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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 節目錄 第七十三章 藏寶殿 文 / 丞相皮蛋

    我和三個美國人小心地挖著土渣子,很快坑道就挖下去將近兩米,而野田所說的他同事的遺骸卻還沒露出來。

    傑瑞慌張地問道:「默默,怎麼還沒見到屍骸,是不是都化了?」

    我說:「屍體不一定化,就算化了骸骨肯定還有所保存。」慢慢地坑道被挖寬了些,坑道裡出現了一層腐化的樹葉樹枝。我的判斷沒有錯,這就是典型的「訣龍墓」,野田先生的同事的屍骸肯定沉到下面去了,地下必有一穴。

    此時,腐爛的樹葉層地下冒出灰白的氣體,我趕緊叫三個美國人退出坑道,然後在坑道內的樹葉層灑了酒,一把火點燃,灰白氣體紛紛飄散,接著轟隆悶響一聲,白煙衝擊出洞口,把屋子頂上罩著的樹葉都吹襲得晃擺搖曳,這些氣體的衝擊力很強。

    我和三個美國人信步走出土屋,和野田等人匯合,葫蘆和建國迫不及待地問我坑道內的情況。

    我說道:「坑道已經打通,下面有一座古墓!」

    葫蘆聽到古墓,搓著雙手樂呵呵地說道:「哈哈,真他娘的走運了,又有崶金可摸了,結婚買房那是不成問題的了。」

    建國拍拍我的肩膀說道:「默默,哎呀,怎麼說好呢,早知道這麼容易發財,就該穿著開襠褲的時候就玩盜墓。」說完也搓起雙手來。

    我說:「你們兩個除了盜寶能想點別的事嗎,盜墓損陰德,知道嗎?」(其實我心裡也是小小竊喜了一陣)

    王和這時也湊了上來,笑著說道:「哎呀,有寶貝咋分啊,早知道這麼容易弄到寶貝,應該和你們一起盜墓嘛,不曾想兄弟幾位還有這本事,要得要得!」

    三個美國人也盤算起怎麼弄寶貝,克裡甚至說以後專門來中國挖墓,差點氣得我動手了。

    我對眾人喊道:「你們他娘的搞什麼錘子,誰說有財寶了,八字還沒起一點呢,高興什麼,先那兩俱屍骸給我弄出來再說!」

    巴喬拍拍我肩膀說道:「挖這墓,我們也有貢獻,財寶都平分,誰都不許多拿,要不然別怪我們三人不客氣!」

    葫蘆嗆到:「你個美國鬼子,這都是中國的文物,你他娘的沾邊兒了不成,存心找練是吧!」

    巴喬和葫蘆算是卯上了,我在中間分開他倆,我罵道:「有本事下墓穴拿去,我倒要看看誰有這本事進墓穴了,誰他娘的不服氣跟我比劃,看我這刀子能不能帶上點血!」

    我指著巴喬接著罵道:「別跟老子玩硬的,在我面前你還玩不起。()」

    巴喬不服氣一隻手已經按到刀柄上,我眼疾手快,刀子已經架在巴喬的脖子上,我氣更盛,續道:「別說你一個巴喬,你們三個一起上,我都不眨一下眼,十秒鐘內廢了你們信不信,操!」葫蘆,建國,王和此時也拔刀就位了,野田和尚子嚇得退在了半邊。

    克裡半舉雙手勸道:「wow,wow,wow!guys,eon,whatareyoudoing?」

    「嘟你媽的鬼蛋,想練手老子奉陪。我可先說明白了,沒我的允許別去動裡面的東西,要不然死在這可不管我的事。」我脾氣上來的確什麼話都罵,罵完痛快了,巴喬不先使橫,我還不至於發作。

    就在此時,土屋內傳來砰砰脆響,墓道應該被火燒通了,眾人一起圍了進去。

    巴喬當先就要往坑道裡跳,我手快伸手將他拉了回來。巴喬瞪了我一眼,好像還不服氣,不過當他看到坑道裡無數的石刀才緩過神來,猛嚥了一口口水說了聲:thankyou!

    葫蘆和建國看清楚情況,小心順著坑道斜坡趟了下去,把挺立的石刀都搬了出來,接著用鐵鍬搗了幾下,轟隆一聲,葫蘆和建國同時掉了下去。

    我吃了一驚,衝著洞口大喊:「葫蘆,建國!」

    下面坑洞傳來葫蘆和建國的叫罵聲:「他娘的,這破墓還玩兒陰的,差點摔壞了兩蛋!」「我操!,黑漆抹糊,啥都看不見!」

    聽到葫蘆和建國此番對話,我知道他兩人暫時沒有危險。急忙擰開頭燈機關,也跳了下去。

    不過多時,野田,尚子,三個美國人,王和也都下來了,大家亮開頭燈一照,頓時傻眼,只能興奮得走不動路,乾瞪眼了。

    這是一座地下的墓室,和上面的土屋佈置完全一致,只是空間小了點而已。墓室四周都整齊擺放著各色的金銀玉器,光源一照都發出點點晃眼光彩。

    這些崶金都擺放在兩條環繞墓室四周的矮牆之上,應該是有人故意如此佈置的。

    我取出食鹽,對著四周撒了一圈,當中沒有傳來任何響動,應該沒有什麼動物生存。

    墓室內的頂梁撼柱筆直挺立,四周均用石塊鋪砌,顯得寬敞許多,只是墓穴的高度明顯不足三米。當中落著兩口石鼎,石鼎一個方形,另一個柱筒狀,鼎的兩側都有一副手拉鐵環,看上去很是詭異。

    三個美國人驚喜萬分,忙著就去倒騰四壁上的金銀玉器。事出突然,我根本來不及勸阻。他們也太不把中國的古墓當一回事了,這可是高人設置的古墓,厲害非常。傑瑞還沒拿起一盞瓷瓶,當中一側突然飛出一根木錐。

    我哪敢遲疑,猛撲過去,把傑瑞按翻在地,那木錐從我們面前斜飛而過,扎到牆壁之上。我起手晚上一秒,傑瑞肯定被木錐刺破胸膛。此時大家聽得響動已經都撲倒在地。

    葫蘆和建國各丟了一管冷焰火,四下通亮,我們得以觀得墓室前廳佈置,當中架著幾根鐵鏈,鐵鏈上佈滿了灰塵,而鐵鏈的一頭紮在石壁當中,另一頭拴著兩尊石鼎。

    我們把頭燈放置到一點上,九頂頭燈電筒同時發光,照亮整個墓室。野田趕緊取出毛刷去研究所能研究的物件。

    尚子的背包已經遺失,現在只有用野田的器具。我怕他們再誤中機關,緊緊跟隨上去。葫蘆和建國經驗多些,並不急著去拿寶物,只是在周圍觀察起來。

    三個美國人似乎沒撈到好處,心有不甘。現在也不好上來和我套近乎,只能在旁邊轉轉看看。這些東西他們是沒法輕易拿走的。

    尚子翻開筆記本,刷刷對著墓室內佈滿灰塵的崶金做素描,野田則分析崶金的朝代和由來,尚子舉筆記錄下名目。

    尚子問道:「爺爺,您看,這是鎏金折扇,還有一把墜金拂塵。」

    野田瞇著眼睛小心觀察,再用毛刷將上面的灰塵清掃出去。尚子想把拂塵拖在手上,野田趕緊攔住,說道:「尚子,小心,你看這拂塵全部夯埋在地上,動不得,是機關!」

    聽到野田一番敘說,我再看了一眼琳琅滿目的崶金,都是被固定著的,只要一牽動,就會觸動害人機關。

    那鎏金折扇很是精美,只有手掌般大小,通體金黃泛光,想必值不少錢。

    傑瑞走上前來和我道了一聲thankyou!緊接著問我這些東西能不能拿。

    於私我真想把這裡的崶金都據為己有,於公我心裡卻有些不快,這都是中國的東西,讓幾個美國人拿去,成何體統,我默默豈不成了倒賣國寶的漢奸。

    不過眼下三個美國人沒好處怕是不願賣命了,我只好隨意說道:「你們想拿,能拿就拿,不過出什麼事我可不敢擔當,自己掂量著辦事就行!」

    要說人遇到錢財哪裡有不激動的,我現在是強忍心頭興奮之情,在這三個美國人面前我還得裝出見過大世面的表情,免得失了這小小的「崶宇玄聖」的名頭。

    我這能裝,葫蘆和建國也能裝,慢條斯理巡視著墓室內的情形,也不著急去拿寶貝。其實我早看出來他二人也已經嘴角冒哈喇子了。

    王和更不用說,一臉的笑容,晃擺著腦袋,他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見到了這麼多的崶金。

    廳內的情形已經看了個遍,野田和尚子把大部分的崶金做了素描和分析筆跡。最後尚子連拍了數十張相片,這才打算去耳室位置看看。

    大伙走到耳室一瞧,空蕩蕩的並無一物,只是三壁上雕刻著幾幅奇異的花卉,還有一副八卦圖形。

    看到八卦方位圖,我就納悶了,難道這裡埋葬的真是一個道士。我隨即一想,這不是墓室,而是藏寶殿,那墓室會在什麼地方?這裡並無一棺一槨。

    藏寶人肯定是一個道士化身的盜墓賊,守著財寶死在了這裡。想到此處,問題就迎面而來---屍體會在什麼地方?現在只有右面耳室沒去觀察了。

    大伙繞過前廳,往右耳室內一瞧:裡面佈滿蜘蛛網,灰塵,還有不少廢土堆子。此處看上去曾經被水淹過,乾涸的泥漿奇形怪狀地佈滿牆壁,兩三株木料斜靠在牆角,牆角處冒出兩個干結的泥漿土堆,兩個土堆下有一張石塌。

    乾枯凝結的泥漿下似乎埋著東西,更像是兩個人坐立的形狀。葫蘆上前用砍刀削下一片泥漿,只見一大片干結泥漿片剝落,裡面包著一俱骸骨。

    野田此時眼淚嘩嘩流淌,尚子在一旁安慰著。這俱骸骨可能就是野田先生同事的遺骸,不過還得讓野田先生進一步確認。

    屋室內空間相對狹窄,我讓三個美國人先退了出去,這裡也沒什麼崶金,他們倒是更願意到前殿瞧瞧。

    尚子從地上開始尋找線索,連冒出地面的石塊都小心檢查了一遍,看到疑似崶金的地方也用毛刷先把灰塵都清掃下來。尚子對於考古還是專業的,從她的處事舉動上就可以看出這點。

    我們就要靠近兩俱屍骸,野田伸手想去撫摸,我攔了下來。我對野田說道:「關老,小心!你們當年經過這裡時是必死一人的,要不然保不住這處墓脈。你的同事僅剩下一堆白骨,但另一側應該是昨夜遇到的『墓妖』。」

    就在我說完這句話,建國扭頭將光線往石塌另一端一照,驚慌地說道:「默默,你看見沒有,泥漿堆旁有一個黑洞。」

    「看見了,那就是『墓妖』爬出去的口子,干結泥漿一定包著『墓妖』。」

    葫蘆和建國此時用吃驚的眼光打量著我看,臉上滿是狐疑,甚至對我似乎帶上陌生的神情,我問道:「幹嘛這麼看著我?沒事吧你們兩個?」

    葫蘆語氣平和卻漫無目的似的說道:「默默,你是人還是妖啊?你怎麼就算出墓室裡有兩俱以上屍骸的?你還是以前的默默嗎?」

    「我操!我哪裡有變化了,不是我還能是誰?」

    我說那是根據《盜鬼經卷》裡推測出來的,「訣龍墓」必定要兩俱以上的屍骸才能支撐起墓脈。

    葫蘆和建國似懂非懂,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辦。此時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照《盜鬼經卷》裡記述的法則,『墓妖』習性不一,活動也不一,根本就沒法判斷其厲害關係。

    我讓野田和尚子先退到門外,約上葫蘆和建國小心地靠了上去,拔刀在手,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建國伸刀把已經露出頭顱的干結泥漿挑落,一俱完整的骸骨正端坐在石塌之上。骸骨沒有傷痕折損之處,微微低著頭,盤膝而坐,看上去死的很平靜。

    葫蘆伸刀子去撥弄另一堆干結泥漿堆子,一敲之下,干結的泥漿裂開幾道口子,嘩啦一聲,泥漿像是打破的瓷器一般都剝落了下來,一個栩栩如生的老頭滿臉堆笑盤坐呈現在我們面前。

    尚子突然驚叫道:「昨天我就是見到他吊在房樑上的。」

    我們三人被尚子一驚一乍的語氣給嚇了一跳,轉身不約而同盯著尚子看。尚子嚥下一口口水,認真地接著說道:「是真的,我看到他就暈過去了!」

    看來尚子所言非虛,難不成這妮子能見鬼?我們三人更是詫異,不知道如何解釋眼前所見所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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