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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名揚天下之雪舞傾城4 文 / 冷夢晗

    簫憶竹佇立在原地,看著那人消失的方向,久久未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沒事吧?」一個聲音,自她身後響起。

    簫憶竹轉身看向來人,搖了搖頭,垂眸不語。

    「剛才離去的人是邪王?」雖未見過邪王,可直覺告訴他,那個黑衣男子,就是邪王——北宮冰蒂。

    來人便是在荷花池畔望月冥思的——李冥雪。他本是準備回房休息,路過此處時卻聽到一陣笑聲,不由前來看看,卻未曾想,在此的竟是邪王與雪舞。雪舞出現在此很正常,他不止一次在這亭中、看到這個倚欄望月的女子。可他不明白的是……邪王怎麼會和雪舞牽扯上?一個是潔身孤僻的邪王,一個是漠然疏離的雪舞。此二人皆是難以接近之人,卻偏偏彼此遇上,真不知以後會發生何種事情。

    簫憶竹點了點頭,依舊不語。隨之離開亭子,走向中庭處,就這般靜靜地佇立在風中,抬頭望著天上的明月。風拂動著她的衣袂,她的裙帶,她的髮絲。面紗被風拂的貼在臉上,依稀露出精緻的輪廓。

    李冥雪安靜地站著,看著那望月人的側臉。他是第一次這般認真的注視著這個女子,這是一個很漠然、很淡定、很安靜、且疏離、孤獨寂寞的女子。在她的身上,看似無悲無喜的雙眸中,卻深藏著一顆渴望溫暖的心。這是一個堅強到讓人心痛,柔弱到讓人憐惜的女子。他似乎終於明白了!為何她總是不怕這夜寒風冷,每每倚在這欄杆處,靜靜地望著夜空,無論是月缺還是月圓,無論是星稀還是烏雲蔽空,她都是這般不漸斷地來此望月。其實她望的不是月,看的也不是夜空。而是在對月言愁,對空傾訴!可她到底說了什麼呢?李冥雪無聲一笑,恐怕無人能猜到這個女子的心思吧!

    不知過了多久,風中佇立望月的女子,忽然似呢喃的輕吟著什麼:「怕天放,浮雲遮月。但換取,玉纖橫笛,一聲吹裂。誰做冰壺浮世界,最憐玉斧修時節。問嫦娥,孤冷有愁無?應華髮。玉液滿,瓊杯滑,長袖起,清歌咽。十常。**,欲磨還缺。若得長圓如此夜,人情未必看承別。把從前,離恨總成歡,歸時說。歸時說……」

    李冥雪聽著望月懷遠的詞句,看著迎風佇立的白衣女子。忽然,那白衣女子如風中柳絮般,無力地倒下。他忙上前,抱起地上的女子,輕喚了幾聲:「雪舞姑娘,雪舞姑娘……」

    昏迷中的女子,嘴裡不斷地輕念著:「六哥哥……六哥哥……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什麼?」李冥雪低下頭,將耳朵貼近她,聽著她在說些什麼。隨即離開,低頭看雙目緊閉,昏迷著的她,嘴卻不斷地說著模糊不清的話語。六哥哥……這個六哥哥跟雪舞是什麼關係?為何讓這個淡漠的女子,如此的牽念?對不起?為什麼她在昏迷中也不斷地對此人道著謙?六哥哥到底是她的什麼人?是兄長嗎?

    「你為什麼抱著我家主子?你想找死啊?」一聽,就知道來人是誰——暴脾氣的旭日。

    和她一起的飛鳳,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呢?就見那丫頭跑上前推開了李冥雪。她抬手揉了揉額太陽穴,對這個衝動的丫頭,很是無奈。

    「主子,主子,主子你怎麼了?」旭日看著懷中昏迷不醒的人,突然抬頭,怒視著某人:「說,你把我家主子怎麼了?」

    「我沒有把她怎麼樣!」李冥雪很無奈的笑了笑,起身拂了拂衣服。這個旭日,早聽聞她脾氣不怎麼好,沒想到居然如此衝動。他不禁望向昏迷的白衣女子,如此淡漠冷靜的女子,怎會教出旭日這樣衝動的丫頭呢?

    「沒怎麼樣?那我家主子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旭日依然怒目而視,惡聲惡氣的對著他。

    「這……」看著那個會隨時衝上來打人的丫頭。李冥雪苦笑了下,這事還真不好解釋。

    飛鳳走上前,蹲下身子,檢查了下:「雪舞好像染了風寒!旭日,你怎麼看著你家主子的?夜晚天這麼冷,她出來,你怎麼也不知道給披件披風啊?」

    「我哪知道她出來啊?我離開的時候,她明明坐在閣樓裡彈琴來著,誰知道就送個碗哪會兒功夫,她就跑到這裡吹風來了。」旭日真是服了她這個屢說不改的主子了,都跟她說了八百次了。她身體不好,晚上不要出來,天冷了小心凍病了,這千說萬說,她還是沒聽!這不,病了。她抬手抓了抓頭,有些不知所措地說著:「怎麼辦啊?姐姐現在又不在,主子卻突然病了,這下可怎麼辦啊?」

    「哎,行了!聽我說,你現在快去找落霞回來,我先去找個大夫回來頂著。」飛鳳轉身對佇立在一邊的,白衣長衫的李冥雪,說道:「冥雪,你把雪舞送回雪閣,好好看著她。」

    「他?飛鳳,你腦袋被驢踢了吧?讓他抱我家主子回雪閣,我家主子不虧大了?你還讓他看著我家主子,我家主子的清譽不全毀了?」旭日不同意道。

    「雪舞是會在意什麼禮法清譽的人嗎?」飛鳳都快被這丫頭氣瘋了。

    是哦!主子確實是不會在乎這些的人。可問題是……她防備似地看了李冥雪一眼。

    「行了!你再囉嗦下去,你家主子就該沒命了。」飛鳳恐嚇她道。

    旭日嘟了嘟嘴,很不情願的點了下頭:「好吧!我去找姐姐。」她把昏迷的女子交給了飛鳳,起身離開,在走過李冥雪身邊之時,她停頓下了腳步,抬頭冷看著他:「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若敢對我家主子有一絲冒犯,你就死定了。哼!」說完便扭頭就走了。

    飛鳳對這丫頭頗為無奈,轉而對身邊人說:「你別在意,這丫頭就這樣,你先送雪舞回去,我去找個大夫回來給她瞧瞧。」

    李冥雪點了下頭,來到雪舞身邊蹲下,將她抱起,看了眼急忙離開了的飛鳳,低頭看了看依舊昏迷的人,輕歎了聲氣,抱著她往雪閣方向走去。

    玉苑

    亭中

    看到回來的某人後,夏侯影忙上前問道:「小蒂,你又去幹嘛了?上次在霓裳院你就突然消失不見了,這次怎麼喝著酒喝著酒,你又給突然不見了?你剛才到底去哪裡了?」

    「夏侯影,你管我去哪呢!本王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告訴你,你又能奈本王如何?」北宮冰蒂不理會某個對他大嚷的人,逕自走入亭中坐下。

    夏侯影隨即跟上他,落座後不滿道:「好心沒好報!你這種人,活該沒人關心你。」

    「那本王謝謝你的關心了,可惜本王不需要。」北宮冰蒂端起茶杯,氣死人的說道。

    夏侯影氣結的瞪了他一眼,扭過頭,決定不再理這個氣死人不償命的人。忽然間,他似乎聞到了什麼,他轉身靠近他,拉起他的袖子,聞了聞。

    「夏侯影。」北宮冰蒂怒道。這個該死的傢伙,突然發什麼瘋?他剛準備喝口茶水,他這一拉倒好,茶水全灑他衣服上了。他放下茶杯,起身擦著哪些茶漬,咬牙切齒的瞪了夏侯影一眼。

    夏侯影不為所動的看著他,眉頭皺起,奇怪問道:「小蒂,你身上怎麼有竹香氣啊?依這竹香氣濃度而辯——您定是去了很大的竹林、才會沾染上這麼重的竹香氣。可是不對啊!這涅盤城就一個竹林啊?你難到是去了城外鳳凰山上的那片竹林?你大晚上不睡覺,去哪裡做什麼?尋寶啊?」

    北宮冰蒂不悅的瞪了他一眼:「誰說本王去了竹林了?」

    「你沒去竹林,那你身上的竹香氣哪來的?」夏侯影似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看向他。

    「夏侯影,你是不是閒的發慌了?要是這樣的話……」北宮冰蒂不懷好意的一笑,吩咐道:「世然,明天給夏侯影找十位美人送給他。」說完,便起身拂袖而去了。

    「是,主子。」身後的許世然領命道。

    「哎,小蒂,我不要美人,我就想知道你身上的竹香氣是怎麼來的——」夏侯影追出去嚷道。

    許世然搖扇淡笑道:「忘塵,你想知道主子身上的竹香,是怎麼來的嗎?」

    「難道你知道?」環胸抱劍的君忘塵,倚靠在亭柱上,側首冷冷的看著他。

    許世然點了點頭:「是!若我猜得不錯,主子應是去見了——酒公子。」

    「酒公子?」君忘塵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是!酒公子此人獨愛竹葉青酒,據所派去的人查到,他身上有種獨特的竹香氣。」許世然說完,不由得蹙起了眉頭,歎了聲氣。

    「就算主子去見了他,那又怎樣?」君忘塵很是不明白,就因為這點兒小事,也能值得讓這個一向淡然悠哉的人皺眉?

    許世然無奈的笑看著他:「忘塵,我以前從未往這方面想過。呵呵!或許是根本難以想像,主子竟會喜歡……」他不由得又歎了聲氣。

    「你是說主子喜歡上酒公子了?」因為過於震驚,以致君忘塵的聲調都變了。

    許世然收起扇子,歎息道:「我早該想到了!從初次他傷了主子,主子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心情大好開始——以及後來主子繪製他的畫像,和近來主子常往霓裳院跑的情況來看,主子八成是對這個酒公子動心了。」

    「什麼?小蒂喜歡男人?」去而復返的夏侯影,聽到這些話,驚訝的出了聲。

    他們同時望向聲源,便看到驚的不得了的某人。瞪著眼,張著嘴,看來是嚇得不輕。

    霓裳院

    雪閣內

    李冥雪將昏迷的人,輕柔的放在床上,拉起被子為她蓋好。然後直起身來,打量了下這裡的擺設。很簡單的擺設。進屋的正廳是個白色雕花圓桌,邊上是四個同色雕花圓凳。正廳的左邊是面水珠簾,簾後案几上,是張七弦古琴。靠牆處是一排白色書架,上面放滿了書籍和文房四寶。這個書架有點兒怪,書架的著地之處,竟是幾個帶門和抽屜的櫃子,上面架上放書,下面櫃中藏物,也只有這個奇怪的女子做得出來。

    右邊是雪舞休息的地方,白色圓洞門雕花隔斷後,是一面珍珠簾,不遠處是一面刺繡品的屏風,薄如蟬翼的輕紗上,繡著銀色與青色搭配的竹子。這種繡法很奇特,看著會給人一種竹林迷霧的感覺,那些翠竹彷彿在霧裡若隱若現。屏風後有一張讓人可以小憩的軟榻,窗下是一張白色的梳妝台,梳妝台上有一個白色雕花鑲金邊的鏡奩,上面還有一塊絲帕,一朵簪花,和一把象牙雕花梳子。白色雕花窗上懸掛這一根竹簫,藍色的床帳,配上薄如蟬翼的白紗。離床不遠處的靠牆處,是一個白色雕花衣櫃,整個閣樓,皆是以白色為主,有種特別的風格。他繞過軟榻,走到軟榻後的一面牆壁處,上面掛著一幅畫。

    畫中是一個白衣女子的背影。只見青山綠水間,茅舍籬笆院前開滿了金色的菊花,而那個女子便在菊花間飛舞。整個畫面,給人清遠絕塵,悠然閒適的感覺。上面是兩句:「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他不由得回頭看向床上昏迷的女子。落款是——望妹如願。雪舞一直喊著的六哥哥,會不會就是這贈畫之人?畫中的女子清逸悠然,而現今的雪舞卻是無悲無喜,眼神雖然依舊淡然,可卻已是疏離的漠然了!那雙眸中根本毫無溫度,更沒有女兒家的柔情似水,有的只是對世事的無所謂!是什麼讓她變成了今日的雪舞?對此,李冥雪感到很是好奇。

    「六哥哥……六哥哥……」床上的女子眉頭緊皺,夢囈著念著某個人。

    李冥雪忙走到她身邊,俯身手背貼向女子的額頭,低喃道!:「怎麼會這麼燙……」他走向旁邊盆架前,濕了濕毛巾,擰乾後走到床前坐下,疊好放在她額頭上。收回手之時……卻被床上昏迷的人抓住了手。

    「大夫這邊請,冥雪……」領著大夫而來的飛鳳,看到二人的情形……驚愣的怔在了當場。

    李冥雪看到飛鳳,有些慌忙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飛鳳,她燒的很嚴重,我只是……」說到這裡,他頓了住,笑了笑。清者自清,似乎沒必要太解釋。

    飛鳳不解的看著他,隨後無奈一笑。這個人啊!總是這樣地無所謂,被誤解了,也不多做解釋。

    「大夫既然來了,那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李冥雪拱手後,笑了笑,離開了閣樓。

    飛鳳看著離開的那抹飄逸的身影,無奈一笑。這人總是如此高深莫測,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她側身請道:「大夫,先幫她看看吧!」

    那老大夫點了下頭,走到床前,把藥箱放下,取出脈診,將她的手放在上面,伸手為她診起脈來。

    過了好久,飛鳳有些擔心的問:「大夫,雪舞她……」

    「這面紗要不得,會妨礙她呼吸散熱的。」那大夫伸手欲揭掉那面紗,卻在此時……三根利針破風而來,他快速躲閃,躲過兩枚利針,最後一根利針,卻刺在了他的手臂上。隨之而來一陣粉如桃花般的迷霧,他連連旋轉離開那團迷霧。

    霧散後,一個粉衣少女坐在床邊,低垂著眸子,手搭在床上人的手腕上,靜靜地診著脈。

    隨後出現三個女子,青衣戴面紗的女子,冷冷開口問道:「如何?」

    「是風寒引起的發燒,吃兩副藥就沒事了!」粉衣女子將床上人的手放回被中,為她掖了掖被子。

    被忽略的老大夫,看著那粉衣女子,驚道:「你是天音閣的生死簿長?」他看了看手臂處的銀白、墨黑兩色的一根針,這是哪人專用的陰陽針。

    粉衣女子看了他一眼,隨即收回視線,看著床上躺著的人,靜靜地說著:「陰陽針,陽者使人生,陰者致人死。」

    那老大夫的視線落在了、床上昏迷的人身上,問道:「雪舞是天音閣的什麼人?」他又看了看另外的三個女子,如果他沒猜錯,這三個人便是天音閣的其他三位護法。

    「就憑你也配知道她是誰?你個老東西。」旭日心裡那是一個火冒三丈啊!該死的老色鬼,竟敢打她家主子的注意,找死吧。

    旁邊綠衣戴面紗的女子,鄙夷道:「有點常識好不好?聽他的聲音像老人嗎?」

    旭日突然瞪大眼看著那個披著老人皮的傢伙:「原來是個小色鬼?」

    「喂,你這個小丫頭,在亂說什麼。」這個死丫頭,小小年紀,口氣到不小。

    旭日火大道:「你……」

    「跟他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說著,晨露便拔劍擊向那人。對,綠衣女子便是晨露。

    那人看勢頭不好,從窗口跳了出去,飛身下了閣樓。

    旭日看著晨露追了出去,隨後也飛身追了出去。

    三人在樓下飛上飛下,大打出手。旭日和晨露招招致命的攻向那人,那人則是險險躲過,根本沒有機會出招。

    「哎!你們公平點兒行不行?二對一,也太不講江湖道義了!」被逼得無還手之力的人,笑說著。

    晨露心裡感到很奇怪,這人怎麼沒點臨危的恐慌啊?還有空嬉皮笑臉?

    「對你這種無恥之徒,講個屁江湖道義。殺了你之後,給你燒紙錢時候,我再好好給你講道義。」旭日的九節鞭如電般攻向他。

    「你這丫頭也太沒人性了。」那人有點崩潰,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冷血、沒人性的女子?

    晨露攔下又要囉唆的某人的話:「你別那麼多廢話好不好?廢了他再說。」

    旭日不再跟某人廢話,而是鞭鞭如電的擊向那人。

    那人徹底崩潰了!世上冷血的女子何止一個啊?這倆女子一個比一個心狠手辣。那人氣息有些紊亂,針上的毒因為他動真氣的原因,蔓延得異常快,再不脫身,他真要做風流鬼了!他一個旋身,接下人皮。面具,擲了出去,迅速飛身離開,身影一閃而逝。

    欲追的二人,被落霞攔開口住:「別追了,你們追不上他的。」

    二人收回兵器,躍上閣樓。

    旭日進了房間就走向飛鳳,斥責道:「我說飛鳳,你怎麼回事?讓你請大夫,你居然找來了這麼個東西?」

    「我……」飛鳳也知道這是她的失誤,可這旭日說話也不用這麼直接吧?

    「夕霧,你可知他是什麼人?」落霞抬頭看著她,問道。

    「江湖上有名的採花賊——玉面狼。」夕霧冷冷說完。

    「什麼?採花賊?」飛鳳驚呼出口。

    「我說飛鳳,你怎麼可以找個採花賊來給主子看病啊?你想害死主子啊?」旭日大吼著某人。

    「我怎麼知道他是採花賊啊!」想她飛鳳英明一世,卻因為一個採花賊,被這丫頭斥責。

    「你是在哪裡找的他?」落霞問道。

    「路上遇到的!」飛鳳想了想道:「我去請大夫,路上便遇到了她,因為擔心雪舞的身體,所以便急忙請他回來了!」

    「看來他早就藏身在霓裳院了!所以才能在你去請大夫之時、快速得到消息,假扮起了大夫。」落霞分析的說著。

    「什麼?他早就在霓裳院了?」飛鳳驚道。她怎麼沒發現有什麼怪異的人呢?霓裳院留客皆有登記錄,她不記得有什麼可疑的人啊?

    「從來無人知曉他的真名。他既然是有目的而來,自然也不會用江湖上人人皆知的名號。所以,你不知道,也不足為怪!」落霞笑了下:「而且,此人輕功極好,就算發現了他,也難以擒住他。」

    「那現在怎麼辦?」晨露突然開口問道。

    落霞看向夕霧,似是在問她的意思。

    「下,追殺令。」夕霧冷冷開口:「天涯海角,勢誅此人。」凡惹天音閣者,必死。

    「是!」晨露旭日低頭領命,隨後離開。

    「依舊由你照顧主子,旭日跟隨我回天音閣。」看著樓下離去的二人,夕霧冷冷安排道。

    「好!」落霞豪無異議的應了聲。

    夕霧握劍離開,未回頭的冷冷地丟下一句話:「旭日依舊管理錢財,她不會有危險。」

    「謝謝!」落霞對那離去的背影,默默地道了聲謝。主子說的對,夕霧雖冷漠,卻很細心,知道他人所需、所想。

    「真的對不起!我……」飛鳳對此很是歉意。

    「不關你的事!以他的易容手法,莫說是你了,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看出破綻。」說著,落霞便起身往外走去:「我去給主子熬藥,你在此照顧她吧!」

    看著離去的人,飛鳳歎了口氣,走到床前,取下了她額頭上的濕巾,走到盆架前,在水裡濕了濕,擰乾後,走回到床邊坐下,將濕巾重新敷在昏迷不醒的人額頭上,隨手揭下了她的面紗,將面紗放到了她的枕邊。雪舞是美麗的,她一直都知道,可當看到這張臉時……她依然不由讚歎,世間怎麼會有如此美麗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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