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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亂天下 第83章 與之情斷 文 / 藍緋菊

    第二日,玉真道人就帶著武當弟子回山了,臨走前,千叮萬囑讓慕宣一定要去武當山陪他切磋,悟道。

    面對老頭兒堪比唐僧再世的嘴皮子功夫,慕宣果斷的選擇了臨門一腳,直接將人踹出了紹義山莊的大門,拍拍屁股就回了邯嶺院。

    經過玉真道人的一陣言語折磨,她也暫時忘記了失戀的傷痛,小日子照過。

    幾天過去了,司徒靖再沒來找她,她也沒過問,只是時不時能聽到丫鬟議論,『盟主整日陪著小姐,看來喜事將近了。』

    不在意嗎?不是的,心還是會泛酸,還是會痛,可都被她給故意忽略了。原來,愛情不是她想像的那樣簡單,不能說放手就放手,她更沒有自己預想的那般灑脫。

    「小姐,你要難過,就哭出來吧。」銀狼的眼中有著心疼,心疼慕宣的強顏歡笑。

    哭什麼?哭了那個男人就能回心轉意?慕宣深吸了口氣,說出口的卻是:「潘婷婷人如其名,亭亭玉立,秀外慧中,配司徒靖正好,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就是,那傢伙不相信軒,軒還想他幹什麼,讓他們倆過日子去吧。」東方瑞湊上前符合著。狐狸眼睛一轉,再次湊近了幾分,低聲道:「還是我好,軒打算什麼時候收了人家?」

    一把拍掉某男不老實的色爪,慕宣嬌笑著以食指抬起他的下巴,調笑道:「嘖嘖嘖,就憑這副嘴臉,我若收了你,豈不得天天擔驚受怕?」

    「哦?」誤以為慕宣是在誇自己好看,東方瑞笑得那叫一個千嬌百媚,電眼一眨,嬌羞道:「軒不用擔心,人家心裡只有你一個,那些野花還入不了眼。」

    寒!慕宣使勁抖了抖全身的雞皮疙瘩,笑得怪異的道:「我不擔心你心裡有別人,只是擔心這後院的牆不夠高,止不住你這風流成性的老毛病,到時我就真成綠毛小龜了。」

    「軒!」硬從牙縫裡擠出個字,東方瑞臉上的媚笑掛不住了,眼神恨不得將面前的女人生吞下腹。

    「吶,你別咬我喔,我三天沒洗澡了。」慕宣遲疑著後退一步,用手摀住自己的脖子,東方瑞的樣子讓她想起了赫連星,曾幾何時那個男人也是這樣瞪著她……

    「你……!」東方瑞語塞,甩了甩手就想去撞牆。

    「四皇弟(瑞王),你這是幹什麼?」眾人見狀,急忙攔住他。

    「行了,你們就別演戲了,演技比潘婷婷還爛。」慕宣無聊的打著哈欠,這群男人想轉移她注意力,還真以為她看不出來啊?!

    「我真的沒事,你們不用搞這麼多花樣。」明明快忘了,他們卻老是在這裡提醒她,這不擺著和她犯沖嘛。

    「我就說這招對她沒用,就憑她這沒心沒肺的性子,你們這是在自找苦吃。」瞥了一眼場中的鬧劇,無塵端起茶杯輕啜一口,涼涼的道。

    「你厲害,怎麼也沒想出什麼好點子?」妖邪就是見不得無塵那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樣,整天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看著他就有氣。

    「喲,吵架呢?太好了,騷狐狸,快去準備瓜子,老娘要坐著看戲。」

    見慕宣不但不勸兩人,還像看猴戲似的要觀戰,眾人滿頭黑線。

    「怎麼不吵了?繼續啊。」一屁股在上座坐下,慕宣興致高昂的問道。

    眾人默,實在猜不透這女人腦子裡的構造。

    見沒人說話,慕宣又是一個哈欠,揮一揮衣袖,瀟灑無比的離開,留下一群男人面面相覷。

    ……

    今日的天氣陰沉沉的,總有種暴風雨欲來的壓迫感,慕宣緩緩的走在羊腸小道上,小手蹂躪著路邊採摘的野花,看著遠處隱約可見的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又別有一番情懷。

    路過巡邏的家丁不斷的回頭,眼神癡迷的看著那名白衣女子,空氣中似有層輕紗迷濛著籠罩在她四周,絕色的容顏和曼妙的身姿不甚清晰,卻更有種九天玄女欲羽化飛昇的錯覺。

    一路尋來的司徒靖,就正看到這樣的場景,心中一急,顧不得禮儀,上前一把將那名女子抱進懷裡。

    「你幹什麼,放開!」掙脫不開,慕宣低聲喝斥。

    「不放!宣兒,我好想你。」語氣裡濃濃的思念,讓慕宣心裡一軟,停止了掙扎。

    「你不是忙著陪你的婷婷表妹嗎,想我幹什麼?」這話怎麼聽,怎麼有股酸味。

    「呵呵……」司徒靖憨笑一聲,「宣兒是在吃醋嗎?」

    「不是。」條件反射,慕宣不想承認。

    「宣兒。」扳正慕宣的身體,司徒靖緊縮住她的雙眼,認真的解釋道:「我這幾日不是故意不來看你的。婷兒生病了,我不能不照顧她,畢竟,她生病與你有關。」

    心底的一絲感動,隨著司徒靖的話消失殆盡,原來,他始終不曾相信過自己。心裡一聲嗤笑,慕宣,你還在期待著什麼?美其名曰為自己贖罪,誰知他是不是也樂在其中?而最重要的是,她根本沒做錯任何事,這個男人,由始至終都不曾相信自己。

    回想從認識到現在,他們好像從來不曾真正瞭解過對方,客棧偶遇,山洞避雨,馬車**,這所有的一切或許是緣,可在當初分道揚鑣時,緣就已盡,是自己強求了。

    輕輕掙脫司徒靖的鉗制,慕宣垂眸自嘲的笑道:「對,潘婷婷生病了,你應該照顧她。你們從小青梅足馬,最是瞭解彼此的人,而我,只是一個過客。說到底,我們認識也才兩個月,怎能抵得上你們十幾年的感情?司徒靖,算了吧,我們從來就不曾真正瞭解過對方,我,不適合你。」

    真的不適合。曾經,她喜歡的是司徒靖的正直純粹,卻從未想過,某一日,這種純粹也能成為傷害兩人之間的利器。

    「不!宣兒,不是的,你在胡說些什麼?」司徒靖慌了,對方話語裡的釋然讓他感到恐慌,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離他遠去,而他,卻無力挽留。

    「我沒有胡說。」抬眼定定的望著那雙黑亮的眸子,慕宣異常認真的問道:「你告訴我,你相信我沒有推潘婷婷下水嗎?」

    見到司徒靖的遲疑,慕宣笑了,笑得無比燦爛,卻無比心酸。

    看著這樣的慕宣,司徒靖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動了動唇,卻最終沒有說出什麼。

    「司徒靖,我們,結束了。」一字一頓,一步一句。

    這個男人,真的該忘了。

    「宣兒……」

    身後是司徒靖驚惶失措的呼喊,可惜慕宣已經不想聽,運起輕功,身形一縱,眨眼就消失在了原地。

    在紹義山莊裡閒晃了一圈,待心情稍稍平復之後,慕宣才準備打道回府。

    可這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這話真是至理名言。

    這不,居然再次遇上了潘婷婷。

    「姐姐。」

    幾乎能膩死人的嗲聲,引得慕宣不自覺皺起眉頭,睨了一眼略帶挑釁的潘婷婷,準備繞道而行。不是她怕,而是她現在心情不佳,不想應付這愛唱戲的女人。

    「姐姐這是要去哪兒啊?」潘婷婷天真的嬌笑著,卻再次擋在了她面前。

    「讓開!」慕宣語氣一冷,不帶絲毫溫度的警告道:「我勸你最好別來惹我,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一次的忍讓是大度,二次的忍讓是善良,三次的忍讓就是聖人了,而她,從來就不想當聖人。

    被對方冰冷的話語喝叱得一怔,潘婷婷腦海中頓時浮現出武林大會的一幕,雙腳不自覺後退一步,可見到慕宣似笑非笑的表情時,心裡的嫉妒立馬又佔了上風。再次上前一步,高昂著頭,不屑道:「你以為是你誰?一個小門小派的掌門,也敢在紹義山莊大放厥詞,你要是惹怒了本小姐,我就讓爹把你趕出去!」

    「是嗎?」慕宣只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對她的話不置可否。

    「那我等著。」說完,再次繞過潘婷婷,向前走去。

    「你給我站住!」見慕宣完全沒把自己放在眼中,潘婷婷不由一怒,抬掌就攻了上去。從小出自武林世家,她的武藝雖比不上司徒靖,卻也不低,自信一定能夠勝過慕宣。

    身後的掌風帶著不易察覺的殺氣,慕宣雙眼一凜,心裡的怒氣噌噌的上冒,這女人未免也欺人太甚?自己本已放棄司徒靖,也就無意再與她計較,誰知她卻不知好歹,一次又一次的招惹自己。腳尖輕輕一點,身體側滑,避開已迫近的掌風,回身站定,慍怒道:「你想殺我?!」

    「我……」沒想到自己的意圖這麼容易就被看穿了,潘婷婷略顯得有些慌亂,眼神四處瞟了瞟,見此處只有她兩人時,心放回了原處。昂起頭,理直氣壯的道:「是又如何?我不止想殺了你,還想毀了你那張臉,看你以後還拿什麼四處勾搭男人!」

    「是嗎?」慕宣怒極反笑,嘴角揚起一個不屑的幅度,「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有人送上門給自己出氣,又怎能不如她所願呢?

    「你……!」嬌俏的小臉頓時變得猙獰起來,腳步向前一滑,高舉的手就要落下。

    「打人之前,最好先調查一下,自己是否有這個本事。」

    慕宣抬手隨意一擋,抬眼瞧了瞧那支被擋下的手臂,眼中厲光一閃,「你誣陷我,我可以不與你計較。可你指甲暗藏毒藥,這一掌要是落下來,我即使能僥倖存活,這張臉只怕也毀了。如此歹毒的心思,留你也只是個禍害!」說著,手臂翻轉,就想毀了那只害人的手。

    「不!」潘婷婷驚叫一聲,想要掙脫卻無計可施。

    「小宣,你這是作甚?!」

    遠遠的傳來飽含震驚的怒喝,慕宣手上的動作一頓,正好讓來人趕得及救下滿臉的驚惶失措的潘婷婷。

    慕宣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司徒靖緊張兮兮的察看潘婷婷,又看著他抱著潘婷婷不停的安慰,腦中一片空白……

    「小宣,你究竟在幹什麼?」

    確認潘婷婷無事後,又是一聲大喝,終於喚回了慕宣的神智。一抬眼,正對上對方眼底陌生複雜的神色,心中再次一痛……

    慕宣斂眸苦笑,自己下次出門是不是得先查查黃歷?怎麼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都能讓自己趕上?

    潘婷婷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遂即像是想到什麼,再次閃過一絲慌亂。趕在慕宣還未說話前,急忙摀住肚子驚叫:「靖哥哥,婷兒的肚子好痛。」

    「怎麼會肚子痛呢?」司徒靖連忙扶住潘婷婷,焦急的詢問。

    潘婷婷下意識的看嚮慕宣,可又害怕她說出是自己先挑釁,又在指甲裡藏毒,到時就是人贓俱獲,只能不甘的收回視線,略帶哭聲的道:「靖哥哥,送婷兒回去,婷兒肚子好疼。」

    「是她對不對?」潘婷婷的一瞥,正好被司徒靖瞧見,不由抬頭苛責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呵呵,哈哈……!」仰天大笑,任不受控制的水珠隱入發間,像是回答,又像是自語,「我怎麼會變成這樣?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哈哈……問得好!我就不該心慈手軟,只打算廢了她的手,我應該直接要了她的命!」

    「你!」冰冷帶著殺意的話終於徹底激怒了司徒靖,右臂不自覺揚起,落下——

    『啪!』

    響亮的耳光震住了潘婷婷,也震住了司徒靖自己,滿眼驚詫的望著自己的掌心,濃眉緊皺。

    偏向一邊的腦袋慢慢轉回,慕宣第一次發現,眼睛是可以這樣流的,像止不住的流水無聲無息,卻綿延不斷……

    「小宣,我……」晶瑩的淚珠讓司徒靖有些慌亂,卻又不知如何解釋,抬手像要去觸碰,卻被慕宣後退一步避開,手臂揚在半空,一時間無所適從。

    「呵,呵呵……」強扯出一絲笑意,恕不知此刻的笑有多苦澀。這是她活了近百年第一次被人扇耳光,還是被心愛之人,那一巴掌並非打在她的臉上,而是在心上。她似乎能看見,本就嚶嚶泣血的心,煞那間被撕開一道口子,涼風呼嘯而過,痛到麻痺,就只餘下徹骨地寒涼。

    撕心裂肺,也不過如此!

    「靖哥哥,婷兒好疼。」樂意見到慕宣神殤的模樣,可心底的擔憂還在,潘婷婷只能繼續捂著肚子,想要快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婷兒忍忍,靖哥哥馬上送你回去。」飄遠的思緒被潘婷婷拉回,司徒靖滿眼心疼的安撫著懷中的女子。抬眼,再次深深望了一眼不知悔改的慕宣,橫抱起潘婷婷轉身離去。

    原地,慕宣微微抬起眼簾,正對上潘婷婷暗鳴得意的視線,嘴角一扯,想笑,卻忘了如何去笑。

    毫不猶豫地轉身,向相反的方向而去。

    司徒靖,此生,我們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再無交集!

    不敢回邯嶺院,怕那群男人見到擔心。慕宣百爪撓心的竄進紹義山莊的酒窖裡,翻出潘紹良收藏的所有成年佳釀,喝了個一乾二淨。

    「司徒靖,你個王八蛋!」邊喝,邊罵。

    「慕宣,你個孬種,不就是個男人嗎?」抬手狠拍了自己的額頭一掌,奶奶的,頭更暈了。

    『呯!』

    『啪!』

    一個個空酒罈被扔在地上,摔得支離破碎,一抬手,將最後一口酒使勁的灌進喉嚨裡。

    「咳咳……」嗆到氣管,忍不住猛咳嗽。再次將酒罈摔破在地,站起身,一把抹去下巴殘留的水漬,發狠似的叫囂著:「喝不醉是吧,喝不醉老娘找男人去,醉倒在男色裡,哼!」

    竄出酒窖時,天色已黑,慕宣打定了主意:強上!

    給自己打足了氣,悄悄的溜回了邯嶺院,胡亂的闖進了一間房裡。

    「誰?」正在打坐的悟空沉聲喝問。

    小和尚?不錯,有禁忌的快感。慕宣變態的想著。

    「娘子?!」看清來人,悟空一驚,聞到空氣中濃重的酒味,心中湧上一種不好的預感。

    根本沒給悟空反抗的機會,慕宣一個狼撲,將悟空撲倒在了床上,為增加刺激性,並未點悟空的穴道,只是扯下頭上的羽綾,將悟空的雙手束縛在頭頂綁在床頭。(羽綾:白綾,慕宣法寶之一。可做飾品,也是慕宣的武器,可隨心變化長短,軟硬。)

    「小空空,咱們還沒洞房吧?」慕宣醉眼蓬鬆爬在悟空身上,食指輕點著悟空漲紅的臉蛋,曖昧的在他臉上磨蹭著,鼻翼間是僧袍上皂角的清香,讓她感到莫名的心安。

    「娘,娘子。」悟空狠狠的嚥著口水,前世的記憶已然恢復,悟空當然知道慕宣指的是什麼。此刻的慕宣該死的誘人,衣衫半解,露出圓滑細膩的香肩,透過向下的視線,正好能見到肚兜裡呼之欲出的半圓,男性的**本能的被勾起。

    「呵呵,原來小空空還是個六根未淨的色和尚。」慕宣一聲輕笑,在他身上扭了扭,雙腿有意無意蹭過對方身下的帳篷。

    「別!娘子,嗯……」當對方的小手邪惡的在他遊走時,悟空一聲悶哼,當初那股陌生的熱流再次來襲,他只能難耐的扭動著身軀,企圖藉此緩解身體裡的燥熱。

    看著悟空的模樣,慕宣的眼底湧起一絲玩味,「小空空,咱們今天玩點特別的吧?」

    悟空的臉蛋不知是羞紅的,還是憋紅的,直覺感到這話題的危險,乾脆閉而不答。

    「沒關係,姐會好好疼惜你的,呵呵……」慕宣癡癡的傻笑,轉而改攻了陣地。惡劣的撕扯著悟空的僧袍,直到僧袍全變為條狀,衣不蔽體的穿在悟空身上,才滿足的停下的狼爪。雙眼開始在屋子裡搜索著所有的可用之物。

    皮鞭沒有,用腰帶替代。

    羽毛沒有,用髮絲替代。

    蠟燭現成的。

    想想還有什麼呢?

    「小空空,你還想玩點什麼特別的?」哧溜一下竄回床邊,慕宣像個求知的學生,眨著一雙純淨的眼眸問道。

    夜涼秋風,悟空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為了抵禦慕宣帶來的影響,閉上眼開始念起了大悲咒。

    慕宣的臉色變了幾變,硬生生轉身,尋求著還能運用的物件……

    「小空空,遊戲開始咯。」確定房間裡再也沒有自己能用的東西,慕宣輕手輕腳的靠近床榻,像個狼外婆似的誘惑著獵物,見獵物沒反應,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動作迅速竄上床榻,將布條挑到一旁,露出胸前的小紅點,和處於萎靡狀態的大鳥,以髮梢輕輕圍繞著打轉。

    繞了半天也沒見小悟空出現反應,慕宣惡恨恨的抬頭瞅著還在唸經的和尚,「你奶奶的,不讓姐玩兒得開心是吧?」

    將燃燒的蠟燭傾斜,蠟油滴落在悟空毫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之上,看著小腹一陣陣顫抖,慕宣笑得更加邪惡,俯身輕舔著裸露在外的兩點。

    小腹分明被燙得一片通紅,可胸前的酥麻感似乎能抵禦這種疼痛,悟空不由挺起胸膛送向那張溫熱的小嘴,身體裡剛平息下去的慾火,又有再次凝結的跡象。

    「小空空,舒服嗎?」抬起美眸一瞬不瞬的瞅著悟空的表情,眼中的秋波就那樣狠狠地撞入了悟空的心底,看著她像是撫弄一個玩具般不斷的撩撥著自己的每一處神經,悟空感覺渾身都開始發熱,熱流更像是有意識一般,像下腹處聚集。

    「舒服嗎?」不死心的繼續追問,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對方身上摩挲,企圖喚醒對方身體裡更深層的**。

    慕宣的問話令悟空有些羞報,可又止不住有些期待,秉承著自己的感官,誠實的回道:「舒,舒服。」說完,就漲紅了一張俊臉,他怎麼感覺兩人的位置對調了?

    不是應該男子,然後問女子嗎?

    好亂!

    悟空的回答顯然取悅的慕宣,嘴角忍不住緩緩的勾起,在對方的唇上落下一吻,誘哄道:「我會讓你更舒服的。」說完,唇漸漸向下移動……

    感覺身下的人僵了一僵,然後用力掙扎著手上的繩索,慕宣朝天翻了一個白眼,開玩笑,那可是她從寶庫裡盜出的仙器,想用內力掙斷,簡直是癡心妄想。

    直到小悟空漸漸甦醒,慕宣才停下自己的行為,撕下一根碎布條,綁在大鳥的底端,還藝術感十足的打了一個蝴蝶結。

    「不錯,姐看你還怎麼軟。」伸手在蘑菇頭上一彈,慕宣笑得有些得瑟。

    這樣,這場遊戲才會變得真正有趣。

    「放開我!」悟空氣息不穩的開口,終於睜開了緊閉的雙眼,清澈的眼底已染上迷霧,看上去格外誘人。

    「不行。」慕宣一口拒絕,「老娘玩兒就是刺激,放了你還玩兒個屁!」

    說完,再次在對方身上探索起來……

    「小空空,想要嗎?」緊盯著蒙上水色的眸子,慕宣的話裡帶著誘惑。

    「娘子,我好難受。」悟空粗喘得厲害,無助的扭動得腰身,卻找不到釋放的源泉。

    「要我幫你嗎?」慕宣笑得不懷好意,可惜此刻的悟空並未看見。

    「幫我。」不自覺的開口。

    「好!」得到特許,某女笑得古怪,重重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強硬的翻過男人的身體,讓他的屁股高高撅起。

    「你,你要幹什麼?」不詳的預感迅速佔據了悟空的腦海,前世某些記憶瞬間竄進他的腦子裡,本能的想要翻身躲開。

    哪知,慕宣眼明手快,迅速點住了他的穴道,讓他宛若砧板上的人,任她魚肉。

    「娘,娘子……」悟空心裡直發毛,忍不住顫聲輕喚。

    慕宣也不出聲,神色奇怪的掃過對方的屁股,最終將視線停留在大刺刺綻放的菊花上,邪邪的一笑,而後併攏兩指——

    「啊……!」悟空表情一陣扭曲,爆發出史無前例的慘叫。

    『彭!』

    房門被人從外面踢開,一群衣冠不整的男人出現在屋子裡,看著眼前的情況,集體石化。

    「那,那個,你們還沒睡啊?」慕宣表情驀然一僵,這才想起自己忘了布下結界,這群男人定是以為悟空出了什麼意外,才會這樣闖進來的。

    「軒,你……」饒是每日流連青樓的東方瑞,也被眼前的場景驚住了半響。眼神不自覺的掃嚮慕宣半裸的嬌軀,可在接觸到悟空帶血的菊花時,立馬收回視線,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沒想到軒還有這種嗜好。

    「呃,我喝醉了。」慕宣臨時想到這麼個不算理由的理由,說著,還將停留在菊花裡的手指猛地抽出。

    悟空的俊軀一震,其他的男人也跟著一震,眼神驚悚。

    「宣,你……」還是無塵最為淡定,忽略身體不自然的僵硬,走到床前為悟空解開穴道。可那條綁在悟空手上看似脆弱的綢緞,沒有繩結,用內力也無法掙斷,無奈,只能將視線投向始作俑者。

    慕宣還未盡性,有些不情願的將頭轉向一邊。

    「宣。」無塵扳過慕宣的身體,在她耳邊輕聲道:「若是宣喜歡,我陪你。」知道她只是想發洩,無塵也默認了她這種行為。

    「小軒,我也可以。」妖邪也不甘示弱,上前一步表示自己的心。

    其他幾人雖未開口,可也在慕宣的視線望過來,不自覺上前一步,表達著自己的愛。

    慕宣的眼眶有些濕潤,自己是不是太過了?說好了不再計較前世之事,怎麼又會在自己心裡難受之餘想到報復?她只知道自己心裡難受,卻忽略了這群男人的感受,自己心裡痛苦,他們何嘗感受不到?

    「娘,娘子,你若喜歡,悟,悟空也可以。」想到剛才的噩夢,悟空的腿還是不自覺的瑟瑟發抖,可見慕宣這麼難受,心裡像有個地方被觸及了,不自覺就說出了這番話。

    「算了,沒興趣了。」慕宣撇了撇嘴,前世的仇已報,心念一動,羽綾就自覺回到了她的手腕之上,看得眾人一陣驚奇。

    「小宣,這是什麼東西啊?我怎麼從未見過?」溫興哲好奇的上前,溫家堡富甲天下,各種奇珍異寶也算見過不少,有靈性的兵器自是見過,可這樣的寶貝還真是聞所未聞。

    「羽綾是這世上最神奇的兵器,普通人得到無用,除非它自己認定的主人。」慕宣又開始胡謅,「它是掌門老爸給我的禮物,從小陪我一起長大,早已心意相通。」

    「哦。」眾人瞭解的點頭,並未深究。

    慕宣就像一個謎,人本身就精靈古怪,身邊的東西也是稀奇古怪,久而久之,他們也就見怪不怪了。

    不得不說,這群人適應能力真強!

    「那個,你們要不,先出去?」餘光見到悟空已漲成青紫色的傢伙,慕宣心中不忍,指著門口下逐客令。

    隨著慕宣的視線落在悟空身上,眾人眼中閃過一絲明瞭,雖然心裡有痛,可都沒有在面上表現出來,自覺的出了房門。

    「小空空,對不起。」慕宣一邊替悟空解著蝴蝶結,一邊滿懷歉意的開口。

    「不……沒……嗯……」冰涼的小手觸碰到灼熱的身體,悟空說不出的暢快,不自覺的發出悶哼聲。

    「嘿嘿,既然小空空還沒盡性,那咱們就繼續吧?」慕宣狎笑著推到悟空,在他懼怕的神情下緩緩褪去衣物……

    房間外,眾人看著燭光映照在窗紙上起伏的身影,眼中有著痛楚,可入耳的嬌聲同時勾起了身體裡的**,各自轉身回房沖涼水。

    此刻,紹義山莊的另一處。

    「什麼?你說今日靖哥哥又跑去找那個女人了?」看著自己最信任的貼身丫鬟,潘婷婷不敢置信的追問,表情看上去有些猙獰。

    「是,聽說一直等到天黑時才離開。」秀兒說著自己從別處打聽到的消息,滿臉都是為潘婷婷抱不平,難道這世上還有比小姐更漂亮的女人嗎?表少爺為什麼不喜歡小姐?

    「哼!憑什麼,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憑什麼和自己搶靖哥哥,我要殺了她!」說著,潘婷婷就要衝出去,卻被秀兒拉住了。

    「小姐,您別衝動,萬一你真殺了那個女人,表少爺一定不會原諒你的。」

    聽秀兒如此一說,潘婷婷立刻止住了腳步,望著邯嶺院方向,沉思著:「對,我不能這麼衝動。」

    「秀兒,你過來。」半響後,潘婷婷招手,附在秀兒耳旁嘀咕了一陣。

    陰謀正在上演,此刻潘婷婷卻不知道,慕宣遠非她想像的這麼好對付,她今日若不多此一舉,司徒靖最後還可能是她的。正因為她今日的舉動,注定將司徒靖越推越遠,也注定害了紹義山莊所有的人。

    第二日,慕宣神清氣爽的醒來,昨晚她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真真正正的放棄司徒靖。

    其實仔細想來,她和司徒靖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也沒經歷過多少事情,對他的好感,應該只是源於他是第一個不是因為她長相而注意到她,並愛上她的男人,所以,她對他多了一份特別。但這份特別並不能稱之為愛情。

    假設,昨日那樣對待她的是那群男人,她或許就不僅僅只是借酒澆愁了。她會殺了那個女人,再殺了那個男人,或許做出更加偏激的事情,不得而知。

    所以認真算來,是她欠了司徒靖的,因為司徒靖只是傷害了她的身體,而她卻傷了他一整顆心。

    當然,這些現在已經不重要了,當一個人被你徹底的阻擋在心門之外,他的任何事都不能再引起她的共鳴。

    緩緩抬眼,正對上悟空癡迷的雙眼,慕宣微微一怔,「你不會一夜沒睡吧?」

    「沒……」悟空臉色一紅,彆扭的移開視線,「我,我只是……」撒謊不是他的強項,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支支吾吾了半響,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行了,不會說謊就不要說謊。」慕宣好笑的捏著悟空漲紅的臉蛋,在他額頭上親吻一下,開始起身著衣,離開京城之後最大的變化,就是終於學會了自己穿衣服。穿好後回頭,見悟空眼底再次蘊上霧色,嘴角上揚,「看來你還真是食髓知味啊?!」

    悟空當然知道慕宣指的是什麼,對於自己如此迷戀夫妻之事,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可只要一看到慕宣,他就止不住自己身體裡的**,變成如此,他心底居然沒有一絲不自然,反倒覺得本該如此。為什麼會這樣,就是他思考了一整晚的問題。

    「別想了,他們還在等著咱們吃飯吶。」一個爆栗送上,喚醒了再次陷入沉思的悟空。

    等兩人雙雙出現在大廳時,眾美男早已坐在座位之上,對昨晚之事隻字不提。

    一頓飯吃得有些壓抑,慕宣分明感到有兩雙哀怨至極的目光直射自己,可每當她抬頭時,只能捕捉到東方瑞那廝毫不避諱的眼神,另一雙眼睛無跡可尋。將明瞭的視線落在東方梟身上,這桌上也就他和東方瑞沒吃過了,藏也藏不住,看來得找個時候把他也吃掉。

    慕宣美滋滋的計劃著,臉上掛上淫笑,看得一眾美男集體精神一震,心裡想著誰會是下一個『幸運兒』。

    「那個,咱們出去逛逛吧。」吃完飯,慕宣提議。

    「不行,大皇兄正派人四處找你。」東方梟第一個反對。

    經東方梟一提,慕宣這才想起還有這事兒,不過那些黑衣人好久沒出現了,好奇怪。找皇后和找王妃的還好說,慕宣可以理解為是東方羽和東方麟正在緊要關頭,無暇顧及她這裡,可找太子妃的定然是赫連星的人,怎麼也會在這關頭停止了派人尋找?是已經放棄了,還是又有什麼陰謀在等待著她?

    「東方梟,你最近有沒有收到朝廷的信件,或者邊疆又有什麼動作?」慕宣想了想,向東方梟問道。

    「沒有。大皇兄並不知曉我在益州,至於邊疆,也沒有收到什麼消息。」東方梟疑惑的望著慕宣,「宣在懷疑什麼?」

    「沒,大概是我想多了。」慕宣擺了擺手,心下卻暗自留了神。

    「既然不能出去,總不能這麼乾坐著吧,你們不無聊嗎?」

    眾人齊搖頭,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好像只是坐著也覺得心靜。

    慕宣默……

    「那總得做點什麼吧?」某女終究不是能守住寂寞的人。

    「宣,可有什麼提議?」東方梟輕聲詢問。

    狀似哀怨的瞅了眾美男一眼,「你們倒是省事,不能出門,又在別人的地盤,我能怎麼樣?」

    溫興哲的大眼滴溜溜轉著,想起在春滿樓時的遊戲,眼前一亮,提議道:「要不,就玩上次的遊戲吧。」

    「不要!」

    這次,是慕宣第一個反對。上次是為了幫助老大和老二,順便逼無塵說出實話,如今無塵已是自己的人,這裡的男人都是自己的,萬一他們問出點什麼敏感問題,死的一定是她。

    好似看穿了慕宣的心思,無塵無聲一笑,並未多言。

    「好了,都陪我去花園裡賞花。」擔心還有人糾結這個遊戲,慕宣連忙轉移視線,率先向外走去。

    花園涼亭裡,還是那日的景色,慕宣的心境卻已不同,所以當面對一齊走來的男女時,眼中沒有一絲起伏,眾美男心裡的石頭也總算落了地。

    「姐姐,好巧啊。」潘婷婷笑得得意,身子更是柔若無骨的依偎在司徒靖的懷中。

    慕宣僅僅是斜睨了潘婷婷一眼,並未做聲。張嘴接過東方瑞剝好的葡萄,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中化開,慕宣幸福的瞇起了雙眼,這就是她理想中的生活,一眾美男相陪。

    見慕宣從見面起就未看過自己一眼,完全視自己為無物,司徒靖有些不甘寂寞的上前一步,「宣兒……」

    「停!」止住司徒靖接下來的話,慕宣懶洋洋的開口:「你若還是糾結那日的問題,請回。從今以後,我們只能是普通朋友,其他的,一概沒有可能。」

    聽見慕宣的話,潘婷婷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可司徒靖卻心急如焚,放開潘婷婷就衝進了涼亭裡,卻被妖邪等人擋住了去路。

    「你們這是幹什麼?」推不開眼前的人,司徒靖有些急了。他這才發現,願意留在慕宣身邊的人,除了高高在上的王爺,全國首富,神醫,還有妖邪這樣深不可測的高手。

    至今,司徒靖仍不知道妖邪的身份,因為慕宣的刻意隱瞞,他只知道對方叫邪,卻不知其就是江湖上人人懼怕的邪教魔頭。

    「小軒的話說得很清楚,若不是對她一心一意的人,就不配留在她身邊。」正邪不兩立,妖邪一直就看司徒靖不順眼,可因慕宣喜歡,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如今慕宣已死心了,妖邪也不再隱藏。

    「你……!」察覺到妖邪的敵意,司徒靖攥了攥拳頭,卻在觸及慕宣冰冷的眼神時,陡然鬆開了。

    「靖哥哥。」潘婷婷款步上前,望著慕宣眼中閃過一絲惡毒,再望向司徒靖時只剩滿目柔情,「靖哥哥,別這樣,婷兒看了心疼。」說著,將淚眼朦朧的視線轉嚮慕宣,哀求著開口:「姐姐,你要怎樣對我都可以,就算再推我下水也沒關係,可是你不能這樣對待靖哥哥啊。」

    對於潘婷婷唱作俱佳的演技,除了司徒靖,其他人皆是嗤之以鼻。

    東方瑞更是毫不客氣的開口:「就你,也配叫小軒姐姐,你知道她是誰嗎?」

    「四皇弟!」擔心東方瑞說出慕宣皇后的身份,東方梟連忙呵斥道。

    「放心,他們還不配知道小軒的身份。」對東方梟討好的笑笑,東方瑞回頭俯視著潘婷婷,「你若再敢冤枉小軒,本王就派兵夷平你紹義山莊,看你還拿什麼出來招搖!」

    東方瑞平日裡雖吊兒郎當,可畢竟是皇家之人,渾身的氣壓一釋放,潘婷婷不由得後退一步,懼怕的望著東方瑞,她怎麼忘了,這群人裡有兩個是連爹爹也得討好的王爺。

    想到晚上的事情,潘婷婷小臉更是一陣慘白,難道紹義山莊真要毀在自己手裡?

    「婷兒,你怎麼了?」扶住一身無力的潘婷婷,司徒靖關心的問道。

    「沒,沒。」見到心上人,潘婷婷所有的疑慮都打消了。慕宣若死了,靖哥哥會回到她身邊,這群人沒有證據證明是自己害死了慕宣,即使是王爺也不能胡亂定罪,有了這層認識,潘婷婷更加堅定了心裡的想法。

    潘婷婷的異樣,並沒有逃過慕宣和無塵的雙眼,兩人對視一眼,嘴角都勾起玩味的笑意。

    「行了,快帶著你的表妹離開,看她的模樣,千萬別暈倒在這裡才是。」對司徒靖深情痛楚的眼神視而不見,慕宣淡笑著開口。

    「我晚點再去找你。」留下這句話,司徒靖深深的望了慕宣一眼,遲疑的帶著潘婷婷離開了。

    「無塵,你怎麼看?」兩人離開之後,慕宣嘴角銜著玩味的笑意問道。

    「應該就這兩天。」無塵回道。

    東方瑞湊上前疑惑道:「軒,你們在打什麼啞謎?」

    因為他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慕宣身上,所以並未注意到潘婷婷眼底的殺意,其他人也一樣,一頭霧水。

    「晚上等著看戲吧。」在東方瑞臉上印下一吻,慕宣笑得有些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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