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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家族 ま98楊家會諒你對楊紹的見死不救嗎? 文 / 糖寶_爺

    我曾聽人說過,老一輩人會用金鎖這玩意給小孩子辟邪,吉祥如意,如意吉祥,應該是一對。()

    剛才那幾句話,也只是我的大膽猜測,向太不能生,不代表向澤沒有孩子,如果這個可能成立,那麼表哥極有可能在向澤不知情的情況下,幫向太處理了某些麻煩!

    「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的!」向澤突然臉色變了,雙手微微顫抖。

    「我怎麼會有這個東西不太重要,不過向太,好像對這金鎖的主人做了些什麼呢!」我笑了笑,把辭工書推往向澤那邊。

    我並不期望他爽快簽字,事實上,他簽字不簽字對於我來說沒多大的區別。這只是個借口,挑撥他跟向太的關係,使他們心生間隙,才是真。

    「你還知道些什麼?」向澤這一次倒沒把辭職書推回來,望著我的眼神凌厲了許多。

    「這些事情,知道的大概都不在s市了吧,向先生你何不問一問向太?」我笑了笑,看來我猜得不錯,這金鎖是向澤的。

    「你想要自由,我可以幫你,但你要幫我找到這金鎖的主人!」向澤想了想,提出這麼個建議來。

    「我無能為力。」我搖了搖頭,站了起來,準備離開。要是知道表哥做了什麼,或是知道怎麼著到向澤這條軟肋,現在就不僅僅是挑撥而已。「我想要的自由,向先生你也給不了我。」

    就算他在這辭職信上簽了字,我能脫離風向,卻脫離不了向家。

    我拿著向澤簽了字的辭工書離開的時候,眼角瞄到向澤有些頹廢,夾帶著一些怒火,好像有些不淡定了。

    從向澤的辦公室出來,我才給向太打了個電話。

    她讓我去向家找她,帶著她想要的東西。

    我去向家的次數不多,只是每次去好像都是因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向太翻開我遞給她的東西,滿眼都是失望,隨後發怒,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朝地下扔去:「你就拿這些東西給我看?!」

    「還不夠嗎?做人不要太貪心!這最少可以讓楊家暫緩對向家的打壓啊!」我望著地上還沒摔碎的杯子,覺得這質量還真不錯。

    我給向太的u盤,裡面除了裝著楊家暗中操控購買風向傳媒的證據,還有楊家一些不怎麼重要的項目計劃。

    「花凝,你應該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向太雙手握得緊緊的,「你如今,膽子真的越發大了。」

    「向太,今日起我就不是風向傳媒的員工了。」我揚了揚手裡的辭工書,「你可以問問徐律師,這是法律認可的。」

    向太一怔,大概是沒想到向澤會簽字,把辭工書搶過去仔細看了下,頓了頓,突然笑了:「那又如何?」

    「沒什麼,只是今日以後,我都不會為你,為風向做任何一件事。」我說。

    「我也算幫過你不少忙,也不指望會回報我,但你這樣,有些不對吧?!你得為五月著想,這七年來,楊家對你兩母女不聞不問,他們對你無情無義,你還這樣護著他們,值得嗎?」向太極不情願換了一副頗為同情我的模樣,苦口婆心地勸我。

    「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沒什麼心情來管我的事吧!」且不論楊家這段時間對向家的打壓,和晴晴他們在鄭桓安那邊做的手腳,接下來,向澤應該也會對向太發難。

    她,沒有多少時間來理會我。

    「花凝,這些年我對你,到底哪裡不好了?」向太鬆了鬆口氣,換上一副無奈的模樣,「你母親病,我二話不說借錢給你,從未讓你還過。我對五月,就像對自己的侄女一樣愛護,你說,你到底哪裡對我不滿意?」

    「我很感激你在我處於逆境的時候幫了我一把,可是向太,這些年我來幫你做的事情,還不夠嗎?」我也很是無奈,母老虎死前,向太這個人情,我是願意用一輩子去還的,那時候我真沒想過會跟自己的所謂「恩人」反目成仇。

    可是後來,太多的事情已經不再我們的預想當中。

    「那些東西威脅到風向的前程,風向上千個員工,會因為你這包庇而事業,你就算不想想想我,也想想你曾經的同事啊!」向太又說。

    「你明知今時今日,你的這幅樣子已經大動不了我,何必演戲?」我冷冷一笑,「當初你綁架五月,有可替我著想過?」

    向太一愣,頓了頓:「你果然知道。」

    「你當我笨,我可以笨,你當我傻,我可以傻。」我深呼吸一口氣,「可是,你讓人綁架五月要挾於我,我媽因此而第三次中風,不治身亡,人命你都不在乎,整個風向上下成千人的飯碗,又算得了什麼!」

    「說到底,楊家也有份害得你母女如此田地的,你怨我又有什麼用?!」向太也冷冷笑開。「如果不是楊家臨時改變主意,我又何必犧牲你表哥,何必用五月來要挾你不要參與此事?!」

    我苦笑,楊家的確在這事上並不能算無辜。

    但那也只是楊紹所為,如今楊紹已死,我算不著這一筆賬,也不願意去算。

    「五月才那麼丁點兒,她是無辜的!」我咬牙切齒,恨恨地說,「我媽什麼都不知道,她不應該為此而失去性命!」

    「花凝,如果不是你當初的一意孤行,自以為是的狗屁道理,你媽就不用死,五月也不用打小活得這麼辛苦。」向太繼續說,「你如果不去找楚城要問個清楚,如果不私自做主去賭場調查楚家欠賬的經過,楚家的人都能為了錢出賣自家的兒子,你只要安分守己地做好你自己的分內事,有些事情就不會發生。」

    我沉默,我那時候做事情的確衝動天真到近乎愚蠢了些,聽說表哥因為貪污兩百萬而面臨入獄的可能,便去找表哥非要問個清楚,表哥那套說辭我自然不全信的,表哥的媽媽是好賭,問題是,她在趙桓安的賭場能夠賭輸那麼多錢,就不對勁了,我期初以為是有人要在趙桓安面前爭寵,才陷害的表哥,想也沒想就跑去了趙桓安的地下賭場找了負責人,想要問個清楚。

    結果沒問得清楚,反而跟人動了起手,最後掛了點彩,怕母老虎擔心只打了個電話報平安,那一日就沒回去。

    再然後,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說母老虎怕是不行了。

    我還沒來得及消化母老虎不行了這個事實,就發現五月也同時失了蹤,我看著母老虎嚥氣,幾乎死不瞑目的眼神,顧不及後續,又匆匆忙去找五月的消息。

    我還去報了警,但警局說,失蹤不到二十四小時,不予立案。

    沒到二十四小時,五月就被人扔回我住處,我看見暈過去的她,滿身都是傷痕,有些是用拳頭打的,有些是用鞭子打的,那個情景,讓我崩潰,幾近瘋狂。

    等我在向太的私人醫院裡完全清醒過來,才發現不知道幾時,我的口袋裡多出了一張打印的字條,讓我莫管閒事,否則遭殃的便是五月。

    在那個情況下,就算沒有這張紙條,我也沒有多餘的事情去管別人的閒事啊!

    不幸中的萬幸,那些人對五月打得有些狠毒,卻沒有做出比打更毒辣更出格的事情來。

    五月的身體還算強壯,恢復得很快,然而就算如此,她還是不太好。

    原本活潑的她,見了生人就怕,一睡覺就發惡夢,除了我和卜曉新之外根本不敢跟別人接近。我有一年的時間都是帶著她上下班,寸步不離。心理醫生用了很長的時間,大概半年,才取得她的信任,對她進行心理輔導,顯然,小孩子的輔導要比大人更難。

    那時候她才三歲。

    因為年紀小,她其實不太記得那些事情,只是直覺地惶恐著,一年後才在心理醫生的輔導下恢復了正常,逐漸開朗。

    我也不能跟她提,她到底是個孩子而已。

    卜曉新一直奇怪她在那一段時間的轉變,我不得已編了個故事,說她是因為看到了母老虎的死而變成那樣的,但卜曉新始終不信我的借口,暗中查過幾次,無果。

    「你應該知道,說穿了,你只是楊紹放在我這裡的人質而已!」向太把手頭上的辭職書撕碎,「你想要自由?從你嫁入楊家的第一日就沒了!」

    「不管如何,我以後不會幫你做事。」我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人質也好,棋子也好,五月已經回了揚家,我跟楊家也再無關係。」

    「你要一意孤行自毀前程我不阻你。」半響,向太冷冷地笑了笑,指著門口,「你可以走,不過你所做的那些事情,不用片刻,就會被整個楊家知道!」

    我搖搖頭,無奈一笑:「我花凝只是個小人物,只是你覺得那些把柄有用而已,事實上,我一開始回a市,楊慕陽就知道我想做什麼。」

    「你覺得他們可以原諒你三年前有份綁架唐糖糖,陷害蘇卉卉,前年賣了楊家的項目信息給其他公司,和去年在楊家投玉魚山的競標書上做手腳的事情,那麼,你有沒有信心,他們會原諒你,當初楊紹在s市跟你會面,血壓飆升暈倒在餐館,你卻見死不見自顧離去,差點讓他死在s市的那一樁嗎?!」向太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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