」

    溫柔鄉

    絕唱樓門口

    大家似乎在等著誰,艷娘則有些急了。這傾城怎麼還沒出來啊?

    「哎?艷娘,這傾城姐在搞什麼啊?」楚子陽問道。

    艷娘看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

    粉衣皺眉看著人群:「怎麼沒見清音和墨蝶呢?」

    「昨天就沒見她們了!」沐琉璃回道。

    楚子陽問道:「怎麼,難道她們還玩失蹤了不成?」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沐琉璃笑笑回道。墨蝶與清音二人,一向都是神神秘秘的,看著她們的樣子,並不是無路可走入青樓的人。

    楚子陽還想問什麼之時……

    「艷娘……」紫晶跑來,在艷娘耳邊說了幾句。

    「什麼?」艷娘驚叫一聲。

    「怎麼了?」剛好到來的北宮寒月問道。

    鄭泓皺眉走到她身邊,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呵呵……沒事,沒事!」沒事才怪!艷娘真想大哭一場。這傾城搞什麼?讓她大張旗鼓的準備寶馬香車,而她自己卻跑了?現在讓她哪裡給大家變個傾城出來啊?

    紫晶點了點她的手臂,說道:「火閣裡準備好了。」

    「火閣裡準備好了?」艷娘隨即一笑:「粉衣,你們跟我來。琉璃,你和楚子陽留在這裡。至於二位公子——在此等候吧。」說完便和紫晶粉衣離去。

    「這艷娘又在搞什麼啊?」楚子陽咬了咬手指,看著離去的三人背影。

    「不知道!」沐琉璃對此也很不解。

    北宮寒月和與鄭泓對視一眼。都感覺到,恐怕是出了什麼事了……

    火閣

    艷娘拿了件紅色衣裙,給了粉衣:「馬上換上,快來不及了。」

    粉衣看著懷裡的衣裙,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艷娘忙著說道:「傾城跑了,現在只能你來頂替她坐車去雲蒂了。」

    「跑了?」粉衣驚得手一鬆,衣裙自懷中掉落。

    紫晶忙撿起衣裙:「主子留信說雲蒂見!我想她可能嫌這樣走太麻煩了,所以便一個人單走了。」

    「別說了,快過來。」艷娘將粉衣按在凳子上,開始為她化妝。

    「艷娘,這行嗎?」粉衣有點擔心。

    艷娘給她畫著額妝,一朵紅蓮在眉間妖艷綻放,收筆:「快穿衣服。」

    在紫晶和艷娘的幫助下,粉衣穿上那件紅色寬袖逶迤拖地曳長裙,外罩一件褶花領紅輕紗、寬袖金線牡丹花金縷衣。

    「艷娘,你有沒有搞錯?到現在都沒給粉衣梳頭。」紫晶瞪了她一眼道。

    艷娘一看,可不是嘛!她連忙拉過粉衣,讓她重新坐好,為她拿下頭上的首飾,重幫她梳個髮髻。在發間為她插上一排紅色絨羽,戴上金鑲紅寶石耳墜,左手紅珊瑚手串,右手食指上套上一個金色牡丹花戒指,臉上為她戴上一個金絲流珠遮面:「好了!拿個絲巾來。」

    紫晶拿來一個紅色絲巾,往粉衣頭上一蓋。她怎麼看都覺得,這裝扮倒有點像出嫁的新娘子?

    粉衣看著鏡中的自己,要不是金色流珠遮面,使人透著點神秘,就這裝扮,真有點像新娘子……

    「好了,把這個披上,趕緊走。」艷娘將紅紗披帛繞在粉衣臂彎處,然後便和紫晶,一左一右的攙扶著她下了火閣。

    絕唱樓外

    楚子陽見人出現,喊道:「來了!」

    眾人望去,只見一紅衣女子,被攙扶著出來。

    不管眾人的吵嚷,艷娘把人送進香車,紫晶隨後也上了車。

    「吵什麼吵?」艷娘大吼一聲,隨後吩咐道:「啟程!」

    眾人但見香車遠去,車四角掛的花籃中,隨著車子的行駛,搖晃著,灑出片片花瓣——寶馬香車花滿路!

    楚子陽拉了拉旁邊的人,問道:「粉衣呢?」

    「她跟藍夢去前面打點了!」艷娘說完,便回頭交代道:「琉璃,清音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這次便由你跟去,路上小心點,好好照顧自己。」

    「好!」沐琉璃說道:「你也多保重!」

    楚子陽說了句:「那我們先走了。」說完,便拉著沐琉璃上了另一輛馬車。

    北宮寒月笑了笑:「雲蒂城見!」隨後便搖扇和章子一起離開。

    鄭泓看著遠去的寶馬香車,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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