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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87惡毒心計 文 / 搖情月

    087

    王梅艷顯然也看到了寵唯一,快走幾步過來,「咱們還真是有緣,剛見了面,這會兒又在醫院遇上,真是巧。」

    寵唯一也沒想到會這麼快遇上王梅艷,再看看喬院長的表現,顯然是不知道王梅艷要來的。

    不知為何,許是想到同樣被小三破壞家庭的自己,寵唯一突然不想讓這個傻大姐似的女人看到丈夫的醜陋嘴臉,她看得出,這次王梅艷來是快樂的,她的眉眼之間還能看到幸福。

    「王姐,您怎麼來醫院了?」寵唯一佯裝不知的問道,一邊不動聲色的把王梅艷帶到另一個方向。

    「我老公是醫生,這次他就是來這兒公幹來著,我這不是來看看。」王梅艷也沒注意到自己被寵唯一帶著轉了個方向,說起喬院長,一臉的得意。

    「我記得,王姐可真是好福氣,醫生好啊,有個病啊痛的,自己就解決了,不像我們,還得來醫院求爺爺告奶奶的。」寵唯一說道。

    王梅艷被寵唯一誇得很是開心,見寵唯一在醫院裡,便豪爽的大包大攬,「小寵你有什麼難處就跟姐說,姐也不是外人,我家老頭雖然不是這個醫院的領導,但說話還是管那麼幾分的。」

    「真的?那我可先謝謝王姐了。」依著王梅艷的性子,你要是跟她客氣,那就是看不起她,寵唯一早就摸透了她的脾氣,自然是順桿爬。

    果然,王梅艷虛榮心得了滿足,一臉的笑,伸出大掌拍拍她,「看,說不讓你客氣,你還客氣,改天去姐家裡做客。」

    「那哪成,該是做妹妹的請王姐您喝茶,」寵唯一甩了甩盤子上的水,從瓷磚牆上看到喬院長出了喬芸的辦公室,稍稍斂了神色,「那王姐我就不耽誤您跟姐夫了,咱們改天在聊。」

    「好,好,我還是第一次來s市,我家老頭工作忙,還得要妹妹你給姐當個嚮導呢。」王梅艷聽到寵唯一提起自己老公,心裡有點著急了,吃飯的時候,喬院長被一個電話給叫走了,兩人也沒機會親熱親熱,她這才會找過來。

    寵唯一目送著王梅艷離開,不禁為這個女人哀歎,她得想想怎麼和她說。本來不想多管,可是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母親,她覺得,王梅艷就是母親的翻版,她不想看奧時間再多出來一個可憐的女人。

    也不知道她的決定是不是正確。

    寵唯一洗了碗筷回去,寧非不知道陪著母親聊什麼,逗得母親笑彎了眼睛。

    她發現,寧非和長輩相處有自己的一套,完全不像往常那樣一副高高在上的高貴冷艷樣兒。

    寵唯一自然是不知道,寧非小的時候為了得到母親的喜愛,做了哪些功課。

    「媽,說什麼呢?」寵唯一放好碗筷,隨口問了一句。

    「再說你怎麼追寧非呢,」倪詩顏笑瞇瞇的開口,「我還以為是寧非追的你,沒想到是你追的人家。」

    「我追……他?」寵唯一指著自己鼻子,半天才把一句話給說利索了,她瞪著寧非,這廝又造什麼謠呢。

    「是啊,你還故意在人家車子旁摔倒,等人家去扶你的時候,還往人家身上撲,唯一啊,雖然寧非是個好孩子值得把握,可女孩兒也要知道矜持。」倪詩顏又拿出那套古老的規矩來說話。

    寵唯一這會兒顧不上和母親辯論女孩該不該矜持,她向寧非挑眉,「我追的你?」

    寧非看向她,眉梢上揚,「不是你倒在我車旁?」

    「……」寵唯一想到當初她讓柳飄飄給自己下藥後在寧非車旁守株待兔,好像,確實是。

    「不是你往我身上撲過來?」寧非再次質問。

    「……」寵唯一再次啞口無言,好吧,是她主動撲過去的,可那是做戲好吧?不撲過去,能有後來的發展麼?寧太子爺能順手救了她麼?

    「唯一,女孩子要矜持些。」倪詩顏一聽,還真是女兒倒追的人家男孩子,不禁有些掛不住。

    「媽,我喜歡唯一的主動,要不是唯一的主動,我還發現不了這麼優秀的女孩兒呢。」寧非這是打一棒子給個甜棗吃,剛揶揄完唯一,便趕緊誇她。典型的我的女人只能我說,丈母娘也不行。

    「還要多謝媽把唯一教育的這麼好,也只有媽能養育出這麼懂事又獨立的女孩兒,看看現在的女孩子,哪個不是嬌嬌弱弱的,咱們唯一就不一樣。」寧非那小嘴兒甜的,把倪詩顏說的兩眼笑瞇瞇,心情大好,也不追究寵唯一矜不矜持的問題了。

    「好了,你別在這兒蠱惑我媽了,趕緊回去工作去,不然王秘書又該打來電話抱怨了。」寵唯一覺得寧非一來,她這閨女就成了後的了。

    倪詩顏一聽寧非工作還沒弄好,更是趕著他回去,「你那麼忙,別整天來陪我這個老婆子,我有唯一和飄飄陪著你,悶不著。」

    寧非也確實忙,北街的項目承諾了給唯一弄下來,他自然不會食言。只是寵康國地產大鱷的地位不是那麼好撼動的,雖然他有足夠的資金與之周旋,可北街的居民等不得。

    寵唯一送寧非出了醫院,寧非在上車的時候,猛地回頭,寵唯一一個不妨,撞進寧非懷裡,惹得他低低直笑,「這麼捨不得我?」

    寵唯一揉著腦袋瞪他,「想多了吧你,趕緊走,趕緊走,以後別沒事跟我來搶媽。」

    「你這是吃媽的醋呢,還是吃我的醋呢?」寧非幫著她揉著額頭,把她被風吹亂的頭髮撩到耳後,手指有意無意的擦過她的唇,心念一動,低頭吻上去。

    久違的感覺。

    寵唯一一愣,見醫院門口人來人往,有些羞窘。

    以前算計寧非的時候,也沒覺得害羞,後來把關係說開了,她反而放不開了。

    「喂,你幹什麼,都是人呢。」寵唯一的唇被寧非吻著,話說不清,甕聲甕氣的。

    「我親我媳婦,關他們什麼事兒。」好不容易嘗到甜頭,寧非哪肯那麼容易放嘴,薄唇貼著她豐潤的唇磨啊磨,舌尖兒在她唇上描繪著,直勾的寵唯一心癢癢。

    可寧非好像就這樣玩上癮了似的,唇摩挲著她的唇,也不深入,就這樣淺嘗輒止。

    大手按在她腦戶撩撥著,像是在給小獸撓癢癢。

    寵唯一一面緊張著周圍的看客,一面心癢酥麻的**寧非給撩撥著。

    本以為,寧非親幾口就算了,可是等了幾分鐘,這廝還是以唇磨唇,絲毫不見要離開的意思。

    寵唯一怒了,突然舉起雙手,抱住寧非的腦袋按向自己,張開小嘴兒使勁兒的嘬,小舌頭伸到裡面去一陣亂攪,可真是攪得春水蕩漾、心兒癢癢。

    低低的得逞的笑聲帶著愉悅,從相貼的唇中溢出,寧非享受著寵唯一的吻,任由她小獸般在自己唇上親吻、啃咬,舌跟著她的小舌追逐著。

    寵唯一發覺了他的意圖,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就想逃,被寧非一把摁住後腦,另一隻手攬在她腰後按向自己,「點了火就想走?」

    「什麼嘛,是你先撩撥我的。」說完,寵唯一急忙摀住嘴巴,怎麼她就這麼經不起撩撥還是怎地。

    「是麼?」寧非親親她的唇,因為接吻,比先前飽滿了許多,水潤潤的像可口的果凍,讓人想咬一口。

    「你趕緊放開我,好多人。」寵唯一小聲抗議道,天知道她剛才是不是淫摸上身了,怎麼會抱著寧親吻起來。

    「叫聲好聽的來聽聽?」寧非開口道,還故意拿唇在她唇上蹭了蹭。

    「寧大爺,您老放開小的成不?」寵唯一很上道兒的笑得一臉狗腿。

    寧非幹幹一笑,作勢要扒寵唯一的衣服,唯一趕忙改口,「太子爺,您別,擱古代您可是強搶民女。」

    「先不說這不是古代,就是古代,爺親自己個兒女人也不犯法。」寧非冷哼。

    「嘴甜兒點,少受點罪,要不,我再回去跟咱媽聊聊咱倆的交往史?」寧非拿出殺手鑭,知道寵唯一最怕的就是倪詩顏。

    「寧非可以再無恥點。」寵唯一憤憤然,轉眼掛上一副笑臉,「阿非你好走,不送。」

    寧非眉頭一蹙,「你這是哭喪?」說著就要我那個醫院走。

    寵唯一見這次是來真的,忙從後面拉住他,「寧哥哥您別,您這一去,我媽就忘了我才是她親生的了。」

    「剛才叫我什麼?」寧非笑瞇瞇的轉身。

    「寧哥哥。」寵唯一知道這個稱呼取悅了他,立馬甜甜的喚了聲。

    「在叫聲聽聽?」

    嘿,你還得寸進尺了,看以後老娘怎麼收拾你。心裡這麼想,面上卻沒表露,寵唯一從善如流的又叫了聲,「寧哥哥~」

    寧非走過來捏了捏她的臉,直到把唯一捏的怒目而視,才心情愉悅的鬆開手,「你上輩子是老鴇子吧?今晚好好收拾收拾,等著伺候爺。」

    寵唯一衝他嬌媚一笑,「爺您慢走,爺您再來。」

    等寧非上了車發動引擎之際,寵唯一彎腰撿起一塊磚頭,狠狠砸在車上,與此同時,她揚起一腳踹在車屁股上,狠狠地一腳!哼,叫你佔老娘便宜!

    坐在車裡的寧非聽到砰的一聲,還沒反應過來,車身一震,車子嗖地一下飆出去,從後視鏡裡,看到某人正洋洋得意的做鬼臉。

    「小丫頭,回來在再拾你。」寧非點了點鏡子上寵唯一的面容,嘴角不自覺的掛著一抹笑。

    寵唯一拍拍手上的灰土走回醫院,摸了摸嘴角,還殘有他的溫度,她使勁兒搖了搖頭,想什麼呢,人不是才剛走麼。

    寵唯一一路哼著小曲兒進了住院部,還特熱心的幫著病人家屬拿拿袋子,扶扶病人。

    前方,拐個彎兒就是母親的病房,寵唯一輕快的腳步一頓,隨即快速走上去。

    「幹什麼呢?都未在這兒幹什麼呢?」寵唯一心裡一慌,撥開圍在病房門前的人,擠進去。

    只見不大的病房裡跪了個人,倪詩顏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寵唯一快步走進去,砰的一聲關上門,也不管是不是會砸到看熱鬧人的鼻子,轉到裡面,看到跪在地上的人一愣,「你來幹什麼?」

    倪詩顏見女兒認識,兩頰的肌肉動了動,忍住沒說話。

    這個女人一來,就又是求又是哭的,她斷斷續續的沒聽明白,卻知道是跟唯一有關。

    寵唯一伸手去扶地上的人,「伯母你這是幹什麼,你快起來。」

    跪著的女人讓了讓,避開唯一想扶她起來的手,只一會兒,眼裡夾了淚,「寵小姐,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兒子吧。」

    唯一伸出去的手收回,雙手環胸,呵,感情是演這一出啊。

    你猜來人是誰?景修澤的母親,景母!

    要不然唯一看到地上的人怎麼會一震呢。景母給她的感覺就是貴婦人,高貴端莊,哪想到她會跪在這裡。

    「唯一,她是……」倪詩顏不明所以,什麼叫讓唯一放過她兒子。

    「伯母,您先起來。」寵唯一沒有回答倪詩顏的話,景修澤進警局的事兒並沒有跟她說。

    「不,你先答應我放過修澤,寵小姐,修澤是個好孩子,他不能就這麼毀了啊,我求求你了,放過他吧。」景母執拗的跪在地上,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看著唯一。

    寵唯一扶額,她以為景母是明事理的,這事兒是她說放就放的麼?她也不希望,也不相信會是景修澤,可是他自己承認了啊。

    後來警方也不是沒有審訊,而是經過多次審訊,景修澤都一口咬定,毒是他下的。

    「唯一,景醫生怎麼了?」倪詩顏聽得糊里糊塗,但是知道景修澤出事兒,可是,唯一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兒,能把景修澤怎麼樣?

    「伯母,我們出去說。」寵唯一不想讓母親知道景修澤下毒的事兒。

    「寵小姐……寵夫人,您也是做母親的,當媽的不容易,求你勸勸你女兒,放過修澤,也放過我吧。寵小姐這麼優秀,有那麼多男人喜歡,你已經搶走了我一個兒子,還想搶走我另一個兒子嗎?」景母哭訴道。

    寵唯一一愣,這是哪出兒?什麼叫搶了她一個兒子,又搶了她一個兒子,感情她是販賣人口的?

    「伯母,您這是怎麼說話的,我是蛇頭還是人販子?」寵唯一的臉色也變得不好看。到這會兒了,她再看不出這女人的目的,她就是個傻子。為何不出去,這不就是要說給她媽聽麼。

    「這位女士,講話要憑真憑實據,我家唯一雖然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出身,也是懂規矩的,你這麼污蔑唯一,反倒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倪詩顏哪見的別人說自己閨女不好。

    「規矩?她懂規矩她玩弄了我兩個兒子?」景母的眼神突然變得凶凜起來,「是,你家女兒有魅力,勾引男人那是手到擒來,可你怎麼就揪住我家不放了?天底下那麼多男人,你勾引誰不好,你去勾引修澤?修澤那麼純良的孩子,哪經得起你這種久經風月的女人?」

    「伯母!」寵唯一怒喝一聲,不是她被景母的話激怒了,而是房間裡還有母親,她自己可以不在乎,可不能不顧及母親的感受。

    「怎麼了?你做了還怕別人說麼?」景母見倪詩顏直直的盯著她,越說越起勁兒,「我不管你勾引哪個男人,但求你放過修澤,他現在已經為你坐牢了,你還想讓他怎樣啊,你是非要毀了他嗎?」

    「伯母,我尊重你,叫你一聲伯母,你別自降了身價兒。我和修澤哥怎麼回事,你自己清楚,我們根本就是普通朋友關係,哪來的勾引一說?倒是你另一個兒子……。」寵唯一冷哼一聲,「你還知道他是你兒子?」

    「你……你怎麼說話呢?你家就是這麼教你跟長輩說話的?」景母從地上站起來,撲到倪詩顏窗前,「寵夫人,都是做媽的,你該瞭解我心裡的苦哇,我兒子本該有大好的前程,卻為了你女兒入獄,你看看你女兒,她這是什麼態度?」

    「唯一,這麼回事!」倪詩顏聽到景修澤入獄了,表情嚴肅起來,怎麼好像跟唯一有關?

    「媽,這事兒我一會兒再跟你說,你別聽這瘋女人亂吠。」對待這種人,自己都不要臉了,她還給她臉幹什麼。

    「你說誰是狗呢?」景母大怒,她本來是在醫院外守著,見寵唯一出來送寧非,便趁了這個空兒進來,想著一哭二鬧三上吊,給倪詩顏鬧騰一翻,誰知道寵唯一回來的這麼快。

    「我說在這兒叫喚的人,伯母你急什麼呢?」寵唯一掏掏耳朵。

    「你……」景母知道拌嘴拌不過她,臉上閃過陰霾,「好,我不跟你理論,一個在那種地方工作的女人,我有什麼好跟你理論的。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趁早死了那條心,我景家是絕對不會讓不乾不淨的女人進門的。至於寧非,你也別想,你以為傲天會讓你這麼個女人做兒媳婦?丟臉還丟不夠呢!」

    「你說什麼呢?」寵唯一的話裡聽不出喜怒,臉色已經變了,她不知道景母是從哪裡聽來的這些,可這些,足夠惹怒她。

    「唯一,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倪詩顏一直忍著沒說話,那是相信唯一,可是景母此話一出口,再看看唯一的模樣,便知道此話真假。

    「哼,你這個當媽的還蒙在鼓裡吧?」景母洋洋得意的開口,「要不你以為你女兒這種草根怎麼能認識寧非,真以為自己女兒傾國傾城國色天香?要不是在那種地方用什麼狐媚子手段勾引上寧非,你以為她有那個好命?也就寧非傻,還不知道你在他之前伺候過多少男人呢。」

    「啪——!」

    寵唯一一巴掌甩過去,景母半邊臉被打的埋進被子裡,整個人都蒙了,長這麼大,她哪兒挨過打?還是被一個小輩兒給打了。

    「你……」

    「別指我,再指我我把你指頭咬斷!」寵唯一惡狠狠道,「識趣兒的立馬給我滾出去,再讓我看到你,別怪我不顧你兒子的情面!」

    景母還想再說什麼,寵唯一一個盤子飛過去,看看擦著她的臉砸在地上,濺起碎瓷渣子,「滾!」

    景母連滾帶爬的出去,毫無貴婦的樣子。

    寵唯一回過頭去看母親,見母親軟軟的伏在床上,全身發抖,心下一驚,知道母親是被景母那番話給刺激到了,忙按了救急鈴叫醫生。

    「媽,媽你睜開眼看看我,不是她說的那樣,媽你醒醒啊……」寵唯一隨著推床跟著跑,她看到木痛苦的緊閉雙眼,看到母親躺在床上不言不語,好像又回到了從前。

    醫生把寵唯一攔在手術室外,唯一坐在地上,茫然的掏出手機,「媽媽出事了……」一張口便哭了出來。

    寧非趕來的時候,寵唯一坐在地上跟木偶一樣,手臂還保持著打電話的姿勢。

    「唯一,怎麼了?」寧非把她抱起來,暖著她冰涼的小手。

    寵唯一愣愣的轉動眼球,「媽媽會不會不要我了?」

    「不會,不會,唯一這麼乖巧,媽怎麼捨得不要唯一。」寧非哄孩子一般拍著她的背,一邊悄悄給柳飄飄打了個電話。

    「真的麼?」唯一哭得紅紅的眼睛望著寧非,寧非歎息一聲,落下輕輕一吻,「真的,睡一會兒,你睡一會兒,媽就醒了。」

    寵唯一搖搖頭,她不敢睡,她怕……

    柳飄飄趕過來,寧非讓她先照顧著,自己找了醫生問情況。等他回阿里的時候,只見柳飄飄一個人抓狂的再打電話。

    「唯一呢?」寧非問。

    「不知道啊,我就被醫生叫去問了個話,回來她就不見了。」柳飄飄著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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