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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16天堂地獄,只一牆之隔 文 / 搖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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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抵達南非,寵唯一還未來得及看一眼外面的景觀,便被塞進汽車裡。轎車前排,坐著的正是那個自稱是托馬斯的中年男人。男人身材健碩,皮膚呈棕色,眉骨很高,眼睛深邃銳利,如草原上的狼鷹,散發著致命的危險。

    那個與慕涼辰有幾分相像的亞洲男子和她坐在同一排,似乎是為了看著她,怕她逃跑。不過,寵唯一感覺他對自己存在著某種說不清的敵意。

    難道這裡的男人都仇視女人?她怎麼沒聽說男人還有這種癖好?

    寵唯一大體猜測,托馬斯把她抓來恐怕是想威脅祝杭叔叔。她記得在祝杭那裡聽說過這個人,兩人之間貌似是死對頭。想到這裡,寵唯一有些慶幸,幸好抓得是她,而不是母親。

    想到母親,唯一不禁擔心起來,不知道那場爆炸母親有沒有受傷,自己失蹤了,母親肯定急壞了。還有寧非,昨天本該是他們的新婚日,他們會有一個甜蜜的新婚夜,可是,全泡湯了。

    「我能給家裡打個電話報平安嗎?」寵唯一覺得托馬斯除了人長得嚇人以外,貌似沒對她怎麼樣。

    「哼,你以為這是度假嗎?不用急,你的家人很快就會來陪你。」亞洲男子開口說道。

    「你什麼意思?」寵唯一吃驚,他們還要對自己的家人下手?

    「金!」托馬斯表情微冷,叫金的亞洲男子不情願的噤聲。

    整個車廂內氣溫驟降,寵唯一還想說些什麼,正在前座擦槍的托馬斯閒閒的睨了她一眼,她吞了口口水,把到嘴邊的話嚥下去。

    他們的決定不會因為她的一句話而改變,現在她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盡快逃出去,不給寧非拖後腿。

    到達目的地,不是想像中的破敗,而是一座莊園,想來做鑽石生意的肯定富得流油。

    不過,寵唯一沒有心情來欣賞異域風情,她的一顆心都揪著。

    她被領進一間佈置還算不錯的房間,不過,她唯一不適應的就是窗戶,相比於國內建築,這樣的大小的窗戶讓她感覺自己是在牢籠裡,她現在也確實是在牢籠裡。

    安排好她,金回到托馬斯那裡匯報的時候,托馬斯正在接聽電話,看他緊聳的眉峰,可見談話很不愉快。

    「先生……」

    「你下去吧。」托馬斯聲音裡沒有任何情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那通電話。

    「先生,讓金陪您用餐吧。」金的眼眸裡帶著希冀望著托馬斯,托馬斯冷然地一揮手,「下去!」

    「是!」金不情願的走下去,因為沒有得到托馬斯先生青睞,所以,他把該給寵唯一送早餐的事情也給自動忽略了。

    寵唯一站在窗戶邊,心思全在地球的另一端,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惶惶然之下,更多的是對國內親人的擔心。他還要把誰抓來?既然不止抓她一個,為何一件事要做兩趟?這麼不節省人力時間的事兒,寵唯一不相信託馬斯不會算。

    只是,寵唯一沒有想到,她見到的他們口中所謂一的家人,竟然是他!

    寵唯一見到慕涼辰,是在第二天中午。他帶著一身風塵僕僕闖進她的房間,外面守衛的黑人衛兵手拿武器對著他,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涼辰?你怎麼會在這裡?」寵唯一看到慕涼辰,極為驚訝,一直揪著的心也落了地。不是她冷血無情,而是她細心的發現,守衛她的人雖然端著武器對準慕涼辰,卻沒有對他有下一步的動作。再想想,慕涼辰一個人單槍匹馬,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闖進來。()

    「唯一,跟我走!」慕涼辰拉起寵唯一向外走,跟著他進來的衛兵手中的武器瞄準兩人,卻不自覺地讓出一條路。

    寵唯一不動聲色的跟在慕涼辰身邊,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大,看樣子,慕涼辰對這裡並不陌生,甚至,應該還有些威信力。

    兩人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出臥房,走在寬敞的走廊上。相對於國內的建築,這裡的走廊倒是無比的寬大,也讓更多的衛兵緊跟在他們身後。

    「涼辰……」寵唯一回頭看到後面緊跟著身材壯碩的持槍男子,一顆心緊揪著,如果慕涼辰跟這裡有關,那麼他回國,是不是並不是單純的回國?

    慕涼辰低頭去看她,心底刺痛,她眼中的懷疑如一把鋼刀,直接捅入他心臟的最深處,刀鋒帶刺,鉤碎了血肉,粉碎了他唯一的那麼丁點希望,「唯一,別怕,我會帶你出去。」

    「嗯。」寵唯一重重的點頭,放下戒備,讓自己嘗試著去相信他。

    她現在已經是魚肉,若是慕涼辰心思不軌,也不需要演這麼一出。

    兩人行至大廳,眼看大門就在眼前,一聲冷然暴起,「你要去哪兒?」

    慕涼辰腳步一頓,導致疾步行走的寵唯一一下子撞在他身上。

    「去哪兒?」威嚴的聲音響起,托馬斯一身閒適的走出來,寬大的家居服露出棕黑色的肌膚,更給他增添了一絲冷厲。

    「先生。」慕涼辰不卑不亢,但是,被慕涼辰拉著的寵唯一還是感覺出他手心的冰涼,「唯一跟這件事沒有關係,請放她離開。」

    「沒有關係?」托馬斯走過來,看也沒看寵唯一一眼,一把把慕涼辰拉過去,「我讓你回來了麼?」

    慕涼辰臉色微變,聲音裡有極力隱藏的情緒,「先生,中方市場我會已經在著手,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在那裡穩穩扎根。」

    「唯一只不過是個局外人,對此沒有任何影響,請先生放了唯一。」慕涼辰頓了頓,說道,「而且,我也不認為祝杭會因為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妥協。」

    同一時空,尋找了兩天兩夜的寧非握著電話,極力隱忍,「祝杭,唯一出事了。」

    祝杭一愣,雖說寧非狂傲,但是對他一向尊稱為祝先生在,這次直呼其名,難道是……

    「怎麼回事?」祝杭心裡易經理了七八分算計。

    沒頭蒼蠅似的找了兩天,幾乎把s市翻了個底朝天,唯一的蹤跡一無所獲。冷靜下來的寧非開始思考所有可能的人。

    在把自己這邊的對手拍除外,寧非想到了祝杭。果然,手下匯報,之前一直在他家周圍徘徊的不明人士不見了,也就是說,唯一被綁,很可能是祝杭招惹來的那批人幹的。

    之前,寧非和祝杭一直把倪詩顏作為重點保護對象,就是怕對方會拿倪詩顏去做人質,卻忽略了同樣應該保護的寵唯一。

    聽完寧非的敘述,祝杭沉吟半晌,他現在正和托馬斯鬥得火熱,托馬斯拿唯一來威脅他退讓也是有可能的。不過,既然托馬斯抓了唯一是來要挾他的,那就說明,唯一暫時沒有危險。

    「寧非,你放心,如果托馬斯是衝著我來,我一定會把唯一給安然無恙的救出來。」唯一若是當真因為他出了事兒,他和倪詩顏也不可能了。

    現在回想一下,從他聽到倪詩顏的消息回到中國,到現在,就好像是一張網。

    他在中國多次遭遇暗殺,有一次還險些丟了性命,不就是想讓他客死他國,在他手下一片混亂的時候接手他的產業麼?

    托馬斯這廝果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然而,事實好像並非如此。

    托馬斯看著兩人進拉在一起的手,皺起眉頭,「慕,回去!」

    「先生……」慕涼辰還想再說些什麼,托馬斯招手喚來手下,「金,送少爺回去!」

    金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可是寵唯一感覺那種不友好的氣息更加強烈,而托馬斯那聲『送少爺回去』讓她不禁多看了慕涼辰一眼,少爺?

    當年慕涼辰舉家移民,他們也就從此斷了聯繫。現在重新相見,沒有聽到他提及家人,寵唯一本也沒上心。可是,莊園裡的人稱呼托馬斯為先生,而稱呼慕涼辰為少爺,她總感覺她漏掉了什麼。

    「先生,我要和她在一起。」慕涼辰指著唯一道,「她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許你傷害她。」

    托馬斯要比慕涼辰高出半個頭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慕涼辰,自身帶著一種凜然,「慕,不要忘了你的身份!金,既然少爺不累,送他去沐浴!」

    一直認真執行托馬斯命令的金聽聞,身子一僵,討好的躬身,「先生,請讓金伺候您。」

    回答他的是一聲巨響,「砰——!」地一聲,子彈射入金的左臂。金嗷的一聲翻滾在地,捂著左臂不停的哆嗦,卻不敢多出一聲。汩汩血流順著指縫流出,很快染紅了身下的羊毛地毯。

    寵唯一捂著嘴失聲尖叫,聲音淹沒在巨大的恐慌裡。

    從她來,到現在,雖然所有人都全副武裝,可是她一直把那些東西當擺設,從未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親眼看到殺人。

    那如溪流般流出的血如一塊石頭壓在心頭,讓她呼吸困難。

    只因為一句算不上反駁的話,金便丟掉了一條手臂。反觀慕涼辰的所作所為,托馬斯對他好似格外的仁慈了。

    「帶下去!」托馬斯厲聲說道。

    立刻有衛兵把金拖下去,動作粗魯,好不憐惜。寵唯一在他們臉上沒有找到一絲表情,可見,今天發生的這幕算是家常便飯。

    「慕,我的忍耐性有限,如果不想你的好朋友成為第二個金,你……」

    托馬斯的話未說完,慕涼辰立刻回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他看了寵唯一一眼,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一步步走下去。

    不知為何,唯一感覺他的腳步無比的僵硬,像是要奔赴刑場,屈辱、不甘,還有決絕。

    「帶她回去!」托馬斯丟下一句話,朝著慕涼辰離開的方向走去。

    寵唯一重新被帶回原來的房間,她前腳進入,就聽到門上的落鎖聲。腦中不受控制的回放著剛才那血腥的一幕,她使勁兒揉了揉眉心,想把可怖的一幕趕走。

    轉身之際,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好像有什麼東西陰毒地盯著她。寵唯一霍然回頭,見全身是血的金正站在她身後。左臂上做了簡單的包紮,正如一條吐著信子的舌與她對視。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不是被帶下去了嗎?

    「看著你。」許是因為受傷,金的聲音發啞,臉色更加蒼白無血色。

    寵唯一蹙眉,門上上了鎖,還有人把守著,何必多此一舉的派人在屋子裡看著她?再說,金自身也受了傷,怎麼看她?

    寵唯一雖然不會功夫,但是自認為,對付一個受傷的人還是勉強可以的。

    不過,面對重重把手,她不認為對付金對她出去有什麼幫助,也就任由她在房間裡。

    房間裡陷入詭異的安靜,房間沒有開燈,太陽西行,從窗戶裡射進的陽光只能照亮那一尺見方,房間裡顯得昏黃陰暗。

    兩人分別對面而坐,寵唯一雖然是一副出神的樣子,但實際一直在警惕的觀察著金,而金雙眼微閉,呼吸略沉,看樣子是在極力忍受傷口的疼痛。

    他每呼吸一下,唯一都能感同身受的感覺到疼痛。

    就在唯一以為他會一直沉默下去的時候,金突然站起來,走到她跟前,俯下身嘶啞的說道,「想不想看一齣好戲?」

    寵唯一不明所以,無意間瞥見他微開的領口,看到那抹聳起,心裡一驚。在抬頭去打量金,男式短髮,線條流暢的臉頰,雖然比慕涼辰柔和幾分,可那分明是男子的樣貌。

    「呵,怎麼,你也覺得我和慕涼辰很像?」金低頭瞄了一眼胸間,知道唯一吃驚的是什麼,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帶著淒厲蒼涼。

    「你是女人?」從外表,到聲音,雖然偏女性化,但是絕對是男人,再加之看了他受那一槍的忍耐力,唯一從未想過金是男人。

    「我本來就是女人!」金喘息了一會兒,說話扯動了傷口,讓她額頭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女人又怎樣,男人又怎樣,還不是一樣得不到他一眼。」

    寵唯一還未來得及想明白她話中的意思,面對著她的那面牆突然發生了變化,白色的牆面如被撤去一層白色的幕布,整面牆變得透明清亮,可以看清楚隔壁房間的一切。

    「這……」寵唯一驚訝,金瞇著眼看著那面透明的牆,眼裡閃過興味,「好戲開演。」

    隨著金話音剛落,對面的房間裡傳來吱呀一聲開門聲,寵唯一知道,自己並不是直接聽到對面房間的開門聲,她相信,托馬斯的莊園不可能放音效果這麼差,唯一能解釋的就是,房間裡按了擴音器。

    就在她思忖間,透明的玻璃牆上出現一個熟悉的人影。只見慕涼辰穿了睡袍走進來,後面緊跟著托馬斯。

    兩人頭髮皆是濕漉漉的,水珠從髮梢滾落,順著肌膚往下,湮沒在浴袍中。

    寵唯一詫異的看向金,兩個男人有什麼好看的?再說,難道她不怕她聽到他們的談話麼?

    不過,那邊兩個人好像根本沒有發現隔壁有人正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看來,透明牆壁類似於那種只能看到外面,外面不能看到裡面的玻璃。

    金的嘴角上揚,心情似乎極好,連帶著胳膊上的疼痛都減輕了,「慕涼辰字你心中一定乾淨的像個天使吧?」

    寵唯一不語,倒是沒有那麼誇張,不過,慕涼辰給人的第一感覺的確是乾淨漂亮的不像話,當年,恐怕她就是被他花美男一樣的外表所迷惑。

    話說,當年的自己還真是個顏控,見到小時的寧非如此,見到慕涼辰也是如此。

    擴音器突然響起,嗡嗡地夾雜著粗重的喘息,寵唯一重新把視線投注到透明的牆上。房間裡,慕涼辰……寵唯一突然驚懼的倒退了一步,險些絆倒,栽進沙發裡。

    「他……」寵唯一難以置信的看著對面房間的景象。

    慕涼辰寬大的浴袍鬆垮的掛在腰間,露出纖瘦的上半身,蒼白的肌膚帶著病態的美,線條纖細柔弱。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覆在他身上的棕黑色壯碩男人,飽脹的肌肉帶著噴薄的力度,張弛有力的身形壓在瘦弱白皙之上,白與黑的對比,情與慾的糅雜。

    壯碩的男人親吻著慕涼辰的唇,粗大的手在他白皙的背上撫摸著,一白一黑。白的如嬌弱的小獸,小心翼翼的取悅著壯碩的大獸。

    唯一用手摀住嘴巴,掩下難以置信的尖叫。她不歧視同性戀,可是,她明顯從涼辰僵直的背、緊閉的雙眼感受到了屈辱。

    是了,所以,在慕涼辰轉身離開之際,她才從他身上看到了那種無力的悲傷。

    房間中被壓在身下的任人索取的慕涼辰如一隻悲鳴的獸,在強壯面前,他收起利爪,屈膝逢迎,苟延殘喘。

    「好看麼?」耳邊響起如毒鴆般的聲音,蠱惑、致命。

    寵唯一倏地扭頭,潭底湧動,貝齒緊咬薄唇,「你嫉妒!」

    被戳中命脈的金臉嗖地黑了,她染著血的手指刮著唯一的臉頰,薄唇吹氣,幽幽地說道,「我是嫉妒,我嫉妒我整成了他的樣子,他還是對我不屑一顧!」

    寵唯一吃驚的瞪大了眼,她因為托馬斯喜歡慕涼辰,所以整成了慕涼辰的樣子?

    「連一個男人都爭不過,是不是很可悲?」金笑得慼慼然,笑得她渾身發冷。

    「同性戀是不可逆轉的。」寵唯一喃喃道,心裡卻跟著滴血。那麼,非同性戀,又怎麼能夠忍受在同性之下卑躬屈膝?

    金沒有應聲,只是瞇著細長的眸子看著對面房間裡的歡愉。對面房間裡直線升溫,不知何時,兩人身上的浴袍被丟在床下。顯瘦細白被壓在床上,兩手緊緊抓住床單,像是等待刑罰。

    壯碩欺壓上身,滿足的喟歎夾雜著淒厲的尖叫,一個舒服的瞇眼,一個痛苦的要緊牙關。

    寵唯一背過身去,咬著牙道,「你讓我看著這些幹什麼?!」

    「心痛了麼?」金玩味兒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有丈夫。」唯一不知道,在他們眼裡,他們把她放在什麼位置,更不知道他們把慕涼辰嘴隱秘的一面揭露給她看是為了什麼。

    「你知道我不喜歡死魚,取悅我,說不定我高興了,會放那個女人離開。」托馬斯沙啞的聲音帶著情慾的味道從擴音器裡傳來。

    寵唯一背過去的身子一僵,心底有個聲音在喊,不要看,不要回頭,可是,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轉過去,看著房間裡的慕涼辰露出假意的笑容吻著那黑炭似的男人,承受著男人的欺凌,發出愉悅的呻吟。乾淨澄澈的他現在如乞求主人寵幸的小狗,卑微低賤的在主人身下婉轉承歡。

    一直持續了很久,男人舒服的喟歎一聲,鬆軟的癱在慕涼辰身上。突然,男人向這邊看了一眼,他的手指動了動,直覺告訴唯一,對面的房間發生了什麼變化。

    男人覆在慕涼辰耳邊說了什麼,正對著唯一的慕涼辰霍然抬頭,臉上帶著慌張和屈辱。

    唯一的視線與他的視線隔著牆壁相對,慕涼辰慌張的想要爬起來掩蓋裸露的身體,卻被壯碩的男人一下子摔在床上,邪肆沙啞的聲音順著擴音器傳來,「這麼久沒見,你就不想我?我可想你想的緊。」話音未落,男人猛地進攻,毫無前又戈。

    「唯一……別看,求你別……看……」慕涼辰的聲音如撕裂的風箱,淒啞裡透著深深的恐慌,「唯一……求你轉過身去…。別……別看……」

    「涼辰……」怎麼會這樣?唯一雙手覆在眼上,濕熱的淚水順著指縫流出,涼辰,這就是你的生活麼?

    ------題外話------

    估算錯誤(貌似我就沒估算準過),看來這個月結不了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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