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海棠春眠 文 / 重三青闌
濮陽宗政安撫的吻著她的眼睛:「什麼樣子的你我都喜歡,而我,也想看過每一種模樣的你。我要將你的所有模樣的都刻在我的腦子裡、骨骸上。」
沈蝶煙心神一蕩,幾乎不敢去看濮陽宗政含滿濃情蜜意的眼睛。濮陽宗政趁機緩緩的鬆手,沈蝶煙只覺得身子在往下沉,她伸手抓住濮陽宗政的肩膀,出一聲短促的聲音,緊接著又皺眉咬牙忍住了。
濮陽宗政靠在浴盆邊緣,長長的的噓出了一口氣,然而手臂上的肌肉卻顯出隱忍繃緊的力量感覺。沈蝶煙雙膝不由自主的想併攏,可是,卻把濮陽宗政的精壯的腰身夾的更緊了。
沈蝶煙顫著聲音說:「你,你——倒是動啊。」
濮陽宗政輕笑了兩聲:「明明是你坐在我的身上,怎麼好叫我動?」
沈蝶煙紅著眼圈瞪著濮陽宗政,她的雙膝在水中不住的顫抖著。不知是因為水的關係,還是因為**難以自制。
濮陽宗政接著說:「煙兒你若是不願意動,那我們就這樣坐著好了,反正我是極喜歡這樣的。」
你喜歡,我不喜歡。沈蝶煙抬腰剛動了一點,立刻就有奇怪的聲音從她口中流瀉出來。她恨恨的咬在濮陽宗政的肩膀上,卻沒有用勁。濮陽宗政動了兩下腰後,她立刻癱軟在他懷中。
「你——「沈蝶煙又羞又氣,」你不是說你動的麼?」
「可是你也不動這怎麼能行?」濮陽宗政說罷,迎著水流擺動腰肢,低聲說著:「你這樣,讓我如何能認得住?」
沈蝶煙覺得自己就身處在海潮之中,一波一波的起起伏伏。濮陽宗政見她紅著臉,下唇被咬的白,便緩緩的撩撥著她,嘴中還說著:「你別忍著,讓我聽到你的聲音。只有我在這裡,煙兒——」
一邊說著,一邊勉強控制住節奏,不急不緩的在沈蝶煙的體內進出,想著先取悅到煙兒。沈蝶煙被他這種和風細雨的的節奏攪的說不出是難受還是舒服,身子在濮陽宗政抖成一片落葉。等她聽見了濮陽宗政的話後,終於忍耐不住,趁著濮陽宗政挺身深進的瞬間,張口出甜美壓抑的呻吟。
濮陽宗政聽見這就在他耳邊的呻吟,**更甚,動作稍微快了些。沈蝶煙仰頭,眼淚從眼角劃過,與臉上的水混在一起,滾落下來。濮陽宗政抬頭,看見沈蝶煙白皙的身子就在自己眼前,明晃晃的就像是一塊溫潤的白玉。她的雙肩環住了濮陽宗政的脖頸,飽滿的胸脯上,是一對細緻的鎖骨,凹凸處甚至能盛下一汪清水。再往上看,膚若凝脂的玉頸往後仰著,顯出美妙的形狀。小巧的下巴昂著,雖然她仰著頭,看不清眉目,但是,濮陽宗政卻能想到她一臉忍耐迷離的絕美神情。
濮陽宗政昂頭,張口吻住了眼前的玉頸,一點一點的吮吸攀爬,最後張口含住了她的精緻的下巴。
沈蝶煙睜開佈滿水霧的眼簾,看到鐵灰色的屋頂,張開口想說些什麼,然後,吐出的卻全是連她聽著都覺得甜膩的不像話的呻吟。
沈蝶煙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握在濮陽宗政手中的一朵子午蓮,隨著他繾綣飄蕩。飄著蕩著,沈蝶煙的意識也跟著遠去了,白茫茫的一片,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眼前的白霧逐漸散盡了,沈蝶煙眨眨眼睛,注意到眼前是濮陽宗政的眼睛。
「我怎麼了?」兩人還待在浴盆中,水尚熱著,可見時間也沒有過去多久。沈蝶煙躺在濮陽宗政懷中,有些茫然的問。
「沒什麼事情,只是我剛才一下子沒有拿捏住,有些激動了,你受不住了。」濮陽宗政將人往胸口的方向攏了攏。
兩人裸身抱在一起,沈蝶煙原本也沒有覺得什麼。只不過濮陽宗政的眼光殷切的有些讓人受不了。她半邊臉頰貼在濮陽宗政的胸口,問:「怎麼了,你是不是想跟我說什麼?別這麼盯著我看。」
耳邊全是清晰的心跳聲,沈蝶煙輕輕的數著,「一」、「二」、「三」……濮陽宗政的手放在她的腹部上,並沒有別的動作,只是單純的把掌心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這一室的靜謐時光,忽然被濮陽宗政的一句話給打斷了。
他湊在沈蝶煙耳邊,語氣很自然,似乎又有點商量的味道。他說:「煙兒,我們再生一個寶寶好不好?」
沈蝶煙一愣,隨即微微垂下了頭,也沒有說什麼話。濮陽宗政見她這般,也就沒有說話,將她摟在自己懷中一會兒後,自己先站了起來,清水從他身上滾下。他跨出浴盆,隨手從乾淨的衣服中撿了一件白色打底的袍子裹在了身上。那衣衫一沾他的身體,立刻就濕了,貼在皮膚上,隱隱約約還能看到皮膚的色澤。
沈蝶煙偏過頭,不去刊濮陽宗政。濮陽宗政隨手將腰帶繫上,扯開一塊白色的布巾站在浴盆邊緣,同時用眼神示意沈蝶煙出水。沈蝶煙看著濕了衣裳的濮陽宗政,偷偷的有低頭看了眼自己——想害羞,恐怕現在已經來不及。她歎氣,隨著「嘩啦」一個清亮的水聲,沈蝶煙站在水中,濮陽宗政立刻將布巾裹在她身上,接著就將人抱著出了浴盆。
沈蝶煙攬著濮陽宗政的脖頸,等他把自己抱在床上後,濮陽宗政將濕了的布巾解開,迅的掀開被子圍住了沈蝶煙。
沈蝶煙只有頭腳露在外面。濮陽宗政抱著沈蝶煙的腳將上面的水漬擦乾淨後,才拉著被子裹住了她的全身。沈蝶煙見他身上全濕了,便說:「你幫我把衣裳拿過來,我去把浴盆什麼的都收拾一下,你的衣服也要洗一洗。你趁著現在還能睡一會兒。」
濮陽宗政坐在床邊,手指穿過沈蝶煙濕漉漉的黑,沈蝶煙覺得被濮陽宗政的手指撫摸著,是件極舒服的事情。沒一會兒,原本還滴著水的的頭竟然就這麼慢慢的變干了。沈蝶煙整個人,只有一顆腦袋露在被子外面。黑蓬蓬的秀襯著她經過情事後、顯得嬌若桃李的臉龐。
濮陽宗政在她臉上印下一吻別後,迅就撇上了身上的衣衫,那衣服離開皮膚的瞬間,沈蝶煙感覺濮陽宗政皮膚上的水似乎在一瞬間就消失了。
濮陽宗政掀開被子,將不待沈蝶煙說什麼,人就鑽進被子中,長臂一伸,將人摟在懷中,身子一轉,翻了半個身子過去,兩個人正貼面而臥。
沈蝶煙一張口,幾乎就能碰到濮陽宗政的鼻尖;「你幹什麼?」
「陪我睡會兒。」
「你別鬧了,我還要把浴盆給弄出去,還有一堆的事情要做。」更何況,等著晚飯的時候,李越那孩子肯定又是不敲門就衝了進來。這要是讓他給看見了——
濮陽宗政光裸的手臂伸出被外,只是一揮,門先是開了,沈蝶煙還沒整個人縮進濮陽宗政懷中,就看見那連盆帶水足有幾百斤的浴盆竟然就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送出了屋子。最後平平穩穩的落在門口。然後,房門又自動關緊了。
「那盆水擋在門口,不會有人來打擾的。」濮陽宗政輕輕的環著沈蝶煙的身子。兩人坦誠相對,皮膚貼在一處,沈蝶煙覺得既甜蜜又心安,頭壓著濮陽宗政的肩膀,將臉埋在他間。
沈蝶煙渾身像是被一股暖暖的氣流包裹著,竟然沒一會便睡去了。濮陽宗政一直注視她,見她逐漸睡熟了,緩緩的把唇湊到她額上。
他的煙兒啊,終於又能在他懷中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