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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 節目錄 第十三章 洞中山 文 / 丞相皮蛋

    前面是一個大洞,洞內無路或者說有無數條路。石鐘乳,石筍,石柱拔地而起,密密麻麻,看不清前面的情況,這裡面是洞中山,山上以石做林,黑壓壓一片,鬼知道裡面藏著什麼東西,我深深嚥下一口唾沫,心裡叫苦:葫蘆啊葫蘆,你這憨娃子,跑這地方來幹啥,哥幾個找你找得好辛苦。

    「默默,這下傻了吧,咋個整?走哪條啊,全他媽玩石林陣啊。」建國說了一句,眼睛直勾勾掃著前面巨大的洞中山石。

    我說:「建國,這破山洞不把我們弄死它就不罷休啊,這是要玩兒死我們的節奏啊!」

    我和建國也不敢單獨行動,只好兩人湊在一起搜尋著葫蘆可能留下的記號。瞧了半天也沒見到什麼標識,不知道葫蘆朝哪個方向走了。我們也不敢輕易上洞中山,只在外圍作了一番考察。

    洞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巨大的整空山洞,山洞中的山包上怪石柱子挺立,把整座山分割出無數條岔路來,走丟進去恐怕還真不容易出得來。

    建國說道:「默默,這破山洞裡面還包著山勒,我看也就七八百平米方圓,應該走得出去!」

    我對建國說,這洞中山雖然不大,但看上去也能迷糊眼睛的,事情可沒這麼簡單,得多加小心才好。再說了,葫蘆不知道朝哪個方向走,我們定不下方向胡亂闖進去,說不定就和葫蘆走的方向相反,那就南轅北轍了,更別說找到葫蘆了。

    建國稱是,但我倆均找不到葫蘆留下的箭頭符號,該怎麼處置呢?

    洞中山上還有乾枯的雜草敗枝,我估計是有動物從外面拖進來的,至於被什麼動物拖進來又有何用處就不好說了。

    山洞之內很少有植物生存,但這也不是絕對的,山洞裡如果有植物的話屬籐狀植物最多,《盜鬼經卷》裡有述:虯磐臥,枯死枝,葬於晦,其背陰騭,脈墨絡赤,鴆汁瓊儔,長百年而不化,實為萬壽籐!

    我不敢確定腳下鋪著的籐枝蔓葉是否就是《盜鬼經卷》裡所說的「萬壽籐」。我思考了一下,我默默可沒那麼好的福氣遇到「萬壽籐」,這些雜草籐葉最大的可能還是被什麼動物從外面拖進來的。

    從洞中山下的雜草敗枝中看出一點端倪,這些雜草近期好像被拖拽過,我小心把雜草掀開一些,火光一照,草下的泥土中居然留下滑溜溜的游爬的痕跡,很像蛇的痕跡。不過真是蛇的話,這數量或者體態就真難以想像了。

    我說要不然順著這條道過去,說不定就是葫蘆拖動雜草時留下的痕跡。建國同意,我托著火把走在了前面。岔道雖多,但路徑卻很寬,我和建國走的並不費勁。

    路上我們沒敢到處亂闖,憑直覺走最直的一條線路,免得走失了,那就不好找出路了。

    就在這時,火光照到前面的矗立的石柱上,石柱像是房子裡的頂樑柱,雖然不規則,但看上去很是雄偉,直頂到了山洞的頂部。石柱上居然有彩色的浮雕。

    這些浮雕色彩剝落不少,不過還是能從中看出些線索。建國湊上來一瞧,也覺得稀奇,當下就問我這山洞之中的石柱上怎麼會有浮雕?

    「建國,這些浮雕看來是古人雕刻上去的,估計山洞裡古時候真的生活著類人型部族。你看看這幅浮雕,說的是鑽木取火,另外一幅顯然是種植勞作圖。」我說了一句,瞧了建國一眼。

    建國伸手觸摸了一下石柱上的浮雕問我說,如果這些是古人故意為之而雕琢上去的,那鑽木取火,那得有木才對啊,若說種植,他們能在山洞裡種什麼?

    這是個值得討論的話題,山洞裡不見光,植物沒法進行光合作用,根本就無法生長。難不成這裡還會有異族種植的「特殊」植物?想來想去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建國雖有疑問,但他還是更願意相信洞內肯定有不需要進行光合作用的植物存在。就像之前遇到的怪獸,以生態食物鏈而言,這種動物是不可能存在的,可我和建國偏偏親眼所見,這又作何解釋?

    「默默,會不會是種植的就是你所說的『萬壽籐』?」建國問了我一句,我估計他現在很想弄明白其中的緣由。

    我說,現在瞎猜也沒用,或許石柱上的浮雕只是被生活在地下的古人幻想刻畫出來的,並不見得就真實存在。萬壽籐只是傳說存在於崑崙山腹地有「地獄之門」之稱的死亡谷中,那裡到現在都還是無人區。1932年,美國探險家哈利.布萊德率隊進過死亡山谷,找到一深山洞穴,就是傳說中的「地獄之門」,那山洞長各色奇異植物,大多都是未被科學發現的,哈利.布萊德當時就帶出了一截兒的萬壽籐,黑色葉子,葉脈紅色。不過萬壽籐見光就會幹枯,所以保存於美國博物館的萬壽籐只是一個標本。

    既然說到了哈利.布萊德,建國當然要追問這人最後的遭遇。我說哈利.布萊德當時帶隊八人,最後僅出來兩人,下場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聽說死於離奇的試驗。

    這試驗的標本就是哈利.布萊德本人,而進行試驗的是素有美國最神秘的五十一區。為什麼要對哈利.布萊德進行試驗?傳出來的消息是說哈利.布萊德身上長出堅硬的鱗片,普通手槍都無法打穿,當然哈利.布萊德已經不是人了,面目全非,四肢也有變化,已經變成一頭怪獸。

    而美國五十一區一致認為引起哈利.布萊德身體變化的就是這「萬壽籐」,還有可能是在「地獄之門」遇到了不平常的事物。1937年3月,存放於美國國家博物館的「萬壽籐」銷毀,同年6月,美國再次派遣有關專家進入崑崙山,一行十三人全部失蹤,至今沒能找到。

    「默默,看來如果這裡的先民種植的是萬壽籐的話,那還是很危險的嘛!」建國開始小心地追問。我說萬壽籐說不好是美國故意傳出來的假消失。前些年,報紙上還刊登了美**方解剖外星人的事件,最後確認為是偽造的。這些事誰說得清,萬壽籐存不存在還另當別論。我們估計沒機會見到傳說的萬壽籐的。

    建國連連稱是,點了幾下頭又像陷入了深沉的思考之中。我知道建國和葫蘆不一樣,建國很愛專研學問,有時候為了一件事會想上幾天,我跟他說別想了,咱們又不是搞學問的,現在我們的任務是找葫蘆,其他的暫且不去思考了,還是省點腦細胞琢磨怎麼找到葫蘆。

    現在也只能往前繼續找尋,我當時真想把火把丟到地上讓它燃燒起來,葫蘆如果在這洞中山包之中定能見到火光。我沒這麼做,主要是考量山洞的堅實程度,誰知道山洞被火一烤會不會脆垮下來,到時候這身子就得活埋在這了。我和建國當時也想放一聲空槍,說不定葫蘆就能聽見,只可惜前面就是因為建國大喊大叫才惹到了那些吃人的怪物出來,這個打算我們還是放棄了。

    轉上洞中山已經半個多小時,更無見到葫蘆留下的記號,我不禁擔心起葫蘆的安危,心裡一下淒涼。心想葫蘆不會就這麼消失得無影無蹤吧。

    建國看出我的心思,拍拍我肩膀說道:「默默,別擔心,再難也要找到葫蘆,咱三兄弟都還沒闖出一番天地,這輩子不能這麼就算了。」建國幾乎用了不搭調的詞彙,我明白他的用心。

    我裝作輕鬆的樣子說道:「呵!我擔心個錘錘。我知道這葫蘆娃子福大命大,說不定現在正在山洞裡某個地方睡覺歇息呢,不過我倆可就遭罪了!」

    「哈哈哈,不怕,這點罪都受不了,咋能稱兄道弟,給對?」建國了呵呵說了一句,開始催促我加緊步伐繼續往前走。

    走著走著,建國突然躥上來小心輕聲地在我耳邊輕語:「默默,你給聽見有腳步聲一直跟著我們?」

    我心裡一沉停下腳步,不敢當下回頭去瞧,只是豎起耳朵傾聽可能傳來的聲音。建國說我們起步,後面就會發出追趕的腳步聲,我們一止住腳步,那追趕的聲音也就斷了。我走上十幾步試腳,豎起耳朵小心傾聽,確實有一個嘩嘩的腳步聲緊隨而至。

    我鼓起勇氣舉著火把轉身往後一瞧,什麼都沒有。建國站在我旁邊早把砍柴刀抽了出來。我們這次以倒退的方式往後小心地往後移步,等我們退走了四五步,那聲音居然又從後面傳來。我嘩啦就拔刀在手,動作大了些,刀身出鞘聲音驟起,建國嚇了一跳,匡當,砍柴刀就掉落在地,建國急忙又重拾在手,兩人同時轉身往後瞧去,也沒見東西出來。

    這他媽又是什麼鬼東西,這麼嚇人,就是不露面。我把掛在胸前的羊皮燈籠端了起來,在火把前一立,暗黃的光源發散出去,只見兩個石柱中間凸起的地方雜草晃動,接著傳來唧唧唧唧的聲音。

    「默默,是什麼東西?」建國問了我一句,我哪裡知道是什麼東西,都沒瞧見影子。我把燈籠和火把放在同一條視線內,羊皮燈籠居然發出幽暗的七彩光環。我知道這是羊皮燈籠上的乾枯的血管套出的黑色線條,光線在羊皮燈籠內部經過幾番折射,猶如稜鏡一般,光線強弱就明顯地射了出去。

    前面被照亮二十幾米,在光線和黑暗交接的地方,似乎堵起了一面牆壁,那牆壁就是黑色影牆,色如黑炭,光線都被擋住了。接著又是唧唧唧唧的聲音。

    我和建國對眼互瞧,誰也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我想不到的也就這羊皮燈籠對光位置變幻還能發出這麼神奇的光線。

    前面是要去尋找葫蘆的方向,那裡有一個東西正翹首等待著我們光臨接近,退出去那就等於原路折返,我和建國不知道如何處置了。

    我和建國往前走,那聲音從後面傳來,就算我們「以退為進」,那聲音永遠都在背後。這就奇怪了,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速度真的可以和光速匹敵?

    也不知道我又如何移動了羊皮燈籠,離我們不遠的石柱上都印上了光線投射出去的羊皮燈籠上的古文字。經過光線投射,那字體大了上千倍,一棵石柱的寬度基本就印了一個大大的古文,依次從上而下,整齊地排列在石柱上。

    我和建國一瞧,也只能咋舌稱奇,不過這羊皮燈籠的神奇還不止這一點,此時石柱上的古文沉靜而威嚴,甚至讓人覺得已經穿越時空,到了那遠古的時代。

    我們看得頭皮發麻,那一刻雙腳都無法使喚了,接著羊皮燈籠發揮了它本來最為神奇的招數---燈罩鬼影。

    只見整個黑色幕牆抖動了一下,垂直晃了一下,猶如那黑色的水紋波浪,接著聽見嗯哼……的輕喜的聲音,那黑色幕牆中間冒出兩隻籃球般大小的白眼來。那白眼還眨了幾下眼睛,看上去那麼的嫵媚勾魂。

    我和建國幾乎同時嚇得跌倒在地上,再看那黑色幕牆當中,那白眼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羊皮燈籠也垂了下來僅僅貼在我的胸口。

    「默默,你還是把燈籠兄收了吧,點著它竟見鬼了!」建國呆呆坐在地上說了一句。我急忙扯了一下金線,把羊皮燈籠收攏回來,這才對建國說:「建國兄,你不是愛打破砂鍋問到底嗎?你給研究研究,哪樣情況麼?」

    建國冷笑了兩聲接著說:「嗯哼……嗯哼!研究哪樣,這點不用研究,不用思考了嘛。見鬼了撒!」說著伸手擦拭了一下滿是汗珠的額頭。

    建國突然話鋒一轉,發揮他不屈不撓的求學精神:「不對吧,會不會又是這羊皮燈籠透出的光造成的影子?」

    我說:「建國,你咋還跟教授級別的人一個德行,解釋不了的東西都往光線啊,幻覺啊什麼的方面研究,相信一下陳述者的故事會死啊,你瞧瞧這羊皮燈籠,有你說的那麼沒用嗎?」

    建國不信,取了我的羊皮燈籠,三兩下吹鼓,湊到火把前,各個角度都試驗了一遍,也沒再出現剛才的影像,這才相信我此言非虛。只好把羊皮燈籠又交到我手中。我把羊皮燈籠重新掛在脖子上,垂在了胸口之處。

    「這他媽真見鬼了嘎?咋個哪個方向都試了也沒出現那雙白眼睛了?」建國自言自語,神情看上去在琢磨著什麼,不過我估計不得要領,根本就找不到破解之法。

    我說趕緊往前走吧,找葫蘆要緊,別瞎琢磨了,估計那東西也不會害咱們。話雖如此,看看前面還存在著的黑色幕牆,想起剛才呈現在眼前的白色嫵媚雙眼,我兩均俱怕在心,誰都沒首先邁步往前走。

    建國催促說:「上啊,默默,我跟你後面!」

    「嘿嘿,建國兄,鬼怕搞科學的人,你好歹是高中文化人,我就半個文盲,你先走著,我後面跟上。」

    「那可不行,你先走,你好歹是見過鬼,打過鬼的人,你打前鋒,勝算更大。」建國這次可真不願意打頭走一步了。我無計可施,想想好歹葫蘆和建國都叫我一聲哥,現在急在關口,可得亮出本領讓他們瞧瞧。於是開口說道:「切!我走先,你跟好了,真不知道你怕什麼,走著吧……」說著當先走了出去。

    走了十幾步後,建國突然躥到我面前,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默默,還是我打頭吧,你是司令,我這不聽您的還聽誰的。」

    我心想這建國究竟又怎麼了,咋一碼不對一碼,剛才還極盡不樂意在前面走,現在怎麼又搶著要在前面開道了,我問道:「建國兄,你發高燒還是咋個?糊塗了嘎?」

    「沒有啊,沒有發燒,你瞧瞧我,生龍活虎,能靜能動,精神著呢,啊,這個嘛,我是怕出去以後,你在葫蘆那說我不肯朝前搜救他,鬆懈懶散了,葫蘆發飆,不把我兄弟看待麼,咋個整!」

    「哼哼,建國兄想的透徹,覺悟高,我麼,很佩服啊!難得你對葫爺有這菲(這種)孝心,成全你,走著。」我說著把火把鄭重其事地交到建國手中。建國裝出高亢的姿勢,慷慨激昂地踢兩下正步,一板一眼地接過我手中的火把,就似部隊裡接物的軍禮一般。

    建國接過火把,硬板的身子突然一矮,變回原來的形態,一溜煙就往前躥出去幾步。我緊跟在身後。還沒走出十步,我頓時發現,那詭異的腳步聲跟了上來,唰唰唰!嘩嘩嘩!步伐整齊,堅實有力。我甚至覺得那東西站在我身後不遠處舉著棍棒要往我腦袋頂上敲上一棍,結果我的性命!

    我邊走邊細聽,那感覺永遠緊緊跟在身後不遠不近的腳步聲,心裡暗罵:「建國你小子敢情怕後面的腳步聲,這才跑前面開路去了。」接著我又罵起自己:「默默啊默默,你真蠢的可以跟豬學拱土堆了。」

    腳步聲緊跟上來,我想甩脫也沒法子,只能提了砍柴刀,握足了力氣,只要察覺那聲音靠近過來,轉身就給削上一刀。於是心裡暗自提防,同時細聽著週身的動靜。

    建國十步一回頭,瞧瞧我的狀況,我裝出毫不在乎的神情,跟在了他的身後,時不時催促他說:「走啊,回頭幹嘛,就到黑色幕牆那了,小心點啊,估計那雙白眼只是睡著了而已,說不定我們走過去,它就醒了,睜開它的那雙嫵媚妖嬈的眼睛,你可別被**過去當了鬼女的倒插門上門女婿,到時候我和葫蘆可不願意來這破山洞看望你……」

    「默默,你就抓緊時間嚇我吧,我怕怕啊!到時候我做了鬼女上門女婿,第一個就讓全家老少晚上去你家拜訪!」建國肯定也害怕了,不過嘴上還是說的輕鬆,掩蓋他恐懼的心理。

    正當我走了幾步,那腳步聲突然快了許多,急促地從我身後奔跑過來,我甚至感覺地面輕抖。我手心冒汗,攥緊砍柴刀,感覺那腳步聲已經和我相距不遠,我大喊一聲:「建國,跑!」同時跳轉身子,砍柴刀橫削出去。

    砰!一聲悶響,傳來一個不像是人類也不似見過的動物的聲音---咿喋喋咕……前面那怪物已經被我削了一刀,一跳就退出去十幾米,扶著石柱喘氣。

    建國挺著火把跑到我身邊立定。也瞧見那怪物躲在了石柱旁。兩人見到這怪物的身影不免心裡泛起恐懼,雙手兀自輕抖。建國說只要有型有體,那就好對付,一起上把它砍個稀巴爛。

    就在這時,那怪物又傳來嘎嘎嘎,噗噗噗!混合的聲音,接著人立走上來兩步,我和建國看得清楚,那就是一個醜八怪,還是個人,有手有腳,有頭,只是嘴巴他媽的真大,估計佔了臉部下盤的整個位置,還缺了一角,那牙齒也不像人的牙齒,都粘到一起成了一塊,然後才冒出鋒利的幾枚牙尖,那牙床大得把整個嘴都凸出來好幾公分,跟豬嘴沒啥區別。眼睛無神卻發出黝黑的光亮,突然又變成白色,通眼俱白,就似一張白紙。此怪物長著一個醜陋的男人的臉,白色長髮垂在地上打了幾個結還帶有水跡,四肢扭曲幾轉,都不是一個比列的,看上去特別恐怖。

    那怪物這麼人立而站,少說也有兩米的高度,那白髮更不用說了,就算它站立,那頭長長的白髮還耷拉在地上數圈。

    我不經意間摸出焊洋手槍,建國把火把插在地上,也掏出焊洋手槍,兩人心臟都懸到嗓子眼了,連連嚥著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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