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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 節目錄 第六十八章 絕嶺峽谷 文 / 丞相皮蛋

    大家隨便吃了點乾糧,過得個把小時,葫蘆,建國和王和從峽谷的令一頭小跑著上來。

    「默默,前面山谷出現斷裂,沒路可走了。」建國緊張地說道。大家聽到建國這麼一說都聚攏到一起研究。

    我花了點時間爬上谷地的兩側山頂上觀望。原來這是一條突出群山脈的獨一山谷,而兩側的圍起來的土梁頂部還沒有十米寬。

    此處就像是山中的一道高架橋,橋的兩側均是石土混合形成的臂障,我們沒到頂部根本就看不出兩側是否有聯結的山脈。

    此處山谷完全是一個「凹」字形的天然峽谷,縱深可能超過五十公里,而我們就在這「凹」字形峽谷的中間位置。眼下兩側都沒有路,完全是懸崖絕壁,而前面又出現了斷層,已經沒路可走,總不能再退回去繞道通過吧,那樣的話有要花費一個星期的時間才能到達於此地平行的地段了。

    這樣的峽谷不多見,眼前這峽谷寬度也可能超過五百米,長度五十幾公里,是從山體延伸出來的絕嶺獨脈。峽谷之中稍微平整,除了無數的矮樹叢和茂盛的雜草野花,還有幾株筆直高大的冷杉樹。

    峽谷前面地段靠近主體山脈有冷杉林,而往西幾乎都是清一色的矮樹叢,偶爾冒出幾株寂寥的冷杉,峽谷靠左有一條淺淺的河流,這條河流是山上峽谷內的植被釋放出來的溪水匯合而成的。壯闊的峽谷讓我們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有些敬畏。

    「王吐水,ewithme!」我叫了一聲,三個美國大兵朝我走了過來,王先生拍拍我的肩膀飛上一句生硬的中文:「默默,你覺得我,我帥不帥。」

    這都哪跟哪兒啊,這時候還問我他帥不帥。葫蘆走了上來拍拍王先生說道:「哥們,帥頂個屁用,有錢的幹活,帥滴乾活!」

    王先生頓頓首,像是思索了一下,又開口叫到:「eon我帥不帥。」

    這時建國湊到我耳邊輕語:「腰肥土圓,帥個屁,掉的渣都能把人嚇哭!」

    聽建國這麼一說我差點笑噴了,不過也不好傷人臉面,只好上前說道:「你嘛,帥,很帥,非常的帥!」我說著同時豎起拇指。

    王先生高興地說道:「默默,youaregoodguy,youcancallme王帥now,yeh,王帥,mychinessname!」

    野田上來翻譯說,以後叫他王帥,別讓我再稱呼他們「王吐水」了。

    這下我算是明白了,這王先生是給自己取了個中文名字,接下來另外兩個美國大兵也開始說自己的中文名字了,一個叫圖烈,一個叫稅加州。這倒剩得我麻煩了。最後我問他們的英文名字,王帥叫克裡.凱恩,圖烈叫巴齊.約翰遜,稅加州叫傑瑞.布萊恩特。

    克裡走湊上前來說道:「其實,我,我也能講中文,聽得懂這中文的!」由於他發音基本都是陰平聲,短短這句話我還是聽得有些走差。

    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糾結他們的名字問題,隨便交代了幾句,率隊往前趕路,我得去看看,前面斷裂的山谷是否有路下去。

    艱難摸爬了一陣終於來到了山谷斷裂口的位置,我晃眼瞧去,從山脈主體延伸出來的獨脈山梁齊整地斷裂開了,露出堅硬的山巖。

    很難想像,寬度超過五百米的山梁會從中斷裂,眼前出現了萬空絕壁,山梁尾脈在對面相距差不多有上百米,我們得想辦法過去,不過看著裂口下的萬丈深淵還是讓人覺得驚悚,真掉下去,肯定摔得渣都不剩了。

    大家圍坐在一起商量行進的方向,我指指對面百米之外的山谷說道:「前面山梁應該是接連我們現在所處山谷的,只是因為某種地質作用,中間位置斷裂,要返回要花上個把星期的時間,另外就算我們重新繞道,要到前面的山脈上基本也要再繞路,所以最少都要個把月的時間才能到達原定路線。」

    傑瑞看看地圖,目測了一下裂口的寬度,然後操起生硬的普通話說道:「就從現在的位置可以過去,繩子,繩子弄過去,順著繩子過去,thatisagoodidea!」

    裂口雖然只有百米左右,但要把繩子丟過去而且要固定住還是有些困難的。真順著繩子過去,這身子基本就高空中通過了,萬一繩子斷裂,絕壁下的萬丈深淵可是會要人命的,就算有繩子牽引,砸到崖壁上也能把人砸死。這個主意是簡單,但可行性還有待商榷。

    高空出現絕嶺的峽谷不多見,恐怕也沒人這麼走的,危險係數太大了,只要繩子一斷絕無生還的可能。

    沒等我做出決定,三個美國人就已經試著將登山繩的一頭栓上石塊往對面扔了。試了幾次手都沒丟到對面。

    葫蘆不緊不慢卸下肩頭的登山繩,一頭繫上拳頭般大小的石塊,又製作了一根繩槍,奮力甩動拋脫出去。繩子沒有下落的跡象,已經穿過裂口到了對面的高空峽谷了。

    葫蘆試了幾次手,繩子沒被拉扯回來,應該是固定在對面的某處地方了。我取出望遠瞧過去,葫蘆擲丟過去的繩子一頭已經卡在了一棵冷杉的枝椏上。

    我讓葫蘆依法再拋過去四根繩子,試了幾次手,繩子都被固定在對面,我們幾個人使勁向後拉都無法把繩子拉脫出來,應該可以過人了。

    葫蘆想第一個過去,我扯住他說道:「葫蘆,等下你再過,你體重沉了些,我先過去看看!」

    建國湊上來說道:「默默,你墊後吧,我先過去,我體重最輕,這裡得有個領隊指揮的。」

    王和也不甘落後,小跑上來說道:「不行讓我先過去,我能行的!」

    我說道:「讓建國先過去,你經驗少了點,等下再過,我最後。」

    說道此處看了看一旁的野田和尚子,不知道他二人是否敢過去。尚子小嘴一合,看這我說道:「我能行!」野田顯得有些緊張,猛嚥口水最後才說:「老朽這身子也還硬朗,能過的!」

    我對建國說道:「建國,到了對面,重新調整一下繩子的位置,注意安全,不行就回來!」

    建國呵呵笑了兩聲點上煙說道:「放心,死不了,定能過去,後面這就看你的了。」

    我把五根繩子往後拴住大石塊,為了保險起見,多固定了幾處位置,建國吐吐煙圈,在繩子上扣上繩扣,然後在繩扣下吊上一根橫棍棒,坐在上面就順著繩子過去了。

    我舉著望眼鏡觀望,建國嘴裡叼著香煙,雙手攀爬過去,看得出來還是有些艱難的。此時我的心臟撲通亂跳,又暗罵自己:「默默,怎麼讓兄弟幹這麼危險的活。」祈禱建國能平安過去。

    大家都擔心起來,尚子雙手都使勁擰合在一起揉搓著,我知道她也擔心建國的安危。此時三個美國人都湊到懸崖邊上觀望,甚至張著嘴巴念上一句:「mygod!」

    這一百米的山谷裂口感覺那麼的遙遠,這一段時間感覺那麼的長,彷彿時間頓時停滯不前。我在心裡對著建國喊著:「建國加油……」此時握著望遠鏡的雙手都冒出汗來。站在我傍邊的葫蘆一手搭在我肩膀上,使勁地捏這我肩頭上的肌肉,連煙絲燒完都沒察覺。

    如釋重負,又如剛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戰爭,我全身濕寒淋漓,一屁股癱坐在地,建國終於過去了,他在對面揮手示意他安全通過了。

    我製作了幾個繩吊子,扣上繩扣,準備讓下一個過去。舉起望遠鏡觀望建國的動靜,他在對面小心地固定著繩子,過了一陣,建國才朝我揮手,示意可以讓下一個人過去。

    接下來的過去的人都相對簡單順利了些,三個美國人,王和都過去了,我轉臉對野田說道:「野田先生,該你了,要小心!」

    野田對我深深鞠躬說道:「許連長,真麻煩你了,感激不盡!」

    葫蘆怕拍野田的肩膀說道:「老爺子,用不著客套了,趕緊吧!」葫蘆說著小心地將野田安坐到繩棍上,目送野田下了牽引繩子上。

    尚子湊在懸崖邊上關切地說讓野田小心,然後勉強地擠出一點不安的笑容。

    野田畢竟年事已高,看著他雙手攀繩那股費勁的樣子,我都不忍心看了,只盼望他能過了這坎,此處可不是人力所能救援得及的。

    二十幾分鐘野田總算安全通過了,葫蘆毫不畏懼,自己揀個繩吊子,三下五除二,麻利地順著繩子過去,也沒用多少的時間。葫蘆體型大,體重沉,他過去了,我這心就放下了一半,眼下就剩下我和尚子兩人了。

    尚子也不多話,依法將栓著繩子的繩扣扣到繩子上,坐在橫擔上,小心地順著繩子攀沿過去。不過她還是有些害怕的,雙手輕抖,牙齒咬住了下唇,然後時不時往深淵處低頭觀望。

    「尚子,別往下看!」我在尚子後面叫了一句,尚子回頭微微衝我一笑,臉頰上酒窩立馬顯現出來。

    牽引的繩子一共五股,應該沒有問題,不過人心畢竟不一,尚子又是一個女孩子,肯定有所懼怕,我最擔心的就是她了,可別出什麼岔子。

    尚子已經到了峽谷裂口的中心位置,我握著望遠鏡觀看,心都懸到嗓子眼上了。依我看尚子可能沒力氣了,頓在那沒了動靜。對面傳來幾個微弱的聲音在山谷內迴盪。

    尚子回頭,我通過望遠鏡一瞧,尚子滿臉是淚,不知道她出現什麼情況了,我心裡一急,嘴裡喊話:「尚子,加油啊,你能行的……」

    繩子劇烈抖動,尚子全身搖晃,我心裡一突,暗叫不好。等我回看山谷,並沒有起風啊,這是怎麼了。

    我用望遠鏡搜索著,把望遠鏡抬低一瞧,天啊,尚子身下十幾米遠的地方有一隻鳥在飛!

    這下糟了,遇到絕地飛狐了,這種飛狐最喜歡用利爪割繩子,萬一……

    不知道這五根繩子能不能經受得住兩個人和隨身背包的重量,可現在也沒辦法,對岸葫蘆和建國已經製作了繩槍打飛狐了,但飛狐靈動高,速度快根本就打不著,趕也趕不走。

    我將心一橫,趕緊也順著繩子爬過去,要不然尚子可能支持不住,或許我過去能稍微起點作用。

    我奮力往前攀沿,很快就看到尚子伸出一隻手來扑打飛上來的飛狐了,等我再看清楚,驚呼,飛狐有兩隻。

    尚子驚叫著,斜跨的背包上的東西全都掉落。絕地飛狐可別在這時候切斷繩子。

    這絕地飛狐最是喜歡切繩子,我身旁一股繩子崩!的一聲就斷了一根。

    我抓緊時間往前爬過去,伸手抓住尚子的手臂大叫:「尚子,快爬!」

    尚子見到到她身旁,喜極而泣,衝我就抱了過來。

    我大喊:「尚子,別怕,快過去……」

    尚子埋頭在我懷裡搖頭,緊緊抱住我就不放了。我哪裡有時間再去計較這些,雙手加緊往前攀沿,把尚子的繩扣往前頂出去,這樣速度就慢下許多。

    此時兩隻飛狐從谷底斜刺上來,對著繩子就要用它們鋒利的腳爪切割,我看準時候將繩子一抖,躲過了一劫,可飛狐沒切斷繩子斜飛出去十幾米就掉頭回轉。

    兩隻飛狐飛襲過來扑打著我們,我騰出一隻手胡亂揮舞著,另一隻手使勁往前帶著尚子滑繩扣。

    還好現在絕地飛狐來攻擊我們,而不是去切繩子,要不然這條命可就沒有什麼擔待的了。

    對面幾人呼喊聲連成一片,葫蘆和建國拚命甩動繩槍想把飛狐趕走。在接近對面崖壁上時,葫蘆身子一墜,繩子端口往下一沉,我和尚子飛快往前滑去……

    也就在這時,剩下的四股繩子唰唰分別斷開,我和尚子沒落到對面的崖上,身子一沉就往下墜。我伸手剛好攀住崖壁,葫蘆和建國搶上來把我和尚子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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