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 節目錄 第二十四章 遺址 文 / 丞相皮蛋
我們沒有火源,僅能靠洞內的螢石之光辨別出山洞內的基本情形。這螢石亮光雖暗,但也算是救命之光了。此時心想怎麼才能弄點明火照明,總不能靠我這兩小盒火柴找出口吧,到了現在也真無計可施。
螢石都是鑲嵌在石壁上的,我們也夠不著去弄下來幾塊來,就算可以弄得下來,那份量也不輕。歎息一聲,真難以想像走出了此地方圓立馬會完全漆黑下來會是怎樣的處境,我們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出口出去的。
當時我們想等那河童醒來後讓他們送我們出去,問題是那河童行為古怪,難說也敲我們一腦袋的石塊,到時候死的可就冤枉了,再說了傳說河童三天才會醒來一次,它們這麼一睡倒好了,剩下我們沒火沒吃的,三天不餓死也非凍死不可。食物短缺我們就算挨得過這三天,到時候也沒力氣走路了,死的更窩囊,總之別指望這河童能幫上我們什麼忙,交談都費勁。
我讓葫蘆留意在深潭裡找尋遺失的背包,圍著水潭轉了數圈,除了水蚺軀體和血水更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得趕緊想法子離開這裡,起碼爬到潭子頂部再說,畢竟那裡有木樁,取火更容易些,最大的問題是怎麼從這懸崖峭壁上爬上去。
我抬頭望上去,那螢石之光昏昏暗暗,朦朦朧朧,洞內餘暉一片,卻很難讓人眼睛看得仔細,我不免歎了口氣。此時肚中飢餓,見到水潭中浮著的水蚺屍體,心想不吃點東西體力不支急忙讓葫蘆砍了一截水蚺肉上來。
這當口也顧不得許多,也沒想水蚺會不會也像鑽山獨角彘那樣有毒,吩咐葫蘆和建國生吃了些水蚺肉。開始吃了一口覺得噁心欲嘔,那血腥之氣沖得腦門發熱。不過現在可不是挑嘴的時候,有吃的只管吃了,要不然餓死鬼估計也得算上自己一份了。
葫蘆和建國倒是沒多話,想必也是餓得緊了,吃著吃著就開始回嘴回味。葫蘆吃著就說要多切幾塊下來,要想出去還得靠這水蚺肉活命。建國一聽葫蘆這話,分切了幾塊遞了我兩份。我們隨便撕了點水蚺皮把肉掛在了肩頭。
收拾妥當該想想找上去的法子,也不能在這多耗時費神了。起初建國說要不把整條水蚺的皮都搭個繩子。這法子我早想過了,水蚺皮韌性不夠,只要有一個小缺口,一扯就撕裂了,我們現在能掛點肉還是把水蚺皮捻成一股繩才不至於斷裂的。
山壁這麼高,萬一上到半路,水蚺皮一斷那不給活活摔死?就在此時,葫蘆環顧四周洞壁,突然驚懼的說道:「默默,有龍,有龍啊,你看那是黑龍。」
我順著葫蘆手指的方向望去,身後有一條黝黑的蛇狀物爬在洞壁上,呈幾個連接在一起的「z」字行宛轉延伸到深潭的頂部。這條葫蘆嘴裡說的「龍」,身子怕有兩米粗細,約莫算起來攀援到深潭頂部起碼也有百十來米。我們三人聚到一處,對著身後的巨龍表露出敬畏的表情,同時三人都抽出砍柴刀在手。
那「黑龍」漆黑異常,和山壁幾乎是一個顏色,要不是那些螢石之光,還真看不出來這裡落著這麼一條「黑龍」。
或許僅僅是一條大黑蟒,並不是龍,也沒誰見過龍呀,這龍也僅僅是傳說而已。不過說起要對付這麼大的蟒蛇,這身子已經冷汗淋漓,雙腳杵在那就動不了步子了。任誰不害怕呀。建國支支吾吾,自己輕聲嘟囔:「咋啥怪事都給我們碰上了,這回麼死定了。」葫蘆甚至說去把河童叫醒來幫忙,不行的話再敲他一腦門的石塊。
我提著刀向前走去,手腕處早運了力氣,只要那條巨蟒動一下,肯定就往上砍了。等我們三人小心翼翼靠了過去,睜大了眼睛瞧清楚,原來是一股嵌道,哪裡是黑蟒。
嵌道鑿進山壁一米深,上面有細碎的石階,石階上佈滿青苔,頂上更是一股一股垂懸下來的青苔絮,正滴答滴答落下水滴。這一奇觀我們三人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結舌,著實壯觀。嵌道鑲嵌在石壁之內,不是人為修鑿絕無天然形成之理。我們三人為之精神一振,收刀入鞘,走了上去。只要到了上面返回去取點木樁取火,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爬行之間,我細想,這斷然是居住在山洞裡的異族部落修鑿的。或許這裡的異族就是通過塹道下到潭底取水的。
當時正苦於找不到上去的方法,現在見到這麼一線天嵌道直通深潭頂部,說不出的喜悅,真是天無絕人之路。我們三人順著「z」形嵌道摸爬到深潭頂部,又是一番去處。
深潭頂處有一個寬約一米的環形繞道,和我們追趕葫蘆跳到深潭的山洞連接在一起。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背後有一條很窄的不規則的石縫,石縫內透出幽暗的冷光。我們三人側身魚貫而入想去先探個究竟再返回去取火。
石縫內部開闊異常,高矮的螢石柱子林立,很像之前碰到的洞中山,只不過洞中山山中的石柱是普通岩石,而現在這地方的石柱皆是螢石。
螢石是天然的發光體,我們到了裡面雖然看見的人全是影子但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還是能大致判斷出裡面的構造。螢石大小不一,大點的有人身般高低粗細,小的就跟鳥蛋鵝卵石一般散落了一地。我們三人走了上去,地下鋪墊的小螢石鬆散發聲。
這麼多的螢石確實少見,而且都聚集到一處,應該是人為搬運堆攏的。可能住在這裡的異族先民以螢石為禮器。就像漢唐時重玉器一樣。古代先民大多以日月星辰為神靈,推崇膜拜,對能發光的自然器物更是頂禮膜拜,奉為神明。
我劃亮一根火柴,有些螢石能借光反射,當下亮了許多。山洞很大,少說也有五六十平米,四周散落著枯草和削砍整齊的木樁。真是奇怪了,一路上見了許多的木樁,到底是什麼人搬運進來的。原先以為這些木樁是用來加固洞壁的,現在看了右側一隅恍悟過來。
那裡有幾根拔地而起的樹樁,樹樁下乾草竹片散落一地。像是一座遺址。我趕忙走上去,先抱了一堆乾草點上了火,火光一照,我們三人頓時傻眼,山洞內一下金碧輝煌,像是個宮殿一般。山洞內不僅有螢石,還有些各色的火山岩岩塊,火光一照也都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
葫蘆和建國在乾柴堆裡添加了些乾枝裂木樁,維持光源。弄好這些就迫不及待的四處尋寶。我在自認為是建築遺址的地方四下摸尋。
我掀開乾草,就見乾草下也鋪滿圓潤的螢石塊,然後散落著舊瓷瓦片。瓷器大多是日常生活的器具,瓷碗,瓷甕,瓷壺,瓷盞。不過都是碎裂了的。瓷器做工不見得精細,以我看來極其粗糙,工藝技術根本沒有值得讚歎的地方。在碎瓷片堆裡有一個冒出一截兒的黑呼呼的器物。我拔了出來,足有半臂高,原來是個鐵製燭台。燭台上敷了一層漆黑乾裂的東西,應該是燈油。
這山洞處處透露出一股未知的邪氣,而且很多地方都很矛盾,這裡居住的如果是魑族人,他們生性怕光,怎麼會生火點燈呢。我隨即一想,魑族只是懼怕陽光,但很喜歡吃炭火的,應該不會怕燈光火光的,怕光的可能就河童此類。
我細瞧了幾根散落的木樁,有榫有卯,這是古代建築起固定作用的支柱。異族部落看來生活也很講究,懂得在山洞裡蓋木樓。我將遮蓋著的乾草都移到一旁,就見有三個巨大的石鼎翻倒在地上,石鼎中還殘留一半的碳灰,已經凝固成一團。瓦片和碎瓷片混雜在一處,做工也很是簡單,沒有雕刻的痕跡,當初可能是隨意燒製的。
最後在外圍邊緣發現了夯土牆,牆體破損嚴重,僅僅能大致看出來是個遺址。土牆矮子下堆了許多沾有泥漿的燒磚。磚塊形制不一。
宋朝的青磚比早些朝代的磚略微薄,但我發現的磚除了形制不一外就是塊頭很大,有的正方形,有的長方形還有梯形和三角形,當然並不是那麼的規整。我一時也判斷不出是哪個年代的產物。
這處遺址我看很詭異,遺留下來的痕跡都很粗糙,不管磚瓦瓷做工都很簡單,談不上講究。從土牆的分佈上看,整個遺址平均分成三間,每間都有暗門相通。我挖下去一截便露出一塊青石板。
石板沒有打磨的痕跡。我把葫蘆和建國叫了過來,幫手把散落的磚瓦瓷片都收拾出去,整個遺址之內地下鋪的都是青石板,也沒有打磨的痕跡。葫蘆試著掀開兩片石板,只見石板下面也是凹凸不平,是個石塊,只是把平整的一面朝上,而不規整的朝下而已。這裡沒有發現什麼緊要的地方,普普通通,稀疏平常。
葫蘆和建國把整個洞都找尋了一遍,再沒發現什麼值錢的東西,一臉的洩氣不甘,折騰了半天,這山洞除了石頭還是石頭。這些石頭再怎麼發光也值不了錢。現在能確定的就是這裡曾經住過人,什麼人我們可就不得而知了。整個山洞都找遍了也沒找到人的屍骨,連衣衫碎片都沒找著。
建國看得山洞內的情形,一陣恍惚疑神疑鬼就說上話來:「默默,你的羊皮燈籠沒被水浸壞吧!」
我低頭瞧了一眼掛在胸口的羊皮燈籠,除了潮濕乾癟沒什麼變化,於是對建國說道:「沒壞,我這羊皮燈籠防水的!」
葫蘆和建國瞧瞧我胸口鵝蛋大小的羊皮燈籠不約而同地說道:「趕緊點上啊!」
從他們兩人的眼神中看得出他們有些異常的舉動,難道又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張口便問:「你們兩個嫑得事吧,點這羊皮燈籠會見鬼嘛,咋個又要點?」
建國說總感覺這地方神神秘秘的好像有哪裡不對勁,葫蘆立馬附和表態。我就奇了怪了,我怎麼就沒有這種感覺?心想可能是葫蘆和建國嚇怕了吧。於是在大腿上的傷口處抹了點血在手上,又擦到羊皮燈籠的表皮上,吹氣鼓開了羊皮燈籠。
建國取了一個燃燒的樹枝過來,當光源和羊皮燈籠處於一個角度時,突然黑白相間的一片影子充斥整個山洞,一晃而過,那影牆又像是有一批異樣的士兵成排而過。我們站在原地,眼神都定住了,不敢去追那影子看。
建國緊張地輕聲開語:「默默,這以前肯定住著洞怪,陰魂不散,記得嗎?我們掉落深潭之前那山洞,有一個白影飄過去,我們砍了幾刀沒砍到呀,跟這個一樣。」
葫蘆哆嗦一下罵道:「我操,又見鬼了,你們聽聽,好像是有人在淒慘地嚎叫,還有打鐵的聲音,廝殺的聲音!」
葫蘆這麼一說,果然有輕微的響聲。我扭著脖子打量著整個山洞,根本就分辨不出來那混合的聲音從何處傳來。
我們三人聚在一起,手心冒汗,留意著身邊的動靜,生怕躥出像河童一樣的異類來。
就在我仔細辨認聲音時,那聲音一晃耳卻沒了,四下又恢復了原來的寂靜。我提起羊皮燈籠再一照,前面出現了方格的亮紋,我一細瞧,原來是羊皮燈籠上的血管字跡照射出去的影像。
說來也奇怪,只要火光的角度不同,照出去的東西就都不一樣,我一分辨羊皮燈籠的古文字是按照《盜鬼經卷》裡的「九行令止」分佈。
何為「九行令止」?「九行」為陰陽交匯之數,九九演算為八十一相,八十為雙數,剩餘一則為陰,不同的排列組合有不同的變數。「令止」是角度的行步位置方圓,八十一相中偶數在《盜鬼經卷》裡稱為「單步」,而奇數稱為「三相緣」,單步和三相緣交匯之數就能形成一個類似於八卦的生門計算圖解,既然是生門也就是該下步子的地方。
八十一相,相相變卦,掛易之數,匯合之理,比《伏羲十六則》稍顯複雜。天干地支卻又各為其主。東、南、西、北四相,四相再演則為八相,分別為東、南、西、北加上東南、東北、西北、西南共八相,八相各再衍生出十相,一共就八十相,而第八十一相在「八」數和「九」數之間,無限接近於「十」數,八面可成一隅框架,而十面基本就是圓,這段數字在「九」數和「十」數之間,無限接近「九」數和「十」數,在《盜鬼經卷》裡稱這段數字為「缺數」。
這段數字概率學問如果用科學計數法則根本就無法計算,況且「南派薨宇地官」用這「缺數」是計算墓穴位置的,用得精確的話,可以精準地把墓道口的位置都定出來。
南派的薨宇地官在盜墓定穴拜月用的就是這一跨數中的「缺數」,《盜鬼經卷》有云:四相雙易,八卦一隅九方闊,十面埋伏方圓地窄摛仗,趠距,測眸短,簡隨弇璺畫行,九令一行,一步升十闊,半履圍山囿河,彈弦虛略八張九弛,九趨近十,計步轉,回首八方,匯眼泉,虛影胔棺可定……」
這段引述大致用南派薨宇地官的暗語和方位順序尋找地下脈絡的方法可找到生門和出口。不過我還是不得要領,其中的暗語,比如「地窄」、「囿河」、「畫行」、「短」、「眼泉」等等幾乎都是暗語,我理解起來很是困難。加上八十一數最後那「缺數」換算非我所能成就,理解得自然不順,差之毫釐,謬以千里,誤差就大了。不過,大概的意思我還是明白了一些,如果盜鬼經卷裡所述真實,只要要有墨斗就可推敲出地下十步以內的是否埋藏有特殊的屍骸或者是否有同期缺口。
我讓葫蘆和建國幫忙,在此間山洞測算了一下步數,選取了正中間一條,讓葫蘆和建國分別在左右大致分出四面差不多均等的地帶,而中間這帶就是九數之中的無限缺口。
「八張九馳」再被分割成的均等地帶上,以左右向前數,第八數交匯則為「缺數」的組合方式,這樣的組合數就有兩條了,一條在左起倒數第二數,右起也是倒數第二數,三條以線做點,再在線上同樣分化成九點,再通過一番易數轉換,得到一條交錯的三條線,以此類推,再用上「九趨近十」和「回首八方」基本就可以推出具體棺位或者缺口的位置所在。不過我此時省略了很多繁瑣的步驟,奏不奏效可就不好說了。只可惜我還沒理解書中的內容。
在山洞裡跑來跑去,葫蘆和建國埋怨起來,葫蘆說我這是要幹嘛,怎麼定這麼多的點位置出來?建國肯定也問我情況。
我指指東面一個巴掌大的突起的地方讓葫蘆擺個石塊上去,葫蘆依法用一個漂亮的螢石放了上去,我這才開口說道:「葫蘆,你那點葬點位叫『活闕』,建國站的點葬點位叫『死冥』,而我站的點葬點位叫『天斗』,而北面那點葬點位叫『囚龍』,接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依次點葬點位分別為『秋水』、『火煉』、『望穿、『透止』。」
葫蘆不知道我要幹什麼,急上心頭開口問道:「默默,你到底要整哪樣?擺兵佈陣還是咋個說?」
建國盯著我看,在等我回話,接著也納悶開問:「默默,都忙活半天了,你到底要整哪樣,起碼讓我跟葫蘆心裡有個底嘛!」
我說這個是《盜鬼經卷》裡的「九行令止」排位順序,作用就是找出生門,透氣之地。這是在無法找準方向的時候才用上的,能不能管用我也僅僅是暫且一試。想在古代,一方「薨宇地官」可全憑這一法則再地下墓穴中定位找生門的。
說到這裡,葫蘆和建國才舉目再次環顧整個山洞,發現佈滿了草籐的山洞已經沒有路可走,接著建國問我找到出口沒有,可別說又要往回折返。
我說道:「我這是試試水,看看管不管用,這個麼,呵呵……」葫蘆插上話說道:「看你的神情就知道你那破書子沒啥用的,竟講虛的。
我心裡一緊,心想,難道剛才算錯了佈置。「九行令止」不是簡單的地脈測算,還要懂得天數和陰陽生氣法則,有氣自然能找到出口,這就要說到「眼泉」的法門了。
「眼泉」透光近氣穿水,應該是在「囚龍」的位置才對啊,可|囚龍」的位置經過「缺數」回測計算,那位置豈不是到了地面下去了。這就奇怪了,難不成這《盜鬼經卷》裡的「九行令止」真的是一無是處或者我根本就沒領會其中的意思。哎!怪傷腦經的,估計這本《盜鬼經卷》真的是浪得虛名罷了……
「默默,別想了,趕緊找點值錢的東西,找路子出去了,瞎站著幹嘛,還沒琢磨夠啊!這山洞就一個悶罐子,出口還是咱們進來那縫隙,照原路回去就是了。」葫蘆邊說邊在裡面找尋東西,此時他和建國早盯著地上的殘瓷瓦片著迷了。
我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就此作罷再去搜尋點東西看看。這遺址明顯住過類人部落,柱子上的卯榫,散落的瓦片都可以證明這一點。說不定真能翻出什麼值錢的東西,反正這地方不像人類居住,找到寶貝拿出去賣了也沒什麼心理負擔,不算缺德。
我們搜尋了一陣,把乾草都攏到火堆裡燒了。這時才發現這遺址地下滿是陶瓷碎片,不過沒一個石完整的。
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這些殘片不值一錢,不過對於考古的人員來說那可就稀奇了,絕對研究出點眉目來,搞不好發現了上萬年的生物遺址也說不定。
不過這些東西,講究不講究,年代不年代的,誰知道是什麼時候的產物,也不是人類留下的,也太邪門了點,誰會相信這破山洞裡會居住著類人型的異族部落,這可就和考古沒半點關係了,和神學研究者倒還能扯上點關係。
「我操,太他娘的寒酸了,一個完整的罐子都沒有,全他娘的都是廢品!」葫蘆大發牢騷。一旁的建國也沒了興趣,說道:「得了,再找咱們也快報廢了,趁早找路子出去,我看沒什麼好東西了,咱可得珍惜自個兒這條命!」
「他娘的,好不容易才發現有這麼一個有生命跡象的地方,居然是個荒宅,背運了!」
我說道:「別叫爹罵娘了,走吧,往回出洞,再去找找河童一家幫忙去,只能讓他們帶我們出去了!」
說到折返,眼下誰都不樂意了,再說了,那河童估計也以為我們生活在地下山洞之中,他們又怕光,怎麼可能帶我們出去,餓急了也把我們吃了怎麼辦?
「葫蘆,烤點蚺肉吃吃,整點火炭。你小子現在死心了吧,遭這麼大的罪來尋寶值得嗎,切!什麼都沒有,趕緊吃點東西出克瀟灑克了,現在也好,讓你別再迷戀這山洞了!」
葫蘆再沒多說什麼,忙去烤肉,建國上去幫手,順便燒點大塊的炭火,還要帶著火炭走呢……
我對著山洞又思考開了,照「九行令止」推算,應該有兩個出口的呀,一個是「囚龍」位置,在正北位置,而另一個是「活闕」位置,是西面,可這麼一算,這位置就折到地下去了,地下滿是鵝卵螢石,哪裡還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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