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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五章 車禍 文 / 漫步雲端路

    豪華的客廳,氣氛透著一絲詭異的味道。

    冷魅兒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輕便的家居服下來,就像宮魅影所說的,她穿什麼都能將服裝的特色和韻味展現的盡致淋漓,儘管是輕便簡單的家居服,也是掩不住她的萬千風華與妖嬈之姿。

    她隨意地坐在沙發上,身子傾斜,將全身的重量放入柔軟舒適的靠墊中,宮魅影見縫插針,立馬換了位置,坐在她旁邊,將她的雙腿抬起,安放與他的大腿之上,溫熱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幫她揉捏著。

    「這樣寶貝兒會更舒服些!」

    冷魅兒淡淡睨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這時候,冷希辰手裡端著一杯清茶,從廚房出來,他看了眼抱住冷魅兒雙腿的宮魅影,接受到對方那挑釁的眼神,溫和一笑,逕直走到冷魅兒面前,將手裡的茶放到茶几上。

    他抽出她背上的靠墊,極其自然地抱起她的身子,讓她靠在他的胸懷裡。

    宮魅影看著他一系列動作,鬱悶地想吐血,丫的,剛才自己怎麼沒想到他那個好位子呢。

    冷魅兒這會兒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大男人貌似是在爭寵?想到這,她嘴角抽了抽,不予理會這兩個抽風的老小孩,垂下眼瞼,端起清茶小啜一口,這才抬眼看向對面的黑衣少年。

    哦,不,現在應該稱之為男人了。

    當年那長長的碎發如今被削短了不少,不過仍是可以遮住他那雙異於常人的血眸,身上那股子青澀氣息褪去,變得讓人覺得琢磨不透的。

    這點變化,她不喜歡。

    她不喜歡身邊的人藏得太深,深到讓她看不透,那樣,她會覺得危險,心裡也會自然而然的對他產生防備之心。

    『司彬』看著他們的相處方式,被頭髮遮掩住的血眸閃過一絲詫異與驚奇,不過,不久,便被他很好的掩藏下來,眸色又恢復了剛才的羞怯和小心翼翼。

    「司彬,這幾年你是怎麼過來的?又怎麼會突然想到學術法了?」冷魅兒壓下心裡的思緒,語氣柔和中卻又透著一股疏離。

    昨天晚上所看到的黑影和九重天上的一幕,始終在她心裡留下了嫌隙,她想不防備他都難,因為,那種感覺,是她心底自然而然發出來的,而她一向相信她的第六感。

    「以……以前那個人交過我很多術法,只是那時候我對那些排斥的緊,沒認真練過,上次我看到你被他欺負,就發誓要練好術法,以後可以護你,還有,那天九重天之巔,我不知道你會去,更不知道陌璃是你朋友,當時我太震驚,也怕你會怪我,所以沒和你說話。」

    司彬像是怕她誤會什麼似的,急急地解釋著。

    冷魅兒淡笑,你別著急,慢慢說。

    「我……我是偷溜出來的,他在我身上下了禁術,我逃不過他的禁錮,不過,你要記住,千萬別去夏家,他用我的血布下了很多符咒,同時也布下了鎖妖陣,你進去會有危險。」

    說到這裡,司彬也就越發的緊張,妖冶的稜唇止不住顫抖著。

    「你口中的他是指當年藏在司家密室的鬼魂嗎?他附身在夏家家主夏明候身上?」

    司彬點頭,只是低垂的眼眸掩藏住了他眼底的精光。

    冷魅兒想要查探他的身體,然而一想到他的血液和極道天師的身份只好作罷,她的妖術探不出什麼,現在只有等陌璃上來了。

    只是,對於眼前的男人,她心裡始終存在著一絲防備。

    儘管他的話無一絲紕漏,神情也不似作假,但就是因為太過天衣無縫,才會更加的使人產生懷疑,畢竟,這三年來,他是跟夏侯忠那只千年老妖魂在一起。

    那個老不死的,有多想要殺她,不用他說,她也能知道,他會白白錯過司彬這個絕佳的殺人武器?

    司彬將該交代的交代清楚,提醒一些讓他們注意的事項之後就匆匆離開了,只是當冷魅兒向他打聽銀崢時,他卻說不知道。

    「魅兒有什麼想法?」冷希辰看著懷裡一臉沉思的女人,溫柔出聲。

    對於司彬這個人物,給他印象最深的是三年前那個晚上,他拚死也要護住她肉身時那種堅定不移的樣子。

    「雖然他說的話都找不到漏洞,但不知為何,我心裡對他有絲防備,銀崢十之**在夏侯忠那裡,可他卻說不知道,如果不是夏侯忠瞞著他,那就是他在說謊。」

    「寶貝兒,你是不是怕他被那什麼妖師利用?」

    宮魅影對司彬沒什麼概念,只知道他和他家女人認識,知道他的血是妖魔最喜歡的,但同時也是天敵。

    冷魅兒點頭,「嗯,我心裡覺得有這種可能,那老怪物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整地就一個奸妄小人!」

    「別想那麼多了,我們當心點就是,你昨晚沒睡好,要不再去睡會兒?」

    冷希辰幫她揉著太陽穴,看到她眼底的倦怠之色,眼裡閃過一絲心疼和懊惱,同時心裡發誓以後再也不和宮魅影那變態一起胡鬧。

    然而,此刻心裡是這樣想,但當他每晚看到她妖嬈誘人的身姿,媚眼如絲的眼神和那些令人血脈膨脹的畫面,心底的堅持不知道被他拋到哪兒去了。

    泣血的夕陽染紅了半邊天,冷魅兒是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的,身旁一左一右兩個正在打坐練功的男人同時收功。

    冷希辰看了眼已經被吵醒的女人,眉頭皺了皺,他輕柔地拍了拍她的背,「你再睡會兒,我下去看看。」

    宮魅影輕吐出一口氣,俯身在她唇角偷了一個香,「寶貝兒,繼續睡,養足了精神晚上好辦事!」

    他眼神曖昧邪肆,語氣帶著一絲沙啞的磁性,就如那香醇的紅酒一般醉人。

    冷魅兒眼神晃了一下,她可不可以認為眼前的男人是妖孽級別的色狼?

    不久,冷希辰進來,看著床上的冷魅兒苦笑,「魅兒,凌嘉憶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搶救!」

    「還搶什麼救啊,直接扔太平間了事,免得老在眼前晃悠,看著煩心。」

    宮魅影邪肆而惡毒的話語從他那張嘴中吐出,他那淡然而魔魅的表情就算他說出的話十分難聽,但卻讓人討厭不起來。

    冷希辰摸了摸鼻子,這廝居然跟他想到一起了,真難得!

    不過一想到他妹妹剛才所說的話,心裡突升一股罪惡感。

    咳咳——

    他輕咳一聲,道:「聽說,他晚上有一場必須出席的晚宴,可他惦記著我們的晚餐,所以開車急了點。」

    冷魅兒嘴角一抽,鳳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宮魅影,一日三餐,可是他要求人家負責的。

    宮魅影挑眉,低聲咒罵,「沒用的東西!」不過,身子卻已經從床上爬起來,同時健臂一伸,將冷魅兒也從床上撈了起來,「去瞧瞧,我可還等著他伺候呢。」

    冷魅兒一行人趕到醫院的時候,凌邱誠在搶救室門外安撫著痛哭的妻子,先他們一步過來的凌嘉悅則是和母親抱在一團,身上那股野性與張揚也收斂了不少。

    「人死了沒?」宮魅影掃了眼搶救室的紅燈,往牆上一靠,一邊把玩著冷魅兒的手指,一邊涼涼出聲。

    「你——哼,你是誰?」凌嘉憶看著他這幅無所謂的樣子,再聽到他的話,氣得炸毛。

    這女人身邊的男人沒一個正常的,剛才幫她開門的那個男人聽她說哥哥出了車禍後,居然還推了推騷包地鼻樑上的眼鏡,問著與他同樣的話語。

    凌邱誠儘管心裡也有些不悅,但他知道與冷魅兒那女人一起的都不是什麼常人,便也沒有計較太多,「還在裡面急救!」

    「既然沒死,那你們哭個什麼勁,要哭死了再哭也不遲,哭著鬧心。」宮魅影的口氣可謂是非常的不好,半點面子也不留給別人。

    他最見不得的就是這些個哭哭啼啼了,在他的世界裡,幾乎看不到眼淚。

    「你……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哥死?」

    「好了,這裡不是吵鬧的地方。」凌邱誠揉了揉犯疼的太陽穴,壓低著聲音打斷女兒的大聲嚷嚷。

    砰——

    搶救室的門被打開,一個護士神色緊張地從裡面出來,「請問誰是病人家屬?」

    「我們是他父母,請問我兒子情況如何了?」冷靜如凌邱誠,遇到獨子的事仍是免不了擔憂慌張。

    「病人心肺大量出血,現在急需手術,同時也要輸血,但他血液是罕見的a型rh陰性,醫院血庫供給不足,你們家長中哪位是rh陰性血型?」護士流利而急切地述說著具體情況。

    凌母聽到她的話,臉色慘白,凌邱誠也是一愣,「護士,我和妻子血型都是o型,並沒有人是rh陰性,你確定我兒子……」

    「醫院的檢測不會出錯,你兒子確實是a型rh陰性血,為了更好的救治,還是請家長過來檢驗一下。」

    這一下,凌邱誠的臉色黑了,他看向妻子,「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凌母臉上慘無血色,雙唇顫抖著,她看著丈夫,眼裡滿是驚慌,一旁的凌嘉悅也像是被雷劈了般,呆愣愣的。

    他們都不是不懂事的小孩,護士的話能聽的懂,父母都是o型血,又怎麼會生的出a型rh陰性?這樣說來,她的哥哥……

    宮魅影冷希辰和冷魅兒他們三人對視一眼,不用說,他們也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冷魅兒看著凌邱誠黑著臉質問妻子,再看看等在一旁的護士,眉頭皺了皺,「輸我的血,先救人!」

    「不行——」

    「不准——」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嚴肅認真,一邪魅強勢。

    宮魅影看向冷魅兒,「你若是敢輸血,就算救活了,我也弄死他!」前幾天她滴一滴血釋放冷希辰的魂魄,他都心疼的要死,這會兒居然還要大量輸血,他會答應才怪。

    「魅兒,你的血不可隨便輸。」冷希辰旁若無人地攬過她的身子,抱在懷中,好似怕她硬要進去獻血似的。

    冷魅兒身為火狐一族,曾經又登過仙籍,全身上下哪一處都是天下間難得的寶貝,就算一根頭髮都能延年益壽,更何況是血液,當初她給姚冰的兩顆血紅色藥丸就是當年被冷希蕊扯掉的幾根頭髮變幻而成的。

    「冷小姐,求求你看在憶兒真心待你的份上救救他吧,你們也已經入過禮堂了,他算是你的丈夫,求求你了!」

    凌母一聽他們可以救,便跌跌撞撞地跑到冷魅兒身邊,咚的一聲,重重地跪在地上,哭著乞求。

    「是啊,你們若是能救,就救救我哥哥,他也是為了趕回去幫你們燒飯才會開快車,出車禍的,你們不能那麼沒良心。」凌嘉悅上前,想要將母親扶起,可怎麼也拽不起來。

    凌邱誠站在一旁,低垂著腦袋,沉默不語,整個人頃刻之間像是老了十歲般。

    疼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這一刻居然發現他不是自己的骨肉,這一刻,他的心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

    「喂,這病人你們要不要救了,病情危急,可不容許你們在這裡磨蹭,這位小姐既然是rh陰性血,那就過來,我先幫你檢測……確認一下。」

    護士越說,底氣越是不足,最後幾個字硬是被她嚥回肚子裡,那兩個美得不像話的男人,眼神實在是太恐怖了,就像是要衝過來撕了她一樣。

    「冷小姐,我求求你了,我給你磕頭了!」

    砰——

    額頭與大理石地板碰撞的聲音響起,凌母的腦門瞬間腫起了一個大包。

    那一聲聲沉重的響聲就像是磕在人的心尖上一樣,冷魅兒鳳眸微閃,人們都是母愛是世間最偉大的,這一刻,她想到了她的焰兒,雖然他們前不久才見過,可心裡不知不覺間有點想念他了。

    她掙脫冷希辰的懷抱,看到他眼裡的不贊同,抬手撫了撫他的臉,「一點血而已,還不至於緊張成這樣。」

    「你的一根頭髮我都緊張,何況是血,人各有命,今天他若是挺不過去,那也是他命該如此。」這就是冷希辰,他那顆涼薄的心只有冷魅兒,其餘的人,命在他眼裡屁都不是。

    「希辰什麼時候也信命了,你不也衝破了命運的枷鎖嗎?好了,我進去了,你們記得弄點好東西給我補補身子就好。」

    宮魅影聽到她的話,臉上陰雲密佈,「shir,那衰貨怎麼不乾脆撞死得了。」

    冷魅兒最後還是跟護士進去了,冷希辰和宮魅影兩人拿她無法,又擔心她,只好跟著進去,別看宮魅影那廝平時挺強勢的一個人,可遇上同樣強勢的冷魅兒,他就一隻紙老虎。

    小小地手術室因他們兩人的加入,變得窄小起來,那些醫生和護士本就精神極度緊繃,這會兒還要承受他們兩人吃人的眼神。

    手術還未開始,所有的醫生護士都在做著準備工作,以保證手術中的意外可以及時處理,這時,本是昏迷過去的凌嘉憶卻突然奇跡般的睜開了眼睛。

    他臉色慘白無血,身上臉上都有被玻璃碎片劃傷的痕跡,原是豐潤的紅唇乾裂灰白。

    他看著身旁穿著防菌服的女人,他顫抖著手,艱難地拿掉口中的氧氣罩,嘴角吃力地扯出一抹淡笑,「我這是……回光……返照嗎?居然能……看到你,真……好!」

    因他的出聲,手術室的醫生手中的動作又瞬間的停頓,「快幫病人戴上戴上氧氣罩!」主治醫師沉穩地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別——」

    凌嘉憶出聲拒絕,他漸漸渙散的眼瞳充滿癡戀地盯著冷魅兒,「女人,我要……死了,你可不……可以滿……足我一個要……求?」

    冷魅兒看著他,神色淡然,她伸手拿起被他丟在一旁的氧氣罩,「若是不戴上它,我看你真的要死了。」

    她剛才查探了下,這廝傷的挺重,便注入一絲靈力護住他的心脈,不過也只能護他不死,他的身體太弱,承受不了她過多的靈力,救治方面還要靠醫生。

    凌嘉憶抬手抓住她拿氧氣罩的手,越來越沉重的眼皮使他快要支撐不住,意識也越發地混沌,「老婆,我記得……你……還沒……吻過……我……」

    虛弱的話聲落地,眼皮下垂,整個人再次陷入昏迷中,只是那抓住冷魅兒手腕的手,卻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般,怎麼也不鬆開。

    宮魅影現在是怎麼看他怎麼不爽,這會兒聽到他的話,忍不住低聲咒罵,「丫的,這衰貨還真會趁火打劫,為自己爭取利益的。」

    冷魅兒淡淡看了他一眼,她試圖動了動手腕,想要將氧氣罩幫他戴上,可怎麼也動不了,無法,她只好俯身,在他唇瓣上輕吻了一下。

    唇瓣相貼,緊抓住她手腕的大掌居然奇跡般地鬆開了,冷魅兒嘴角抽了抽,她垂眸看他,如果不是知道他傷得有多重,這會兒她定會懷疑他是裝的。

    忙碌的醫生和護士看到這一幕,心裡也大喊『奇跡』。

    宮魅影和冷希辰兩人則是一臉的郁色,自己女人被人佔了便宜,想不憋悶都難。

    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到,當冷魅兒俯身的瞬間,脖子上的黑靈珠正好觸碰到凌嘉憶被玻璃刺破的傷口,殘留的血液染上黑靈珠,紅光微閃,頃刻間便歸於平靜。

    鮮紅的血液透過皮管傳送到凌嘉憶地體內,醫生護士在一旁忙碌著,小小的手術室,氣氛緊張而沉寂,只能聽得到冰冷的金屬碰撞聲和醫生緊繃的指令聲。

    冷魅兒躺在一旁的臨時病床上,本是大睜的鳳眸此刻卻是輕輕合上,她的大腦意識聽到金鳳的呼喚,神識漸漸抽離。

    身邊一直注意著她情況的宮魅影和冷希辰兩人察覺到她的異樣,眼神一慌,宮魅影伸手去觸碰她,卻被一團肉眼看不見的光罩彈了回來。

    可另一邊的冷希辰卻輕易地握住了她的手,這時候,腦海中一個嬌俏可愛的女音傳來,「主人練功去了,不能受擾!」

    這邊,宮魅影見冷希辰能夠觸碰到她,妖異的俊臉陰雲密佈,他不信邪似的,再次伸手向她探去,可結果仍是被彈了回來。

    「她沒事,你別碰她!」

    冷希辰對這種情況也是驚奇的緊,不過心裡卻是很高興,臉上的笑容在宮魅影看來,格外的刺眼。

    醫生和護士們都在認真地執行著他們的救人工作,所以宮魅影和冷希辰之間的小動靜沒有驚擾到他們。

    手術持續了將近五個小時,冷魅兒在輸了200彌足珍貴的血後,被宮魅影和冷希辰兩人強勢終止。

    看著他們兩人恐怖的眼神,那些醫生不敢不聽,再看看病人臉色已經恢復了不少,本是極其虛弱的心跳也奇跡般地恢復了正常,他們便也不再堅持輸送。

    然而,病人的情況得到穩定了,那個提供血液的女人確實一直昏睡不醒,那兩個看起來很寶貝兒那女人的男人,卻是一反常態,怎麼也不讓他們幫忙檢查身體。

    最後那些醫生心裡只是暗自誹腹,奇怪的組合,奇怪的人!

    這件事很快在醫院裡傳開,引起了外界的注意,那些記者在得知出車禍的那個人是凌嘉憶之後,就立馬聯想到了三年前的婚禮,同時也發覺了這件事的新聞價值。

    醫院裡的熱鬧程度可想而知了。

    凌嘉憶在手術結束後的第三天醒了過來,當他得知冷魅兒為輸血給他至今昏迷不醒時,他差點再次昏了過去,後來還是冷希辰告訴他,她在練功,他情緒才穩定下來。

    不過,他一想到上次她說的話,進入練功狀態也許就是幾十上百年,那顆心又提了起來,生怕自己這輩子等不到她醒來。

    而冷魅兒在停止輸血後,冷希辰讓人在醫院安排了一間高幹病房,和宮魅影二人連著臨時病床將她弄到裡面去,連床都沒有幫她移動一下。

    因冷希辰可以時不時地和金鳳交流,這會兒他們也不擔心她,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床邊,為她護法。

    而病房門外,為了阻擋那些見縫插針的記者,更是有大量的神秘黑衣人把守,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嗜血和寒氣令人不敢接近這間病房三米之內,弄得整個醫院的氛圍緊張而詭異。

    司燁得到消息,是在恢復記憶一個星期之後了,而冷魅兒也『昏迷』了一個星期之久,他站在醫院大門口,仰頭看著她所在的那間病房,眼睛酸澀,腳下的步伐猶如千斤。

    ------題外話------

    咱繼續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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