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沐春風 文 / 重三青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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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宗政肩上穩穩當當的扛著沈蝶煙朝臥房走去。水藍的簾帳後,便是沈蝶煙整日要睡去大半時光的垂花柱式拔步床。
失策啊失策,沈蝶煙無語問青天。自作孽不可活這話是什麼意思她還是曉得的,可是,憑什麼自己這個什麼都沒做的人卻要遭這種倒霉罪?
濮陽宗政將人輕輕扔在被褥上,沈蝶煙卻故意滾了一圈後大叫:「哎,疼,我的背,磕著了磕著了。」
濮陽宗政果然上當,卻不是因為床上鋪著厚厚的被褥還能磕著沈蝶煙,而是怕她真是有哪裡雪上加霜。1。他大手一翻瞬間就將人轉了個,沈蝶煙變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勢。沈蝶煙只覺得一隻手落在自己的脖頸上面,緊接著,抓著自已的衣領就扯鬆了衣裳。沈蝶煙欲哭無淚,自打耳光的喊著:「不疼了不疼了,哪裡都不不疼了,我沒磕著哪裡,您老別折騰了。」
濮陽宗政置若罔聞,大手一揮,沈蝶煙身上的裡裡外外幾層都被扯到了腰間,整個光滑的脊背暴露在濮陽宗政的視線之中。1。
「這衣服顏色很適合你,趁著皮膚更加白皙了。你整日了的一身白,我都怕把你跟雪一樣化了飛了。」濮陽宗政忽然說出了這麼一句這麼莫名其妙的話來,同時伸出手放到了沈蝶煙的肩胛處。濮陽宗政的掌心很乾燥,熱氣透過她的皮膚一直傳到骨頭裡,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從接觸的地方蔓延開。沈蝶煙不得不製造些聲音來分散著種感覺對自己的影響。5。她不停地反覆蜷起自己的膝蓋再砸到被褥上,嘴裡還喊著:「你放手,濮陽,不然我就生氣了——」
「是火氣還是怒氣?」不知何時,濮陽宗政整個人已經壓倒了沈蝶煙的背上,沉著聲音問道。沈蝶煙能清楚地感覺到,他身上那種光滑又帶著有些涼意的的衣衫的料子蹭在她的背上。
「火氣不是就是怒氣麼,哪裡還分的這麼多,你不要壓在我身上,快起來,重死了。4。」沈蝶煙雙手拍打著褥子叫著。
沈蝶煙這話剛剛說完,就聽到濮陽宗政趴在自己的背上出一聲輕笑。有個比濮陽宗政的掌心還要熾熱柔軟的東西落在沈蝶煙的耳朵後,於此同時,也傳來了濮陽近到極致的聲音:「此火氣非彼火氣。」
真可惡。沈蝶煙欲哭無淚,可又沒有那個膽子把話說的很直白。濮陽宗政的手從沈蝶煙的肩上慢慢的撫摸下去,手指在那光滑的皮膚上來來回回留戀輾轉,最後停在她的腰上。6。沈蝶煙還沒說話,濮陽宗政的手猛的掐了一把。又痛又癢的感覺讓那個沈蝶煙向被扔到岸上的魚奮力掙扎著。
「今天到底做了什麼,若是好好的你怎麼忽然想起要那傷藥來的?」濮陽宗政開始嚴刑逼供。
「我什麼都沒做,你走後我真的是睡了很久才起來的。不信你去問雀鳴還有鷥庭。」
「我誰都不問,我只讓你自己跟我說。7。再說了,鷥庭那兩丫頭是你同夥,你要是犯錯的話,到時候我罰她們。」濮陽宗政直勾勾的盯著沈蝶煙說。
「你這人不能這麼蠻不講理的,你憑什麼動她們兩個小孩子?鷥庭臉上青了一大塊,可是上次的藥用的差不多了。我本來想去彥攬殿親自去請言一彥借藥的。可是,你不是不讓人出去麼。有你這麼關人的麼,不讓人出門,不讓人玩,睡覺睡覺睡覺的,我睡的頭都疼起來了。6。你不能總是這麼關著我,我都沒有什麼事情能做的,會憋死人的。」
鷥庭?陽宗政這才想起自己中午踢了鷥庭一腳的事情來,他看著沈蝶煙**的脊背,用他特有的帶著些奇怪但是也不甚關心的語氣問:「她怎麼了?」
「毛毛躁躁的摔了一跤。臉也青了,身上也蹭掉了幾層皮。」
「是麼,都是些小傷,過來兩天不就好了,你操的什麼閒心?」濮陽宗政的手伸進衣服中,緩緩地繞到前邊去了,掌心放在沈蝶煙微涼的小腹上:「是穿的少麼,怎麼身上都是涼冰冰的?」
「衣服都被你扯掉一半能不涼麼?」沈蝶煙怒道。2。
「沒事,一會就讓你熱起來。」說著,濮陽宗政吻上沈蝶煙的側臉,沈蝶煙自己掙了兩下,在濮陽宗政的身下翻了一個圈,最後變成了仰躺在濮陽身下的模樣。
「你不是說要檢查麼,既然知道沒事了還不快快起來?」沈蝶煙訕訕的說。5。雖然聽濮陽說,自己在十幾歲的時候就跟了他,兩人之間的私房事——照著現在她有記憶時候的情況來看,那事兒肯定是家常便飯。可是,對於這個男人,她始終帶著些別樣的情感,有時候是捉摸不透,有時候是依靠信賴,有時候是害羞不敢親近……
濮陽宗政像是聽到好笑的笑話般笑起來:「小傻瓜,你說這話,不是故意自找死路麼?」話音剛落,沈蝶煙就見濮陽宗政扯掉了自己的衣衫。6。蜜色的肌膚下,是微微隆起的肌肉以及不停流淌著的血液。
沈蝶煙看著這副自己不知道已經看過多少遍的身體,癡迷不已。兩人衣衫盡褪後,沈蝶煙看濮陽宗政**的眼神看得羞怯,伸手就要去扯一旁的被子。濮陽宗政手輕輕一攔,沈蝶煙的臉更加紅了,似乎連眼睛都帶著了點別的顏色。濮陽宗政無奈,只好自己抓了那一角薄衾蓋在自己腰間,薄衾自然垂著,連沈蝶煙半個身子都藏了進去。
沈蝶煙卻還是不滿意,紅著眼繼續盯著濮陽宗政,彷彿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濮陽宗政卻沒有將薄衾接著往上拉,而是直接俯下身壓在了沈蝶煙了身上——自然,重量力氣拿捏的正好,絕不會壓壞了沈蝶煙。
沈蝶煙身體本能的往後退縮,一雙手緊緊地抓著身體兩側的被褥,牙齒緊緊咬著,無論是痛苦的還是歡愉的,就是不肯出一絲聲音。濮陽宗政見著她這副樣子,身子又往下壓了幾分,雙唇含著沈蝶煙柔軟的耳珠啞著聲音說:「別忍著了,每次都是一副被我欺負的樣子。」
「明明就是被你——誒——」沈蝶煙反駁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聽到從自己口中出別的一種聲音,而這一開口,就如洶湧洩出的洪流,只好就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如貓般撩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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