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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88爆炸 文 / 搖情月

    088

    寧非踢了一腳,太陽穴突突地跳,「愣著幹什麼,趕緊找啊!」

    他不就是見唯一離不開人,才把柳飄飄給找來的麼,她可好,竟然讓唯一一個人待著。

    倪詩顏對於手術室可以說是三進三出了,換了誰也受不了。更何況,她還是寵唯一相依為命的唯一親人,第一次、第二次,唯一可以扛過去,可是又接著來了第三次……誰知道倪詩顏那身體能不能挺過去?

    柳飄飄急的眼睛紅紅的,打電話的時候都帶著哭音。

    寧非知道自己不該對著柳飄飄發脾氣,可是他心裡慌,控制不住,他努力壓下火氣,盡量平靜地開口,「唯一說過媽為什麼犯病嗎?」

    倪詩顏醒來以後狀態一直很好,偶爾有個頭暈眼花,醫生也說不要緊,怎麼會突然就進了手術室了。而且,今天吃晚飯的時候不是還有說有笑麼?

    柳飄飄搖搖頭,「我問唯一,唯一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恨恨地盯著一處,那眼神兒跟要殺人似的。」

    想起寵唯一陰鷙的眼神,柳飄飄不禁打了個哆嗦,若是那眼神盯在她身上,非把她給穿透了不可。

    「她那樣你也敢離……」寧非深吸了一口氣,以手遮著眼睛,「我該親自看著她。」

    「我……我讓我哥派人去唯一常去的地方找了,我們……我們也出去找找吧。」柳飄飄知道這次自己又犯錯了,加之唯一的眼神兒著實的不尋常,她也怕她出事。

    「你沿著醫院找找。」寧非拍拍自己的臉頰,急糊塗了,醫院有監控,他怎麼忘了這茬了。

    去監控室的路上,寧非聽到護士議論著下跪之類的話題,本來他是不會理會的,可是今天,他鬼使神差的停下問了問。

    那小護士本來不想說,畢竟背後嚼人家舌根不是好事。寧非從皮夾子裡掏出幾張鈔票給她,小護士四下看看,把今天看到的事兒給說了出來。

    「六樓十六號房間?」寧非蹙眉問道。

    「是啊,那個女人穿的也挺貴氣的,跪在地上可招人眼了,不過後來那女孩兒把門關了,我也聽不到她們說的什麼。後來那個貴婦可狼狽了,估計是被那女孩兒給打了。」女護士說完,唏噓不已,不知道是同情那貴婦呢,還是感慨女孩兒的剽悍。

    從女護士那裡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唯一知道的便是有人來鬧過,還是個女人。

    寧非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沈丹芝,正在思量間,柳飄飄的電話打過來了,「寧少,找到唯一了……」

    寧非立刻放下電話衝了出去,跑出住院部,便看到和柳飄飄一起走過來的寵唯一。

    看到寵唯一衣服上的血漬,寧非瞳孔一縮,一把把寵唯一給拉過來,「怎麼回事?傷哪兒了?」

    「咳咳,你松……鬆手……」寵唯一拍著寧非鉗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使那麼大勁兒幹嘛,估計該青了。

    「你還給我嬉皮笑臉,這怎麼搞得?」寧非瞪她一眼,後面那句話是問柳飄飄的。

    柳飄飄無奈的攤手,表示這件事該問當事人。

    「你先鬆開我,」寵唯一甩甩手臂,見寧非根本不把她的話當話,只好言簡意賅地說道,「不是我的血。」

    寧非哪信她,把寵唯一轉了個圈,親自檢查了翻,才放心。這要不是在露天場地,他非把她衣服給扒了好好檢查一遍。

    「給你三分鐘的解釋時間!」寧非這次是徹底怒了,走開連吱都不吱一聲,不知道他有多擔心嗎?

    「這是雞血,不是我的血,我不小心弄衣服上了,就這麼簡單。」寵唯一語速極快的解釋道。

    寧非挑眉,雞血?

    「你上哪兒弄得雞血?你弄雞血幹什麼?」其實他想問的是,倪詩顏都那樣了,她有心思去弄什麼勞什子雞血?只是怕戳痛她沒直接說罷了。

    寵唯一自然知道寧非心裡想的是什麼,聳聳肩,表現的一臉無害,「媽出了事兒,我心煩嘛,就像出去透透氣……」轉眼見柳飄飄眼眶上的紅還未褪下,知道自己嚇到他們了,立刻態度良好的認錯,「飄飄對不起,我當時心裡亂極了,只想出來透透氣,沒有顧及你們的感受。」

    「知道就好,看你丟了,你家太子爺差點吃了我!」柳飄飄毫不避諱的當著寧非的面告狀。

    寧非只當沒聽見,盯著寵唯一,聲音沉沉,「你想就這樣過去?」

    蒙誰呢,透氣透得渾身是血?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再也不亂跑了。」寵唯一乖巧的道歉。

    「透氣透到殺雞去了?」寧非可不會讓她這麼矇混過關,他離開的時候,她還神情恍惚的,現在這麼正常才叫不正常。

    「我……我想給媽媽做個雞湯……」寵唯一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眼睛看著寧非的眼睛,繼續道,「不過我一開始精神不好,老闆殺雞的時候,我進去把雞嚇到了……」

    柳飄飄噗嗤一聲笑出來,真是個好借口,把雞嚇到了,你以為你是黃鼠狼呢。

    寧非恨不得一巴掌拍在她腦袋上,撒謊臉不紅心不燥,簡直成精了。

    想想,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她還不是十句有十一句是謊話,這丫頭撒謊撒慣了,以後他得給她改改。

    在市區哪來的雞,附近有沒有農貿市場。寧非給了她一個你就給我編的眼神,拽了她進去。

    知道寵唯一做事兒都有自己的那套理論,他也不擔心她會惹出什麼禍來,真出事兒了,他頂著不就得了。

    寵唯一吐吐舌頭跟在寧非身後,柳飄飄望向手術室的目光收回來,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

    她知道,唯一雖然表面上嬉皮笑臉,心裡還是擔心、怕得要死。母親一而再再而三的進手術室,她每時每刻都在承受著失去唯一的親人的煎熬。

    就算是健康人做個大手術都要修養至少小半年,更何況還是倪詩顏這個躺了十二年的植物人?

    寵唯一坐在手術室外,看著亮著的手術室燈,也沒了強裝的心思,衣服上還殘留著腥腥的血味兒,緊攥的掌心上有道細細的劃痕,血水已經凝固了,結了痂。

    她衣服上的血的確是雞血,這點她沒騙人,不過……可不是用來給母親煲湯的。

    寵唯一想起她追出去看到的情形,眉心不由得皺了起來,她們在說什麼?

    時間回到半個小時前。寵唯一想到母親因為景母再次進入手術室,心裡怎麼想怎麼氣憤。

    她有氣,有怨,可以衝著她寵唯一來,可是看看景母那架勢,不是明明白白的衝著母親來的麼?

    一口一個寵夫人的叫著,這不是給母親添堵嗎?

    還有,她是怎麼知道自己在盛世尊享工作過的?要不是刻意去查,或者是有心人透漏,她會知道?

    越是想,越是嚥不下那口氣,便追了出去。

    本來也是一時氣急,沒想到還能追的著景母,竟然還真讓她給追上了。

    景母那惹眼的轎車停在露天停車場處,寵唯一剛要過去在給她幾巴掌,卻沒想到從另一邊匆匆趕過一個人來。

    是喬芸!

    喬芸認識景母,寵唯一並不奇怪,畢竟喬芸曾經是景修澤的女朋友。

    可是,就在寵唯一以為兩人要上演一出熱情相擁、互訴衷腸的感人場面時,喬芸在離景母幾步遠處停住了,景母也好整以暇的看著喬芸。

    她雖然看不清兩人臉上的表情,但是,從兩人之間的氣場來看,她們之間的氣氛好像並不友好。

    怎麼說呢,一開始,兩個人看到對方的時候,還是熱情的打招呼,可是後來,好像才說了幾句話,兩人之間就出現了分歧。就是這種感覺。

    寵唯一躲在一輛車後面探出腦袋,看著那兩人。

    喬芸的稍微柔和些,畢竟是面對長輩,還是景修澤的母親,而景母就有些怒意了。

    這些都是寵唯一從兩人的肢體動作上推斷出來的。

    只見喬芸上前去拉景母,景母退後一步,甩開,提高了嗓音說了什麼,周圍太過噪雜,聽不太清,唯一隱約聽到「修澤」、「警察」、「說好了……」之類的字樣。

    連貫起來,便知道他們是在說景修澤因為母親被下藥進警局的事兒。

    這也是寵唯一奇怪的。按理說,景母來找她和母親,第一個該說的是景修澤被抓緊監獄的事兒,這才應該是她的重中之重,她怎麼還有心思來討伐她的作風問題?

    難道她一個不相干的人的作風問題要比景修澤重要?還是她認為把自己給弄臭了,就救了景修澤了?

    後來兩人又說了些什麼,從喬芸的動作上隱約感覺出來她在哀求什麼,而景母很是不屑的甩開。

    寵唯一自己給她們配得音是,喬芸哀求景母一定要把景修澤救出來,而景母很是不屑的甩開她,道,「我自己的兒子,我當然會救!」

    隨後,喬芸就離開了。

    寵唯一正打算上前去教訓景母的時候,又好死不死的跑出來一個人,看樣子是醫院的領導。

    景母這次的臉色可好看了很多,拉著領導去了醫院旁的咖啡廳。

    寵唯一從車後面鑽出來,瞇著眼看景母那惹眼的轎車,寶石藍的顏色,本該是高貴典雅的,可放在景母身上,唯一怎麼看都覺得不順眼。

    這時,一位老大媽拎著菜籃子走過,籃子裡還有一隻咕咕叫的大公雞。

    寵唯一眼珠一轉兒,臉上顯出不懷好意的笑來。

    「一個人傻樂什麼呢?」寧非一回頭,就看到寵唯一坐在座椅上,一雙大眼睛動也不動,嘴角咧向兩邊,傻兮兮的堪比傻姑。

    「想到好玩的事兒了。」寵唯一扯回嘴角,不去看他。

    不是她對寧非藏著掖著,景母不管怎麼說也是寧非他媽,她今天不僅打了她,還恐嚇了她,雖說寧非嘴上肯定會說不在乎,可是心裡呢?

    景母之於寧非,與寵康國之於她,其實是一個道理。

    ……

    景母告別醫院領導,端著步子走回轎車,哼著小曲兒坐進去。今天雖然被寵唯一那小賤人給打了一巴掌,可聽說她媽又進手術室了,她覺得也值了。她今天來的目的算是達成了。為了修澤,挨一巴掌算什麼。

    景母把包放在副駕駛上,插上車鑰匙發動引擎。

    腳上用力的時候,發覺屁股下面軟軟的,不是墊子的那種軟,而是……景母空出手來向後一摸,熱乎乎的,伸到眼前一看,景母嗷的尖叫起來,踩著油門的腳一下子踩到底。

    景母驚慌失措的看著座椅上的血,這才發現,腳下踩了一鞋子的血和雞毛。

    一隻淌著血的大公雞咕咕的叫著在車廂裡亂飛,飛過她的頭頂,灑下一串血珠兒。

    剛才,她屁股底下坐著的就是公雞的翅膀,她剛才那一摸,驚到了氣息奄奄的大公雞。出氣多進氣少的公雞拼盡生命的最後一絲力氣在車廂裡飛跳,脖子上的血淋淋漓漓,弄得滿車廂都是,還有那難聞的雞屎滴在景母昂貴的大衣上。

    車廂裡亂成一片,行人只看到一輛豪車失了控般,像一條瘋了的狗一樣在路上橫衝直撞。

    「啊,走開走開……」景母揮舞著手擋在臉前,胳膊上都是雞屎味兒。

    四周傳來刺耳的喇叭聲,景母向前一看,整個人蒙了一下,趕忙去拿方向盤,另一隻腳忙亂的去踩煞車。

    「吱——!」的一聲,輪胎和地面擦出長長的車轍,摩擦出燒焦的味道。

    轎車砰的撞上路邊的馬路牙子,景母因為慣性如一枚發射的子彈,向擋風玻璃撞去……

    醫院裡,柳飄飄無聊的刷著微博,看到一條路況實時報道,無意中吐槽了一句,「活該,開個豪車就當自己是螃蟹了,還橫著走,你不出車禍誰出車禍!」

    「幹嘛呢,又仇富啊。」寵唯一見柳飄飄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就像調侃她。

    「喏,這不還有路人拍得視頻呢,這車跑的那叫一個橫行霸道,多少車因為它差點追尾了。」柳飄飄按了重播鍵,給寵唯一看視頻。

    寵唯一瞥了兩眼,突然坐正了身子把手機拿了過來,「有沒有說人怎麼樣了?」

    這車不是景母的車是誰的,看樣子撞得不輕,車前蓋都撞裂了,車身上還有不少的刮擦。

    「命大,死不了。」柳飄飄玩著指甲道,「這種人,有的是錢,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寵唯一抬頭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又想起高二那年,柳叔被人撞了,因為沒交錢,放在醫院沒人管的時候。

    就是為了給柳叔湊做手術的錢,柳飄飄才走上了這條路。沒有誰天生就願意墮落,也沒有誰甘願被人看不起。

    微博上說,傷者沒有生命危險,寵唯一稍稍放了心。

    她本來只是想給景母一些教訓,噁心噁心她,並不想把她怎麼樣,誰知道她能被一隻雞給嚇成那個樣子。

    「看什麼?」寧非走過來。

    「沒什麼。」寵唯一聳聳肩,把手機還給柳飄飄。寧非以為是閨蜜之間的悄悄話,也沒再多問。

    剛想跟寵唯一說話,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寵唯一緊張的盯著寧非,見他眉頭蹙起,兩頰肌肉緊繃,冷冷的吐了兩個字,「不管。」就掛了電話。

    「怎麼了?」寵唯一猜到可能是有關景母的電話,因為如果送醫院的話,肯定是就近送市醫院,而景修澤又在警局,能找的只有寧非。

    「推銷的。」寧非擁著寵唯一坐下,眉間的褶皺卻沒有散開。

    「你要是有事就去辦吧,我有飄飄陪著。」寵唯一看著他冷硬的臉龐,她知道他雖然嘴上說不擔心,可心裡卻還是念著的,畢竟血緣至親。

    「沒事,她用不著我管。」寧非反手抱住唯一,下巴擱在她發頂,「你別趕我走。」

    一聲『你別趕我走』,明明是很普通的語氣,卻讓唯一聽了心酸。她抱緊了寧非,以往,都是他溫暖她,她也想做一次他的暖爐。

    「我就賴上你了。」寵唯一抬起頭,瀲灩著水光的眼睛望著寧非,眼睛裡閃過俏皮。

    手術室的門被推開,寵唯一嗖地站起來,緊張的拽著寧非的衣服。寧非安慰的把她摟在身前,「別怕,媽沒事。」

    寧非代寵唯一上前問了下情況,好在是有驚無險,醫生把兩個人教訓了一通,說了下注意事項,就離開了。

    寧非見寵唯一眼巴巴的趴在倪詩顏床前,便搬了個椅子和她一起坐在床邊,「說說,怎麼把媽氣著了?」

    「媽知道我在盛世尊享工作的事了。」寵唯一悶悶地說道,她說的避重就輕,只說母親知道了她工作的事兒,卻沒說是誰說的。寧非也是個聰明人,知道她刻意瞞著,也就沒問。

    「這還真有點難辦。」寧非沉吟道,相處這段時間,他多少也摸清了倪詩顏的脾性。

    不說她停留在十二年的保守時期,就算是擱在現在,家裡人也不能接受自家女兒在那種地方工作,不然,柳飄飄怎麼到現在了還瞞著柳叔呢。

    「要不,你先躲躲?」寧非隨口提議道。

    他本是隨口提的,以為以寵唯一那敢作敢當的個性,必然會反駁,沒想到這丫頭蔫蔫的贊同了,看來這問題還真是棘手。

    「我等媽消氣了,再來跟她解釋,不然她看見我,又得氣暈過去。」寵唯一不無委屈地說道。

    好在倪詩顏醒的很快,寵唯一在門口看著母親醒了,又探著腦袋看了一會兒,才摸摸鼻子離開。

    母親那邊暫時有柳飄飄照顧著,她也算放心,她打聽著景母的消息,聽說右腿骨折了,臉上有幾道擦痕,心裡說不上痛快不痛快。這本不是她要的結果,她只想和母親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卻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來害母親。

    路過醫生的辦公室,寵唯一突然想起王梅艷來,想到那個傻女人傻呵呵的誇自己的丈夫,想到她說起喬院長時的一臉自豪,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

    王梅艷接到寵唯一的電話,立刻豪爽的答應了邀約,不過因為她對s市不熟,需要寵唯一去接她。

    蒲德區1110號,喬院長在s市的房產。

    喬芸收起手機下了車,走到別墅門前,熟練的掏出鑰匙開了門。

    燈光下,喬院長面帶笑容的看著她,向她微微伸手。

    喬芸指了指樓上,喬院長會意的點點頭。

    喬芸如見了母鳥的雛鳥,飛撲向喬院長,撲到他懷裡的時候,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親吻,直逗得喬院長哈哈大笑。

    喬芸立刻摀住他的嘴,用罪行說道,「母夜叉……」

    「你放心,她現在早睡的跟死豬似的了。」喬院長毫不在意的說道,攬著喬芸走進去。

    喬芸又抬頭向樓上看了看,「你給她吃了?」

    「吃了,用量正好,查不出來。」喬院長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解喬芸呢子大衣的扣子。

    王梅艷在的這兩天,尤其是她在來的當天突然去醫院找他,讓他收斂了很多,生怕和喬芸相處的時候讓她給碰上。

    忍了這幾天,也著實是他的極限了,這次得好好補回來。

    衣服還沒脫完,喬院長粗糙的大手就伸了進去,用力的揉捏,恨不得把人兒給揉碎了。

    喬芸輕哼出聲,扭著身子欲拒還迎,嬌嫩的小手順勢滑進男士襯衣裡,撫摸著那乾癟的肌膚,臉上極快的閃過一抹厭惡。隨後臉上又換上享受的深情,那速度,讓人恍然以為那是錯覺。

    「芸芸,你真滑。」喬院長粗喘著,噴著帶著煙草味的鼻息說著情話。

    「嗯……」喬芸嚶嚀一聲,手指輕捻慢挑,向下滑去。

    喬院長身子一震,感受著手下飽滿充滿活力的身體,粗噶出聲,「想死叔了,你都不知道,天天看著那黃臉婆的一身橫肉,我都快噁心死了。」

    「叔叔,你跟人家在一起還想著她,我可不高興了。」喬芸撒嬌道,那聲音,嬌嬌嗲嗲的,哪是王梅艷那粗嗓門能比的。

    「不想不想,叔叔嫌棄她還來不及,哪還去想她。」喬院長顯然被喬芸那吃醋的小女兒心態給愉悅了。

    想想,他這麼大年紀,還能有年輕活力的小女孩兒為他吃醋,多麼本事,醫院那群帶著老花鏡,頭髮花白的老頭子能麼?

    喬芸嗔怪了他一眼,一顆顆解開他的襯衣扣子,細嫩的手指觸在他的肌膚上,都讓他燃起一團火來。喬院長猴急的想要把喬芸給按在沙發上,喬芸媚眼一挑,輕輕一推,把喬院長推倒在沙發上,手指挑開他最後一顆扣子,櫻紅的唇覆了上去。那觸感,那溫潤,那**,讓喬院長一哆嗦,立馬丟盔棄甲。

    感受到男人的變化,垂著的眼底閃過嫌惡。唇卻繼續吻下去,臉上一派虔誠。

    「叔叔,今晚讓芸芸伺候你。」喬芸嬌聲道,輕柔略帶撩撥的脫去喬院長剩下的衣物。

    喬院長早被喬芸迷得不知南北,哪還有反駁的力氣,只任她為所欲為。

    男人畢竟上了年紀,任憑喬芸怎麼撩撥,也持續不了太長時間。喬院長大喇喇的躺在沙發上,喘著粗氣,整個客廳散發著一股淫穢糜爛的味道。

    喬芸從男人身上爬起來,就那樣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氣裡,任由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

    她的確有傲人的資本,筆挺修長的雙腿,挺翹圓潤的臀,高聳誘人的美景,瓷白潤滑的肌膚,不胖不瘦,凹凸有致。

    才剛停歇的男人喉頭滾動了幾下,喬芸咯咯一笑,轉身走進廚房,到了杯溫水遞給沙發上的男人,「叔叔,咱們先說說話,一會兒……再做……」

    這話說得委婉,其實就是讓喬院長歇息一會兒,養精蓄銳,回過勁兒來再繼續。

    喬院長看出侄女兒的貼心,就著喬芸的手把水喝了,那眼睛,就算是在喝水,也沒離開那雙傲然。喬芸只當不知道,待喬院長喝完水,以唇代紙,小舌靈巧的一轉,舔乾他嘴角的水漬,又搖曳著身姿走回廚房。那晃動的暈,直晃得喬院長神情恍惚,口乾舌燥,好像剛剛根本沒喝過水一樣。

    孤男寡女,長夜漫漫,便造就了良辰美景。這一夜,別墅裡是瘋狂的,糜亂的,禁忌的。

    夜色濃重,喬芸從男人身上爬起來,拿過一旁的毯子給男人蓋上,抬頭向樓上望了一眼,最後看了一眼熟睡的男人,穿上衣服悄然離開。

    s市雖然是個不夜城,蒲德區這塊富人區卻是安靜的很,偶爾有汽車鳴笛的聲音,更顯得寂靜。

    突然,「砰——!」的一聲,火光沖天,巨大的火焰成蘑菇狀捲向天空,噴吐著火舌,照亮了大半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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