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55開庭 文 / 搖情月
寵唯一幫的那個女人叫王梅艷,她見唯一為了幫她追錢包,被小偷打,很是過意不去,又要給錢,又要拉著唯一去醫院檢查一下。「姑娘啊,今天可多虧了你,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王梅艷一邊開車,一邊跟寵唯一聊天,「對了,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王姐,你叫我小寵就行。」唯一開口回道。
「小寵,你還有哪裡不舒服不?我老公是醫生,這醫院就跟自己家一樣。」說道老公,王梅艷頗為得意。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寵唯一眸光一閃,淡笑道,「王姐,我真的沒事,不用去醫院的。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皮糙肉厚,挨慣了。」
王姐一聽,眼睛放光地看著寵唯一,「沒看出來你這小身板還經常見義勇為呢,現在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可是越來越少了。」
寵唯一不好意思的笑笑,「王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的工作經常會遇上打打罵罵的,習慣了。」
「什麼工作還要動手動腳的?」王梅艷疑惑地問。
「我是做私家偵探的,」寵唯一警惕的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道,「平時接的最多的是婚外情的案子,夫妻大打出手牽連我們,那是常有的事兒。」
「私家偵探?」王梅艷打量著寵唯一臉上帶著的墨鏡,有些瞭然的點頭,又有點好奇的追問,「一般都是什麼人找你們?」
「這……」寵唯一為難道,「我們徵信社有嚴格的規定,必須為顧客保密。反正什麼人都有就是了。」
和王梅艷聊了下來,寵唯一發現她是個豪爽的性子,雖然人長得五大三粗一臉凶相,但人品不壞。
王梅艷對她的工作很感興趣,寵唯一便挑了之前看過的幾個婚外情的案子說給她聽。
「喲,還有跟小叔子搞在一塊的,真夠亂的。」王梅艷嘖嘖道。
「這算什麼,」寵唯一儼然一副見多識廣的模樣,「還有跟自己侄女兒搞一塊的呢。」
「跟侄女兒?那不是**麼?」王梅艷驚呼道。
「王姐,這你可就不知道了,人家就是追求這股刺激勁兒。」寵唯一見王梅艷挺感興趣,就細細講了一番,「我最同情的是那個女人,年輕的時候累死累活的跟著男人拚搏,多次流產,把清純都耗費在她男人身上了,最後連孩子都懷不上,你說她靠什麼打敗那些小三兒們留住自己男人?」
「那她男人也不能跟侄女兒一塊啊,太不可思議了。」王梅艷搖頭表示不信,那麼多女人,男人怎麼就看上他侄女兒了?
「日久生情唄,」寵唯一接口道,「她丈夫和她侄女兒在一塊工作,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總是一塊加夜班,她侄女兒又年輕漂亮,小手勾一勾,男人還不腆著臉跑過去,有不花錢的女人,不上白不上啊。」
「王姐,你不舒服麼?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寵唯一關切的問道。
「沒,沒什麼,車裡太熱了,我開一下窗。」王梅艷僵著臉笑了笑,「那女人是怎麼發現她丈夫出軌的?」
寵唯一側臉看向窗外,實際是在看玻璃上,王梅艷的影像,「這還不簡單,丈夫經常加夜班不回家,沒有夫妻生活,長久了誰都會起疑。
要我說,做老婆最憋屈的是,你在家省吃儉用的給老公省錢呢,老公拿著你省出來的去養小三兒。那個女人就是,年輕的時候苦慣了,有錢了也不捨得話,後來她一查,她老公每月都往一個卡上打兩三百萬,當時氣得她差點暈過去。」
王梅艷握著方向盤的手滑了一下,車廂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沉悶起來。
寵唯一咳了兩聲,似是感覺出氣氛不對,忙笑著開口,「當然也不能一概而論,有的男人是真的忙事業,想讓妻子過上更好的生活。王姐你老公一定很疼你,一看你就是個有福氣的人。」
「是啊,我家老喬還是挺貼心的一個人,就是整天忙著實驗啊救人啊什麼的,搞的自己跟個救世主似的。」提起自己老公,王梅艷便打開了話匣子,「我說他,他還說我不懂他事業的神聖。」
「對,醫生是個值得尊敬的職業。你看近幾年的地震,禽流感之類,不都是醫生趕在最前沿救治病人麼,醫生是最應該得到敬重的職業。」寵唯一附和道。
兩人到了醫院,醫院裡的人都認識王梅艷,寵唯一便很順利地跟著進到裡面。王梅艷硬是拉著她做了個全身檢查,除了肚子上有點淤青,其餘到沒什麼大礙。
「小寵,我老公就在這家醫院工作,一會兒我給你介紹一下。」王梅艷洋洋自得的說道。
寵唯一眉頭一跳,「不必了,王姐,一聽您老公就是個大忙人,哪男耽誤醫生的時間。」
「也是,老喬忙得連飯都顧不上吃,你等著,我去看看他,一會兒咱倆逛街去。」王梅艷扭著微胖的身子走開,寵唯一對著她的背影微歎,這就是做女人的悲哀。
王梅艷回來的時候,寵唯一正在擺弄相機,她對著天空卡卡拍了幾張,拿給王梅艷看,「王姐你看,有時候咱們看起來普通的東西,照片拍起來卻很美。」
照片抓拍了幾張煙火綻放的瞬間,作為記者,寵唯一拍照的技術自然不在話下,加之她趁王梅艷出來之前做了特效,看起來更加的美輪美奐。
寵唯一按動後退按鈕,一張一張向下翻,下面一張是人物照,寵唯一瞄了兩眼,自然而然的翻過去,然後指著一張風景照說道,「看,這是我剛才在醫院樓上拍得咱b市的夜景,很美吧?」
「拍得真不錯,能借我相機看看嗎?」王梅艷臉上早已沒了看照片的興致,只想著剛才那副照片。
「當然可以。」寵唯一大方的把相機遞給王梅艷。
王梅艷拿著相機,翻到剛才看到的那張照片,照片拍攝的是兩個人的背影,一男一女極為親密的挽著手,男子臉微側,彎起的眼角可以看到深深的皺紋,女子抬起頭來仰望男子,露出半邊側臉,臉上帶著小女孩兒的崇拜。
「王姐,怎麼了?」寵唯一湊上來,看到相機上的照片,解釋道,「哦,這是我隨手拍的,我看這女醫生的背影特別有韻味,就拍了一張。我敢說,這女醫生絕對是穿醫生服嘴好看的,你看她那小蠻腰,緊致的臀,有種禁忌的誘惑,病人見到她都不用打麻藥了。」
寵唯一吧啦吧啦感慨完,見王梅艷一直沒說話,小心問道,「王姐,這不會是你認識的朋友吧?你別生氣,我就是隨手一拍,我這就刪,我絕對沒有侵犯她肖像權的意思。」
「哦,沒事,這是我一朋友的女兒,你說她談男朋友了也沒跟家裡說,她媽還一直嚷嚷著讓我給她介紹對象呢。小寵,要不你這相機我買了,我正好拿著相機去給女孩兒她媽媽看看。」雖然王梅艷掩飾的很好,寵唯一還是看到她眼角洩露的情緒,她拿相機的手微抖,眼睛一順不順的盯著照片上的人,像是要把相機盯出一個洞來。
「這樣啊,不過這男的年紀好像有點大,嘿嘿,但是現在好多女孩兒都是大叔控,男的年紀大點也不稀奇。」寵唯一看著照片評論道,她把相機拿過來,擺弄了幾下,說道,「買就不用了,就是讓我把這相機送給你也行,只是裡面有我工作的照片,為了客戶保密,我不能給你了。不過,王姐,我可以把儲存卡給你,你回去放在相機上,一樣可以拿給你朋友看。」
寵唯一把相機裡的儲存卡取出來,遞給王梅艷,又感歎了兩句,「那男人可真是好福氣,能追到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兒,我要是男人啊,也想趕緊把她娶回家。」
「小寵啊,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就不陪你逛街了,你以後有什麼需要可以給我打電話。」王梅艷現在腦子裡全是照片上挽著的兩個人,再聽寵唯一這麼一說,各種可怕的想法都冒了出來,尤其是剛才寵唯一給她講的叔侄**的故事,讓她慌張的腿軟。
她一面安慰自己,老喬那麼清心寡慾、潔身自好,怎麼可能會亂搞,更何況還是跟他的侄女兒喬芸,另一方面卻不斷想著寵唯一說的話。再看看喬芸那豐盈火辣的身材,年輕美麗的臉蛋兒,心裡就像點了把火,風一吹,火勢燎原。腦中不可避免的閃現喬芸到家裡來和丈夫相處的場景,心裡百蟻啃噬似的難受。
「那好,王姐再見。」寵唯一擺了擺手,看著轎車不穩的開出去,嘴角上翹,狡詐地看了眼燈火通明的醫院。
「想什麼呢,笑得這麼詭異。」寧非不知何時冒了出來,嚇了她一跳。
「你怎麼會在這兒?」寵唯一狐疑的看著他,他不會跟蹤她吧?想想又搖頭,寧非那麼忙,哪有時間跟著她亂轉。
「我來看看某人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和某醫生約會。」寧非半真半假的說道,還有些意味深長的看向醫院大門。
寵唯一撇嘴,她要是真來跟景修澤約會,他還能這麼平靜的跟她說話?
「剛才那人是誰?」寧非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剛認識的朋友。」寵唯一敷衍道。
寧非看她一眼,「你出差到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b市有發生什麼值得上報的大事?」
「並不是轟動全國的事兒才有資格上新聞,老百姓的生活才是新聞的源泉。」寵唯一一副你不懂的模樣,拉開車門上了車,「你什麼時候回去?」
「等你一塊回去。」寧非說的極為自然,好像兩個人已經搭伙過日子了。
寵唯一抖了抖雞皮疙瘩,沒再說話。
寧非並沒有把唯一送回小旅館,而是在一家五星酒店前停下,寵唯一就知道這只富貴狐狸受不得苦,可是他把她帶來幹嘛。
「愣著幹什麼,進去。」寧非把車交給泊車小弟,擁著她走進去。
「為什麼跟你在一起,我總有種被包養的感覺?」寵唯一吶吶道,這種感覺很不好,很不好。
「難道你不是麼?」寧非毫不客氣的反問道。
寵唯一推開他的手,一本正經的糾正道,「寧非,寧大少,我該提醒提醒你,老娘讓你上也上了,錢也給你掙了,咱倆互不相欠,哦,不,你還欠我一條北街,現在我才是債主!」
她就沒見過這麼苦逼的人,被款兒爺包養了,一分錢沒拿著不說,讓金主佔了身子,還得給金主賺錢,她應該是最最獨一無二的多功能情人了。
寧非沒想到她對包養這個身份這麼敏感,之前她也自己毫不在乎的提過,他卻忘了她最痛恨小三,最痛恨破壞別人家庭的人。那她現在是不是也認為是她破壞了他和寵嘉嘉?
如果是這樣,他的追妻路可是漫漫其修遠兮了。
「所以,作為債主,你應該時刻盯緊了欠債人,」寧非厚臉皮的拉著她進入電梯,熟練的按下數字鍵,「而我是個誠實的欠債人,甘願為債主您效犬馬之勞。」
「那你能把北街趁早還我麼?」寵唯一問道,擺明了一副我不想和你糾纏的摸樣。
「你覺得可能麼?」寧非欠扁的回答,見寵唯一不理他,他諄諄善誘道,「也許你可以把我的變成你的。」
「怎麼做?殺人奪財?」寵唯一根本不上道兒,白了寧非一眼,走出電梯。
廊道上,王秘書正好走來,見到寵唯一,曖昧的笑笑,寵唯一極力忽視王秘書那八卦的神情,「王秘書,我的房間是哪間?」
「十九號就是,您的東西我已經幫您收拾好了。」王秘書笑容滿面的開口,就差沒叫聲低頭哈腰的叫聲總裁夫人。
「那房卡……」寵唯一想叫住從她身邊走過的王秘書,卻被寧非一把拉住,揚了揚手中的房卡,在她出聲之前把她推進房間。
寵唯一一臉警惕的看著寧非,她今天又抓小偷,又挨打的,可經不起英武有力的寧太子折騰了。
寧非扔給她一條毛巾,一臉不屑,「就你那小身板還是養養再說吧,爺還沒到飢不擇食的程度。」
話說,之前是誰把她壓在床上的?嗯,雖然最後她反攻了,但也是因為她有吸引力嘛。
寵唯一拿著毛巾走進浴室,脫下衣服,看著小腹上那塊淤青,也不知道今天遭的罪值不值。
奔波了一天,實在是太累,寵唯一匆匆吸了個早,穿上早準備好的睡衣出來,見寧非正坐在床上辦公,她也沒打擾,逕直趴在床上睡覺。
不知什麼時候,她習慣了和寧非誰一張床,睡著前,寵唯一感慨,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寧非放下電腦,把她翻過來躺好,去拉她被她壓在身下的被子。手指不小心勾到她的睡衣下擺,衣擺上拉了幾寸,露出可愛小巧的肚臍,寧非眼神一暗,手指撫上那塊青紫,臉色沉了下來。
……
喬院長摘下手套,一轉身,便撞上滿懷的溫香軟玉,他反手抱著喬芸,低聲問道,「怎麼不去睡?不是說剩下的我來做麼,你看看你,熬得黑眼圈都出來了。」
「你嫌棄我了?」喬芸緊張的拿出鏡子看,還真有黑眼圈了,可她最近總是最失眠,在家裡呆著,還不如來實驗室陪叔叔呢。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是心疼你。」喬院長撫了撫她的頭髮,低頭在她臉上吻了一下,「以後咱在醫院可要收斂點,今天那母老虎來,差點讓她撞見。」
「叔叔,你怎麼就這麼怕她,她一老女人,能把你怎麼著啊。」喬芸頗為不滿道。一個男人怕老婆,很沒魄力,好不好,這樣跟他完美優秀的形象很不符。
「我不是怕她,我是忌憚她娘家。」喬院長對喬芸的用詞有些不滿,卻在看到她年輕的臉時煙消雲散,他為自己辯解道,「你知道,母老虎的娘家是混黑的,就是你大伯還得尊稱她爸一聲王老大,咱們的研究在某方面也要靠她娘家。」
王梅艷和喬院長結合,是喬少喬子謙的父親喬東海從中做媒。喬東海和喬院長是堂兄弟,兩人關係還算不錯,那時候,喬院長傾心於事業,三十多歲了還沒有女朋友,喬家老奶奶便急了,喬東海這個堂哥便給弟弟介紹了王梅艷。
當然,這其中也是有喬東海自己的考慮。
王梅艷的父親王琥靠收保護費起家,當年是b市的老大,和各領導的關係都搞的不錯,就算是當年國家主張大力打黑,王琥都沒受到多大的影響,可見他的根基非同一般。
一次偶然的機會,黑幫大小姐見到了身穿白衣還是實習醫生的喬院長,便一見傾了心,打聽之下,是喬東海的堂弟,王老大便找喬東海做媒,一樁婚事便這麼定了下來。
喬東海正好趁這次機會和王琥成了朋友,在此之後,王琥也確實給了他這個媒人極大的幫助。
至於喬院長,當年的他一心撲在實驗研究上,看任何女人,無論高矮胖瘦都比不上他的試管、針劑好看,對於五大三粗的王梅艷,更談不上喜歡。不過家裡催婚催的緊,王梅艷又是現成的,他就順水推舟地結了,當時,他根本不知道王梅艷身後有那麼大的後台。
結婚之後,喬院長便接到院裡的學習通知,赴國外學習去了,這一去就是五年。其間,王梅艷常去英國看他,可她不懂英語,喬院長又忙,沒時間陪她,她一個人無趣,後來去的就少了。
至於兩人的洞房,是在五年後,喬院長功成名就後補上的。
那一天,來慶祝的人很多,分別五年,再次相見,王梅艷線條剛硬的臉上露出小女兒的嬌羞,她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她的丈夫,看著丈夫與人高談論闊,舉杯暢飲,心裡自豪無比。
看,那個衣冠翩翩的男人是她的。
賓客很晚才離開,王梅艷把喝醉的喬院長扶上那張他從沒睡過的婚床上,溫柔的脫去他的衣服,極盡幻想地把自己給了她等了五年的男人。
之後,兩人的生活相敬如賓,喬院長對王梅艷不冷淡,卻也不熱情,不過,他會拿捏女人的心,在適當的時候關心一句,就足以讓王梅艷高興半個月。
後來,王梅艷查出不孕,喬院長更是表示不需要擔心,如果她喜歡孩子可以去領養一個,如果不喜歡,他們倆也可以過一輩子。當時把王梅艷感動的一一塌糊塗,一個男人能做到如此,她還有什麼不滿足?
殊不知,當男人對女人無情無愛時,她能不能生育根本不在他關心範圍之內。
喬芸不高興的撇嘴,「那母老虎就是仗著家裡的勢力,這幾年她家裡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看她能得瑟多久。」
「是,等王老大死了,再也不用看母老虎那夜叉臉了。」喬院長想到王梅艷那張剛毅的臉微微皺眉,他當年怎麼就答應了這樁婚事呢?不過,要不是王家,他也爬不到這個高度,所謂有得必有失,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一個男人,把娶了她做為一種喪失,這是作為女人多大的悲哀啊。
「叔叔,」喬芸抬起水靈靈的眼看著他,小手伸進他的白大褂裡,輕彈微勾,挑起一簇簇慾火,「叔叔,我想了。」
光是瞧著喬芸那酡紅的小臉兒,聽著她媚人的聲音,喬院長就酥了,大手在她臀上捏了一把,淫邪一笑,「怎麼個想法?」喬芸扭著臀,雙臂水蛇一樣纏上他的頸項,豐唇微啟,吐著氣,勾著男人的魂兒,她拉著他的手向下,極其曖昧的暗示,「這兒想,想得難受死了。」
喬院長呵呵一笑,托著她的臀抱起來,放在實驗台上,手指就著她的手揉按,「瞧你那騷勁兒,昨兒我不是才餵了你麼?」
「叔叔 ̄ ̄」喬芸嬌喘著扭動身體道,「那是昨天,今天還沒有呢。」
雪白的大褂兒,令人熱血沸騰的試驗台,嬌俏的人兒,這比制服誘惑還要讓人氣血翻湧,尤其是喬芸叔叔、叔叔的叫著,禁斷的刺激讓人蠢蠢欲動。試驗台上的人兒頻頻向他發出邀請,喬院長甚至來不及好好地把喬芸的衣服脫了就撲了上去。
可惜,年紀畢竟大了,喬芸還意猶未盡,喬院長已經趴在她身上沒了力氣。
喬芸側頭躺在實驗台上,臉上的落寞一閃而逝,「叔叔,今晚陪我好不好?」
喬院長歇了一會兒,從喬芸身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服,「今天不行,我一個星期沒回家了,今天母老虎過來,我得回家做做樣子。」「那好吧,你回去陪嬸嬸吧,不過要記得給我打電話哦。」喬芸一臉的不捨。
兩人整理好衣服出了實驗室,喬院長想到即將回去面對那夜叉臉,又在喬芸臉上親了幾口。
「喬院長,有你電話。」值班醫生的聲音傳過來,兩人迅速分開,喬院長裝作吩咐工作的樣子和喬芸一起走了出來。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今天就這樣。」喬院長一副領導的姿態吩咐喬芸,讓眾人看了不禁多了一份欽佩。
喬芸和喬院長的親戚關係在醫院裡並不是秘密,一般人都認為喬院長會把輕鬆的活分給喬芸,哪成想,喬院長公私分明,一視同仁,別的研究院該做的,喬芸一個也逃脫不了。
甚至晚上加班觀察實驗,喬院長也是極為公正的實行每個研究院一天的輪班制,甚至把週六週日的加班分給了喬芸一個女孩子。
這讓醫院同事對喬院長很是刮目相看。
喬院長接起電話,竟然是酒店經理打來的,「……你說不止一個人去酒店查問了那天醫學大會的視頻?」
酒店經理在那邊說了些什麼,喬院長掛了電話,臉色有些凝重。
辦公室裡,喬芸倒了杯水給他,「怎麼了?」
「又有人去酒店查過視頻。」喬院長說道,「s市來的人。」
「什麼意思?」喬芸沒聽懂。
「我覺得事情有蹊蹺。」現在想想,寵唯一第一次來,低聲下氣的跟他要視頻,他沒給。第二次,寵唯一就變了態度,這反差是不是太大了點?若真跟她說的那樣,她只是為了錢,何必有那第一次的低聲下氣?
而在她來要過視頻之後,s市又來人查找視頻,這絕對不像寵唯一說的那麼簡單。
第二天,喬院長還沒查清楚,就有人找上門來。
來的是s市早報的人,對方來意很簡單,要喬院長出席庭審,為他們作證,是他們的記者去的醫學大會,而不是寵唯一。
喬院長和喬芸對視,兩人皆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笑意,原來如此,寵唯一是惹上了官司才會來要視頻的。
「喬院長,您看……」來人把桌子上的支票向前推了推。
「你這是做什麼。」喬院長表情嚴肅,看都沒看,堅決的把支票推了回去。
對方見此,臉上笑容撤下,換上冰冷的表情,「喬院長的意思是拒絕了?」
「我本來邀請的便是貴社記者,至於什麼寵唯一,我根本不認識。」喬院長滿面嚴肅的說道。
s早報的人一聽,心裡的石頭落了地,「喬院長深明大義,這是我報社的小小心意,還請您收下。」
「無功不受祿,喬某只是說句真話,哪能收這麼大的禮。」喬院長裝腔作勢道,「貴社的心意我領了,至於這禮,喬某萬萬受不起。」
喬芸見喬院長不收支票,記得在一旁直眨眼,白送上來的錢,幹嘛不要?
最後,喬院長送走了s早報的人,喬芸一臉的不甘,「那可是好幾百萬呢。」
「膚淺!」喬院長戴上口罩,喬芸立刻知趣的服侍他穿上白大褂,「那錢也不是給我的,我是為你好,我就膚淺了?」
「小喬啊小喬,要我怎麼說你,s早報既然與寵唯一為敵,便是咱們的朋友。他今日欠咱這麼大一個人情,日後,咱們總有用的著人家的地方,到時候,這個人情就能幫上忙了。」有時候,錢並不是萬能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昨天回去,母老虎怎麼樣?」喬芸岔開話題。
「能怎麼樣,早睡得跟死豬似的了。」喬院長一臉的不待見,以前她還知道在客廳裡等他,現在是越發的不貼心,只顧著自己。
他自己也不想想,他今晚回家,明晚不回家的,哪個女人能忍受的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落?
他更不知道,昨晚王梅艷糾結了一夜沒睡,她想開口質問他,卻又擔心自己誤會了什麼,惹他生氣。
畢竟叔侄倆親密點也無可厚非,她安慰自己,她一定是聽小寵那些出軌案例聽得才會胡思亂想。
在上流圈子裡,王梅艷沒幾個知心姐妹,她也受不了那些小姐太太的嬌嬌弱弱,所以平時連個說真心話的人都沒有,倒是寵唯一那大喇喇的性子對極了她的口味。
今天,她又把寵唯一找出來,開始旁敲側擊的問她昨天拍照時的事兒。
寵唯一知道她起了疑,便往曖昧裡說,「我就看那女醫生挽著男醫生的胳膊進了辦公室,我也沒好意思跟上去……不過,我倒是透過門縫兒看到那女醫生親那男醫生了,兩個人看上去交往很久了,雖說男醫生年紀大了點,不過也算是郎財女貌了吧。怎麼,王姐的朋友不滿意那個男醫生?」
「呵,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王梅艷掩飾道,放在桌子下的手早握成了拳。
寵唯一陪著王梅艷逛了幾條街,買了無數的衣服,王梅艷坐在休息區呼呼喘氣,「小寵,你再給我說說你辦過的幾個案子。」
寵唯一招呼服務員要了兩杯咖啡,坐在對面打量著王梅艷,她這是要破釜沉舟了麼?
不過,王梅艷和喬院長離不離婚倒不是她關心的,她只是想著自己利用了她,不忍心看她被蒙在鼓裡,想拉她一把罷了。
寵唯一又給她講了一個丈夫靠著妻子的錢財飛黃騰達拋棄妻子的案例,這與王梅艷現在的情況很是相似。
當初,喬院長在英國學習的一切生活花費全是王梅艷拿的錢,後來喬院長成立實驗室,收學生做研究,也是王梅艷跟娘家要的錢。可以說,沒有王梅艷,就沒有今天的喬院長。在寵唯一講的時候,王梅艷眉心一跳一跳,握著咖啡杯子的手咯咯作響。
「小寵,你說你王姐我是不是很難看?」王梅艷有些自卑的道。
「王姐你這是說哪裡的話,您看您面型方正,面不露骨,鼻直豐挺,是典型的旺夫相呢,別人羨慕還羨慕不來。」寵唯一又拉著王梅艷看手相,說的頭頭是道,直把王梅艷說的信心倍增,面露喜色。
「小寵你真是會說,圓的也能給你說成方的。」人總是這樣,不管別人說的是不是符合事實,只是是好聽的話,都會喜不自勝的全盤接收。
「小寵,我真覺得跟你投緣,今晚去我家怎麼樣?」王梅艷一想到偌大的房子只她一個人,就感覺渾身冰冷,如墮冰窖。
「這……這不好吧?」寵唯一猶豫道,心裡卻樂開了花,她就等著她這一句呢。
「有什麼不好的,反正都是我一個人……我是說,反正老喬都要加班,家裡也每個人陪我說話,你就陪我一晚,跟我說說體己的話也好。」王梅艷見自己差點說漏了嘴,有些警惕的打量著寵唯一,見她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口誤,便放了心,「我家老喬最近接手了一個很重要的實驗,天天在實驗室裡吃睡,回趟家也是匆匆忙忙的,這家裡就我一個人,怪孤單的。」
「那我就打擾了。」
寵唯一給寧非去了電話,說自己和同事一起玩通宵,省的他在她辦事兒的關鍵時刻騷擾她。
王梅艷住在獨棟的別墅裡,她們倆回去的時候,小時工正好做完飯菜。
「老喬說女人不應該被油煙侵蝕了皮膚,什麼家務都不讓我做。」王梅艷在寵唯一面前極力維持著一個幸福女人的形象。
「王姐真是個幸福的人,唉,我要是能找個對我有你家老公一半好的男人就知足了。」寵唯一附和道,一邊不動聲色的觀察別墅的佈局。
一樓是客廳和廚房,還有幾間客房,二樓上樓右手邊第二間是臥室,臥室斜對面就應該是書房了。
她曾在喬院長辦公室找過視頻錄像,沒有找到,看來應該是放在家裡了。
吃罷飯,王梅艷上樓洗澡,寵唯一趁機上了二樓,熟練的開鎖進入書房。
王梅艷出來的時候,她正在臥室裡做的端端正正的看電視。
「王姐,我想起我還有個文件沒傳給上司,我能借用一下你家的電腦麼?」寵唯一緊了緊背在後面的手,裡面有張迷你光盤,是在書房找到的。
「用吧,還客氣什麼,倒是我把你叫來耽誤你工作了。」王梅艷扭著身子坐在梳妝台前做面膜。
寵唯一瞟了一眼,悄悄把光盤插進去,把聲音關閉,緊張地等待電腦顯示畫面。
一秒鐘,兩秒鐘……電腦屏幕上顯示出一個畫面,正是那天醫學大會舉行的場景。屏幕上,喬芸正站在台上解說著,雖然開始有些緊張,但後來表現的還是不錯的。
寵唯一拉了快進,卻沒在裡面看到自己的身影。她疑惑的看了看光盤,按理說,酒店的監控是全方位的,不可能只拍了喬芸一個人。
她又把光盤放了一遍,才發現,這盤錄像是剪輯過的,整盤錄像,只有喬芸演講時的畫面。
寵唯一不禁把目光投向敷面膜的王梅艷,喬院長這麼大膽,竟然把喬芸的錄像光明正大的放在書房裡。
他是太相信自己的實力呢,還是太相信王梅艷的傻氣?
第二天,寵唯一早早告了辭,踏上回s市的旅途,今天就要開庭了,她卻一無所獲,難道真的要栽在這次陷害上?
回到s市,她直奔法院,離開庭還有一個小時。
寵唯一下了車,進入法院,與迎面走出來的人撞了個滿懷,寵唯一抬頭,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人,「你怎麼會在這兒?」
喬院長見了寵唯一,面色一冷,「來作證人。」
「證人?」寵唯一吶吶自語。
這時,s早報的人來了,「喬院長,不是說好來咱們報社,讓我進一下地主之誼好好招待您的麼?」
「客氣,客氣,我也算是半個s市人,當年上大學在這裡待了四年,後來工作忙一直沒機會回來看看,這次是我思鄉心切,先去母校遊覽了一圈。」
看著兩人熱情的寒暄,寵唯一感覺一盆冷水兜頭澆了下來,從頭冷到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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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起,更新時間調整到上午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