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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 節目錄 第四十九章 重聚 文 / 丞相皮蛋

    西安是四大古都之一,素有天然歷史博物館之稱,歷史遺跡自然多得數之不盡。我們雇了一輛車花了一天的時間遊玩。

    鐘鼓樓,大雁塔,曲江池,大唐不夜城開元廣場,乾陵,茂陵等等都去瞧了一轉,只可惜時間有限,我們並未盡興,瞧了一眼便走,也只是證明自己去過這些地方而已。在夜裡就回了軍區招待所。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收拾起隨身行李,就此准本返回故里。我看看時間,還早,差不多才到中午時刻,反正車票都是下午三四點的,大家還是先去吃頓散伙飯再道離別。

    我帶領著學世博等六個戰友鑽進火車站西面那條街的一家餐廳裡。餐廳裡人很多,好像沒有多餘的位置了。

    店老闆是個女人,見我們背了大小幾個行囊走了進來忙上前招呼:「哎呀,大兄弟,是退伍回鄉的吧,裡面請,裡面請!」

    我說道:「大姐,生意這麼好,沒座位了?」

    女老闆笑了笑說道:「樓下是沒有了,可樓上還有雅座嘛,你們到樓上座,上面還有一批也是退伍返鄉的戰士,你們剛好可以互相聊聊!」

    我們七人上了樓,樓上已經擺了兩桌的人,都穿著軍綠色的軍裝,只是沒有肩章罷了。

    我們揀個靠窗的地方坐了下來,服務員上來遞上菜單,我們隨便點了幾樣菜餚,落了坐,先倒了點茶水喝著,等菜上來。

    我們身後的兩桌子的人嘻哈笑成一片,談天論地,都在合計著退伍以後的生活。我隱約聽見他們說起部隊,好像是隸屬東北野戰軍的退伍士兵,若不是有屏風擋著我還真想上去問候一句。

    學世博說道:「他們怎麼這麼大聲,這叫什麼素質?」

    我瞪了學世博一眼說道:「當兵的,戰友就是一切,大家退伍相聚,高興一下有什麼不妥的,咱戰士嗓門就得大些,和素質沒半點關係!」學世博點點頭稱是,當下我們也閒扯開了。

    大家喝著茶,閒話些瑣碎的事,偶爾留意身後那群戰友說些什麼,很快服務員就端上來幾樣小菜。我們動筷開吃,邊聊邊敘。身後兩座的人還是時不時歡呼,道一聲乾杯,嘴裡滿是兄弟戰友之辭,這也讓我們幾個倍感壓抑,我們再也體會不到軍隊裡的氣氛了。

    學世博問道:「連長,要不要來兩瓶酒?」我應允了,沒等一旁的學世博立身起來,另一旁的小戰士屁顛屁顛就下樓買酒去了。

    不過多時,那小戰士拎著兩瓶高粱酒上樓來,臉上露著笑容,不過當他往一邊上的兩桌人看了一眼,臉上的笑容頓消,轉為陰沉甚至不屑。

    當小戰士回坐學世博忙問什麼事。小戰士嘿嘿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管他呢,他們樂他們的,我們喝我們的!」

    就在此時身後的屏風突然被人撤開了,我剛好正對而坐。我一眼望去,有兩個身子背對著我,其他的十幾號人端杯敬酒,有幾個軍帽都戴歪了。

    屏風是對桌的一個戰友撤開了的,他說不通風,憋得難受,這下看到我這一桌的七個人,連忙賠笑說道:「喲霍,原來也是當兵的戰友,真對不住,我敬你們一杯!」說著搖搖晃晃就端著酒杯上來,我們只好也端起酒杯一口喝乾。那戰士唱了聲好,回到對桌坐下繼續喝酒。

    我們七個人肚子餓的時間長了,端著飯碗就開吃,顧不上去聯絡感情了,我們還得趕路呢,吃飽喝足好散伙,在火車上也能少遭點罪。

    一個鐘頭過去,桌面上就打掃得乾乾淨淨了。我看看時間,差不多還有兩個多鐘頭的時間才上車,乾脆再去要了兩碟花生,兩瓶酒,打發一下時間。

    對桌一個把軍帽帽簷撇到後腦戴著的戰友舉杯朝我喊話:「兄弟,你們哪支部隊的?」

    學世博打打手勢趕在我前面說道:「哦,我們是新疆軍區的!」他兩人彼此說了幾句,喝乾一杯酒。此時我注意觀察背對著我的兩個軍人,看不見他們的臉面,只能從席上幾個戰友的言語中得知,他們兩人一人是排長,一人是指導員。他兩人均未回過頭來看我們一眼。

    其中顯得魁梧的一人不緊不慢的傳來話音:「哦,原來是新疆軍區的,新疆軍區有好多戰友是從東北軍區調配過去的!」

    學世博插話道:「那我可就不得而知了,我們的連隊沒聽說過有其他軍區調配來的戰友!」

    聊到此處,大家好像熟絡了一些,對桌幾個戰友上來和我們喝酒,甚至勸我們到他們席中一聚。對桌那被戰士們乘作指導員和排長的兩人始終定定坐在那,連和我們說話都沒轉過臉來。

    學世博等人輪流端了酒杯上去敬了一圈,我看那兩人不動身子,顯然是有些不屑,我也沒上去敬酒,小聲吩咐學世博等人坐下別過去了。

    對桌那指導員終於說話了:「都小點兒聲,把帽子給我戴正了,像什麼話?」幾個小戰士只好滿口答應,把軍帽戴正不在話下。接著指導員身旁的排長也問道:「戰友,你們在新疆都幹嘛呢,是不是還在墾荒種田?有沒有立過軍功?」那排長說完,將酒杯遞過肩頭,就算給我們敬酒了。

    學世博等六人心裡肯定不快,我小聲吩咐儘管吃好,別去惹事,大家喝著悶酒,言語就少了下來,各個垂頭喪氣。

    我對坐的小戰士突然開腔說道:「是啊,那新疆建設得太好了,吃喝不愁,哎,對了,你們東北野戰軍是不是經常越野作戰,經常挨餓吧?」我沒來得急阻攔,小戰士這話恐怕會引起誤會。

    當兵的就這樣,都在為自己的連隊,自己的戰友爭榮譽,其實也很好理解,誰不想自己呆的部隊是絕頂的英雄連呢,那名分不是更大嗎,說出來也夠份量。

    在部隊裡,哪個哪個連隊,哪個班是某某戰鬥英雄連,在整個部隊裡受到嘉獎,那是多光榮的事情。在和平年代,軍人的血性就體現在此處,拚搏,不屈不撓,在部隊裡也存在一番較量的,看誰的連隊更具雄風,拚個你死我活,不都是為了榮譽嗎,軍人的榮譽就在於此了,到不見得真有什麼仇恨,遇到作戰也能犧牲自己,撐起戰鬥的勝利局面,沒血性當什麼兵?

    「嗨!哥們,有種,若在部隊裡,咱們肯定是死對頭,不過你也掂量掂量,我們可是東北野戰軍,隸屬三十八軍,聽說過嗎,三十八軍,抗美援朝,梁興初的部下連隊,立過多少軍功知道嗎?你們連隊頂多是開墾的民兵,哪裡能跟我們比,怕連槍都沒摸過吧,哈哈……」「對啊,你們該不會是用鋤頭和鐮刀的吧?」

    我聽這話火藥味有些重了,學世博嘩啦就蹬開凳子,利索站起身子罵道:「你小子說什麼,信不信老子抽死你?」我拉住學世博讓他坐下。

    背對著我們的那指導員趕緊勸解說:「少說兩句,大家都是中國人民解放軍,不分彼此,大家都有貢獻!」一旁的排長不樂意了,將雙手一攤說道:「軍人就得有野性,狼的野性,在部隊裡就得爭取榮譽,在戰鬥裡要能殺敵取勝,那才是英雄連,我們一個排頂一個連,射擊全軍第一,越野行軍最快,搏擊格鬥全軍也是第一,哼哼!」「對啊,咱排長搏鬥沒的說,一個頂十個,你們一桌子的人一起也擰不過!嘿嘿!」

    學世博等六人早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都站了起來,想上去動手。我喝道:「幹什麼,戰友打戰友,像什麼話,都給我坐下!」

    對坐那指導員也轉過臉來抱拳說道:「各位,大家都是手足,只是屬於不同的部隊罷了,都是戰友,都是兄弟,你們這是要幹嘛?」指導員說完就轉了臉去,可我看了他一眼覺得似曾相識,不過一下也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

    「孬種!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不敢動手!」那排長冷冷的說了一句,將酒一口喝乾。

    要不是現在在餐廳裡,我真想上去給他兩嘴巴吃吃。在民宅內打鬥丟不丟軍人的臉,這影響大了去了。

    學世博跑了上去,出拳就打,我還沒緩過神思,想要拉他,已經慢了一步。學世博拳頭舉過頭頂,一錘就打了下去,那排長都沒離開坐位,三兩下就把學世博踢翻在地。這身手當真不差。

    我急忙攔下想上去幫手的五名小戰士,一人斜身上去,把學世博拉了回來,那排長動了手不依不饒,翻個身子伸手扣了上來,我趕緊將學世博推到一邊,雙手架了上去,伸腿就踢那排長小腹。

    那排長不緊不慢,身子一晃,我一記正踢落了空,下半身露了破綻,那排長拳腳同時遞了過來,我腳下點地從他肩膀上翻了過去,同時攔臂抱住他的脖子,往後退出幾步。

    那排長身子都被我控制,只不過他力氣奇大,雙手反扣,脖子繞個圈子,從我手臂上掙脫出來,發一聲吼,一腳猛踢了過來,我瞧準方向,沒等他單腿伸平,一腳蹬踩下去,直接踩到他剛抬起的那條大腿上,那排長一條腿往後甩了出去,我趕上兩步,橫掃一記,他身子重心不穩,被我抬腿打的結實了,撲通一聲就翻倒在地。

    這一變故也盡在三十秒之內,那排長倒在地上,大家都傻了眼,都沒趕上話來,均是張大了嘴巴,看得出奇。

    我定睛一瞧那躺在地上的排長,身子魁梧高大,圓臉,濃眉大耳,眼睛炯炯有神,一臉的狠相貌。另一旁發呆的指導員也張大了嘴巴,面色清秀,一臉正派之色。

    哎呀!我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排長不正是葫蘆嗎,指導員是建國!要不是葫蘆我還真認不出是建國,我們分別有四年多了,相貌,說話的聲音都變化了不少,難怪我看著指導員那麼面熟呢,他們就是我的兩兄弟呀。

    葫蘆慢慢爬起身子,眼睛盯著我看,建國輕輕走了上來,我們三人對立而視,眼淚沒頭沒腦就稀里嘩啦淌了下來,然後我們三人相擁到一起哭出聲來。

    葫蘆冒著哭腔說道:「我的媽呀,我打遍天下無敵手,今天載了跟頭,原來是默默呀,嗚……」「默默,多年不見了呀,兄弟這惦記著你呢,這叫啥事嘛,我的爹呀……」

    我流這淚說道:「你兩兄弟跑什麼地方去了,也不來找我。別他媽的哭了,怪難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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