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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 節目錄 第二十八章 龕棺異族 文 / 丞相皮蛋

    一直以來我都有個毛病,不到黃河心不死,有些時候甚至偏執不移。就說進到龍洞內,我沒少觀察,總覺得這鬼斧神工般的山洞肯定藏有值錢的東西,早就有了尋不著寶藏身不歸的的打算。

    進洞少說也有十幾天了,金銀財寶沒見著,怪物蛇鼠死屍倒是見了一大堆。本來來到這吊屍洞內以為會有什麼寶藏的,結果除了屍體和爛骨骷髏就沒有其他什麼東西,心裡早涼了半截兒下去,就此打算尋路出洞,不願再耗時費神在這窮洞內轉悠。可眼前出現的整齊規則的方形格子又燃起了我的尋寶**之情。

    我在仔細的觀察著方形格子上的石台,心中充滿欣喜。葫蘆和建國圍上來問詢:「默默又咋個了,給是又發現哪樣東西乖乖了嘎?」

    我微微點頭,得意的說道:「哥幾個,要發財就看這關了?」葫蘆上來抬著下巴瞧上一眼,沒看出有什麼名堂,搖頭晃腦,幾番掙扎思考,無精打采,低著語氣說道:「有什麼奇怪的,就雕著一朵朵的爛花,發的哪門子的財?得了吧,還是尋路出去吧,俺們這腦袋才是值錢的幹活。」建國也沒瞧出什麼名堂,伸手摸了一陣石壁,似有感悟說道:「不錯不錯,確實不錯。」

    葫蘆一聽建國二愣子似的說得沒邊沒際,打趣道:「呵呵,建國兄,哪樣不錯嘛,你也沒說出哪樣道道來。」建國嘿嘿一笑說是的確沒看出什麼名堂,大致和葫蘆看的結果持平,不分高下。只不過建國想顯得自己比葫蘆稍微聰明點而已。葫蘆和建國催促我趕緊道出關鍵原委來,真有財寶趕緊動手一鍋端了好出去。

    石壁上的格子都很整齊,呈一個標準的長方形。石縫若是仔細看了,就會發現,縫隙很深。再看到頂部,卻有一個比較大的橫隙,這幾個石頭格子從下到上,有七個石板狀的長方形石格,高度大約有七米左右。我想這是疊加的石頭棺槨才對。

    我把這一想法和葫蘆,建國說了一遍,他倆欣喜附和:「哎呀,對呀,絕對是棺槨呀,那陪葬品肯定少不了的。」

    古代棺槨的形制和規格都能體現出棺槨主人的身份和地位。這麼大的石棺世上罕見。這一牆石壁是以棺作壁,顯得格外的平整,還透露出壯觀之彩,令人驚歎。若真是石棺,每個石棺重量可能都在上千斤以上了。古人又是如何把這麼重的石棺堆壘上去的呢,或許洞裡的木樁和吊繩就是搬運磊疊棺槨的工具,這也不無可能。

    現在不知道要怎麼處置這些被我認為是石棺的的巨石了。葫蘆爬到頂端用砍柴刀撬了一下,絲毫未動,看來粘合得很結實。我用砍柴刀敲了一下石壁,咚咚悶響,裡面確實是中空的。建國和葫蘆聽見響動,一臉的歡喜之色,這肯定是藏著什麼東西呀,果真是石棺。

    葫蘆縱身躍了下來,險些跌倒,不過難以掩飾他的興奮之情,上來開腔便道:「默默,趕緊想折子,把這些石棺掀開整寶貝呀。」

    一人之力很難撼動一口棺材的重量,三人齊手,勝算可能會大點。於是我把我的打算和葫蘆建國說明。三人又爬到石棺頂上,先把最上面的一口石棺掀翻下來再說。

    當我們用砍柴刀合力合力插到縫隙當中運力,石棺仍是沒動個分毫,差點折了刀子。這砍柴刀不知道幫了我們多少的忙,弄斷了可就沒稱手的兵器使了,心疼起這把砍柴刀子來。

    「默默,這石棺真他媽的結實,差不多都粘都一塊兒去了吧,要不然百八兒斤的石塊早被我們弄下去了。」葫蘆說的有理,這麼折騰未必就動得了石棺。我們縱身掉了下來,得找些工具再做打算。

    葫蘆等的不耐煩,抱起地上一塊石頭砸了上去,結果人仰馬翻,被彈了回來。我說葫蘆你就別費那門心思了,棺材壁是用花崗岩打造的,厚度可能超過七八十公分,想要砸開根本不可能。這時突然想起還有個小鐵錘,建國摸了出來,往石壁上鑿,也就掉下點石片碎渣,哪裡有個分曉。

    石棺壁平整異常,也沒見到什麼機關。這也恰恰說明這些石棺是逐一原始地累加上去的,並沒有設置什麼機關。就算有盜墓賊進來,想要掀開棺板那也要費些周章的,除非有炸藥。不過就算有炸藥估計也沒人敢往此時使。頭頂的天梁錯落盤旋,吊死屍沒問題,可炸藥的震動之力可能把它震塌了,山洞雖然大,但也沒有可躲之處,天梁砸下來必死無疑。

    我用砍柴刀順著石縫削了一刀進去,石縫下也是中空的,舉刀一撬也沒撬動了,不過我看出了點名堂。分別觀察了一下棺材壁的兩頭,並沒有鑿過的痕跡,和兩側的石壁緊緊連接在一處,嚴絲合縫,沒半點破綻。

    估計一開始我就看錯了門道,此處我更為古人的智慧所折服。整個右側這一個石棺壁不是磊疊的石棺,整個石壁上是一個個巨大的壁龕,壁龕是沿石壁鑿洞進去的,這些石棺像大櫃子上的小抽屜,跟藥屜子差不多。難怪我們三人合力都動不了它半分半毫,原來是力氣沒用到關鍵的位置,這麼整塊巨石絕壁,我們三個人的力量小的可憐,這不是螞蟻搬大象嗎?

    居住在龍洞的先民可能到了此洞後,依了洞內的巨大平整的石壁,在當中鑿進一個個龕子,然後把屍骨分放到其中,再填上經過打磨大小剛好和龕口一致的石塊封存。封堵的石板可能也是在山洞內取下來的,在身後的石壁上有些許的裂開的石板,形狀雖然不規整,但是有被撬動搬運的痕跡。或許這山洞本來就不大,只是居住在這裡的異族先民為了開墾填充壁龕的石片才逐漸鑿寬了的。

    另外洞內地上有成堆的石砂粒子,大小不一,可能就是鑿石留下的石屑。不過現在有一個疑問,他們用的是什麼器具鑿的呢。整個山洞並沒有見到鐵錘,青銅錘或者是石錘之類的東西。更為神奇的是,這裡居然沒有找到有關這一帶異族先民的屍骨或者衣物,究竟這裡的異族人是如何沒留下半點蛛絲馬跡消失得無影無蹤的?我倒真好奇,這個山洞會居住著什麼樣的類人形部族,或許石棺之內的秘密會幫我揭開這些諸多的秘密。

    「默默,你上來看看,這裡有一個圓形的洞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建國又爬到了石壁的頂端,趴在狹窄的縫隙壁裡叫喊。我和葫蘆尋聲爬了上去,三人躲在細窄的山壁縫隙裡一瞧,果然有個石洞,只有人頭般大小,洞口平滑圓潤,有打磨的痕跡。像是投放物件的口子。

    我搜出手電筒往裡一照,裡面黑呼呼的,似乎還有一排骨頭,接著我劃亮一根火柴丟了進去,火柴很快就熄滅了,在火柴熄滅的一瞬間,突然一個強大的震力響動,像是有動物在裡面游爬,正當我們頭皮發麻,驚懼未定之際,只見一個滿身靈片的活皮子緊緊貼在了小洞的洞口游過。

    我們三人心頭一驚,七分八岔從石壁頂端驚掉了下來,摔得四躺八仰。那會是什麼東西。全身閃光的黑色鱗片,帶有粘稠的體液,看上去很堅硬,但可以確定是活物。

    我們三人急忙抽起遺丟的砍柴刀,舉刀連連後退,驚魂未定,心臟七上八下撲騰跳動。看來裡面關著的是一個巨大的活物,若真跑出來,恐怕我們三人也斗它不過。

    建國慌張的問道:「那是什麼東西呀,真他媽恐怖!」

    我伸手擦擦額頭上的汗粒,帶著顫抖的語氣說到:「這就是在前洞石壁上看到的圖騰---蛇皇。

    蛇皇不比一般的蛇類。其身俱黑,長滿硬質的鱗片,槍火基本傷不了它的身,除非從嘴裡施為。身長至少二十米,水桶般粗細,可吞牛食羊。

    養蛇最出名的應該算是東南亞的印度,菲律賓和越南。特別菲律賓以蛇為食的傳統由來已久,養蛇也特別的盛行,不過大多數養蛇是為了食用,我父親打過越戰,曾經帶回一瓶蛇毒酒。

    蛇皇多為圈養,選擇數百條幼蛇藏於封閉的石壁當中,起初不餵食,直到僅生下最後一條蛇為止。封閉山洞內的蛇為了生存,彼此咬食,最後剩下的一條蛇吃完封洞裡的蛇群也足有數寸粗細。接著再喂以活食。如果最後活下來的這條蛇能在封閉的山洞內活過一年,就具備了蛇皇的體質和生命力。要形成蛇皇它就必須被關在封閉的山洞內三年,它的食物基本有圈養者以活物喂之。

    蛇皇在幽暗的環境中存活,加之閉塞的環境因素,導致蛇皇極其兇猛,生性凶殘。早年在印度曾經發現過一條蛇皇,長達三十幾米,一頭牛吞食輕鬆自如,猛虎野獸都懼怕三分。蛇皇還有另外一個特別的特徵,那就是它沒有冬眠期。

    我把石棺內可能關著的是一條蛇皇和其中的厲害關係說與葫蘆和建國聽了。他倆目瞪口呆,未置可否。葫蘆說怎麼可能是蛇,蛇不可能存活這麼長的時間,這石棺少說也有數百年的時間了,蛇在裡面沒有食物和水怎麼可能存活。建國也提出了同樣的疑問。我當時也找不到合理的證據解釋,只盼望著可真別是蛇皇。

    對於不同地區,不同種類的蛇的冬眠期有長有短,大約就2-7個月的時間。不過蛇皇就不得而知了。蛇皇生命力極強,況且也沒有冬眠期,基本一年四季都處在半眠半捕食獵物的狀態。平時基本不動身子,減少體內能量的消耗,活的時間自然比普通的蛇群要長很多。不過要說能存活數百年,的確有些不切實際了,可我還是擔心了起來。若真是蛇皇,我們三個必死無疑。考古探險遇到蛇鼠那是最稀疏平常之事,但最忌諱遇到蛇皇鼠帝,這種說法在考古界有傳已久。

    「默默,別猶豫了竟想那些沒用的,最多也就一條大莽,怕它個錘錘,它敢出來,先吃我葫蘆這一刀,我這把砍柴刀也不是白搭的,冒頭就給他斬下來當凳子坐了!」葫蘆說的虎虎生風,極盡厲害。他下手肯定狠,這點不用懷疑,我怕的是弄不過這條蛇皇,白搭性命。

    眼下我也琢磨再三,但願是自己想多了,活個數百年的蛇的確沒見過。既然是這樣,那就想辦法打開石棺,盜些值錢的冥器出去換錢用吧。

    我說這石棺應該是個屜棺,開口肯定就在我們看見的石壁壁面上。我和葫蘆用砍柴刀小心將刀身份插到長方形格子的左右兩處,配合好用力的先後,接著嘩啦一聲,整個長方形的石塊動了一下,從平整的石壁上冒了一截兒出來。建國雙手握住砍柴刀做好了準備,以防裡面躥出東西來傷人。

    我和葫蘆開始都很小心,石塊被移出巴掌寬的距離,還是沒見到洞子冒出來,心下著急,乾脆放開了膽子折騰。石塊是鑲嵌到石壁當中的,是封堵棺口的機括,我們現在做的工程就想是從大櫃子裡把小抽屜拉出來。

    封堵棺口的石板看來很寬,現在我們已經抽出來將近三十公分,石板仍然沒有斜落的跡象,我不免心生疑惑,這究竟會不會是棺槨,不過現在起碼清楚了一點,石壁的確是石屜狀的龕子。

    我和葫蘆費了一陣的功夫,終於方形石堵晃動了一下,被我們抽出的一截兒往下一斜,辟啪脆響,卡在龕洞上側邊緣稜角松落,整個石板就欲掉落下來,我示意葫蘆和建國做好應付藏在龕洞內動物襲擊的準備。三人退開一步,拔刀在手,我和葫蘆伸腿往石板上踢了一腳,轟隆聲起,整個石板轟然掉落。我們三人均是退出幾步。

    龕洞裡沒有躥出什麼猛獸來,龕洞很深,光線照不進去,也沒瞧出裡面有什麼東西,不過此時從最上層處傳來動物游爬的聲響,隆隆作響,這活物體型應該不在小量。

    等稍微平靜了些,葫蘆和建國去取了一個火把過來,走到近前,把火把伸進龕洞之內。裡面躺著一副白骨,蜷縮側臥,看似平靜,並無異端。

    進到吊屍洞內屍體見得多了,並不會因為一俱屍骨感到驚恐。讓我們後背直冒涼氣的是,這副白骨肯定不是人類的。

    白骨四肢均長,粗細一般,只有三趾;頭顱很大,有眼窟,不過是三個;嘴型似鱷,兩排白牙整齊排列,最外兩顆均帶有鉤刺;耳骨還殘留半塊,比人大了數倍;鼻樑很高,延伸至下顎;下巴處還有骨須。最明顯的時頭頂都有一個類似牛角的犄角骸骨。

    我們三人都是愣住了身子,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人不人,獸不獸,整個身子若是站直了怕有三米左右了。看到此類骨架不免懷疑起自己的眼睛,這類人形的動物怎麼會存在於世而不被人類發現呢。不過這世上的東西還真不好說,沒發現的東西太多了,就算有所懷疑,未親眼一見也不敢輕易否定了。

    三人驚歎不已,也沒多話,彼此會意,用同樣的方法把龕洞的堵石又打開了兩俱,裡面躺著的骸骨並無二致,身形都差不多,有別的僅僅是骨須的有無和長短。無骨須的肯定是雌體,有骨須的是雄體,須的長短說明的也只是年歲的長短而已。

    每俱骸骨脖頸處都掛著用金線串聯起來的獸牙,和之前發現的彘齒和蛇毒牙一樣。他們的陪葬品都一樣,都是獸骨項鏈。起初我想山洞裡居住的類人形動物並不具備冶煉金銀銅鐵類器物的條件,或許也沒有技術,僅僅屬於原始人一樣的部族。在前面的祭祀神廟內找到些陶瓷瓦片,做工也很粗糙,不過卻懂得生產了,特別是運送進來的木樁上還有榫有卯,應該具備了建築的原始手段。

    這裡的先民如果燒製瓷器磚瓦總該要燒製吧,燒製那就要用到火,有火必生煙,我在元江龍頭山附近邊上生活也有十幾年了,從來沒有見過山上某處有煙火升起的,那這些煙都散到什麼地方去了。我想山洞曲折幽深,還有泉水流淌,可能煙還沒散出洞外就被水,山壁和山洞裡面生長的陰暗植物的枝葉吸收了,這不無可能。

    葫蘆和建國在打開的三個龕洞裡找尋了一番也沒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是些獸骨,破爛獸皮衣物之類原始的東西。一心想著尋寶發財的葫蘆失去了信心,不過以他的脾氣,現在就算沒了信心,可這麼多的石棺就打開了三副,他無論如何也不甘心,於是沒我幫手自己抽著單刀,把石壁上能打開的龕洞都打開了。

    「我就不信了,這麼大的山洞就這些破石爛瓦死骷髏。」葫蘆邊說邊撬堵石,建國忙上去幫了手。眼看七層三排二十一個壁龕打開了十七副,裡面也沒冒出什麼金銀器物,葫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想把最頂上的三個壁龕都打開。

    我說葫蘆,那裡面還有蛇皇,打開不得。葫蘆收起手來,猶豫不定,他也怕裡面真有蛇皇,不過最可能藏東西的也就頂上三個壁龕了。

    最頂部的三個壁龕應該是中空了的,要不然藏不下那麼大的一個活物。三個壁龕的高度明顯比下面六層都高出了兩倍有餘。明顯裡面圈養的是墓葬坑的守護神。普通人進來發現這個石壁,估計也會有和我們一樣的打算從上面逐層打開石棺,如果打開了,石棺內藏著的卻是蛇皇,正著了道,想要活命那就要看造化大不大,能不能把蛇皇給弄死了。

    在前面的祭祀洞內的石壁上見過蛇的圖騰,既然蛇是這一部族的圖騰,那它也應該設置在部落最為神聖的地方,這地方無疑是墓葬之地。就算連通的三個龕洞內不是蛇皇,必定也是極其兇猛的猛獸。這點無可質疑,葫蘆也不敢大意了隨便就打開壁龕的堵石。

    葫蘆站在上面愣了半天乾脆跳了下來。他一向聽我的,再怎麼想著找尋寶貝,也不會忘了我的言辭,況且那還關乎性命的舉動,大意不得,得好好商量計較一番才能動手。

    既然打開了十七俱棺材,那就先好好搜尋了再說。三人挨在一處尋找,十七個龕棺內都只是埋葬著一副骨架骷髏,沒有半點多餘的東西。這山洞內居住的先民本來就沒有先進的生產技術,想要從裡面找到金銀玉器之類值錢的東西確實只能「無中生有」了。

    十七個龕棺都找過了,沒什麼特別的東西,也就是個體大小有些差距的骨架骷髏,還有用獸皮製成的衣物,已經破爛腐朽不堪。此時我頭腦發熱,似乎忘記了什麼緊要的東西,可一時卻想不起來。

    三人搜索了半天也沒找出點半金半銀,怎麼能不洩氣呢,於是都蹲下身子,點上還沒吸完的雪茄煙,猛吸幾口,鬆散點思維。人在關鍵的時刻往往因為緊張而忽略了緊要的所在,這可能導致和成功失之交臂,甚至害了性命,所以在絕境時必要的休整和思考是必要的。

    建國話不多,看見我和葫蘆閒下手來也跟著停了手裡的活計,湊了過來,與我和葫蘆圍成了一圈,吸著煙獨自輕鬆自在。

    我舉目四望,整個山洞被我們弄得一片狼藉,也就在此時,我心頭一亮:「不對呀,這些吊屍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我一屁股爬了起來,去翻尋地上的殘屍敗骨。地上鋪滿人骨骷髏,這些骸骨表象都和人無異,不似我們在龕棺中看到的人物。

    這些屍骸可能也是盜墓賊,要不然他們不可能居住在洞內。起初我以為山洞裡住的先民的墓葬形式是奇異的吊葬,現在所見,這些人骨和龕棺裡屍骨完全不同,所以僅能說明吊屍是探險或者是盜墓賊的屍骸。

    無奈這些骸骨的衣物和隨身品都化作泥土,看不出來是哪個朝代的人。不過我想,既然是探險或者盜墓的必定也帶了硬性的物件,最起碼鐵鏟之類的東西應該有的吧。

    我把我的想法和葫蘆、建國說了一遍,建國不問原因上來就忙手翻看骸骨碎片下的東西,葫蘆使懶說翻這些東西幹嘛,難不成寶藏藏在了下面。

    我說:「有沒好東西就不好說了,不過你看看這些屍骸,不可能是同一時代的人,若是盜墓賊進來,說不定他們早就盜有寶貝了,只是沒出去就被吊死在這裡了,財寶肯定隨著他們的身,找找興許有點收穫,若是清朝以前的人進來,那他們隨身帶的東西本身就是寶貝,你翻不翻,不翻的話,我和建國找到值錢的東西,可算不得你一份兒了。」

    其實我哪裡是找寶藏呀,我就想翻點線索出來,說不定有什麼緊要的東西,可以讓我們找到洞子出去,因為我此時已經覺得這裡沒什麼可取之物了,還是趁早出去睡大覺的好。我此言也僅僅是想調動葫蘆上來幫手使的一計,說有寶貝,這傢伙肯定使了勁幹活,給他點希望甜頭啥事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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