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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誰家 五、你追我跑 文 / 袁秋

    陳越來到西晨軍營,天已微亮,她身形一閃進入營地,一些士兵正在收拾被火燒過的營地,火已被撲滅,但仍可看出這場大火令到西晨損失慘重。()

    陳越混在士兵中,幫手一起收拾並聽他們聊天。

    「昨晚這場大火還真是奇怪,敵軍都被我們擊退了,怎麼還有漏網之魚跑來營地放火」?其中一個士兵一邊把燒剩下的掃向另一邊,一邊另一個同伴說道。

    「都怪那個軍師不准我們乘勝追擊,要不然哪還有這場大火,早就把敵軍滅了」。另一個就像找到了共同的語言,怨聲說道。

    「噓,話可不能亂說,小心軍法處置,將軍如此信任他,這樣做自有他的道理」。第一個士兵聽了他的話後趕緊四處望了一下,這才小聲提醒他。

    「怕什麼說,這軍師都不知哪裡跑出來的,以前在軍營裡都沒見過他,看他長的妖孽樣子,莫不是用美色迷住了將軍,才會害的英明的將軍犯糊塗了……」。

    陳越總算知道他們口中的軍師是誰了,怪不得明軒以為上官玨還未到達邊關,原來他是以軍師的身份呆在軍營。她剛好看見上官玨站在不遠處,估計早已聽到他們的話,她一臉同情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說道:「兄弟啊,我估計你會很後悔自己說了這翻話」。

    那士兵看也沒看陳越一眼,肩膀一聳甩開陳越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說道:「我說的是事實」。

    陳越但笑不語,看著上官玨一臉郁色的走向他們。

    昨晚,因為天干氣燥,又有風,火瞬間燎原,他因擔心帳蓬內被他封住穴位的陳越,所以吩咐完那些士兵撲火後,就馬上趕回了帳蓬內,但哪還有他的身影,他莫名的失望,一想到放火的人與他有可能是同一人後,內心就蒙上了一層戾氣,誓要捉到他,揭開他的面俱不可。

    想不到卻在此時見到他,每走近一步他的心激烈的跳動一下,那身形,那眼神真的像極了越兒,有可能麼?他是越兒麼?她一定恨死自己了,要不然怎麼用這種方法懲罰他呢?

    陳越好一瞬間忘了呼吸,只是愣在當地,回過神來才發現上官玨已在眼前,她身形一閃躍出老遠,輕扯唇角一臉諷笑:「西晨皇帝,就算你好男色,也不用飢不擇食的對我這般姿容的人下手吧」?

    早前聊著天兒的兩個士兵嚇得手掩住口,腿不聽使喚的『咚』一聲跪在地下,都忘記了求饒。

    上官玨疑惑的望著陳越,雖然他們的外貌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那唇角的諷笑與越兒的如出一轍,還有那輕功簡直就是她翻版。他也不多話,足尖輕點就伸手去捉陳越,他一定要捉住他,看看他臉上是否戴著面俱,他一定要驗視一下他是否是越兒,一天不解開這個謎底,他真的寤食難安。

    陳越心一慌,原本用來勸他的話早就忘於腦後,只知道再和他呆下去危險。此時她腳步快於大腦,一瞬間閃出老遠,上官玨的輕功也是極好,士兵只見兩道身影在營中快速閃過。

    陳越運足功力在營中來回穿梭,上官玨也是運足功力狂追,二人就像玩著你追我躲的遊戲,誰也不肯讓誰。陳越只知道若是被他抓到的話就死定了,不但原有的秘密守不住,還會糾纏不清下去。她越跑上官玨心中的疑慮就越大,內喜更是狂喜不已,只要越兒還活著,要他做什麼都行。

    此時,營中所有的官兵都跑了出來,就連徐洋也跑了出來,只見兩道身影連臉都未來得及看清,就閃了過去,整個軍中更是議論紛紛。

    徐洋叫過一個士兵問道:「怎麼回事」?

    「啟稟將軍,我也不知怎麼回事,不過剛聽一個同僚說,其中一個是我們的皇上,另一個是長相不起眼的男子,那男子還說皇上……我不敢說」。士兵支吾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敢把聽來的那句話說出來。

    「你但說無防,說我皇什麼」?徐洋嚴肅的問道,皇上在營中只有他一人知道,沒理由其他士兵敢亂造是非,除非他不想活了。

    士兵怯怯的望了一眼徐洋,低下頭小聲說道:「他說西晨皇帝,就算你好男色,也不用飢不擇食的對我這般姿容的人下手吧」?

    「好男色?大膽,敢這般說皇上,來人,幫手捉住他」。徐洋聽的內心冒火,手一揮,吩咐手下幫手圍攻陳越。怪不得皇上緊追著他不放,就是他聽了也心裡不舒服,看他真是活膩。

    陳越畢竟是個女子,就算功力再高,在他這般狂追之下也是喘著粗氣,她一邊跑一邊叫道:「我陳白就算長的天姿國色,你西晨皇帝也不用這般猴急在身後狂追吧」。

    她的話更是氣死人不償命,但聽在上官玨的耳內卻成了另一翻解釋,她默認了她是越兒。

    陳越想甩甩不掉,加上軍中官兵的加入,媽丫,怎麼跑到哪裡都是人啊,陳越實在沒地方跑,乾脆跑進一間帳蓬內,並且快速念動咒語消失在帳蓬內。

    上官玨隨後跑了進來,喘著大氣,他更加的確定此人必定是越兒,試想這世間哪還有人能令到他追的如此辛苦?狹長的鳳眸快速的在帳蓬內搜索,語速柔和的說道:「越兒,我知道是你,這次我一定不會給你跑掉,只要你出來,要我做什麼都行」。

    回答他的只是冷冷的空氣,隨後徐洋也跑了進來,他半躬著身喘著粗氣:「皇,皇上」。

    「你去派兵包圍起這個帳蓬,再叫一小隊人進來搜,這一次,我再也不會讓她從我的指縫間溜走」。上官玨眼睛緊緊盯著帳蓬內對徐洋吩咐。

    徐洋道了聲是,很快領了幾個人進來。

    上官玨站在門口位置,眼睛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放鬆,對著帳蓬內某一處說道:「越兒,出來吧,你跑不掉的,我知道是你,你還在怪我是嗎?實際上那次我並沒有和她怎麼樣,也沒打算和她怎麼樣,是我故意氣你,原諒我好麼」?

    上官玨臉上滿是懊悔與深情,然而回答他的除了士兵搜索的聲音再無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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