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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97一起見網友 文 / 搖情月

    097

    寵唯一知道這件是的時候,王梅艷的父親已經定罪了,她聽著王梅艷在電話裡哭得不知所措。

    「你覺得會事誰舉報的?」寵唯一問道。

    「我不知道,我爸說這事兒除了老喬沒有外人知道。」王梅艷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剛剛死了老公,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娘家也被法院定了罪,一輩子順風順水的王梅艷突然慌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除了哭還能做點什麼。

    「你回去都做了什麼?」寵唯一問道,直覺告訴她,這和喬院長死脫不了關係。

    「我也沒幹什麼,就是實在悶得慌無所事事的逛逛街。」王梅艷抽噎著回答道。

    寵唯一聽了有像撞牆的衝動,長不長腦子,在s市,她為什麼把她藏著掖著?還是怕讓喬芸給看到,她倒是好,一點也不知道低調。

    事已至此,寵唯一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通天的本領可以幫她,「王姐,不是我說你,你怎麼就不動動腦筋,算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麼都沒用,現在,唯一能庇護你的只有喬家人。」

    「可是我……」王梅艷雖然傻,但是還知道點人之常情,她們王家現在就是一塊燒紅的烙鐵,誰靠上去,誰倒霉。

    「去找喬家人,把喬院長和喬芸的是說清楚。」在寵唯一看來,王家被捕,十有**就是喬芸搞的鬼。

    寵唯一說完,王梅艷沒有吭聲,她知道,她在猶豫。

    「王姐,話我就說這些,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而且,你不覺得喬院長死的很蹊蹺嗎?」寵唯一覺得和她說話真是費腦子,不能說的太直白,也不能說的太隱晦。一句話,還是王梅艷被保護的太好了,看來,在娘家也是全家寵著的寶,不然怎麼會心思單純到傻。

    王梅艷那邊還在可是,寵唯一就把電話掛了,這種事,她作為一個外人,說的已經夠多了。

    「給誰打電話呢?寧非?」柳飄飄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臉八卦的盯著寵唯一。

    「你能不能一天到晚不想男人?」她倒是想給寧非打呢,可是,昨天人家已經把關係撇清了。人家都說了,他來,是衝著她媽,是想要做乾兒子,而不是她這個女兒,來做女婿的。

    柳飄飄撓撓頭,她就是做這一行的,不想男人想啥?

    「對了,你猜我剛才看到誰了?」柳飄飄很快就把該想什麼的問題給過濾了過去,一臉興奮的看著寵唯一。

    「誰啊。」寵唯一不感興趣的問道,能讓柳飄飄興奮的,不外乎是那些多金又帥氣的公子哥兒。

    柳飄飄的興奮勁兒卻一點也沒被唯一給影響,她眨巴著畫了重彩眼影的眼睛神秘的說道,「是慕涼辰。」

    唯一走路的步子一頓,隨即面無表情地說道,「慕涼辰是誰?」

    柳飄飄一聽,嘖嘖出聲,「喲喲,跟我裝傻,當年是誰為他哭的心肝顫顫兒的?」

    「誰為他哭了,那是老娘他媽的為生活所迫。」寵唯一反駁道。

    「得,不承認就不承認,反正我是告訴你了。」柳飄飄也不揭穿她,沒心沒肺的在她身前轉了個圈,「依老娘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那小子可還是單身哦。」

    「就你那眼神?」寵唯一不屑道,「我看你這次連人都看錯了,他們家早全家移民了,你上哪兒看見他去?」

    「人家走了就不能回來了?寵唯一我看你是不敢見他!得了,都過多少年了,別搞得痛不欲生似的。初戀受過傷你就是傷感女青年了?老娘還初夜受過傷呢。」柳飄飄就搞不明白了,想唯一那果決的性格,怎麼就耿耿於懷,過不去那道坎兒了?揮刀斬亂麻才是她的個性嘛。

    寵唯一不想多提,恰巧手機響了,解了她的窘迫。

    唯一看著上面的號碼有些猶豫。

    最終,電話還是接起來,那邊響起一個愉悅的聲音,「寵兒,你終於接電話了,我們說好的見面,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是那個署名為『我喜歡你』的電話。

    「我……」唯一猶豫了一下,她只是把對方當做一個可以傾訴的朋友,有時候,面對陌生人,更容易把心裡話說出來,可是見了面,那性質就變了。

    所以,唯一並不是很想見面。

    「小寵兒,我在你提到的咖啡館等你,不管你來不來,我都會等到最後。」即使隔著電話,對方也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便把電話給掛了。

    「誰呢?」柳飄飄看來是閒的無聊了。

    「那個網友說要見面。」唯一和飄飄之間幾乎是沒有秘密的,柳飄飄也知道這個網友的存在。

    「那你去嗎?」

    「不……去……」寵唯一張嘴就想否定,在瞥到斜後方的人影時,不自覺的改變了話語,「去,當然去。」

    柳飄飄眉毛一跳,隨即瞭然的一笑,意味深長的拍著唯一的肩膀大聲說道,「既然是去見網友帥哥,一定要好好打扮打扮,咱一定要他一見鍾情,再見傾心,三見拿下!」

    寵唯一嘴角一抽,要不要表演的這麼誇張,「飄飄,你能陪我去嗎?」

    柳飄飄一聽,立刻跳開兩尺遠,「寵唯一,你不要這麼黑心吧,萬一你那網友是個人販子呢?像我這樣貌美如花的美女,他一定會對我有非分之想的。」

    寵唯一有想捏死丫的衝動,前一刻還讓她好好打扮去勾引人家呢,下一秒就說對方可能是個人販子,有點邏輯好不好!

    「那……那我就勉為其難的陪你去吧。」柳飄飄在寵唯一的瞪視下,被迫做了妥協。

    寵唯一剛想說點什麼,就被;柳飄飄高分貝的嗓音給打斷,「寧少,你來了,唯一要去見網友呢。」

    寧非緩緩走來,聽了柳飄飄的話,看了寵唯一一眼。寵唯一有想拍死柳飄飄的衝動,表演的痕跡太重了啊,死妞!

    可是柳飄飄演上癮了,她立刻熱情的拉著寧非道,「寧少,你也去吧,咱們一塊去看看唯一的網友長啥樣兒。」

    寧非不著痕跡的避開她的手,淡淡的瞟了寵唯一一眼,如兄長般囑咐道,「我就不去了,好好化個妝,別把人家給嚇著。」

    「寧非你……」寵唯一咬牙,她現在很嚇人嗎?她向來就沒有化妝的習慣,當初他把她壓床上的時候怎麼沒嫌她嚇人?

    「你放心,我不會跟媽說。」寧非推開寵唯一指著他的手指,那樣子,活像對待無理取鬧的妹妹。

    柳飄飄一看苗頭不對,立刻拉開寵唯一,眨眨眼,「唯一,你不是說時間很緊嗎?咱第一次見面不能遲到了。哎呀,現在這個時間不好打車,你到那兒肯定遲到了。」柳飄飄誇張的大叫,眼睛直往寧非那兒瞄。

    見寧非抬步要走,她立刻追上去,「寧少,你看你正好也閒著,你就送送唯一吧,阿姨有我來照顧,你放心。」

    寧非回頭去看寵唯一,寵唯一立刻別開臉,期待一閃而過,換上無所謂的表情。

    柳飄飄狠狠的瞪了唯一一眼,見她不吭聲,又在她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低聲喝道,「傻妞,老娘可是費盡心思給你創造機會!」

    寵唯一繃著嘴對她咧出個無比淒涼的微笑,一抬頭,換上諂媚的笑容,「寧哥哥,你能送我一程嗎?」

    站在她旁邊的柳飄飄打了個哆嗦,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妞禍害起人,那是要命啊。

    寧非攥起拳頭放在嘴邊咳了一聲,掩去嘴邊那抹笑意,略微踟躕的開口,「多久的路程,我今天很忙。要不我讓司機來接你。」

    忙忙忙!忙你個大頭鬼啊!給你幾分顏色,你還傲嬌起來了。

    寵唯一在心裡一通腹誹,面上卻笑意盈盈,「等司機來就趕不及了,路程不是很遠,十幾分鐘就到了。」

    寧非又思索了一會兒,才不情不願的走過來,「走吧。」

    柳飄飄對寵唯一比了個剪刀手加油,寵唯一憤憤地跟在寧非身後,抬起一腳佯裝要踹……

    「去哪兒?」寧非突然回過頭來,寵唯一揉著膝蓋一臉笑,「第一中學對面的咖啡館。」

    「怎麼了?你腿疼?」寧非問道。

    「呵呵,老毛病了,一出太陽就疼。」寵唯一笑呵呵道。

    跟在後面的柳飄飄聽得一臉黑線,妞啊,那是一陰天就疼好不好。

    「既然有病,就得趕緊治,拖著可不好。」寧非繼續扮演他的好大哥角色。

    「是是,回來我就找個老中醫給看看。」寵唯一繼續扮演乖巧的小妹妹。丫的,先讓你得瑟著,等老娘把你給收了,有你受的。竟然拐著玩兒罵她!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上了車,柳飄飄理所當然的被遺忘了。

    車上,寵唯一多次想找話說,都被寧非一張冷臉給堵回去了。

    到了目的地,寧非等寵唯一下了車,便作勢要發動車子走人,寵唯一只得陪著笑臉懇求,「寧哥哥,你得把你寵妹妹給送回去啊,做人要有始有終是不是?」

    「你不自己打車回去?」寧非挑眉問道。

    「打車要花錢,咱們是一家人,何必把錢給外人呢。」寵唯一厚著臉皮攀關係。絲毫沒想過,她根本沒給過寧非車費錢。

    在寵唯一的再三要求下,寧非才答應不走,進寧非理所當然的推開車門下車,理所當然的陪著寵唯一一起走進了咖啡館。

    進了門,寵唯一掃了一眼,腳步驟停。已經走出去幾步的寧非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她,「怎麼了?」

    唯一不答,眼睛盯著靠窗的一個座位,那裡,坐著一個年輕男子,纖細的五官嵌在精緻的臉上,每一筆都是那麼柔和,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禁慾感,甚至連他的手指都纖長蒼白到病態。

    深秋的陽光透過玻璃籠罩在他的身上,讓人恍惚以為,只要陽光一暗,他就會消失一樣。

    「那是誰?」直覺告訴寧非,寵唯一再看他。

    唯一抬起手狠狠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目光依舊停留在男人身上,「我初戀。」

    喝!寧非憤然,這丫頭還真不忌諱!

    「呵,原來是打著網友的旗號見初戀。」寧非諷刺道,出於尊重,他沒有查過寵唯一的愛情史,或許也是出於對自己的信任,他從不認為能夠有男人從他手裡搶走他看上的女人。

    見寵唯一不答,寧非酸溜溜的譏諷道,「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

    寵唯一呵呵傻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髮,「小時候不懂事,就是喜歡這種花樣美男。」

    寧非冷哼一聲,大踏步向男人的方向走去。

    「喂喂,你幹什麼去?」寵唯一反應過來,腳步卻向咖啡館外移動,直覺告訴她,她應該快速離開此是非之地。

    她是來見網友的,卻如此偶然的看到了初戀男友,她可不認為這是巧合。

    可惜,她現在逃走顯然已經晚了,男人抬起頭來,微笑著向她招手,「唯一……」

    寵唯一哀嚎,她今天出門該查黃歷的,果然阿諛諂媚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若不是為了刺激寧非,她原本是不打算和所謂的網友實際的初戀男友見面的。

    卡座內,寵唯一和男人面對面而坐,寧非坐在她旁邊,閒逸的翹著腿把玩著咖啡杯子。

    「唯一,我以為你不會來了。」男人蒼白的臉上染著紅,漂亮的眼睛閃著興奮。

    她原本是不打算來的。

    寵唯一笑著抽回被男人握著的手,摩挲著被子上的牡丹花紋道,「怎麼是你?」

    男人微曲的手指微微攥起,又舒展開,面上有些失落,語氣裡帶了些小心翼翼,「唯一,你是不是還沒有原諒我?是不是怪我瞞著你,不表明身份?」

    「沒有,網友網友,信息本來就具有虛假性,我還到處在網上跟人家說我是大美女呢。」寵唯一刻意調笑道。

    男人聽聞,如釋重負,「你不怪我就好,唯一,其實我……我一直都想回來找你,之所以以網友的身份接近你,是怕你還恨我……其實我……唯一,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寵唯一手中的勺子叮地一聲撞在杯壁上,她愕然抬頭,她沒想到他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下意識就想拒絕。

    「唯一,你先別急著回答我,我知道我給你的傷害很深很深。或許今天我太唐突了,可是,我真的想愛護你,給我個彌補的機會好嗎?」

    男人苦笑一聲,蒼白的面孔讓人看著心疼,「知道我為什麼會取那樣的名字嗎?這麼多日日夜夜,每次和你聊天就代表著我的表白,我幻想著,有一天你能看懂我的名字,能接受我的告白。唯一,即使你還沒有原諒我,也請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給你造成的傷害,我想親自撫平。

    坐在寵唯一旁邊的寧非冷哼一聲,好一個情真意切,感人至深啊。眼神凌厲的掃向低著頭做小女兒嬌羞狀的寵唯一,面上不禁寒了幾分,連帶著周圍的空氣也跟著降了幾個溫度。

    寵唯一攪著杯子裡的咖啡,小小的咖啡杯裡出現快速旋轉的漩渦,一如她此時的心情,「涼辰,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我的男朋友,寧非。寧非,這是我的同學,慕涼辰。」

    慕涼辰一愣,臉上原本的紅潤被蒼白取代,但是他還是禮貌的站起身來向寧非伸手,「寧先生您好。」

    寧非眉毛一挑,單手敲著腿看寵唯一,一點配合的意思都沒有。

    寵唯一腆著笑臉抱著寧非的胳膊,柔聲說道,「阿非,你別生氣,回去我再給你解釋好不好?」

    寧非撩眼看了一眼慕涼辰,把寵唯一的眼光給鄙視了一番,這男人不就是個花架子,長得比女人還弱不禁風。

    懶洋洋的伸出手握了一下,寧非開口,「慕先生當著我這個正主兒的面跟我女人表白,可是不厚道。」

    慕涼辰一赧,面露尷尬,卻異常堅定的說道,「雖然你是唯一的男朋友,但是,只要你們沒有結婚,我就有機會。」

    呵,還堅持不懈呢。

    「既然慕先生對唯一有意,我也不好讓你們相處太久,今天的見面就到此為止吧,唯一,回家。」寧非一點也不吝嗇於表現他的不客氣,不禮貌,拉著寵唯一便出了咖啡館。

    坐在車上,寧非開始跟寵唯一算賬,「男朋友,嗯?我記得某人還喊我哥哥來著。」

    她就知道會有這麼一茬,算了,幾天都豁出去了,也不在乎這點了,「我不喜歡你做我的大哥,再說,我喊的是哥哥,哥哥有好多種……」

    寵唯一的聲音越來越低,寧非湊到她嘴邊也只能聽個大概,「你說你喊的是哪種?」

    寵唯一被近在耳邊的聲音嚇了一跳,本能的抬頭,唇上擦過軟軟的東西,臉騰地燒了起來,嘴巴不聽話的溜出三個字,「……情哥哥。」

    耳邊傳來寧非愉悅的笑聲,腰身一緊,便被強壯的胳膊攬了過去,「叫聲聽聽?」

    「不叫,叫了你又不承認你是我男朋友。」寵唯一嘟嘴說道。

    「呵呵,傻丫頭!」寧非在她皺起的鼻頭上吻了一下,好心情毫不掩飾的顯示在臉上。

    寵唯一看著他那張得意的笑臉,恨不得一巴掌甩上去,不過想歸想,臉上還是一臉的討好,「你還生氣嗎?」

    「生氣?我什麼時候生氣了?有什麼值得我生氣的?」寧非疑惑的問道。那表情,那神態,讓寵唯一很窩火。

    丫的,忍不了了。寵唯一捏著寧非的臉使勁兒往兩邊拽,不敢扇他耳光,她可以蹂躪他,「寧非你夠了!老娘都帶你來見網友加初戀了,你還他媽的給我一臉欠扁的傲嬌樣兒!」

    小野貓兒終於亮出利爪了,寧非在拍開她的手,揉著被她拽變形的臉,一本正經的說道,「寵唯一,你記著你今天說過的話,你既然承認了是我寧非的女人,就是打上了一輩子的烙印。」

    「我又不是奴隸。」寵唯一不滿的開口,在古代,只有奴隸才會在身上烙上主人的名字。

    寧非不理會她的抗議,好心情的放了首快節奏的情歌。

    「喂,你不是說要做我媽的乾兒子嗎?」寵唯一還記著昨天的話呢。

    「嗯……媽失去了一個兒子,多了個女婿,我想她會很高興的。」寧非愉快的說道,連聲音都帶著快樂的氣息。

    他就知道冷落這丫頭幾天,讓她想想清楚,她才知道她要的是什麼。

    有時候,對於愛情不能逼得太緊,適當的給予放鬆,甚至是拉開距離,彼此才會看清自己的心。

    昨天那番話,就是說給她聽得。他說,他要做倪詩顏的乾兒子,便是否定了他們之前的關係。那時候唯一是什麼心情?酸酸的,麻麻的,像是被抽掉了血,連跳動都變得緩慢,艱難。

    咖啡館裡,慕涼辰坐在窗戶前,看著絕塵而去的跑車,蒼白的臉上幾乎看不到表情。

    「少爺,該回去了。」男人畢恭畢敬的站在身後說道。

    「閆陸,你說她幸福嗎?」慕涼辰的手指摩挲著杯沿兒,指腹滑過杯子上那朵盛開的牡丹花,嬌艷的花瓣處還殘留著不屬於花瓣顏色的唇印。

    「也許幸福,也許不幸福。」

    「那你說我該祝她幸福嗎?」慕涼辰的手指一點點擦去杯沿兒上的印記,指尖沾染了點點紅,映襯著蒼白的肌膚,格外的好看。

    沒有等到身邊人回答,慕涼辰自顧自的開口,「可是我不幸福。」

    「少爺,還需要人繼續跟隨寵小姐嗎?」閆陸問道,他看出寵唯一的不一樣,刻意把『監視』換成了『跟隨』。

    「先撤了吧,她身邊的那個人不是省油的燈。」慕涼辰困乏的揉了揉眉心,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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