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本章 倒V) 文 / 大花小花
距離這麼近,柳應年一抬眼就能看見霜那對長長的睫毛,每一根都長長翹起,撲簌撲簌眨動的時候像精靈的羽翼一樣,美的難以形容,有種透骨魅惑的性感,讓人忍不住的被誘惑,想要一看再看。
霜的眼睛,那雙細長上挑的狐狸眼,烏黑冰涼,眼角拉的很長,近看更像嵌著吸石一樣妖美,流淌著冰石一樣的光澤,彷彿無心,卻時刻在迷惑著看到它的人的魂魄,一旦被注視,就無法逃走。
柳應年心顫了一下,他一直知道霜長得很美,但那只是出於客觀欣賞的角度,不含有一絲意淫的想法。
霜縱然再妖艷,他有一張絕對美形的五官輪廓,刀削的面容,可他是強大的。他傭兵城天團團長的身份也說明了一切,軍人和異能力者的雙重附加,讓霜的氣質一直遠高於眾人之上,強硬冰冷。他的美無損於他的身份和氣質,長髮和唐裝雖然為他添了幾分柔和,為他的妖嬈陰柔加了三分清冷飄逸的感覺,卻更有幾分上古妖界皇子的味道,還有些古武和仙魔者的影子。他總能讓人想起冷兵器,還有冬天的霜雪。
「他叫什麼?」柳應年不自覺的問著。
以美醜而言,世上的人分三類,美的,醜的,不美也不醜的。不美不醜的當然佔了絕大多數,醜的也佔了很多的比重。但美的那一類裡,雖然相對而言算少的,可實際上,長得好看的人很多。尤其在現代社會,眾所周知的原因,外形出眾的人更是比比皆是,放眼望去,漂亮的人不在少數。
柳應年好歹活過一世,見過的美人不說多如牛毛,也相差無幾。
只是有時候就是有這麼個奇怪的現象,有的人,你縱然知道他長得很美很好看,對他也沒有什麼想法,迎面而來,擦肩而過,誇上幾句,止步於欣賞,不能再多。
你不注意他的時候,甚至都不會感覺到他的存在。
可是當你注意到的時候,他的美就會在你眼前無限放大。
柳應年從來不覺得霜的長相會對他有如此大的影響,大到可以動搖他的神經,讓他越看越覺得霜美的惑人,越看越止不住的心頭升起想要佔有的念頭。
他的節奏亂了,頭一次,他覺得在霜的身邊,呼吸有些困難。
「瀲。水光瀲灩的瀲。」霜摩挲著他臉上柔滑的皮膚,平靜的說。
「是上次那張舊照片裡的少年嗎?」柳應年問他。
那張舊照片,他本來拿走想要用來要挾霜,或者是用來做保命武器的,後來被霜從肖家老宅帶回來,直接搜走後就把他扔進地下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張照片起作用了,或者是反作用。
「嗯。」霜手的落到他的脖頸,順著露在襯衫外面的肌膚來回撫摸。
「灩,那個淺色長髮的女孩是誰,她和瀲是什麼關係?」柳應年呼吸一窒,霜的動作太明顯了,讓他不能不多想,感受到那人手掌的溫度,霜的手很大,手上有些訓練留下的繭子,不算很平滑的起伏讓他覺得,嗯,被摸的起了感覺。
「灩是瀲的妹妹。瀲死前回過一次家鄉,發現比他小二十歲的妹妹也是異能者,瀲的父母正打算拋棄灩,把灩扔到死人堆裡,瀲就把灩帶了回來。」霜的手貼在柳應年的背上,順著脊骨摸了幾下,耐心作答。「瀲死後,灩一直是我照顧的,她是我看著長大的。如果你還想知道的更清楚,我也會告訴你。」
柳應年快拿不住手裡的牛奶杯了,他覺得腰軟腿也軟,霜的手正一步步往下,摸過了他的脊骨和腰,落在了他的左半邊臀上輕揉。霜這手**的手法是跟誰學的?讓他被摸的該死的舒服!
柳應年忍不住顫了顫眼瞼,長卷的睫毛像受驚嚇的小鹿,顫的有點可憐,他也有雙還算長的睫毛,不比霜的差多少。
「為什麼?」他仰著頭,看著霜問。
為什麼今天晚上突然這樣異常?異常的近乎於溫柔。生他的氣也不發火,還對他有問必答,溫柔的過分了,一點也不像霜的風格。
還有這該死的**,霜從來不**,他對這方面總是吝於付出,天曉得是不屑一顧,還是笨拙的根本不會。
霜連那方面的事情和技巧都是在這大半個月中和他的無數次摩擦中練習出來的,柳應年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感到欣慰,霜現在比在西城區的那兩次,嗯,有很大的進步。
當然,這泰半歸功於他有意的引導。他不喜歡每天早上醒來都跟被卡車碾壓過一樣的感覺,太受罪了,累又折騰,睡眠質量不好,還會影響白天的工作,對他的身體也會造成很大的負擔,還容易受傷,尷尬。
他要舒服,霜就不能一直那麼蠻、直、粗、生。蠻橫、直白、粗暴、生澀,那只適用於初學者和野人,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絕不適合夜夜**。
柳應年是個經驗人,他不得不,嗯,以身作則,在這方面以長者的姿態傳道授業於年輕人,細緻的教授和引導,好在霜也不缺少智商和身為男人的天賦,在這上面學的很快。
他們之間的**一直是柳應年來完成的。
可是霜現在,噢,該死,這手法太好,摸的他太舒服,讓他忍不住想瞇起眼睛,像貓一樣享受起來……
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了一起……
「我想要你。」霜低聲在他耳邊說:「給我。」
壁燈發出微小而柔和的光,兩個人影面對面交纏在一起,霜把柳應年抱坐在自己的身上,臥室內傳來斷斷續續的令人臉紅的喘息和呻-吟,床單亂成一團。
柳應年頭皮發麻的配合著霜的節奏,持久的時間讓他意識有些昏迷,感覺就要承受不住。霜好像要把他的身體破壞一樣,毫無餘力的愛撫著,深入到深處最深的地方。
「嗯……」
想要說著什麼,哪怕阻止也好,但用了太多的力氣,呻-吟卡在喉嚨裡,全部化成無意義的破碎的音節。
這個夜晚注定是瘋狂的。
……
柳應年覺得有什麼變了,霜是,他也是。
而且不只是他們,其他人也變了。
水蓮和騰已經三天沒有人影了,天狼每次來替他看身體,也總是會出神,一不注意就完全陷入他個人空間的感覺,要叫他好幾聲才會有回應。
「水蓮怎麼了?這幾天都沒見到她。」天狼又一次來給他進行一對一診療的時候,柳應年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天狼測完數據,作完日常記錄,正在用自己的念力探查柳應年身上的記憶封印,他週身泛起清藍色的光,雙手放在身前凝聚成光球,醫者的嚴肅和清冷與他自身的感性-交織在一起,使他看上去有點傲慢。
「和她老公度蜜月去了。」天狼斜瞥了他一眼,慢慢收了自己的念力球。
天狼現在看他的眼神已經沒有了最開始那明顯的厭惡,但也說不上友善,因為天狼是個純直男,生理上的排斥柳應年這類人。而且在天狼的眼裡,霜是他的團長,柳應年是勾引了他們團長的可惡的同性戀,他不能對團長不敬,但對柳應年他基本是無所顧忌。
天狼不理解男人有什麼好喜歡的,對方有的自己身上也有,跟男人在一起和自摸有什麼區別,他無法想像,甚至會覺得噁心。
天狼認為像霜那樣出色的男人,身邊就應該站著一個同樣出色的女人,或者至少要是個漂亮的女人。
柳應年的出現,讓他有種親眼看見上好的蛋糕被老鼠咬了一口的感覺。
而且這個男人還同時咬了兩塊上好的蛋糕!
這種心情真是……
天狼和孤月、繁星三人是上一次大血戰之後,遞補選進天團的人,他們跟那些離團十年的人更不熟悉,水蓮至少還和他們一起待過幾年。像翔,像逆風,天狼和他們幾乎沒什麼交情。可是天狼對他們每一個人的能力都非常清楚,霜和翔有多厲害,光看那些掛在傭兵城頂樓大廳的獎狀、獎盃和勳章,還有傭兵城天團內部檔案室裡的那些赫赫戰功記錄,就能一目瞭然。
越是踏進這個團體,越是瞭解這個團體,越是參與進來親身經歷過天團的任務,就越是能瞭解那些成績背後所代表的能力。
傭兵城天團的「霜」和「翔」,這兩個這麼了不起的男人,怎麼會瞎了狗眼,不愛女人愛男人,還看中了同一個男人?
天狼只要想一想,就覺得膈應。
不過在霜交代的任務下,和水蓮一起來替柳應年看病的這些天,天狼也看出柳應年不是什麼妖蛾子的人物,所以他對柳應年也慢慢改了觀點,不是那麼歧視了,偶爾還會一起喝杯茶,只是不會一起吃飯。
「度蜜月?」柳應年疑惑的問,「他們結婚沒度蜜月嗎?」
「他們就領了結婚證。」天狼出了會兒神,才說:「酒席蜜月都沒有,婚紗照都沒去拍,覺得沒必要,太多餘。」
柳應年「呃」了一聲,「現在不覺得多餘了?」
天狼又靜了很長一會兒,視線落在茶几上的小「貓屋」上面,看著在裡面懶懶趴著睡覺的小貓,有些沒什麼精神的說:「現在沒有任務,他們都有時間,大概就想補上了。」
「哦。」柳應年心裡卻想,水蓮來給他看病難道不是任務?不可能是友情出診吧。肯定要收費的。水蓮那天還和他炫耀來著。
「它起名字了嗎?」天狼問。
「沒有。」柳應年不習慣給動物起名字,起什麼啊,叫小貓咪就行了。
「起一個吧。」天狼臨走之前淡淡的說。
柳應年站在大門口,手上抱著瞇眼曬太陽的小不點兒,目送客人離開。
天狼沒走多遠,和迎面走回來的霜停在半路上說了什麼,天狼回頭朝他這邊看了看,霜的視線也跟著靜靜的掃了過來。
風太大,距離又遠,柳應年什麼也聽不見——
章節名裡加下倒v標記,防止大家買錯!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無能星人,戰鬥力成渣了,只能眼睜睜的看時間流走……流到現在……
貼完後就要努力去奮戰明天的三章qaq,謝謝大家一路以來的陪伴和支持,我愛大家︶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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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妹子們不能一起繼續的,我一樣愛你們,謝謝一路看到現在,感動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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