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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三章 你們動靜太大了 文 / 漫步雲端路

    深夜的風,帶著刺骨的寒意,吹在臉上就像刀割似的,冷魅兒看了他良久,最終在他極不自在之時,輕笑出聲:

    「呵呵,希黎,其實我的世界並不是你所看到的那般美好,你以為希辰、陌璃、宮魅影他們很好嗎?可你又知道,和我在一起,他們承受了什麼?又付出了多少?」

    她看著仰頭看著頭頂那一片黑幕,呢喃,「希辰,他為了我兩次躍下火海,其實在三年前那場大火中他就已經死了,他在地府受了三年煉獄般的歷練,在陌璃的幫助下,這才煉製出了長生魂,以換來和我長相廝守。」

    「陌璃,他為了我而幫助冷希辰,假公濟私,犯下天規,與其他幾界為敵。至於宮魅影,聽說當年他就是為了我才躍下轉生池的,而他的身份是魔界的魔君。」

    「現在,他們三個,要和我一起面對六界,與六界為敵,所以,我的世界並不美好,凡人的你,也參與不進來。」

    等冷希黎從震驚中回神之時,對面只有一片漆黑,早已沒有了那抹令他魂牽夢繫的妖嬈身影,寒冷的夜風襲來,刮得臉疼心涼,剛剛燃起的那一點點勇氣,此刻被風一吹,煙消雲散。

    和他們相比,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微不足道,他就連打破倫理道德的那點勇氣都沒有,又有什麼資格說要踏進她的的世界?

    若剛才她真的應許他,他有勇氣和他們一起光明正大地出現在眾人眼前,他有勇氣面對自己的家人,甚至自己的親弟弟?

    答案連他自己的都不知道,至少,現在的他,不知道!

    他喜歡她,愛她,這一點毋庸置疑,就算是為她死,他也同樣甘願,可要讓他背叛倫理道德,背棄親人,他想,他心裡那關很難過。

    冷魅兒回到家,身著浴袍的冷希辰和宮魅影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本雜誌百無聊賴地翻看著,而他們的對面,是臉色憋的通紅,又滿臉委屈的凌嘉憶。

    「你怎麼又來了?」冷魅兒看著他,眉頭皺了皺,語氣冷淡地就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

    「我……我看你家燈亮著,就過來看看。」

    凌嘉憶被她冷淡的語氣傷到,自那天她匆忙從會場上離開,他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白天工作也心不在焉,生怕會出什麼事。

    三年前的那天早上,當宮魅影和陌璃帶著毫無生命氣息的她和已被大火烤的面目全非的冷希辰回到古堡時,沒有人知道,那一刻,他差點被嚇得心跳停止,他害怕再次看到她毫無聲息的被人抱著出現在他面前。

    「看過了就走吧,已經很晚了!」

    冷魅兒語氣淡漠地可以稱之為涼薄。

    這會兒宮魅影抬眼看他,看到他眼裡的委屈和不甘時,嘴角勾起一絲嘲諷地淡笑,只是當他的眼神掃到冷魅兒那略微紅腫的雙唇時,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寶貝兒,慾火高漲啊,居然放著家裡的老公不用,跑出去偷歡。」

    聽到他陰陽怪氣的話語,冷魅兒扶額,「姓宮的,我今天沒有心情和你鬥嘴,不早了,早點休息!」

    冷魅兒丟下話後,就回房進了浴室,裡面,冷希辰向她一步上來,這會兒正在幫她放洗澡水,看到她進來,臉上立馬揚起一抹溫柔的笑容,「有什麼發現嗎?」

    「我碰到希黎了,另外,夏侯忠也許附身在已死的夏明候身上,銀崢和司彬的異常,百分之八十是他所為。」

    冷魅兒一邊說著,一邊極其自然地脫著身上的緊身衣。

    冷希辰撒玫瑰花瓣的手頓了一下,溫和的黑眸露出一絲凝重,他站起身子,眼神認真而擔憂地看著她。

    「魅兒,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管他們的事,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的下你,我怕你會出事,我聽陌璃提過,司彬的血液可以說是你的剋星,如果他被夏侯忠利用,屆時你又下不了手,我怕……」

    「放心,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不會手下留情,如果是以前的司彬,我的確不會動他,但他若是要殺我,我不會站在那裡不動,傻傻地等著他來殺。」

    冷魅兒打斷他的話,柔聲安撫著,她冷魅兒不是笨蛋,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對於司彬,她的確存在著虧欠心理,但若他變得不再是他,她也不會手下留情。

    她虧欠的不是要殺她的司彬,而是那個一心一意護她的少年,不過,她也會盡她所能,將那個可憐自卑卻心善的少年找回來。

    冷希辰想想她的話也有道理,她並不是那種認死理的女人,不管什麼事心裡都有自己的思量和原則,想通這一層,擔憂的心便也安了不少。

    他看著眼前衣衫盡褪的女人,眸色一深,凹凸有致的身形,潔白細嫩的肌膚,胸前的美好充斥著他的視覺感官,浴室內霧氣繚繞,無端地為她添了一份飄渺神秘的美感。

    他不自覺地嚥了嚥口水,下腹處熱流噴湧直上,他伸手將她的身子勾了過來,緊貼著他的胸膛,額頭頂著她的,薄唇有一下沒一下地觸碰著她艷紅的唇瓣,「魅兒,你這是在邀請我?還是對我的理智太有信心?」

    冷魅兒抬臂摟住他的脖頸,眉宇間魅惑的風情盡顯,她湊近他的耳旁,低喃,「我覺得這張琉璃台不錯。」

    聽到她帶著誘惑意味的低喃,冷希辰腹間一緊,低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住她的唇瓣,手臂一抬,輕鬆地將不著片縷的玲瓏抱起,修長的身軀隨之覆上,將她壓向身後偌大的琉璃台。

    這段時間在古堡,他們三個誰也不想讓誰佔到便宜,便以護她為借口,四個人擠一張床上,每晚慾火高漲,卻只能無眠到天明,只因床上唯一的女人神識入了黑靈珠裡面修煉。

    宮魅影耳朵一動,聽到樓上的動靜,俊美一黑,他看了眼仍賴在這裡不走的男人,冷哼一聲,身形一閃,便出現在浴室門口,他推開玻璃門,儘管心裡有所準備,但看到裡面交疊激烈的兩個身影,他的眼還是不可抑止地刺痛了一下。

    冷希辰從**中回神,看到門口的他,伸手拿起一旁的浴袍遮住兩人的身子,因**透著一絲緋色的俊雅臉龐此刻黑的像鍋底,他極力忍住體內翻湧的**,咬牙切齒地出聲,「姓宮的,你是存心的!」

    冷魅兒臉色瀲灩,媚眼如絲,身體被挑起的**這樣不上不下的,難受的緊,她轉眸看向門口,正好撲捉到宮魅影墨綠色眼眸中那一閃而逝的刺痛,這一刻,體內所有的邪火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冰水一樣,澆滅得一乾二淨。

    宮魅影掩下心裡的不適,挑了挑煞氣的劍眉,語氣邪肆道:「你們動靜太大,我以為有魍魎魑魅來犯,繼續吧,這樣吊著可不好,以後那玩意兒不能用了,寶貝兒還得找我算賬!」

    丫的,他巴不得他不能用,居然敢背著他偷吃。

    冷希辰看著門口站著不打算走男人,心裡氣得抓狂,這男人要不要這麼惡劣,看來這種事以後他們得好好協商,不然這樣下去,這輩子誰也別想好過了。

    他看向身下的女人,剛才還是迷離的眼神此刻一片清明,他體內的**在叫囂著,可看她的樣子,明顯是沒有繼續下去的性致了。

    臥室內,冷希辰看了眼緊閉的浴室門,再看看慵懶地躺在床上把玩著打火機的宮魅影,「你這樣,魅兒她心裡會不舒坦,以後的日子還長,你要認清現狀。」

    宮魅影的工作微頓,他眉眼輕抬,臉上邪肆的笑容褪去,「可我心裡也不舒坦。」

    冷希辰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良久,他淡笑一聲,「呵呵,如果這樣,那你還是盡早退出,因為,以後令你不舒坦的事還多著呢!」

    魅兒絕對不屬於任何一個男人,他在還魂之後,見到她看陌璃的眼神就知道,同時也認清了這個事實,精明如宮魅影,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只是他不想去承認,或者害怕去承認。

    其實他的性子和魅兒挺相似,都是驕傲且極要強的人,要他接受這種事,還真有點為難與他。

    宮魅影眼睛一睜,墨綠色的眼眸迸射出一道危險的光芒,「你這是在過河拆橋?」

    冷希辰淡然一笑,「不是我過河拆橋,問題出現在你自己身上,我心裡只有一個信念,我要魅兒開開心心地,當初你選擇幫助我,不就是想讓她開心嗎?」

    宮魅影不語,當初他幫助冷希辰時,還真沒想那麼多,因為她叫他保管好他的肉身,他就依她所言,從未去想過,幫了冷希辰之後,是不是為自己增加了一個情敵。

    當時,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冷希辰若是真死了,她心裡一定會很難過,而他不想讓她難過。

    冷魅兒從浴室出來,感覺到氣氛的異常,鳳眸閃了一下,「二位感情挺好,在談什麼呢?」

    宮魅影心思想通,心裡也不再那麼憋悶,他眉眼輕佻,嘴角勾起一絲邪肆的笑意,「我們再談晚上該怎麼補償你。」

    冷希辰淡笑不語,走到她身邊,接過她手中的乾毛巾,將她拉到梳妝台前坐下,溫柔地擦拭著濕發。

    清晨的驕陽透過窗縫打在凌亂地大床上,就像是母親的手撫摸著兒女的臉頰,溫暖而舒適,床上,冷希辰和宮魅影兩人眼眸同時睜開,對視一眼之後,皆落到中間仍然沉浸在夢鄉中的女人。

    看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冷希辰溫柔的黑眸閃過一絲心疼,恨恨地瞪了眼對面俊美邪肆的男人。

    這男人都不知道節制,一開始就停不下來,使勁的折騰,對她使用術法,挑起她的慾火,居然還厚臉皮的說是為了增加情趣,以後,他絕對不和他一起瘋。

    宮魅影眼神閃過一絲嘲弄,意思是說,你不也很爽!

    冷希辰不理會他,起身撿起被他們踢到地下的薄被,小心翼翼地遮住她妙曼美好的身子,動作輕柔的不可思議,生怕吵醒了身旁這個被他們折騰了一夜的女人。

    不稍片刻,臥室的門也被人推開,凌嘉憶看著裡面凌亂的場景,空氣中**的氣息,他的喉嚨就像是被人扼住一樣,呼吸困難,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喉嚨裡始終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景,然而,這次給他的視覺衝擊太大,明明他也是她的丈夫不是嗎?為何每次都被她排在門外?難道僅僅只是因為,他是一個凡人?

    冷魅兒這一覺睡到中午十一點鐘起來,還是被冷希蕊的電話吵醒的,她起身,看了眼凌亂不堪的大床,想到昨晚的瘋狂,嘴角抽了抽,她還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配合著宮魅影那廝一起瘋,這算不算是她狐妖的本質?

    去浴室洗了個澡,選了一件寬鬆的紅色低領毛衣和一條緊身長褲套在身上,火紅的長髮隨意披散著,整個人洋溢著輕快歡樂的氣息,卻又散發著無端的魅惑。

    樓下,宮魅影慵懶地窩在沙發上,看到她下樓,眼眸閃過一抹驚艷,儘管認識了她幾千年,但每每看到她那張臉,都會給他帶來一種視覺享受,「我現在十分懷疑,寶貝兒就算套個麻布袋在身上,是不是也會如此勾人?」

    冷魅兒嗤笑,對他的話不予理會,她眼神轉向另一邊的冷希辰,再聽廚房裡的響動,鳳眸露出一絲詫異,「**回來了?」

    冷希辰聽懂了她問話的意思,溫柔一笑,道:「沒有,他挺忙,廚房裡的人是凌嘉憶。」

    今天早上,宮魅影吃了凌嘉憶做的早餐,感覺不錯,就讓他留在這裡負責他們的飲食,其實他吃什麼都無所謂,主要是這男人奢侈慣了,對吃的更是挑剔到變態的地步。

    能讓他覺得還不錯,說明凌嘉憶的廚藝已經到了大師級別的,不過,有時候他還真挺同情凌嘉憶的,堂堂凌氏集團少東,國防部部長的兒子居然淪落到幫他燒飯的地步。

    冷魅兒聳了聳肩,既然他樂意留在這裡做飯,她也不會說什麼,誰讓這裡沒人會燒飯,冷希辰會是會,不過要滿足宮魅影的胃,還是有點難度。

    「你們不用等我吃飯,希蕊約了我,我出去一趟。」

    她走到門口的鞋櫃,選了一雙平底鞋,語氣淡然地說著,沒等他們開口,她再次出聲強調,「你們誰也不准跟。」

    冷希辰眉頭皺了皺,想說什麼,可門口哪裡還有冷魅兒的身影。

    冷希蕊剛出了司氏集團的大門,就看到斜靠在一輛紅色敞篷跑車門邊的美麗身影,紅色的毛衣和車子的色澤混為一體,張揚而又亮麗,卻也刺人眼球。

    她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快步至她面前,「魅兒姐,你來了!」

    司氏頂樓的辦公室,司燁手裡拿著望遠鏡,看著樓下那抹艷麗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地淡笑。

    樓下,冷魅兒看著眼前一身職業套裝,臉上描繪著精緻妝容的冷希蕊,淡淡笑了笑,「嗯,你這麼急著找我,是有什麼事?」

    冷希蕊極其自然地上前勾住她的手臂,語氣親熱道:「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吃頓飯。」

    冷魅兒不著痕跡地拂開她的手,淡笑道:「我剛才路過的時候,看到離這不遠處有家日本料理,要不要去嘗嘗?」

    對於食物甚為挑剔,也極少品嚐第二遍的她,對日本料理卻有著難得的懷念,記得第一次和冷希辰去吃日本料理的情景,她心裡到現在都漾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暖與感動,或許,她懷念的是和冷希辰在一起的那種感覺,

    冷希蕊大眼微閃,「你決定就好!」

    拉風張揚的跑車停在冷魅兒所指的那間日本料理餐廳門口,兩人一前一後下了車,進了餐廳,裡面談不上豪華,但也雅致,冷魅兒選了一個較為偏僻的靠窗位子坐下。

    不久,服務員將兩本點餐單分別放到兩人面前。

    「希蕊,你要吃點什麼?」冷魅兒翻著菜單,看了眼對面沒打算翻單的冷希蕊,語氣淡淡地問。

    冷希蕊抬眼,注意到她的眼神在生魚片上停頓了一下,便甜甜地開口,「我很少吃日本料理,對這些不怎麼熟悉,魅兒姐幫我點吧!」

    冷魅兒抬眸睨了她一眼,「那你還跟我來吃這個?」

    冷希蕊笑笑,不語。

    最後,冷魅兒幫自己和她分別叫了一份章魚丸,生魚片和壽司,服務員用心地記著她點的東西,禮貌地道了句『請稍等』後就離開了。

    「怎麼?多年願望得以實現,你不開心嗎?」

    冷魅兒看著她眉宇之間的憔悴與愁容,淡淡地問。

    以前,眼前的女孩可以將她的心思藏得很深,深到讓所有人都以為她是開朗樂觀,活潑可愛的女孩,如今的她,經過社會的熏染,她身上多了一抹世故與圓滑,只是那淡淡的失意卻怎麼也掩藏不住,或許,她已經懶得去掩飾。

    冷希蕊優雅地啜了一口白開水,揚頭苦笑,「執著了多年,可到頭來,居然發現,一切也就那樣,根本就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美好。」

    「呵呵,這就是別人所說的,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冷魅兒當然聽出她話語中所帶的含義,但她不會八婆地去問她什麼,司燁這個男人,好與不好,以她的身份,且在冷希蕊面前,她不會發表什麼意見,就算不好,那也是她自己的選擇,是她不惜忤逆家人也要選擇的對象,她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冷希蕊緘默不語,只是眼中的黯然之色越發的明顯。

    是啊,往往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當初她沒有和司燁交往,沒有和他訂婚,他在她的心目中多好啊,可現在,在她看來,他就是一個典型的瘋子,魔鬼。

    於司燁而言,儘管魅兒姐私生活靡亂,她也是好的,但是,當有一天,魅兒姐真的和他在一起,甚至愛上他,為他而改變,也許,在他看來,也就不那麼好,不那麼特別了。

    「魅兒姐,我要為三年前教學樓上對你說的那些話,說聲對不起,我不應該那樣指責你,每個人的人生觀都不同,很多事也存在著身不由己,我沒有權利那樣罵你。」

    訂婚典禮上,當司燁殘忍的撕碎她的夢,摧毀她的執念時,她就已經明白,這個世界真的很黑,至少現在的她所觸及到的,是一片黑暗。

    當時,她那樣指責她,罵她,而她只是冷靜淡然地回了一句,『我的事,沒必要去對別人解釋什麼』。

    如今,她受司燁所迫,進退兩難,甚至……

    當有一天,別人指著她的鼻子罵她時,她是否能如她那般淡定自若?

    「都過去這麼久了,提它做什麼?」冷魅兒不以為然,這事她還真沒放在心上,不過,冷希蕊現在這種消極悲觀的樣子,倒是讓她挺意外的。

    兩人之間的氣氛陷入沉默,這期間,冷魅兒去了趟洗手間,回來不多久,點的料理被端了上來,兩人優雅地享用著。

    飯後,冷魅兒埋了單,兩人出了餐廳,迎面而來一陣冷風,讓冷希蕊身子踉蹌了一下。

    冷魅兒抬手將她穩住,看著她慘白的臉色,皺了皺眉,「希蕊,怎麼了?」

    「我……我沒事!」

    冷希蕊輕輕將她推開,伸手想要在皮包裡找什麼,只是還未站穩,腳步再一次趔趄了一下。

    冷魅兒將她纖弱的身子攬住,眼神掃到她領口下面佈滿紅疹的肌膚,鳳眸一沉,「你皮膚怎麼回事?」

    「呵呵,我對生魚片過敏,不過我怕見客戶之時,對方要求吃日本料理,所以包裡有備抗過敏的藥。」

    冷希蕊一邊無所謂地說著,一邊在包裡翻找,只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所謂的藥,她抬眼,看向冷魅兒,不好意思道:「魅兒姐,我藥忘在辦公室了,我可以麻煩你送我回公司嗎?」

    冷魅兒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眼睛,在冷希蕊快要承受不住她眼神盯視的時候,她輕輕頷了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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