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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為人 096、進宮面聖 文 / 藍嬰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沈從容的臉上的時候,她只覺耳垂有點癢。

    睜開眼睛,惺忪間只見即墨無雙正一手支著頭,側躺著看著她,臉上洋溢著滿足於安逸的笑容,而另一手則纏繞著沈從容鬢角的髮絲,偶爾低頭輕柔的吻一下沈從容的耳垂。

    「睡得好麼?」看著沈從容睜開了眼睛,即墨無雙開口問道。

    「一點都不好……」沈從容柳眉微皺,昨晚被即墨無雙折騰了一晚,她只覺得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這樣啊,那本王接著陪你睡。」說著便用一雙大手環住沈從容的腰,輕柔的吻又落在了女人的白皙的肩膀上。

    感覺到了即墨無雙不老實的雙手又開始在身上遊走,沈從容一骨碌坐了起來,說道:「今天不是還得去給皇上和太后請安麼……」話還沒說完,發現即墨無雙的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正狡黠的看著自己,低頭,才發現被子早已滑落,而她在即墨無雙面前已經完全走光……

    「哎呀……」沈從容臉頰一下子變得緋紅,連忙扯來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只不過,她依然看到胸口上佈滿了即墨無雙的吻痕,真是窘死了……

    即墨無雙卻悠閒的看著沈從容在他面前這麼窘迫,他似乎很享受,半晌,才悠悠的說道:「擋什麼呀,昨晚都品嚐了一夜了,還有,昨晚你的表現似乎很熱情哦……」

    說著,即墨無雙嘴角劃過戲謔的笑容。

    「哎呀好啦,趕快去換衣服!」沈從容又想起了昨夜的纏綿,看到即墨無雙逐漸粗重的喘息,連忙說道:「可別讓太后說我這個兒媳婦不懂禮數……」

    「急什麼,她的媳婦沒睡好再睡一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即墨無雙眼中寫滿了寵溺。

    「別鬧了,我要換衣服了,你出去。」沈從容故作嚴厲的說道。

    「不出去,從今以後,這裡就是我的寢宮。」男人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難纏,便又和顏悅色的說道:「乖啦,趕快起床換衣服。」

    「伺候更衣那是夫人的事情。」即墨無雙嘴角微翹,聲音很溫暖,卻又充滿了孩子般的無賴。

    沈從容似乎略有些無奈,但是卻沒有不悅。她想起了上一世,她和宇文舒雖然是夫妻,但是二人卻相敬如賓,宇文舒從來沒有如此過,所以她也從來沒有過此時這種感受,心頭似乎有一股奇怪的感覺佈滿全身,很溫暖,很舒服。

    一番仔細的梳洗打扮後,二人一起乘車朝皇宮去了。

    即墨無雙看著腰間那塊紫玄玉珮,方才沈從容在替他更衣的時候,親手給他戴上了這塊玉珮,這是他第一次佩戴女人送給他的東西。

    並不是原來沒有人送他,那些別的女人送給他的東西他從不曾多看一眼因為他並不稀罕。

    可是這一見,他卻格外的稀罕,不僅僅因為紫玄玉是個珍稀玩意兒,更重要的是,送他這東西的人,才是真正特別的人。

    鳳棲殿內,太后看著前來向她請安的二人一臉溫馨的樣子甚是高興。可是一邊的三公主即墨無心和紫筱郡主似乎很不爽。

    即墨無雙和沈從容恭敬的向太后敬茶。

    太后喝完茶後,示意侍女綠蘿拿過一個小盒子來。

    太后拿著盒子,說道:「這算是我送給你的一點兒小禮物,好好收著。」說著把盒子塞進了沈從容的手中。

    「多謝太后。」沈從容眉眼彎彎,乖巧的謝道。

    「打開看看。」太后一臉的慈祥。

    沈從容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的打開了盒子。

    只見盒子中安靜的躺著一尊翡翠玉觀音,通身晶瑩剔透格外耀眼。

    三公主即墨無心看見後,忍不住唏噓一聲,她可是知道這件寶物的。這尊觀音像被稱為送子觀音,是昔年飛天國戰敗是向尚武國求和時敬獻的一尊觀音像。

    這尊送子觀音不僅僅以它無暇的玉兒聞名,更是因為她是被上古時傳說中的巧匠打造而成,所以著實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

    當年飛天國敬獻了這個寶貝後,先皇便把這觀音像送給了還是皇后的太后。果然不久,太后就懷上了龍種,誕下了龍兒,太后此時把這麼珍貴的觀音送給沈從容,可見她對沈從容的期望。

    「太后,這……太貴重了……」沈從容自然是聽說過這送子觀音的,如此貴重的禮物,倒是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你呢,就快收下吧。」太后笑著說:「要是覺得太貴重,就早些給我生個大胖孫子,多貴重的東西,可都比不上一個可愛的孫子吶。」太后說著瞟了兩眼即墨無雙,那眼神似乎在說她想抱孫子,要即墨無雙多多努力……

    沈從容聽了這話,不覺有些不好意思。

    而即墨無心和紫筱郡主卻不以為然,尤其是紫筱郡主,越發的恨沈從容了。若不是這個女人搶先,那麼成為攝政王的正妻的,應該是她才對。而這麼珍貴的禮物,也不會落在沈從容手中。

    想到這,紫筱郡主帶著幾分妒意的說道:「姐姐,太后對你可真好。」

    即墨無雙幾步走到了沈從容跟前,雖然他知道紫筱郡主屢次想給沈從容找不愉快都是自找麻煩,但是他可不想在這麼好的日子裡讓她破壞了沈從容和他的好心情。

    「我偷偷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即墨無雙親暱的在沈從容耳邊說道:「母后這裡可有不少的稀奇玩意兒,所以啊,我們在努力一下,趕快生幾個,讓母后再多賞賜你些寶貝,這絕對是個發財致富的好機會。」即墨無雙一臉的壞笑。

    他聲音雖小,但其他人卻也聽得分明。沈從容在他腰間輕輕的掐了一下,可是在別人看來,卻更像這對小夫妻在打情罵俏。

    紫筱郡主嫉妒的輕嗤一聲,臉上的不滿溢於言表。

    太后笑著說道:「原來你是圖我那幾件寶貝啊。」說著,她便站了起來,沈從容和即墨無雙連忙上去一左一右攙扶著。

    「你們來看看這這盆龍涎草。」太后說著走到了花廳裡,這裡放滿了平日裡她養的那些花花草草。

    「這是前幾日太上皇讓人送來的,說是這龍涎草有提神醒腦的功能。」太后解釋道:「我倒也不在乎什麼提神醒腦,我也老了。只是覺得這花真是好看,她與我平日裡養的那些可是大有不同啊。」

    太后說起這養花養草,可是大有精神。

    「至於這盆金錢松,長孫丞相送來的時候開的可旺盛了。可是在我這才幾日,慢慢的蔫了,哎,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太后說著一邊看著一盆快要枯萎的金錢松,眼神中似乎有些不捨。

    沈從容看了看,笑著說道:「太后其實不必讓這些花這樣在花廳中養尊處優,把它們放在院子中,可能情況會更好些。」

    太后想了想,說道:「你的意思是,讓它們接受日曬雨淋會更好些?」太后看著這些嬌嫩的花兒,懷疑的問道。

    「太后,這自然界的玩物,皆是經過雨打風吹,日曬雨淋,才能苦盡甘來,結出絢麗的花朵。」沈從容個頓了頓接著說道:「太后把這些花兒當做是溫室裡的花朵,給他們極好的生存環境,可能不利於生長。」

    太后聽著直點頭。

    紫筱郡主和即墨無心對這些不太懂,根本答不上話。兩個人只是對沈從容不斷的翻白眼,可是又忌於攝政王在此不敢亂來。

    太后命人將花廳中的花兒都搬出去外面,這才拉著沈從容的手說道:「沒想到你懂的這麼多。」

    然後想起沈從容自小就沒得到過多少母愛,當下拍著沈從容的手說道:「現在名副其實的成了一家人,以後你可要多來宮中陪陪我這個老婆子。」太后說著坐到了椅子上。

    「太后,您了一點都不老啊。」沈從容說著乖巧的站在太后的身後,給太后捶著肩膀。

    太后面帶笑意,說:「你們都會哄我,好啦,時間差不多了,你們還得去給皇上請安呢。」

    沈從容和即墨無雙在太后欣慰的眼神中告退,前往皇上的養心殿。

    「你好像有什麼心事?」一路上,沈從容發現了即墨無雙似乎心事重重。

    即墨無雙沒有說話,他不知道即墨無情是否會見他們,他昨日的失態,讓他這個做哥哥的有些擔心。

    養心殿內,一個公公把沈從容和即墨無雙引到後院涼亭的時候,皇上正背對著他們站在涼亭邊觀荷。

    沈從容還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地方看到皇上,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是她覺得這背影似乎似曾相識。

    即墨無雙心中有些嘀咕,看樣子即墨無情不僅決定見他們,而且看來他打算以本面目相見。

    也好,有些事情總是要坦白的,早些說明白總比拖到最後的好。只是他不知道沈從容知道即墨無情即是那個天真開朗的墨染的時候,會有怎樣的心情……

    想著,即墨無雙和沈從容一起向皇上行大禮。

    「免了。」淡漠的聲音,聽來有些蒼涼。面前的少年微微揚起眉角,接著說道:「往後,攝政王和攝政王妃殿前免跪!」

    「謝皇上!」即墨無雙和沈從容說道,這聲音雖然陌生,但是在這麼近的距離,卻能從音色中感覺出一點熟悉。

    沈從容疑惑的抬起了頭,而同時即墨無情也長歎一聲後緩緩的轉身。

    罷了,遲早她會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即墨無情心中想,雖然他曾多次想過要在一個怎樣的情景下高速她自己的身份,雖然那他也想過她得知的真實身份後會是怎樣的驚訝,可是當她看到沈從容的表情後,心中還是隱隱作痛。

    沈從容看著那熟悉而陌生的臉,實在是有一種震驚的感覺。說熟悉,是因為她對那半張臉實在是熟悉不過,說陌生,卻是因為那臉上看起來冷漠淡然的表情。

    皇上便是墨染,墨染便是皇上,她雖然懷疑過,但是卻並未深思過。可是當現實就這麼殘酷的擺在眼前時,她不得不承認,她並不是毫無觸動的。

    墨染對她的情愫,她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只是她一向只把墨染當成是個弟弟一樣對待。

    而且在她的印象裡,墨染從來都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孩子。他那稚氣未脫的笑容,還留在沈從容的記憶中,可是眼前這個男子,雖然看起來年幼,但是眼底的城府,卻是不言而喻的。

    而他看著沈從容的眼神,無奈中帶著幾分遺憾……

    站在一邊的獨孤寒看著這一幕,心中卻很不是滋味。他知道這三個人之間的關係,知道他們彼此真心相待,可是當所有的關係超乎想像的時候,那情誼便不知不覺發生了變化。

    沈從容的眼中似乎有些怒意,墨染竟然從來不曾向她透露真實的身份,這讓她覺得有些被欺騙的感覺。

    可是注意到即墨無情身邊的獨孤寒,沈從容對這個人也是由印象的。那日環太妃宮中大宴,之後她在回府的路上遭到襲擊,就是這個一副冷酷模樣的男子救了她們一行人,卻一句話也沒說,現在看來,救他們的幕後人便是即墨無情了。

    即墨無情看到了沈從容眼中有絲責怪的意思,無奈的苦笑一下。他從來沒想要隱瞞他的身份,只是他覺得現在還不合適,他毫不算是一個真正的,執掌大權的一國之君。

    他曾想,在收復大權後,在自己不需要聽人擺佈後。在向她講明自己的身份,更甚於到那個時候,在大禮相迎……

    可是,這一切,也只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這個女人,他唯一產生了愛意的女人,已經成為了他的大嫂……

    「姐姐,攝政王,你們來了……」清脆的聲音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沈從容回頭,看到沈花語正一路笑盈盈的走過來。

    看到沈花語,即墨無情的表情大變。

    他想起了昨夜醒過來之後,發現身邊的女人竟然是沈花語。雖然他沒有和沈花語做的那些不該做的事情,可沈花語怎麼可以趁著他喝醉的時候一直待在自己身旁,居然還睡在自己身側,這個是他無法忍受的。

    他從來沒有打過女人,可是這一次,卻是在不能原諒。她竟然趁著他酒醉,假扮沈從容一直守在自己身邊……

    一想到這,即墨無情便狠狠的瞪了沈花語一眼,這個女人,心腸實在是深得很。

    可是礙於沈從容的面子,他又不好發作。

    沈花語拉著沈從容的手,問了很多客套的問題。沈從容一面應付著,可是心中卻仍然在想著墨染就是皇上,即墨無雙的弟弟這個事實。

    「大哥,小弟真的是由衷的祝福你,王妃她……她很好……」即墨無情和即墨無雙雖為君臣,但是在私底下,都是兄弟相稱。

    「多謝皇弟。」即墨無雙朗聲應道:「皇弟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凡是都要收斂些孩子氣才是。」

    即墨無雙話中有話,即墨無情怎麼能不懂。

    「姐姐,若是有空的話,你一定要多看我呀。」沈花語真切的對沈從容說道。

    「嗯。」沈從容只是隨便的敷衍道。

    「愛妃,要是想家,改日朕陪你回靖遠侯府。」即墨無情開口,那對沈花語的表情,在外人看來,是十分關切的。

    獨孤寒也正在奇怪,怎麼主子突然轉性了。

    而沈花語則更像是受寵若驚般的驚呆了,皇上幾時曾用這種語氣跟她說過話,除了昨夜他酒醉後,可那是在他不知情,以為她是沈從容的情況下,而現在,他並未有醉意啊。

    轉念,沈花語便明白了,這只是皇上做給沈從容和即墨無雙看的。但是她依舊很感激,很慶幸。

    「多謝皇上。」沈花語的語氣甚至有些顫抖。

    就在即墨無雙和沈從容起身告退的時候,即墨無情站在沈花語的身邊,很自然的挽著她的腰,明顯的感覺到沈花語的身子輕輕一顫。

    沈花語看向即墨無情,卻發現他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沈花語陶醉在那笑容中,看的有些癡了。

    可是就在沈從容和即墨無雙肩並肩走出他們的視線的時候,即墨無情卻一把推開了沈花語。

    「往後沒有朕的允許,你不許擅自來這養心殿!」冰冷的語氣,冷漠的神情。

    被推開的沈花語驚慌的看著即墨無情,與方才根本就是判若兩人。

    有那麼一瞬間,沈花語甚至以為方纔那番甜蜜都是真的,因為那太真實了。可是,原來至始至終,即墨無情都沒有考慮過她的心情,只是做給別人看的……

    看著一臉怒意的即墨無情拂袖離開,沈花語眼中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劃過臉龐,滴落在手背上,冰涼……

    「皇上就是墨染,這件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吧。」回去的路上,馬車中,沈從容面無表情的問道。

    「嗯。」即墨無雙他並不否認。

    「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沈從容語氣中似乎有些不悅。

    「你並沒有問過我。」溫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如果知道了墨染就是皇上,那麼,你還會為他治療麼?」

    沈從容有些愕然,他原來什麼都知道。

    可是這個問題,她真的沒有考慮過。她曾猜想過,以為墨染一定是哪個官宦家的公子少爺,雖然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但是卻一直沒想到會是這尚武國的一國之君。

    當初她願意為墨染治療,是因為他不顧一切的站在她這邊,因為他任性,率真,可愛的脾氣。當然了,還有一個私心就是剛剛得到五毒卷的她急於牛刀小試……

    不過雖然她對墨染沒有男女之愛,但在與他相處的時候,卻是真心相待。

    「不論怎麼樣,謝謝你治好了他體內的毒。」即墨無雙開口,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沈從容扭過了頭,她還在為他們兄弟隱瞞的事情而生氣。

    可是,她心中明白,他們都不是刻意的隱瞞,尤其是向即墨無情位於那樣一個身份,有太多的事情都不可告人。

    雖然她理解,可是她還是生氣。

    一雙熱烈的大手從後面攬住了她的纖纖細腰。

    「怎麼,生氣了?」緊接著,即墨無雙便把頭靠在了沈從容的肩頭上。

    沈從容輕哼一聲,沒有回答。

    「本王最不擅長的就是哄女人了。」即墨無雙開口,然後輕笑了一下說道:「不過對於我最愛的夫人來說嘛,我倒是有用不盡的方法哄你開心……」

    沈從容沒有說話,可是歪過頭看著即墨無雙,眼睛中充滿了懷疑。

    而此時她與即墨無雙的距離近到鼻頭都快碰到一起了。她甚至可是感覺到即墨無雙的鼻息,吹在她的肩頭,有些癢癢的。

    看著即墨無雙眼中的自信,逐漸多了些迷亂的眼神,這眼神,昨天晚上她就見識過了,感覺到了危險,便急忙說道:「我才不相信呢。」

    「不相信?好啊,從現在開始,你說一句話,我便學你說一句話,如果你想投降的話,除非你吻我!」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容,看那表情,還有小無賴。

    「這算哪門子哄人的本事啊,能讓我開心麼?」沈從容哭笑不得……

    「這算哪門子哄人的本事啊,能讓我開心麼?」

    「你,這不算,我還沒有說開始呢!」沈從容有些不滿。

    沈從容無言了,這個男人根本聽不進去她的話,已經開始了他所謂的遊戲。

    沈從容不管說什麼,即墨無雙都學的一字不差。尤其是她想捉弄一下即墨無雙,於是便陰陽怪氣的唱了一首歌,誰知道即墨無雙先是氣嘟嘟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後竟然也開始不著調的唱了起來……

    車伕一邊趕著車,一邊無言,不知道這主子兒子中了什麼邪,抽什麼風……

    不過這一招倒是真有效,尤其是聽完即墨無雙唱完那首歌,沈從容笑的快岔氣了。

    而即墨無雙則黑這個臉瞪著沈從容,開始有些埋怨自己出的這個餿主意,他明明有更好的辦法來著。

    沈從容一路上變著方法的用奇怪的語言折騰著即墨無雙,即墨無雙雖然覺得很難為情,但是看到沈從容那笑的沒心沒肺的笑容,他還是沉著性子的一一去學。

    他想出這個主意,本來就是想讓沈從容先認輸來主動吻他,沒想到現在反而被沈從容玩弄了。

    好在他一向是個爭強好勝之人,所以他沒有贏之前,也不許別的人勝利,何況對於他的女人,他有的是耐心。

    而與此同時。

    一個金碧輝煌的宮殿中,一個女人正悠閒的吃著美味的點心。

    面前,跪著幾個黑衣男子。

    「主子,屬下失敗了,沒想到那即墨無雙王府的那些侍衛武功竟然那麼厲害……」領頭的黑衣人說道。

    「哼,本來就沒指望你們這幫飯桶能成功。」那年輕的女子從果盤中挑起一顆葡萄送到口中,然後慢慢的說道:「讓你們去,只是破壞一下他和那個女人的婚禮,給他們增加些晦氣罷了。」

    「主子,這……」那黑衣人沒想到竟是這麼個目的,而他卻折損了兩個兄弟,還有好幾人受傷。

    「好了,滾出去吧,我不想看見你們!」

    「是!」黑依然雖心有不甘,可是眼前這個人是他絕對得罪不起的,只得無奈含恨退下。

    「哼,即墨無雙,沈從容,你們的好日子就快要到頭了!」女人的臉上露出了惡毒的笑容,她想起了那個人告訴她的計劃,這個計劃,絕對足以讓即墨無雙和沈從容再無立身之地!

    想到這裡,她又得意的笑了。

    而攝政王府,南樓。沈從容快要被即墨無雙煩死了。

    「你是王爺哎!你沒事做麼!快去處理公事吧!不要在跟著我了!」沈從容這番話幾乎是喊出來的。

    一開始她覺得這麼折騰即墨無雙挺好玩的,可是自從回來後,即墨無雙還是緊緊跟在她身後,不管她說什麼,依然重複她的話。

    沈從容都快不敢開口了,而南樓中的侍女們,更是奇怪的看著他們二人,不知道他們再幹什麼。

    「你是王爺哎!你沒事做麼!快去處理公事吧!不要跟著我了!」即墨無雙臉上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卻不予理會沈從容的話。

    沈從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他根本不理會她的話中的內容!

    「我服了你了!」沈從容剛說完,在即墨無雙就要開口的時候,一下子把頭湊了上去,紅唇碰到了即墨無雙的嘴唇。

    只是輕輕碰了一下,沈從容就像撤回。

    卻感覺自己被一雙大手包圍,而那個男人的嘴唇緊接著緊緊的跟了過來。

    溫暖濕熱的唇再次貼上了她的紅唇。

    沈從容只覺得全身像是有一陣電流經過。酥酥麻麻的感覺,直沁入心脾。

    當感覺到男人濕滑的舌頭就要侵襲自己的小口時,沈從容睜開了眼睛,卻直直迎上了即墨無雙那得意的神情。

    她一把推開了即墨無雙:「哼,這一次,姑且算你贏了!」

    「你不服氣咱們再來一局呀!」即墨無雙得意的說道,還在回憶她甜美的味道。

    「你是無賴,我才不跟你做這種無聊的事情!」沈從容撇了撇嘴,然後說道:「好了,別纏著我了,快去處理你的公事吧。」說著把即墨無雙往外推。

    「我的夫人,我可是新婚呦,公事什麼的以後再說吧。」即墨無雙說著又黏了過來。

    「咳,要知道,你可是堂堂王爺,你的工作關係江山社稷啊,你要為天下黎民蒼生著想啊。」沈從容義正言辭的說道。

    一邊的侍女看著這樣的攝政王,她們可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王爺,居然能像個耍小性子的孩子一樣粘著王妃。

    「爺,有點事情要向你匯報……」長卿說完這句話,才抬頭,就後悔了,因為他分明從即墨無雙眼中看到了一絲怨恨,好像,他來的不是時候……

    「長卿,你來的正好,你家主子要怠工,快把他帶走,煩死我了!」沈從容說著把即墨無雙推搡到長卿面前,然後拍拍手大步走進了屋中。

    「真沒眼色!」即墨無雙瞪了長卿一眼,然後甩了甩衣袖朝外走去。哼,你以為你逃得掉麼?晚上再收拾你!

    長卿跟在即墨無雙身邊,一頭黑線,他幹什麼了,平白招了一頓罵……

    沈從容坐在窗邊,想起了方纔那個吻,不覺有些心煩意亂,可是想到在馬車上,即墨無雙任她欺負,雖然憋紅了臉,可還是做了一些他可能他有生之年都沒有做過的事情,比如說唱一首根本不著調的歌,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一個至高無上的男人,一個在外人眼中冷漠陰沉的男人,卻為了逗自己而做這些事情,讓她心中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曾經,她為了取悅那個垃圾男人,總是對他噓寒問暖,無微不至的關心,而他理所當然的享受著一切。

    現在想想,她似乎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感受到過這種被一個父親意外的男人毫無底線毫無條件的寵愛著的感覺。

    而此時的她,才真正的覺得,這種感覺,似乎非常的不錯!

    東院裡,即墨無雙的書房中。

    「主子,屬下已經派人仔細的查探過,昨夜那夥人,的確是崇文國的人。至於是崇文國哪支勢力,卻還沒有查到,只是……」

    「只是什麼?」男人的聲音早已恢復了往常的陰沉,他那明朗的聲音,恐怕只有沈從容一個人可以享受。

    長卿頓了頓,接著說:「只是有些線索,證實這些人似乎和崇文國的皇室有關係。」

    「哦?」男人的劍眉微揚。如此看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崇文國送給他的這份大禮,很不尋常呢。

    「繼續查!」

    「是!」長卿領命退出。

    即墨無雙倚在椅子上,腦中不知不覺又浮現出了沈從容昨夜的嬌羞。

    她的第一次,果然異常甜美,讓他再次想起來的時候都忍不住心顫。

    隨意的翻著桌上的文件,卻一點心思都沒有,腦中滿是沈從容那曼妙的身子,嬌羞的臉龐,熱情的迎合……

    想到這裡,即墨無雙把手中的文案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這些東西,夠他忙好幾個月的,而他現在要做的,是去享受他的新婚,享受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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