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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繾綣春眠 文 / 重三青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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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辰剛剛過了辰時,朝光透過絹紗糊成的窗戶透進來,鋪滿一室。絹紗的顏色隱隱約約透著青色的淡紅,最是柔軟嬌媚。沈蝶煙躺在床上,晨光灑在她的臉上。經過這麼久的悉心調養,臉色紅潤氣色極好,連受傷前瘦稜稜的半點孱弱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濮陽宗政坐在床邊,微微彎著腰,手指情不自禁的在沈蝶煙光滑的臉頰上來回遊走。

    對方是察覺出這手指的惡劣挑逗,睫羽撲扇了幾下,嘴唇微微嘟起,很不滿的樣子。濮陽宗政笑著將低下頭,張口輕輕咬住那小巧的鼻尖。沈蝶煙終於捨得將眼睛張開一條細細的縫隙,人還沒有清醒,卻先伸出一隻手拍在濮陽宗政的臉上。

    沈蝶煙的手立刻就被濮陽宗政扣在掌心裡,鼻尖依然還落在虎口之中,連呼進去的空氣都帶著濮陽宗政的味道。9。沈蝶煙無奈,只好張開口抗議:「你幹什麼啊,別鬧啊,困。」

    「這都是什麼時辰了,還喊著困,你真是越來越懶了。」濮陽宗政鬆開沈蝶煙的鼻尖,嘴唇向下移,在那雙勝似胭脂的唇上落下幾枚深深淺淺的吻。

    「可是就是困啊,想起都起不來的。」沈蝶煙的眼睛仍舊是閉上的,聲音糯糯綿綿的,聲調拖得很長。在濮陽宗政聽起來,就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堆雲彩裹住一樣,全身舒服的無法形容。

    「你這哪裡有半點想起來的意思?」濮陽宗政好笑的反問著,「你若是想睡,也該等用完了早膳吃的飽飽的後再睡。快些起來,鷥庭已經準備了你最喜歡的白玉糕跟玫瑰露甜湯。」

    「白玉糕,玫瑰露甜湯。8。」沈蝶煙跟著濮陽宗政將話重複了一遍。

    「是是是,都是你最喜歡吃的,嘴饞了吧,快起來。」

    沈蝶煙閉著眼睛,那模樣認真的連沈蝶煙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思考究竟是起床還是不起床這個痛苦的問題與抉擇。但是在濮陽宗政眼中,沈蝶煙卻是一副睡的香甜的樣子。

    「起來起來快起來。」濮陽宗政掐掐她的臉頰捏捏她的鼻子。

    |「我不餓,我要睡覺,睡覺。」被濮陽宗政折騰了一會後,迷迷糊糊間好像腦袋又很清醒的沈蝶煙終於做出了決定,放棄白玉糕跟玫瑰露甜湯,接著睡覺。反正,她就是不想吃,濮陽宗政還是會變著法子塞東西給自己大吃特補。大不了午膳的時候多吃點。

    「你就是越睡越多,越睡才越不想起床。9。」濮陽宗政說著就伸出手,兩手穿過沈蝶煙的腋下將人抱起來。

    被子滑了下去,沈蝶煙的腦袋朝後仰著,長如瀑。她閉著眼睛喊道:「啊——啊啊,我不要起來啊,你別給我穿衣服,我不起來,我也不吃東西,什麼都不吃。」

    濮陽宗政卻不理會她的撒嬌,一邊示意侯在旁邊的鷥庭捧著衣物上來,一邊伸手解開沈蝶煙身上的單衣。沈蝶煙清楚濮陽宗政的手就像是能在人海中迅分辨出他那張臉一樣。

    她皺著眉說:「你別給我穿衣服,我要鷥庭,鷥庭呢……」

    鷥庭已經將衣物放到了濮陽宗政的手邊,聽到沈蝶煙的這話也是置若罔聞的樣子,垂著頭就退出房間了。

    單衣慢慢的退了下來,沈蝶煙的肩膀稍微豐腴了些,捏在手中終於有了那麼一點圓潤的感覺。5。薄梅色的肚兜掩住了大片的春光,白瑩瑩的肌膚上,是一片一片的青紫痕跡。濮陽宗政看到那些春痕,心中難免蕩漾,嘴唇湊上去又狠狠吸允了幾口才肯罷休。

    沈蝶煙估計是被他弄疼了,「哎喲哎喲」的喊了連聲後就開始罵濮陽宗政:「大清早的幹什麼啊,疼死人了,你幹什麼呢,別咬那裡,你真煩人,別沒玩沒了的……煩死人了……」

    沈蝶煙還是不甚清醒,口中的話斷斷續續的,有時候還含混不清。濮陽宗政一手架著她,一手撐開她的衣物先將一隻袖子套上了:「你昨天不也是很舒服,哭的幾乎連嗓子都啞了。」

    「昨天——?」沈蝶煙慢慢念了一句,隨即又沒了聲音。8。

    濮陽宗政邊給她穿衣邊等著她開口,可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她吐出下一個字。莫非又是睡著了?濮陽宗政剛想再喚她一聲,卻聽到沈蝶煙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貓,出一個急促的喊聲後猛然睜開了雙眼,飛快的說著:「你還敢說,明明都說不會三暉閣睡了,結果半夜又跑出來,折騰的我也半夜沒睡好。到了大清早的也不讓人多睡一會會。」

    濮陽宗政看著沈蝶煙氣沖沖的很精神的模樣,就露出一個笑容,輕聲軟語可是又很理直氣壯的解釋說:「是你嫌我跟你睡在一起總是影響到你,我這才迫不得已去別的地方睡的。可是睡到半夜想你想的睡不著,所以就回來了。更何況,不才一次而已,至於你這麼憤憤不平的控訴我麼?」

    「誰讓你總是擺弄我,害的我也睡不好覺?」

    「這怎麼能是擺弄呢?」濮陽宗政的聲音逐漸變的深沉起來,沈蝶煙聽到他的這種語氣,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剛套上一隻衣袖的手橫在濮陽宗政的胸前,皺著鼻子問:「你想幹什麼,我可叫人了啊。7。」

    「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濮陽宗政學著流氓紈褲的語氣說著。

    沈蝶煙撇撇嘴,似乎是對濮陽宗政的蟄伏舉動極為不屑。緊接著,她朝著房門的方向放聲大喊:「鷥庭,救命啊,我胳膊扭著了,雀鳴,雀鳴,我胳膊扭了,你們快進來看看啊,進來看看啊……」

    一連喊了好幾聲,沈蝶煙也沒見著有誰破門而入來關心自己那條莫名其妙就「扭到」的胳膊。7。倒是濮陽宗政,慢慢的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笑著說:「接著喊啊,先別說她們敢不敢進來,就是真進來了的話,反正我都不覺得丟人,你估計無所謂吧。」

    沈蝶煙瞪著濮陽宗政,忽然就撲到他懷裡咬住他的手上:「你這個無賴,你這個強強民女的惡霸,我咬死——」

    死字才說出口,沈蝶煙的下巴便被濮陽宗政捏在兩指間。濮陽宗政抬起她的下巴,說了一聲:「我調戲我娘子,應該算不上無賴惡霸吧。」後就堵住了沈蝶煙的唇。

    沈蝶煙瞪了他一眼後乾脆就閉上眼睛,由著他啃來啃去的。本以為他啃完就沒事了,沒想到竟然現他的呼吸越來越重,噴薄而出的氣息也越來越炙熱。沈蝶煙連忙伸手要推開他:「別,我不要。2。」

    濮陽宗政也不逼迫她,微微退開些,距離正好能讓沈蝶煙感受到他的呼吸,看清他的表情。他露出有些為難無奈的表情,口中的呼吸更像是無可奈何的歎息:「是我太心急了,自己難受起來就只顧自己舒不舒服了,卻忘記考慮你的感受了。」

    濮陽宗政的可憐樣一向有用,即便沈蝶煙每次都會在事後一邊罵自己是頭豬是頭不長記性的豬,一邊在自己還有多餘力氣的情況下撲在濮陽宗政懷中又打又捶,可是,每次該上套的時候還是會照樣一時失足遺恨千年。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濮陽宗政的歎息腔調這邊剛結束,那邊沈蝶煙就覺得讓他受半點委屈的自己簡直就是這十三殿中最大的罪人。

    芙蓉暖張,一夜**,沈蝶煙每次貪歡的後遺症都是酸疼半天。3。濮陽宗政花樣不多,可是也能折騰的沈蝶煙當時是意亂情迷,可是二天就該受不了了。若是自己堅決拒絕,濮陽宗政自然是不會用強的,可是,她也捨不得他難受……

    濮陽宗政看著沈蝶煙雖然不說話,但是腦袋卻慢慢的,慢慢的垂了小去的時候,就明白沈蝶煙的態度已經開始軟化了。他再次湊上去,唇貼在沈蝶煙的耳邊輕聲說著:「煙兒,我的煙兒,這次一定不讓你覺得難受。」

    一邊用低沉磁性的聲音說著這種曖昧露骨的情話,一邊故意朝著那精緻可愛的耳蝸吐出溫熱的氣流。

    沈蝶煙的頭垂的更低了,腦袋耷拉著幾乎垂到了胸前。她出悶悶地聲音:「不是難受,是——」

    這句話尚未說完,濮陽宗政就已經勾起了她的頭,將人攬在懷中吻住。3。一雙手滑入還未繫上的衣裳中,慢慢的撫摸著勾人的肌膚。

    「鷥庭跟雀鳴還在外面呢。」沈蝶煙苦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那你就小聲些。」濮陽宗政將沈蝶煙壓在大床上,雙膝壓在她雙腿邊的被褥上。兩手撐在她的腦袋邊雙耳附近的地方。濮陽宗政的臉正對著沈蝶煙,四目相對。

    濮陽宗政的目光,熱烈的就像是有團後火焰在眼睛中燃燒。沈蝶煙每次都被這種眼神看得窘迫不已,可每次自己將腦袋轉到一邊,想要逃離這種灼人的目光時,濮陽宗政就會用手固定住自己的下巴,強迫自己接受這種激烈的眼神與感情。不僅僅的是在動作上,有時候連眼神都透漏著「別拒絕我」的訊息。

    沈蝶煙最看不得濮陽宗政這幅樣子,哪裡拒絕的了。心裡歎了一口氣任濮陽宗政在自己身上擺弄。偏偏濮陽宗政這人可恨的時候實在是太可恨,有時候佔了便宜還嫌棄,居然還嫌她冷淡。沈蝶煙那個怒啊,身子縱是在半死不活的狀況中,也能靠著一股怒氣追打濮陽宗政一番。

    「你若是嫌棄,就去找那些風月場上的花紅柳綠去,還有你那些李夫人王夫人的。」打完鬧完以後沈蝶煙又開始委屈,這人怎麼就這麼不知足,難道真讓自己去學那些風塵女子放浪形骸?

    濮陽宗政看著身上咬唇忍著不出聲音的沈蝶煙,就小聲的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就我們兩個人,你都放不開麼。」

    她不是沒有放開過,可是,每次清醒後,自己都要悔恨半天,雖說濮陽宗政面上說著喜歡,可是,誰知他究竟能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連自己都接受不了的自己。

    濮陽宗政看著沈蝶煙燒似的臉,更覺得動人可愛。一時**如湧,身子就這麼壓了上去。每次剛剛進入的時候,沈蝶煙都是蹙著眉的難受模樣。她每次都是事前抗議事後後悔,可是事中卻絕不吭半句的人。濮陽宗政每次見了那種幾乎可以稱的上是隱忍的表情後,就是憋得再痛苦,也會先挑起沈蝶煙的**。

    沈蝶煙的身子越來越熱,眼神一點一點的變得迷離,口中也終於出了輕微似貓的聲音。到了這個時候,濮陽宗政這才開始動作起來。

    一室春光流曳。

    進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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