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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是非 文 / 重三青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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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之前如何的溫婉動人,可一旦撒起潑來,這一個女人是沒有一個是多好看的。可如今對於沈蝶煙來說,不僅僅是不好看,而且還很危險。

    為的那名女子仰著下巴,盯著沈蝶煙臉上那道還留有清楚痕跡的傷疤,嘴裡吐出的彷彿不是字,而是一根一根的針:「那日在祭場,又是白衣又是白紗的,我道是個如何個絕妙的人兒呢。今日見了,卻是個賴巴臉的花貓,還是個不懂規矩的野物。」

    雀鳴是個暴脾氣,聽了這話立刻就忍不住,左手伸到右手腕上,剛將袖子捲了兩個褶就瞧見沈蝶煙在看自己。沈蝶煙往下看看她那袖子後又把臉轉向那艷麗的女子了。7。雀鳴挨了那個輕輕飄飄的眼神一剮,手立馬就垂到一邊了。

    鷥庭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這是光紫樓的秦夫人。」

    還不等沈蝶煙照著鷥庭的話朝這秦夫人打聲招呼,那秦夫人就伸出玉手沈蝶煙這邊扇過來。

    一聲脆響後,鷥庭捂著臉站著原地。那秦夫人罵道:「不長眼的狗奴才,主子說話的時候你插什麼嘴。」

    沈蝶煙一見這場面也就火了,她向來護短,自己的人縱有不是她就是拿在掃把關著屋子裡抽那也是自家的事情。她自己都沒動過一根手指,這女人竟然上來就是一耳光……

    「你個清水潭裡一條紅尾巴的爛魚,居然敢扇鷥庭,看我不揭了你那身魚鱗。9。」雀鳴連袖子都不捋了,撲到那秦夫人跟前一手抓住她的頭,另一隻手就往她臉上扯去。

    「你個狗奴才——」秦夫人的臉皮被扯的厲害,連說話都變了腔。跟這秦夫人的小丫鬟大驚失色的去掰雀鳴的手。其餘的幾位夫人看著心裡笑,可還是要上去幫忙的,於是七嘴八舌的喚自己的小丫頭們去拉雀鳴。

    廢了好半天的勁,眾人才將雀鳴拉開。秦夫人一頭烏被抓的跟雞窩似的,臉皮也被扯的通紅。雀鳴被幾個小丫鬟架著,一臉的得意得逞。鷥庭一直捂著臉站著,不說話,也不知是嚇著了還是在傷心。4。

    秦夫人攏了攏自己的頭後就朝著雀鳴走過來,沈蝶煙卻在這時候站了起來,擋在了雀鳴與秦夫人之間。

    「滾一邊去,一會再找你這花臉貓算賬。」秦夫人原本來的時候就沒打算要跟沈蝶煙敘情,到了這一步越的怒氣後沖天。

    沈蝶煙面無表情的站在雀鳴前邊,喚了一聲:「鷥庭,過來。」

    鷥庭慢慢的走了過來,站在沈蝶煙身邊。秦夫人看看沈蝶煙又看看鷥庭,不知她這是何意。

    「鷥庭,你扇她一耳光。」

    沈蝶煙的話不僅僅是讓鷥庭吃了一驚,就連秦夫人,雀鳴都愣住了。4。沈蝶煙接著說道:『自己受的委屈就要自己補回來,你莫非還指望誰幫你打回來不成。你挨她一耳光,她挨你一耳光,等這事抵平了我們再談別的。」

    其實沈蝶煙說這話,並不是為了給秦夫人一個下馬威,或者說不僅僅是為了給秦夫人一個下馬威。她在家中,沈夫子向來不會教女兒這女兒那的,偏偏她要教李越那孩子這這那那:跟人家孩子打架了,臉上身上皮都破了,先問事情的前因後果,若是自家的孩子錯了,先打幾下跪一會後再領著去人家陪個不是。可賠不是也要佔些便宜,不能叫李越的那層皮白白破了,非得看著人家把自己的孩子罵一頓或者在屁股墩上扇兩巴掌才甘心。6。李越年小氣盛,什麼都沒有面子重要,大人做出這種事,他反倒覺得丟臉,下次也就老實了;若是人家的錯了,她反倒不管了,戳著李越的額頭說,理都佔著呢還沒打贏,真是的……然後就叫李越自個兒解決。

    鷥庭與雀鳴都是小姑娘,只比李越大上個兩三歲,沈蝶煙不知是不是自己這些年帶李越帶出來的毛病,見著人家年紀小的做了什麼事就想管兩句。剛才鷥庭挨了這一巴掌後,她又忍不住拿著教李越的法子來教鷥庭。

    雀鳴在旁邊起哄:「鷥庭,快動手啊,你要是沒勁打我幫你,一巴掌扇的她幾天出了不門。4。」

    「你這賤女人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臉花了還傲成這個樣子,真當自己受了寵了不成。宗主大人有哪次是擱你這裡就過寢的,現在還不是每次都跑到百雨金那邊。你不就是佔著這個三暉閣的空屋子麼,怎麼,是不是就靠著你旁人近不了身的清高樣子迷住了宗主。我猜啊,你現在肯定是不敢叫宗主碰一下的,畢竟,恐怕知道你是什麼味之後肯定就不會再嘗二次。」秦夫人氣極,指著沈蝶煙的臉大罵。

    別人再怎麼罵沈蝶煙都自認能忍得住,偏偏不能提到濮陽宗政,尤其是將自己和他這麼聯繫到一起去。2。秦夫人的話就像扇到沈蝶煙臉上的一巴掌,讓她又怒又恨。秦夫人話剛落下,沈蝶煙伸手就扇了回去,眾人只聽那聲音就覺得這一下的力道是如何的足。再看那秦夫人,頭都扭到一邊去了。

    「夫人,你不是讓鷥庭動手的麼,你怎麼打回去了?」雀鳴最先開口。

    「這是為我自己打的,讓她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沈蝶煙這話剛說完,臉上也挨了一下,正好打在有傷疤的那半邊臉上。

    秦夫人揚著右手,臉上也紅了半邊。從她一進房就折騰到現在,披頭散狼狽不堪,哪有剛開始的一絲絲美艷。1。事情到了這一步,別說是雀鳴鷥庭,就連是一直沒說什麼話的幾位夫人都愣住了:這事情展的也太快了,還沒弄明白這女人的來歷怎麼就打起來了,不過打的好,你一耳光我一巴掌的,確實好看。

    沈蝶煙什麼時候挨過耳光,再加上這些日子的膽戰心驚,委屈不安憤怒什麼的全都混在一起成了一種拚命往身體外面洩的衝動。她此刻也是不管不顧了,伸手就要扇回去的時候,雀鳴卻脫開那些小丫頭的挾制,又撲到了秦夫人跟前,抓著秦夫人的衣領左右開弓。其餘的小丫鬟以及各位夫人連忙上前拉,鷥庭怕雀鳴會吃虧,也湊上去幫忙,拉開這個,推開那個,身上也沒少挨打。6。

    沈蝶煙看著這一屋子的女人滾打在一起,鬧哄哄的咒罵聲鑽進她耳中,人居然清醒了不少。看著那些人覺得又可憐又可笑,可再一想剛才秦夫人的話,竟然又有種無力感。這麼些女人湊在一起,還是為了同一個男人,不出點事情都困難。自己居然也被捲進這呷醋爭寵的漩渦之中了。說來說去,都是那個濮陽宗政造的孽。

    雀鳴鷥庭只有兩人,況且鷥庭還是個乖巧的孩子,跟這麼些人動手自然吃虧。沈蝶煙伸長手臂就要去扯圍在兩姑娘身邊的人。可是這些人正瘋在興頭上,誰肯先撒手。也不管是誰,看見有雙手來阻擋,伸手先推到了一邊去。3。

    沈蝶煙被人推搡著,還有些人趁亂在她伸手掐幾下踢兩腳的,雀鳴鷥庭人沒救出來,自己反而挨了好些下。沈蝶煙怕真將倆小姑娘給打壞,也拚命的往裡面濟。結果,不知從裡面伸出的一雙手,猛的就把沈蝶煙推出了人圈外。

    沈蝶煙腳下不穩,整個人往後面栽過去。她猛然記得自己這身後就是供台桌椅,都是由上好的楠木製成的,自己這一撞過去那還得了?她連忙伸手去抓,無論什麼人也好,只要能抓住緩一緩這衝勁就行了。

    眼瞧著自己的手就要抓到離著自己最近的一人的衣袖的時候,沈蝶煙忽然從大敞的門間,看見一個白色的人影穿過拱門朝著這個奔來。她也不知是自己這一刻究竟是怎麼想的,竟然就收回了手,任由自己直直的向後栽去。

    「煙兒——」

    原本打得起勁的眾人都被這一聲震天動地的喊聲給嚇住了,手上的動作下意思的就停住了。屋內瞬間變得安安靜靜,可是,緊接著傳來的一聲巨響就又將她們嚇住了。

    「夫人?」雀鳴連跑帶爬的擠開眾人撲到沈蝶煙跟前,手還沒碰到人就被一股力量扯到一邊去了。還有身後有鷥庭接著,才沒有一腦袋撞到地上去。

    濮陽宗政如一陣颶風捲進屋中,長臂一伸將躺在桌邊的沈蝶煙抱起。懷裡的人緊緊閉著一雙眼,不僅僅是臉色,連雙唇都白了。沈蝶煙那一下正好撞在桌子拐角上,濮陽宗政看看真真切切,連那一聲撞擊聲都聽的駭人。

    沈蝶煙的頭無力的垂著,濮陽宗政只好小心翼翼的一手扶著她的脖頸,另一手慢慢的去摸後面。才剛剛碰觸到她的頭,掌心瞬間就被什麼東西浸的濕黏無比。他也不敢看,用手緊緊的摀住那一塊抱起沈蝶煙就往外面走。雀鳴鷥庭連忙在後面跟著,從他掌間落下的血簾滴在地上,連成一條紅線,蜿蜿蜒蜒爬出了三暉閣。

    進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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