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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 節目錄 第五章 盜鬼經卷 文 / 丞相皮蛋

    我聽我爺爺一番敘說,精彩之處不免鼓掌喝彩一番,原來我家祖上還有這麼一個有本事的人,當真倍感自豪。

    「爺爺,我就是那懷子文的轉世吧,你瞧瞧我像不像?」我問了一句爺爺,擺出自認為最好看的姿勢。

    爺爺擠眉弄眼,瞅了我一眼,喝了一口酒才說道:「就你那窮酸樣子,能和懷子文的相貌相提並論?別臭美了嘎!」

    我說:「爺爺,您瞧你孫子我有鼻子有眼的,多討人喜歡呢嘛,十里八鄉可就我這麼一個帥鍋吶!」

    「哈哈哈哈……就你?我還擔心你找不到一門親事呢,還得瑟整哪樣?人家懷子文身高少說也有得一米八,瞧瞧你矮釘子,一米七五都還差丁點呢,三級殘廢。」爺爺指著我大笑開說。

    「呵呵,爺爺我一米七四九九九,湊合著也就一米七五了嘛,看樣子你還不喜歡我這個孫子嘎?」

    「哈哈,當然喜歡,看我孫子多乖嘛。不過那懷子文絕對不可能是你,你爸或者我。要真是的話也應該是你的祖父了,許天說不好是你的祖祖父!」

    我問爺爺說:「咱們家沒有家譜的嗎?」

    「家譜,從爺爺這代才有記載的,你爺爺我錄的!」

    我爺爺酒喝多了,話就開始多起來,他接著鄭重其事地交代:「默默,你今年也十九歲了,該把祖傳下來的寶貝交給你了。」爺爺說著就拄著枴杖翻箱倒櫃一陣,不過一會兒,手裡就提著一個黑漆箱子走了出來。

    一陣欣喜過後,等待著家傳寶貝亮相,我說不出的激動。不過等瞧見爺爺手裡提著的剝落了不少漆層的箱子,這好奇心頓時減半:「這破箱子能裝什麼寶貝?」也是啊,我家家徒四壁,就剩下土坯房住了,哪裡能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爺爺把破木箱子置在我面前,一臉的欣喜,而我恨不得裡面裝的是金銀財寶,只可惜當箱子打開時,裡面居然僅僅是一本舊得發黃的書本子,還好邊角沒有褶皺,看來我爺爺把這本書當成寶貝收藏得小心了。

    「許默聽訓,這本傳家寶物從今天起交由你保管,一定好生保管,不得怠慢,緊記代代相傳,不得有誤!」爺爺說得極其莊重,我只好收起笑臉,擺出虔誠的態度,雙手接過那本書。

    等我藉著煤油燈光一照,我差點驚訝過頭,這就是爺爺講述的那本《盜鬼經卷》,這出乎我的意料,難不成我的祖祖父當真是許天,那些鬼故事應當是真的了?

    我脫口而出:「《盜鬼經卷》!」爺爺點點頭又講了盜鬼經卷的由來。

    爺爺說《盜鬼經卷》本屬於《滅棺盜屍卷》中的《天地遺塚卷》,是極其厲害的靈說書卷。出自五代十國時溫韜手下一個倒斗世家牧師之手,後世在南京西郊外的一座墳塚之內被盜出,傳到清朝年間被我祖祖父許天所得繼而收藏。我祖父也研習過,以這本經卷尋得諸多地底下的荒墳遺塚,成了民俗專家,為考古研究者聘作顧問。

    《滅棺盜屍卷》共分為五卷,分別為《欺師滅祖卷》、《患罹瑟簌卷》、《經佛除誅卷》、《天地遺塚卷》和《匯河百川卷》。因為《天地遺塚卷》包涵了諸多科學無法解釋的靈異怪說,奉為五卷之首,而其中的《盜鬼,是循屍斗鬼的書卷,也是最厲害的經卷,所以《滅棺盜屍卷》後又分延出《盜鬼經卷》,因此《滅棺盜屍卷》實為六卷。

    據我爺爺說《滅棺盜屍卷》中的其他五卷被我爺爺燒燬了,現在僅存有《盜鬼經卷》。我爺爺說起為何要將其餘五卷焚燒殆盡時面露懼色,甚至眼角都滲出淚來,我急忙伸袖幫忙擦拭抹乾。

    爺爺續說,被燒燬的經卷多為害人的術技,和巫蠱之術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殺人更是無影無形,早年解放初期我爺爺曾經給一位自稱考古學家的人借閱,後來在南京城中的施工工地發掘出了一座清朝棺木。棺木內有一具著清朝官服的乾屍。

    以南京的地理氣候而論,存在乾屍的幾率幾乎為零,而且並未像埃及木乃伊那樣經過人工處理。

    這具棺木引來多方面的專家的研究,其中一位就是從我爺爺手中借閱《滅棺盜屍卷》的考古學家。我爺爺雖然不甚精通其中的妙法,但還是看出一些端倪,我爺爺參考的就是《滅棺盜屍卷》中的《欺師滅祖卷》才得以看透了考古學家的伎倆。我爺爺說那俱棺材中的乾屍根本不是清朝遺屍,而是現代的屍體。

    接著著手研究這具乾屍的研究人員先後死了三個,我爺爺雖然並未瞧到乾屍,可一樣找到了原因。《欺師滅祖卷》有這樣一句寓語---欺師意作「欺屍」,變人為屍,則實誅絞之辭,滅祖亦作「滅俎」,引屍至案,巧奪天人,可分化其期。用簡單點的話說就是將人謀殺,人死了就是屍,屍體運到案板上經過處理分化就成古,就連碳14都無法鑒定得準確,其中的技法無人能知曉。

    當年這件案子因為無法解釋得清楚並未立案,偵破一度陷入困境,最後不得不潦草收場。

    不過當時有一個年輕的小刑警還是打算避開大眾,悄悄進行偵查,但因為屍體過於古怪,就連當時有名的科考工作者,醫學教授都無法解釋清楚,最後說成是詛咒,再沒人敢去研究這具屍體。小刑警沒有線索可查,他對這具屍體也無可奈何。

    事出成巧,我爺爺當時因為借出《盜鬼經卷》本就心有不安,在南京城就巧遇了這名小刑警,小刑警將手上的資料和我爺爺說了一遍,又將我爺爺帶到停屍房,見到了無辜死去的三名研究人員的屍體,又去看了乾屍,結果和我爺爺所料一致。我爺爺雖不懂醫學,但還是判斷說這具屍體並不是古屍,斷定這人僅僅死有數日,並且是被害死的。

    當時盜墓成風,黑市裡流傳出許多冥器,其中多有真假難辨的器物。考古研究要斷其年代方法有多種,文字,質地,色澤,暗味,碳14鑒定,史書辨別等等,但贗品同樣充斥黑市,這些贗品做工手法精妙絕倫,幾乎沒有透露出蛛絲馬跡的偽跡,和真跡並無二致,甚至專家都無從辨別真偽。

    這具屍體同樣有這種情況,無論從哪個角度研究都可認定為是清朝的乾屍,其實不然,用《滅棺盜屍卷》中的一則「降屍」法完全可以區分來。何為「降屍」,其為藏屍的一種手段。

    屍體用蘸有香料的裹屍布裹好,製作一個細砂鋪設的灶台,屍體放在上面,下面架有炭火坑,說白點就跟北方的睡炕一樣的設置,只是用細砂隔開屍體和火炭。

    這種做法主要是將屍體的水分完全蒸乾。等屍油遺漏完畢,打開裹屍布,屍體就乾癟,水分完全遺失。乾屍因為有火熱烘烤,藉著碳氣,膚色微黑發亮,和沙漠裡的乾屍形態上一致,若不用碳14鑒定,基本區分不了。

    以上的步驟無疑是保持屍身不爛的法則,下一步就是最邪惡的步驟,《滅棺盜屍卷》中稱之為「注魂」。注魂大有講究,屍體的生成八字測算,注魂所需的靈魂挑選是兩個重要的方面。

    首先屍體的生成八字必須準確,這是為注魂所選的媒介,也就是說將要注入魂魄的屍體要有承載魂魄的能力,這一載體生成八字不一,所要挑選的靈魂就不一。最適合的魂魄為牛,羊,狗,雞,最歹毒的為嬰魂。注魂是極其危險的技法,講究手法和咒語,當然這咒語為默念,說的明白點就和「意念殺人」並無不同……

    「你父親不信這些,家裡將來就你研讀《盜鬼經卷》,你年少氣盛,我怕你惹禍,其中的厲害關係我得抓緊和你敘說完……」

    爺爺繼續講述。「注魂」是把屍體擔到一根竹竿上,腰背帖桿,這樣屍體頭腳就往後仰,形成一個人弧。「注魂」從眉心注入,至於魂的提煉和茅山術的「養鬼術」一樣,用的是所選擇的動物或者人的,毛髮,指甲,血液提煉形成的,僅僅是一種「氣」。就像古代的墓葬坑裡配置的「魚湯」,用屍體餵養,魚自然就帶了邪氣,人食之則亡,比砒霜都還厲害。屍體注魂也用此方法。古籍有雲,屍陳久必生妖,妖者,有型無靈,於無形中害人性命。

    不管爺爺所述是否真實,但我還是靜心細聽。魂魄是游離無形的媒介,被封存在一個地窖之內,時間長了,要尋找屍身續命,要不然就會灰飛煙滅釋解為天地之氣。

    和屍體同處一室,魂魄就依附到屍體身上或者說是被屍體吸收。魂魄找到藏身之地就定了下來,不至於魂飛魄散。以現在的說法就是魂魄遇人,人會瘋掉,而科學解釋為精神失常或者是心裡疾病,再或者是出現幻覺等等說辭。魂魄遇屍則只是寄存,不會傷屍。

    我想,這要看人怎麼去看待了,如果依我爺爺所說,那就是神鬼論者,其他就是無神論了。不同的人看同一件事,效果是有區別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爺爺對小刑警說,此案無解,只會傷更多人的性命。話雖如此,某些專家卻認為這具「古乾屍」有科學研究的價值,對於科考工作者來說,發現這樣的乾屍是多麼難能可貴,想燒燬哪裡有那麼簡單。況且乾屍的發現已經通報到上一級的相關部門,想要焚燒了事基本不可能。

    世間諸事,無論如何駭人聽聞,極盡離奇怪異都要順應科學的法則不是?爺爺的建議肯定遭到了多方面的阻撓。時年特殊時期爆發,因為我爺爺參與此案件,並以鬼神論之,被批為搞封建迷信活動而遭批鬥,把我爺爺說成牛鬼蛇神一類,兩條腿都被打斷了。所以我爺爺才焚燒了《滅棺盜屍卷》其中的五卷,《盜鬼經卷》我爺爺捨不得,把它藏在灶台下才有了流傳到我手裡的這本殘卷。

    案件經歷十年動亂不不了了之,小刑警出於某種機遇升了官職,我爺爺就是通過他的貴言才被平了反。

    具體後事我爺爺就不清楚了,聽坊間所說,乾屍最後還是被焚燒了,參與這具乾屍研究的科考人員死亡人數前後增至七人,從此這個案件石沉海底,成了一個迷。官方也沒有立案,數據資料基本為零。

    想不到眼前這本泛黃的《盜鬼經卷》還有這麼多的來歷故事,當真是我想像不到的,我甚至感覺這本書將給我帶來某些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得不說,此時我已經把這本《盜鬼經卷》當成寶貝了。我當時的疑問是能不能學裡面的技法,或許在以後的旅途中用得上,我迫不及待地問爺爺:「爺爺,你給學過裡面的東西?」

    我爺爺半搖頭,似乎思考了一下才說道:「你爺爺我就小學文化,裡面有好多字我認不得,我學的不全,看圖還可以!」這麼說來我爺爺對裡面的奇異內容也不甚瞭解了,當年我爺爺也僅僅是從《盜鬼經卷》裡的圖解上學了些毛皮。

    爺爺開玩笑說:「默默,你好歹是個初中生嘛,識的字比爺爺多,破譯這本書還得靠你這年輕人,哎,可惜你父母都是知青,認的字多,就是不願意看吶,苦了我了!」爺爺臉色表情掛著諸多的遺憾。

    我打開了書本,一目瞧上去,他媽全是篆體文字,看得奇怪不已。我認的字多點,但用篆體比劃書寫,我跟文盲就差不多了,臉色一下就僵住了。爺爺看看我,點上旱煙詫異地說道:「默默,你可嫑告訴你爺爺,這書上的東西要等你孫子到來時才能破譯嘎,我等不到那時候,我等著看內容呢!」

    我一下就啞然失語,好好的一本書,幹嘛非得用篆體書寫?用繁體我還湊合著能看通全文,用這篆體,看得費神。不過當下可不能讓爺爺小瞧了,於是打算濫竽充數矇混過關。

    我笑了笑說道:「爺爺,好歹我也是初中生,高考還沒恢復多少年嘛?現在我算是稀缺文化人了,早七八年我得和老爸老媽一樣上山下鄉當知青勒。就這些字,我認得,我准給你翻譯全了,你就等著看簡體中文版的《盜鬼經卷》嘎!」

    沒等我打完如意算盤,爺爺早慌亂中戴上了老花鏡,迫不及待就想我給他念上一篇:「默默,趕緊給爺爺念上一段,看看裡面說些哪樣?」

    我差點沒接上話來,這叫什麼事嘛,爺爺也太心急了些,好歹讓我買本《篆文通譯辭典》才行啊,要不然我也念不完整。不過現在也湊合著試試吧,省得爺爺追問。於是,我將《盜鬼經卷》小心地攤開第一頁,擺放到煤油燈底下開始費勁地研讀。

    我正想念,爺爺突然插上話來:「哎呀,這麼大一本書哪哈(什麼時候)才念得完嘛,直接念最後一頁給要得?我就曉得結果了嘛!」

    爺爺以為是看故事小說,只顧結果,開篇和過程都省略了。我當然樂意了,於是又將盜鬼經卷翻至最後一頁。當我翻到最後一頁書章,我差點跌破眼鏡,那就聊聊三行字。

    我在腦袋中默默細究了一遍,又嚇得我不知道該不該念給爺爺聽了。

    爺爺張大了嘴巴等我唸書,接著拍了我的後腦勺說道:「兔崽子快點念嘛,磨嘰整哪樣?你可當著**的面發誓認得這些字嘎!」

    我愣了一下說道:「我啥時候在**面前發過誓了?」

    「臭小子,快念快念,不准耍賴嘎,**可說過要把人民的事當成最為緊要的事!」

    「爺爺,不對吧,話裡的意思好像是周恩來總理說的嘛?」

    「哎呀,默默,你就不能專心點嘎,才三行字都念不全,你給是上初中呢時候打架玩克了,沒好好學習,認不得字嘎?」

    這哪跟哪呀,好歹我默默初中全當班長,一幫學弟學妹最愛聽我講學問,咋就被爺爺否定成文盲無學份子了。到了現在我得念出來了。

    「爺爺,您嫑後悔嘎,我當真念了嘎,到時候冒怪我沒提醒你!」

    「你這默默,真囉嗦,比你奶奶還會嘮叨,趕緊念!」

    我把書頁合上,開話說道:「上面寫的是文言文,我說成白話。《盜鬼經卷》最後一頁說的是---得經卷者,於冥鬼相近,終生棄之不得,平生多有涉及詭異事端,以經卷內述,可得破解之法,但功勞須苦難相抵。」

    我念完了,將雙手一攤,示意讓爺爺給個評論。爺爺張著嘴巴似乎不解,問道:「你不是說白話嘎?咋個還文言文了麼?」

    「爺爺,意思是說,看這本書容易見鬼,帶陰陽眼啦!」我稍微放大聲音說了一遍,好讓爺爺聽清楚,聽明白。

    爺爺一聽我這話,傻愣了半晌,突然喝完一碗白酒道一聲:「睡覺了,再不睡見鬼了!」就匆匆拄著枴杖,卻速度奇快,一下就鑽到房間裡,砰!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我舉著酒杯,張著嘴巴,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竄到腦袋之中,心想:「爺爺怎麼跟個孩子似的,做事完全毫無徵兆啊!」我無奈搖頭晃腦,獨自喝酒順便再看看《盜鬼經卷》裡還寫些什麼!

    我翻開第一頁想秉燭夜讀,無奈書中的字不僅用的生僻,加上用的是篆體,一行十幾字,我認不出一半字來,意思也就不連貫了,看的費勁,還撈不到正文的意思,煞費苦心了。

    我有一個脾氣,一件到手裡的東西,當下不弄點明白事,心裡就覺得憋屈難受。估計現在也就晚上八點來鐘,興許村子裡的人還沒完全睡下。

    記得葫蘆一家從西安搬來時,我還去幫忙收拾屋子,隱約記得他家好像有一本《篆文通譯辭典》,何不去借來瞧瞧,研究一下這本《盜鬼經卷》說不定有所收穫。

    事不宜遲,我披上外套跳出門外,逕直朝葫蘆家方向跑去。到了葫蘆家門口,燈光還亮著,我急忙敲門。

    葫蘆來開門,問道:「默默,你又犯傻了嘎,還不睡,長夜漫漫,睡覺可以打發時間嘛,你瞧瞧,黑燈瞎火……」

    「哎呀,閃開,擋著門了,出來,外面等著!」我說了一句,跳進葫蘆家中。

    葫蘆傻傻站在門外,揉揉眼睛,恢復神思在我後面說道:「哎?這是我家啊,咋還把我趕出來了。默默你找哪樣嘛?」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哈哈……借你家的字典用用!」葫蘆聽我說完,轉進屋裡來,摸進房間不一會兒就拿著一本損了頁碼的半本《新華字典》出來遞給我。

    葫蘆奇怪的問道:「默默,你發神經嘎,平時不好好學習,現在大晚上的要學東西,年紀也不小了,何必折騰呢?」

    我看看手裡的新華字典,才說道:「不是這《新華字典》,是《篆文通譯辭典》!」葫蘆又翻箱倒櫃去了,尋了半天,終於樂呵呵地像是揀到寶貝從房間裡跑了出來:「哈哈,湊合用啊,還剩半本。呵呵,默默這麼有耐心嘎,練書法?得了吧你,寫名字都費勁,還練書法,練個錘錘!」

    我手裡拿著《篆文通譯辭典》一陣欣喜,雖然詞典僅剩下一半書頁,而且有些書頁都粘合到一起,但有總比沒有要好。我道了聲謝就跑回了家中。

    挑亮煤油燈,小心將《盜鬼經卷》翻開至第一頁。書內我不認識的字,就翻看《篆文通譯辭典》,雖然很費勁,但我樂此不疲。

    夜深人靜,我獨自專心查字,得了巧,翻譯的速度就快了許多。不過這本《篆文通譯辭典》缺失了一半,這樣《盜鬼經卷》一行的內容還是找不到四五個字出來,不過也不影響我翻譯出大概的意思。

    我正忙得不亦樂乎,眼看就要把一頁的《盜鬼經卷》上的字查找完畢,突然爺爺大叫一聲,從裡屋驚慌失色拄著枴杖走了出來,我嚇了一跳,不知道爺爺是見鬼了還是怎麼說。

    「爺爺,你整哪樣,見鬼了嘎?一驚一乍呢!」我問了一句,準備回神查字典。爺爺驚慌地在我旁邊坐了下來,失神對我說道:「你奶奶,剛才就睡我旁邊,嚇死我了!」(我奶奶已故十幾年)

    爺爺的話我肯定不信,但說到鬼,再不信還是有些顧忌的。我練練膽子,鎮定的說道:「爺爺,我奶奶都去世十幾年了,咋還回來你邊上睡了。走,走,走,我帶你進克瞧瞧。」我邊說邊攙扶著爺爺走進他的房間,點上煤油燈,只見床上擺著一條我爺爺的黑色棉褲,擺成條狀,從窗戶射進來的暗月光一照,的確像是一個人,難怪把爺爺都嚇到了。

    我笑了笑說道:「爺爺,您就自己嚇唬自己,衣褲都能被你當成鬼看,趕緊睡了嘎,我在外面亮著燈呢,你怕哪樣!」我把爺爺哄上床睡下又跑到桌子前研讀。

    《盜鬼經卷》第一頁我已經把不懂的字都查找得差不多了,該看看裡面的意思。

    當我在心裡默唸書中的那頁意思,我冷汗直冒,大概的意思是說《盜鬼經卷》作者生前能看穿肉眼看不到的東西,天生帶有陰陽眼,能見鬼魂魄和魑魅魍魎,懂得擒怪拿鬼,在五代十國奉為尋屍斗鬼至尊,點藏一方魑魅魍魎,盜得財寶無數……

    後面一段我實在經不住**一看之下,身背兩嗖嗖一陣,一股寒風吹奏,似乎一雙冰冷的雙手輕扶在我的肩頭,而就在此時,煤油燈火即滅,四下漆黑一片……

    (本書成績欠佳,望看到本書,喜歡本書的朋友多多支持,有票子的也給幾章,不盛感激,能留下您珍貴的評論是對我莫大的支持,推薦,收藏,月票,評論,在下丞相皮蛋拜求,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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