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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文 / 重三青闌

    沈明廉看著傾葵慢慢的走出去的小身影似乎帶著無盡的委屈,他這個做爺爺的自然要護短些。他轉頭對濮陽宗政說:「我都看不明白的事情,傾葵一個孩子怎麼能理解的明白,你要給她說就好好的說清楚,要麼就什麼都不說,你這樣不是讓她亂想麼。況且,小孩子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比不上大人的,傾葵只是說出她的想法而已。」

    沈明廉並沒有直接說什麼傾葵的話沒有錯,而濮陽宗政是對或者是錯這種話。濮陽宗政見到他畢竟有些自己還是晚輩的態度在,也沒有擺出他的宗主大人的樣子反駁,只是說:「我本就不想跟她說的,這些事情,她也不用知道,煙兒在兩個孩子的生活中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十三殿中他們養母很盡職的照顧著傾葵與百跡,兩個孩子對煙兒也沒有什麼感情在,我做的這些,在他們眼中也許是沒有一點意義的。我只是為了自己,傾葵她明不明白都沒有什麼關係。」

    沈明廉歎氣:「這樣的話,倒是孩子們的養母都要比你盡職一些了。你根本就不從傾葵的角度來想,這樣怎麼能教出孩子來?算了,總之以後傾葵這孩子是老夫在養了,我也不用你管了,省的你給我養的彆扭了。你現在跟我說說煙兒怎麼樣了。」

    「健健康康平平常常,有個表哥未婚夫。」濮陽宗政沒有說那個表哥未婚夫就是梁子銘的轉世。或者在他心中,無論是沈蝶煙還是沈明廉,都是偏向梁子銘的,煙兒剛開始最想嫁的人是梁子銘,如果給她一次機會,就像現在,還是梁子銘佔了先機,而沈明廉心目中的女婿也該是梁子銘的,他現在能承認自己也只不過是煙兒先接受了自己。所以,他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說簡單的好。()

    沈明廉還是從他這句簡單的話中聽出了別的意思,他認真的說:「你的意思說,煙兒現在是訂下婚約的了?」

    濮陽宗政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果然他聽到沈明廉說:「嗯,只是婚約而已,對你來說也應該不算什麼。不算什麼,只是婚約而已……」沈明廉的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在濮陽宗政聽起來,倒像是他在自己安慰自己。

    濮陽宗政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即便是有了婚約的,可是,這還是他的沈蝶煙。他覺得只有兩個人在一起才能完整,無論是對他來說還是沈蝶煙來說。

    沈明廉與其說是想知道他現在情況如何,還不如說是想瞭解女兒的這一世的現實生活如何,至於其他的,他就是想操心也管不了了,尤其是濮陽宗政還是勢在必得的模樣。

    等濮陽宗政準備離開打開書房門的時候,才現早早就出門的傾葵還在門口站著。沈明廉示意濮陽宗政先不要說話,自己先走過去牽了傾葵的手說:「小葵,你爹要走了,咱們送他到門口。」

    傾葵沒吭聲,老實的跟著沈明廉走到門口,看著濮陽宗政帶著衡天出了沈宅,慢慢的出了自己的視線。自始自終,濮陽宗政都沒有再同傾葵說一句話,甚至是說一句不痛不癢的交代叮嚀。

    沈明廉與傾葵兩人在沈宅門口站了好一會後,傾葵才小聲的說:「我覺得,這也是虛假的。」

    她的聲音很小,像是不說話會在心中憋得很難受,於是只好默默的說給自己聽一樣,很突兀的就說出了幾個字,不明不白的。沈明廉卻聽到了,輕輕的摸摸她的頭:「傻丫頭,你看你爺爺我都不管了麼,你就更不用操心了。」

    傾葵轉過頭,現沈明廉的腰彎的很厲害,只比現在的自己高出一些,那只放在她頭頂的手也許已經沒有什麼力量了,可是還很大很溫暖。傾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扶著沈明廉進去了。

    武清遙不知道父母在跟表哥說些什麼,她也不好奇,反正該知道的時候她照樣該知道,或者等表哥出來後,自己問一問也是一樣的。依著以往的經驗,表哥對自己都是沒有任何隱瞞的。可是,這一次卻變得不一樣了,趙憂鈞連個敷衍都沒有,只說是是些公事。

    武清遙見他不肯說,嘴裡輕輕說了一句:「什麼公事還有我是不知道的。」可是,她也沒有再問下去。

    過了兩天,趙憂鈞的母親就從江夏過來了。本來按著母親說的,只有姨媽一人回來,結果應該很忙的姨父竟然也在一天後來了。武清遙便笑著對趙憂鈞說:「表哥,在姨父眼中,你可是比那些生意買賣重要多了。」

    趙憂鈞口中恩恩啊啊的隨口應著,臉色卻不甚好看。武清遙猜著是姨父的到來給了表哥壓力,所以也沒有再說關於姨父的話題,順便就扯到了姨媽帶來的特長上,一會誇這個精緻,一會誇那個有意思。可是,這一招並沒有什麼作用,武清遙雖然現趙憂鈞會回答自己的話,會笑著解釋這些特長,可是,以武清遙對他的熟悉程度來看,她還是敏銳的現了,表哥有心事。

    趙憂鈞的父母在武家只留了半天就搬到了不遠的別院去了。武夫人、武清遙和趙憂鈞也跟著住進去了陪著兩位。武清遙的姨媽一直在別院中,除了去京城的各處看一看外,很少回武家,其實有親妹妹武夫人陪著,去不去武家宅子都是一回事。倒是姨父和表哥經常去武家主宅,武清遙雖然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事情,但是父親、姨父、表哥三人在一起,而母親和姨媽又沒什麼興趣聽的,應該就是商號裡面的事情了。

    武夫人見到姐姐後,人也精神點了,只是,這兩人似乎也有什麼秘密似的,說著一些不讓武清遙知道的話題。武清遙就笑著說:「父親跟姨父表哥商量大事,母親你同姨媽商量的肯定就是些小事私事了怎麼還不讓我聽一聽?」

    武夫人沒有說話,倒是姨媽笑著說:「我們老太太說話,你小姑娘聽個什麼去的。自己去玩去,我跟我妹妹好好聊聊。」

    「那我就留下來給您端茶捶腿可好?」武清遙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湊了上去,作勢就往她姨媽身上靠。

    姨媽笑著戳著武清遙的額頭說:「你這丫頭,你纏**,就來粘我。」

    武清遙笑著抱著她的手臂說:「你就是我的娘啊,小時候我一鬧,我娘就說你去找你姨媽去,我娘早把我給您了看不是?」

    武夫人聽到這話也笑了,輕輕掐著武清遙的手背對自己姐姐說:「你看吧,養這個閨女有什麼用,給你了給你了,我不要了。」

    姨媽伸手攬著武清遙的肩膀往自己的懷裡摟,同時笑說:「你好不容易才養了這麼大,這麼就給我了也太吃虧了。」

    「那十幾年就當我白養了,現在給你我就不用操以後的心了。」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話,可是武清遙卻聽這話很不對勁,雖然母親和姨媽一直笑著,這些玩笑話也是以前經常說的,可是,武清遙還是覺得有哪裡不一樣。

    姨媽又笑著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將武清遙打出去了。

    武清遙想了想,然後就帶著晨兒回了主宅。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回去,大概是哪裡都沒有什麼事情,於是她便想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然後,在這來來回回中消磨掉自己不想要的時間。

    主宅與別院的距離不算多遠,武清遙帶著晨兒直接走了回去。當她出現在武家大門外的時候,現門口不遠的空地上站著三個人,更準確的說一個比自己小一點的女孩帶著兩個年輕的丫鬟站著。那個女孩子盯著武家的大門,身邊的兩個丫鬟,年紀顯得小一些的在不停的說著話,而另一個,只是將視線在女孩以及武家兩處移動著。

    武清遙不認識這些人,但是,她們明顯是沖武家來的。武清遙走過去,客氣的問那女孩:「姑娘,請問有什麼事情麼?」

    那女孩直到她走近、開口說話才將視線轉向了她。女孩很漂亮,大概是比自己年紀小傷一些的原因,武清遙竟然有種願意憐惜她的感覺。女孩的表情有點奇怪,似乎是明明有些害羞有些無措,但是又強忍著讓自己看起來很理直氣壯以及成熟的模樣。

    「沒事,我只是隨便看看。」女孩子說,聲音很低很軟。

    武清遙覺得好笑,實在不知道有什麼是好看的。但是,她也沒有說什麼,沖女孩笑笑,就帶著晨兒準備進去,才走了幾步,忽然聽到身後的女孩聲音高了一些問;「你是這家的人麼?」

    「嗯,是,什麼事兒?」武清遙扭頭笑著問。

    那小姑娘愣愣的看著她,武清遙覺得自己這脖子都快酸了的時候,才聽到她低低的說了一句跟剛才相同的話來:「沒事,我,只是隨便,看看。」

    武清遙有些奇怪但是明瞭的笑笑,然後就進去了。

    傾葵看著武清遙的身影被黑色的大門慢慢的遮住,然後消失,又呆呆的站了好久才說了一句:「我們回家吧,爺爺等著教我寫字呢。」

    也不知道這話是說給身邊的歡葉小瑜兒聽的,還是自己或者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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