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孔雀閣主2 文 / 辰汐·錦瑟
陰冷幽暗的天牢中,一個淒涼的聲音在四周響起:「皇上,臣妾生不如死啊……」
「呸……」看守天牢的侍衛啐了口吐沫,一根粗長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一面容憔悴的婦女身上,她咬著嘴唇,麻木的接受陣陣鞭打。
她,岑氏,竟落到如此地步,無人憐憫,她有自尊,即使被鞭打的皮開肉綻,她也不哼一聲。
侍衛無情地將她扔進了牢房,她無力地匍匐至稻草堆裡,打了寒顫,不是數九寒天,而是心冷,她自來到天牢,就被侍衛們每晚的折磨,也不讓她死,不斷地言語侮辱折磨,還有身體,她累了,原本還頂嘴,現下已沒了氣焰和力氣,她知曉這一切都是桑雅懿那個賤婦害的,眼裡充滿了恨,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皇上對她的無情無義,也讓她痛苦不堪,多年的情分僅僅一個賤婦就消之殆盡,她冷笑著,皇上啊皇上,你能看得清誰才是最愛你的人嗎?宮裡的女人都是悲劇,就算處於高位,也會因某些事,某個人而身處地獄,她就是這般……
「你說這女人是不是瘋了?」聽到岑氏淒冷的笑聲,天牢一彪形大漢的侍衛不禁問道。
另一個獐頭鼠目的侍衛仰頭喝了碗酒,道:「你管那麼多幹什麼?上頭說了,不能讓她死了,得折磨她,你可憐她?」
「我倒沒那意思,你說那長公主也真夠狠的,非要每天一日三遍的鞭打,還要我們給她療傷,不讓她死,她好歹也是個妃嬪?!」彪形大漢的侍衛不解道。
「呸!」獐頭鼠目的侍衛啐了口吐沫道:「她以前不是很囂張嗎?現在啊,誰都能將她踩在腳下,你說她不是自食惡果,是什麼啊?」
「唉!好好的妃子真是可惜了!」彪形大漢的侍衛忍不住看了眼牢房裡的岑氏,她來的時候可是細皮嫩肉的,現在身上一塊兒好地兒都沒有,真是作孽啊!
「可惜什麼啊?你還以為皇上會見她嗎?」獐頭鼠目的侍衛喝了酒,狀著膽子拿出腰間的牢門鑰匙徑直走過去,打開牢門首席獨愛:辣妞,哪裡跑。
彪形大漢的侍衛不解地看著他,問道:「你幹什麼?」
「哼!我們多久碰過女人了?」獐頭鼠目的侍衛色迷迷地看著趴在地上的岑氏,雖然身上沒有一塊兒好地,但也掩蓋不住風韻猶存的意味。
「是很久了,但她是皇上的女人,我們動不得!」彪形大漢的侍衛警告道。
獐頭鼠目的侍衛打了個酒嗝,醉眼迷離地說道:「虧你長得五大三粗的,這膽子這麼小,你以為皇上還會來嗎?」
「即使如此,也不可以!」彪形大漢的侍衛依舊勸誡道。
「你出去出去,別妨礙老子快活,外頭看好了,被人發現就不得了了!」獐頭鼠目的侍衛推著讓他出去,自己跑進了岑氏的牢房。
「唉!」彪形大漢的侍衛歎著氣離開,在外面守著。
岑氏聞言,不管身上有多疼痛不住地往牆角躲,無助地喊道:「你要幹什麼?本宮是貴妃,你這狗奴才敢碰下本宮,皇上定不會輕饒了你!」
「呵呵……」獐頭鼠目的侍衛淫笑道:「老子碰過多少女人,就是還碰過皇上的女人,這次老子要好好的品嚐品嚐!」
「走開!走開!」岑氏厲聲道。
獐頭鼠目的侍衛不悅地甩手給她一個耳刮子,打的她眼冒金星,說道:「你這臭娘兒,老子碰你是你的福氣,你要想想你有多久沒被皇上碰啦?老子是男人,也是有需要的,你雖然年紀大了些,但老子看你還有幾分姿色,願意多看你兩眼,就從了老子,之後讓你舒舒服服的。」
「拿開你的髒手,本宮身為貴妃,豈容你這狗奴才碰我!」岑氏大罵道。
「呸!」獐頭鼠目的侍衛毫無禮儀地吐了口吐沫,道:「你什麼東西,我是狗奴才,你現在是什麼?只不過一個階下囚而已,告訴你,你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日後就少打你幾鞭子,若不舒服,哼!老子就讓你生不如死!」
說著,就撕扯岑氏本就殘破不堪的衣衫,獐頭鼠目的侍衛脫著褲子,毫無前奏地進入,岑氏大顆的眼淚直流,咬著嘴唇,大喊道:「畜生!」
事完後,獐頭鼠目的侍衛提著褲子,嘖嘖聲道:「嘖嘖……真不怎麼樣,還是貴妃,竟一點床上功夫都沒有,難怪皇上要把你打入冷宮!」
岑氏要發瘋了!她的衣衫被那侍衛撕得粉碎,一塊兒好好的遮布都沒有,無助地發抖,她好恨!好恨!恨皇上待她如此無情!恨桑雅懿!恨所有的一切一切!
牢門外彪形大漢的侍衛走了進來,看到獐頭鼠目的侍衛一邊提著褲子,一邊關著牢門,撇撇嘴道:「你就不能小點聲!」
剛剛在牢門外那侍衛叫的聲音也忒大了,到底是皇上的女人,床上功夫真是了不得了!
「你不樂意啊?」獐頭鼠目的侍衛剛剛可是讓他一塊兒來的,可是他自個兒出去的,又怪不了誰。
「怎麼樣?」彪形大漢的侍衛不忘問他,嘗過皇上女人的滋味兒。
「嘿嘿……」獐頭鼠目的侍衛奸笑著看他,說道:「你剛剛不是還不敢的嗎?瞧我都上了皇上的女人,你也耐不住了嗎?」
彪形大漢的侍衛吞了吞口水,道:「你倒是說啊!」
「喲喲喲……你不怕皇上殺了你嗎?」獐頭鼠目的侍衛歪著嘴笑道。
「你說是不說?」彪形大漢的侍衛實在無法忍受道最強改造最新章節。
「你自己不會去試試啊?」獐頭鼠目的侍衛向他使了使眼色道。
彪形大漢的侍衛輕咳了一聲道:「咳!你出去!」
「這有什麼的?」
「出去守著!我剛剛也是這樣的!」彪形大漢的侍衛急忙趕走他。
「你別急啊!慢慢來!」獐頭鼠目的侍衛用根牙籤含在嘴裡,擺了擺手道。
見他離去後,彪形大漢的侍衛在牢門外就將褲子解了,拿出鑰匙將牢門打開,將原本就粉碎的衣衫再度撕扯,一個個毫無預警地將岑氏侵犯,「啊!」彪形大漢的侍衛以極快的速度衝刺,他太久沒有碰女人了,這個岑氏猶如沙漠中的一瓶甘露,將他二人餵飽。
岑氏眼神木然,她被兩個骯髒的侍衛侵犯侮辱,已經沒了力氣反抗,她像是死了般任由侍衛在她的身上索求快感,一夜的折磨,僅靠著一件撕爛的破衣遮擋著柔嫩的身體,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卻絲毫沒有了溫暖的感覺,直至深夜,輕輕的腳步聲在牢房裡傳來,侍衛們拱手道:「喲,是主子,這兒這麼髒,您還是別進去了!」
「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些體己話同岑氏聊!」一婦女穿著粉色斗篷,身旁的人拿出兩塊兒大元寶交給看守的侍衛。
侍衛口水流了出來,這兩塊兒大元寶足以夠他們逍遙好一陣子,主動將牢房鑰匙交出,道:「主子,您請,我們在外面看著!」
婦女點頭,看守的侍衛離去後,對身後的人,說道:「你們也在外面等候,沒我的命令不許進入!」
「是」身後的人拱手退去。
婦女緩慢地走進牢房,用鑰匙打開門,岑氏目光毫無焦距地看著天牢的天花板,心無旁騖,婦女將斗篷帽摘下,蹲下身道:「岑姐姐,你的氣焰到哪裡去了呢?」
岑氏原本呆滯的目光,瞬間變得凌厲無比,她倏地坐起身,身上的傷像是沒有一般,抬手就要向那女人的臉上打去,大罵道:「你這個賤人……」
女人很快地抓住她的手,使勁地捏緊她的手腕,說道:「呀呀!你都這副模樣了,還不忘了是何原因被打入天牢的?」
「桑雅懿!」岑氏怒目圓睜,咬牙切齒道。
「桑雅懿」獰笑地看著她,說道:「岑姐姐,你還是省省力氣吧!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是這般的驕橫無禮,本宮應該如何處置你呢?」
岑氏撇過臉,不再理會。
桑雅懿則使勁扳過她細嫩的臉頰,叫她緊皺眉頭,但心中確定了這個桑雅懿原來身懷武功,怎會這樣?桑雅懿一向柔弱,怎會有武功?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岑氏有些懷疑她的身份。
「不就是你口中的賤人嗎?」桑雅懿冷笑道。
岑氏咬緊牙根,道:「那賤人不會武功,你到底是誰?」
「嘖嘖嘖……」桑雅懿嘖嘖稱奇道:「你還真是蕙質蘭心啊!竟然知道我不是桑雅懿,呵呵……那我就告訴你!」
桑雅懿在她悄悄地說道:「芳情雀艷若翠仙,飛鳳玉凰下凡來。」
岑氏圓瞪杏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冷艷的臉孔,道:「孔雀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