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貪歡,攻身為上

《》章 節目錄 114婚禮遇險,調虎離山 文 / 搖情月

    114

    寵唯一正在給母親洗腳,聽到寧非的話,驚得差點把洗腳盆打翻,「結婚?寧非你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倪詩顏拿了毛巾自己擦腳,聽到寵唯一的話,瞪了她一眼,「結婚有什麼不好。」

    「媽,我這不是想多陪陪你嘛。」她怎麼覺得她好像遭人嫌棄了呢。

    「你好好的我就知足了,有寧非這麼好的人還不趕緊抓住了,你以為就你這臭脾氣,還有人會要你啊。」倪詩顏扯了被子蓋在身上,做出要睡覺的姿態來趕她,「我困了,你倆有話回自己房間說去。」

    其實,倪詩顏同意,還是那傳統的思想作祟。你說唯一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都和人家睡一塊兒了,那還不早晚是人家的,這早嫁當然比晚嫁好,她就搞不明白現在這些年輕人,早早結婚有什麼不好。

    臥房內,寵唯一被寧非壓在床上,「不想結婚?」

    「不想。」寵唯一回答的倒是乾脆。

    「嗯?」寧非危險的擰眉靠近她,「你當我求婚是白求得麼?既然你當時沒有拒絕,就說明你答應了,現在想反悔?寵唯一,是不是我太面善了?」

    寵唯一被某人的狼爪撓得哼哼了兩聲,「我們這樣不是挺好的麼?難道是寧少您怕自己管不住自己老二?」

    「寵唯一我是在跟你說正事兒!」寧非板著臉一臉嚴肅的說道,這丫頭該正經的時候不正經。

    「我……我還沒想好。」寵唯一怎麼也沒想到,臨到上陣了,她會恐婚。

    「婚紗買了,婚也求了,你跟我說你沒想好?」寧非急了,這結婚本該是多麼甜蜜的事,到他這兒,倒是鬧心的很。連房間裡點得香薰都不能驅散他心中的煩躁。

    「你也沒跟我商量,我哪知道這麼快啊。」唯一皺著小臉裝無辜。

    「我現在就是在跟你商量!」當初他求婚的時候難道她不知道婚期將至?再說,哪個女人聽到要結婚了不是高興地不知所以,她倒是好,還愁得睡不著覺了,到底嫁給他是有多麼的不情願啊?

    「那我們過兩年再說?」寵唯一試探道。

    寧非勾唇,伸出手指勾了勾,寵唯一乖巧的湊上去,「你找死?」

    唯一扁扁嘴,你看,都說是在商量了,這人哪有商量的樣子嘛,簡直是獨斷專行。

    「寵唯一,你覺得嫁給我很委屈麼?」寧非看樣子真的是動怒了,他坐起身來,斜著眼看她,那樣子,好像只要她點一下頭,他就能衝過來把她給卡嚓了一樣。

    「我又沒……」

    「還是你還想著你那初戀小白臉?」寧非陰測測地看著她,想到他的女人還有男人覬覦著,他就很不爽。

    「這跟慕涼辰又有什麼關係?」難道這男人是吃醋了嗎?難怪這香薰味兒不像往常,聞著有些怪怪的。

    「那你就痛痛快快的嫁給我!」本來應該是甜蜜旖旎的小夜晚,到她這兒倒好,兩個人爭論結不結婚的事。

    「寧非你這是在逼婚!」結婚都是喜氣洋洋的,哪有他這樣的,跟要殺人似的。

    「我還強搶良家婦女了!」寧非一個猛撲把寵唯一給壓在身下,手腳利索的脫掉她的衣服,輕點慢挑,在瓷白的肌膚上點起簇簇電流,激的身下的人兒迷了眼,恍惚了心。

    可就在寵唯一沉浸在寧非製造的旖旎之中的時候,寧非翻身躺在她身邊,舒展著四肢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寵唯一被他撩撥的不上不下的,心底像貓爪撓一樣,麻麻癢癢的,偏偏夠不著抓不到,只是像中了癢癢粉一樣,一直癢到心裡去。

    「喂……」唯一覺得渾身酥軟,可偏偏心裡又翻騰著萌生出無限的力量沒出使。

    寧非不耐煩的哼了一聲,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唯一拿小爪子在他身上撓了撓,企圖勾起男人的性趣。這人是怎麼了,把她撩撥的不上不下的,自己反倒躺在一邊挺屍。

    「你不會是……」寵唯一的眼睛瞄向他的長褲,相比於她的裸裎相對,寧非只光著上身,只是這樣,也讓她垂涎三尺。

    等等,這是怎麼回事?她腦中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又不是第一次見寧非的裸身,全身她都見過,就算是第一次,她也沒這麼渴望過他。

    寧非被她打量得不舒服,起身下床準備穿衣服。

    「寧非你給我站住!」寵唯一渾身酸軟的厲害,可不影響她腦子運轉,她說怎麼不對勁,這不對勁在熏香裡。

    「我似乎沒有義務為除了我媳婦以外的人服務。」寧非冷冷的說道,其實他自己憋得比寵唯一還難受。

    唯一受不了體內的火熱哼了兩聲,那聲音,嬌膩如春鶯,撩的人的心湖泛起圈圈漣漪,「寧非……你……你敢走我就去找慕涼辰!」

    「隨便你。」寧非看似無所謂的說道,拿了衣服走進浴室。

    寵唯一望著關閉的浴室門,看著毛玻璃上印出的來的隱約的男性軀體,聽著淅瀝瀝的水聲,想著那水珠兒滴落到男人健碩優美的身軀上,順著光滑的皮膚滑下來,再滑下來,滑向那神秘的男性基地,心裡的火苗如加了乾柴,蹭地燒起了旺火。

    死狐狸,這是在逼她就範。

    她偏偏就……

    正在沖澡的寧非把水溫又調低了極度,該死的丫頭,有哪個男人結個婚像他這麼困難,等他收了這小丫頭,看他怎麼討福利。

    水聲嘩嘩的響著,可不影響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寧非的聽力,他聽到浴室門處發出細微的響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過後,有極輕的腳步聲正逐漸靠近他。

    寧非只做不知,繼續洗澡,直到有輕柔的小手覆在他的背上。

    他冷哼了一聲,避開背上的小手,「你不是要去找慕涼辰麼?」

    「我進來洗澡。」見人家躲開,那小手又攀上去了,摸到男人光滑的肌膚,手指接觸到涼意,身上的麻癢緩解了許多,她就差沒舒服的喟歎出聲了。

    「去那邊洗。」寧非語氣不好地指著另一邊花灑說道。

    「喂,你到此為止點,你對熏香動了手腳我還不找你算賬呢。」也不知是熏香作祟,還是潛意識被激發,她怎麼覺得這男人身材怎麼就這麼好呢,就連這張生氣的臉都看著極為順眼。

    「同樣都在一個房間,呼吸的一樣的空氣,怎麼就你有事我沒事?」寧非挑眉。

    「哼,我怎麼知道……」這話明顯說的底氣不足,難道真的是她內心太淫蕩?

    眼前的美男洗浴圖真是看得她垂涎三尺,行動快於思想,等寵唯一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如色狼一般抱住了美男的腰,臉頰貼著人家的背蹭啊蹭。

    「這位小姐,你認錯人了吧,我可不是什麼慕涼辰。」寧非冷著聲音說道,嘴角卻勾起一抹狐狸般的微笑。

    「等我臨幸完了你再去找慕涼辰!」寵唯一舒服的嗯哼一聲,心裡把這老狐狸給罵了個幾百遍,洩憤似的在男人身上抓了幾下,「喂,你不會是真的出問題了吧?」

    她都這樣委曲求全了,他都不給她個痛快,難道是真出問題了?

    「我出問題了你要怎麼辦?」寧非把玩著她纏在他腰上的小手,拽著她的手被他搓澡。

    「當然去找別的男人,我還能為了給你守貞憋死自己?」寵唯一憤憤的說道,要不是他在熏香上動手腳,她也用不著這樣毫無形象的抱著個男人。

    「那你還是憋死吧。」寧非推開她的手,轉過身來去拿搭在衣架上的浴巾。

    眼前的光景瞬間轉變為結實的胸膛,緊致有力的小腹,還有那……『咕咚』,寵唯一嚥了一口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某處。

    「想要它?」寧非誘惑道。

    寵唯一抬頭看了一樣那張人神共憤的臉搖搖頭,繼續低頭盯著某處。

    寧非看著她口是心非的小模樣,極為得意。他拿過浴巾,很緩慢的圍上,見寵唯一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得意的勾唇。

    他閒庭信步的向外走著,腳步極為緩慢,就等著寵唯一忍不住了開口叫自己。

    果然,沒過幾秒鐘,寵唯一開口叫他,「寧非……」

    「嗯?」他轉身,極為不情願似的搭理了她一下,「需要我派人送你到慕涼辰那裡?」

    寵唯一又吞了一下口水,極為小心的說道,臉上顯出可疑的紅暈,「寧非……」

    「快點說,我很忙!」故意裝出很不耐煩的樣子說道。

    「寧非你……不會是壞了吧?」在某人的威懾下,寵唯一終於把一句話給說全了,某人的臉卻徹底黑了。可是,她都盯著那兒看了那麼久了,都沒有反應,這不是出問題了是什麼?寵唯一肯定不會想會不會是自己魅力不夠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的。

    「寧非,我知道男人都恨在意這方面,你不要因為自卑就讓我去找慕涼辰,其實我對這方面也不是很在意,我們可以過柏拉圖式的生活。」寵唯一表示理解的說道。

    「寵唯一?」

    「嗯?」

    「你今天有沒有查黃歷?」

    「我沒這愛好。」

    「你以後會有這種愛好的。」寧非幾步走到她面前,拎小雞似的把她給拎出去摔在雙上,濕著身子撐在她上方,「覺得我不舉?」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嗯?」

    「我是說,我可以給你治。」見某人要變臉,寵唯一趕緊一臉乖巧的從他撐著的胳膊處鑽出來,難得地摟著他的腰撒嬌,「還生氣呢?」

    「我生什麼氣?」寧非挑眉反問。

    「你知道我向來說話不過腦子。」她知道自己說去找慕涼辰太過了,可是,「可我都跟你認錯了。」

    「有麼?」

    「我都主動……」寵唯一在他身上蹭了蹭以示自己在浴室裡的動作。

    「你主動幹什麼了?要你跟我結婚,就跟讓你上刑場似的,逼急了你說你要去找慕涼辰,你幹什麼了?」寧非歷數她的罪狀。

    寵唯一撅著嘴不說話,只是兩隻小手在男人身上不老實的作亂,撩的男人粗喘。

    兩人僵持到氣喘吁吁,寵唯一跟個樹袋熊似的執拗地掛在寧非身上不下來。寧非捏著她的小臉,「你打算這麼耗一夜?」

    話一落,寵唯一蹭蹭爬起來,主動往他身上一坐。寧非倏地緊繃,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寵唯一咬著他的手指憤憤道,「看什麼看,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麼,死狐狸!」

    得逞的寧非低低笑著,躺在床上任由某人服務,「嫁給我?」

    「不要。」

    「嫁不嫁?」

    「……嫁。」寵唯一大義凜然似的閉上眼,小嘴堵住薄唇,以防他再取笑她。

    極盡纏綿,唯一脫力的窩在寧非懷裡,寧非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背,良久,歎了一口氣,「唯一,我不是寵康國,你也不是媽。」

    「我不敢說永遠,在我有生之年,我絕不會放開你的手,即使是你厭了倦了,討厭我了,我也不會放開你的手。」寧非吻著她的面頰,輕聲說道,「我們在一起會很幸福很幸福,我們會有漂亮的寶寶,還會有調皮的小孫子。」

    「我……我就是矜持一下,女人太主動都不值錢。」唯一如八爪魚一樣纏著寧非,否認她其實是怕重蹈父母的後路才恐婚。

    「好,你今天是前所未有的矜持。」是前所未有的主動才對。

    主動的後果就是第二天起不了床,寧非下樓的時候,寵唯一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倪詩顏已經把早餐做好了,見只有寧非一人下來,微微蹙眉。

    「媽,唯一還睡著,一會兒我把早餐端上去餵她。」

    雖然很喜歡寧非,可畢竟是嫁女兒,倪詩顏少不了多囑咐。

    「媽,婚禮的事不用您操心了,一切由寵康國負責。」前段日子寵康國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倪詩顏也被牽連其中,唯一和寧非把他們的關係簡單解說了一番,所以,倪詩顏是知道寵康國是唯一生父的。

    「怎麼由他負責?」倪詩顏顯然是不想和他扯上關係。

    「他是唯一的父親,做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事。」寵康國虧欠唯一的,以後,他會幫唯一一點點的找回來。

    寧非這麼說,倪詩顏也沒再說什麼。

    日子很快就定下來了,寵唯一從來不知道結婚還這麼忙,忙得她都有點後悔那麼輕易的答應了嫁給他。

    「小姐,笑一下,對,笑一下。」攝影師舉著相機說道。

    寵唯一扯著快要笑僵的臉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嫁給我很不開心很委屈?」寧非哼聲道。

    「怎麼會。」可是她的臉真的要僵硬了。

    拍完室內要拍外景,寵唯一哭喪著臉拉著寧非哀求道,「明天再拍好不好?」

    因為寧非沒有母親,而唯一又怕累著倪詩顏,基本所有的歲瑣事兒都是問了倪詩顏後自己去辦理,這幾天忙得她一個頭兩個大,恐婚的心理又有蠢蠢欲動的趨勢。

    寧非臉色陰沉,很是不好看,怎麼感覺她那麼的不情願?

    「我想回家拍。」寵唯一眼珠一轉,這幾天這位爺可是得哄著,「我給你拍。」

    「你?」

    臥室內,一臉猥瑣的寵唯一舉著相機衝著某處猛拍。寧非後知後覺的那被子摀住光裸的身子。他說怎麼一回來,這丫頭就讓他換衣服,感情是趁機偷拍他?

    「咳咳,臥室想把您老英明神武的照片掛在床頭,每天看著您性感的肌肉睡覺,肯定會特香甜。」寵唯一狗腿的說道。

    「是麼?」寧非拉開蓋在身上的羽絨被,順手把寵唯一給攬過來,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伸手去扒她的衣服,「咱倆來個合影不是更好?」

    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她這樣。幾天後,寵唯一看著掛在牆上取代婚紗照的性感艷照,這樣是被媽看見,還不得把她腿給打斷了。

    「不錯,果然比婚紗照要有感覺的多,私人臥室就應該有個私密的樣子。」寧非嘖嘖歎道,而且還能給他們增添性福。

    「唯一,開開門,怎麼還把門給鎖了?」倪詩顏在外面叫門,寵唯一一個激靈,拿布把照片給蒙了起來,「媽,來了。」

    「就快結婚了,我來看看你們新房佈置的怎麼樣了。」倪詩顏說道,看到牆上蒙著布的照片,奇怪道,「這怎麼還遮著?」

    「哎哎,媽,這是寧非給我的驚喜。」寵唯一急中生智阻攔下倪詩顏要去拽布的手。

    「驚喜?」她怎麼覺得哪兒不對勁兒。

    「對,驚喜,您看了,那就不叫驚喜了。」唯一乾笑道。要是真被媽看了,那就叫驚嚇了,實實在在的驚嚇。

    倪詩顏轉了一圈,見準備的還不錯,拄著枴杖出了門,寵唯一舒了一口氣,瞪了寧非一眼。要是天天上演這麼一出,她非被嚇死不可。

    「唯一。」

    「嗯?」

    「老規矩說結婚前一天不能見面……」

    「嗯?」

    「那今天你睡這兒,記得鎖好門,不要太想我。」寧非壞笑道。

    「我不,我去和媽睡。」她才不要睡在這兒,一個人晚上盯著某人健美的身體流口水,早上還要提防著老太太會不會破門而入,太煎熬了。

    「可是你要是不在房間裡看著,萬一咱媽進來……」

    「那你睡。」

    「傻丫頭,我得回家睡。」

    「我……」最後,只能是她睡在這間充滿他的氣息的房間裡,睡前,唯一把門上了三道鎖,以保證母親不會在明天闖進來看到不該看的一幕。

    寧非和寵唯一的婚事既沒有大肆宣揚,也沒有刻意隱瞞,婚禮舉行那天,寧非心情緊張的坐在車內去接他的新娘子。

    作為伴娘的柳飄飄本來就對寧非很是崇拜,絲毫沒有為難他,就放他進去把寵唯一給抱了出來。

    作為當事人的唯一很是哀傷,結婚之前母親趕著把她嫁出去,結婚之時,作為好朋友的柳飄飄妞竟然不知道為難為難新郎,讓他吃點苦頭,就這麼簡單的把她給送出去了。

    「不高興了?」似乎是看出她的小心思,寧非笑著問道。

    「你娶我娶的也太容易了。」唯一扁扁嘴,都說來之不易才會珍惜,可是她……再看看跟在他們後面星星眼的柳飄飄,她決定放棄教育這大胸妞。

    「晚上回去讓你討回來?」寧非誘哄道,對於自己的女人,他哄起來很有耐心。

    「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寵唯一兩眼放光。

    寧非在她秀氣的鼻頭上咬了一口,抱著她下樓。

    別墅外,二十六輛黑色林肯組成心形停住在前面,車頂的玫瑰花迎風開放,還沾著露水的花瓣嬌艷的如新娘子的臉龐。中間兩輛車頂的玫瑰組成心心相印的圖畫,由純潔的百合花鑲嵌著鑽石組成『鍾情唯一』的字樣。

    唯一看著車頂上那四個字中間緊緊相擁的玩偶,摟緊了寧非的脖子,「沒想到你還挺會玩浪漫的。」

    「這個時候你不該是喜極而泣麼?」寧非皺眉,換上平常女子,看到這樣浪漫動人的畫面,不該是抱著他來句『我愛你』麼?

    「嘁。」寵唯一不屑的哼了一聲,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把臉埋在他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莫名的想流淚。她才不承認,是因為看到他的精心準備被感動的哭了。

    寧非抱著她坐上主車,主車是白色的馬薩拉蒂,寓意白頭偕老。

    他把唯一放在副駕駛上,細心的給她繫上安全帶,一抬頭,便看到她紅了的眼眶,知道這丫頭要面子,便沒點破。

    「唯一,告訴你不後悔嫁給我。」他要確定她的心。

    「我最後悔的就是當年把我的小美人給弄丟了。」唯一調皮的看著他,「還讓他丟了這麼久。」

    又提起他的屈辱事件,寧非狠狠的給了她一個爆栗子,「晚上再收拾你!」

    車隊緩緩前行,道路兩邊皆綁滿了氣球,隨著車隊的行駛,氣球緩緩上升,五彩斑斕的顏色預示著新人今後生活的多姿多彩。

    車隊一路向著琴島駛去,在那裡早有飛機等候,飛機機身上用紅色玫瑰組成『新婚快樂』的字樣,為首的飛機機身上除了有玫瑰點綴,還有他們兩人的巨幅婚紗照。

    寧非一手握著唯一柔嫩的小手,一邊心猿意馬的開著車,心想,一會兒他們的飛機上除了駕駛員,誰都不能待在上面,他的好好欣賞欣賞他的新娘子。

    就在所有熱沉浸在喜慶之中之時,突然一聲巨響,砰的一聲炸響,夾雜著人們慌亂的尖叫聲。

    寧非本能的護住唯一,車身劇烈的震動了幾下停下來,「唯一,怎麼樣?有沒有傷到?」

    唯一慌亂地爬起來,伸手去解安全帶,「怎麼回事?怎麼好像是爆炸了?」

    「不知道,你別動,你在車上好好呆著,我去看媽。」寧非知道她擔心倪詩顏,透過後視鏡看後面,只看到亂糟糟的人群,還有瀰漫的灰土,根本看不清實情。

    「記住千萬別下車。」寧非不放心的叮囑道。心裡卻不知為何,有些慌慌的,他把這種心慌解釋為擔心倪詩顏的安全。

    走到後方,見整輛車歪在路邊,倪詩顏由柳飄飄扶著坐在路邊,柳叔也呼呼地喘著氣蹲在那兒,臉上還有一道血口子,看來是被碎片劃傷了。

    「怎麼回事?」見倪詩顏沒什麼事兒,他問道。

    「寧總,好像是炸彈。」正在安撫賓客的王秘書說道,他身上也受了點傷,西裝上破了好幾道口子,裡面的白色襯衣沾染著紅紅黑黑的印子。

    「炸彈?」寧非挑眉,在這種和平社會下,會有這東西?

    「是,是自製土炸藥。」車隊李有保鏢,對這方面有瞭解,「殺傷力不是很大。」

    在他結婚之際,扔炸彈?寧非擰眉,既然在他結婚的時候動手,那就應該是衝著他來的,為何會把炸彈扔在岳母車下?

    「唯一!」寧非突然拔腿往主車跑去,沿途撞倒幾個人也不自知。

    寧非猛地打開車門,看著副駕駛上空空如也的座位,心涼了半截。調虎離山!他一腳踹在門上,揪著頭髮蹲在地上,發出如獸般的低吼,他一開始就該想到,一開始就該想到!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