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39寧少護犢 文 / 搖情月
車子停在街口,老遠就聽到吵嚷聲,柳飄飄率先衝出去,寵唯一也急,可是寧非那該死的弄得她腳軟腿軟,一沾地,差點栽在地上。
寧非把她攔腰抱起,看著她焦急的小臉,不禁加快了步伐,「別擔心,他們也就是威懾一下,不敢怎麼著。」
「哼,不敢?」寵唯一冷笑,上次柳叔被砸的住院那叫不敢?
這裡天高皇帝遠,他們就拿自己當土霸王,不敢倆字怎麼讀都不知道吧。
兩人趕到,門口已圍了不少人,因為這一次對方明顯是沖柳家來的,街坊皆一副看戲的模樣,這就是現在的社會,不關係利益,永遠不會出手相助。
寵唯一扶著寧非站穩,鄰居們自動讓開一條路,就看到柳飄飄彪悍的和一大漢扭打在一起,柳叔身上不知沾染誰的血,想拉開柳飄飄卻挨了好幾拳。
一堆廢墟上,寵嘉嘉如女王般指點江山,指揮著大漢搬砸一切能砸的東西。
看著寵嘉嘉那高傲樣,寵唯一覺得一股子血衝上腦門,拽了寧非當枴杖,舉著一塊板磚就砸上去。
砰的一聲,鎮住了所有人。
壓在柳飄飄身上的男人癱軟下去。
「寵唯一你殺人了!」寵嘉嘉誇張的大叫,可在看到她身邊的男人是,眼神嗖地尖銳成刀,「你們怎麼在一塊?」
「寵嘉嘉我特麼告訴你,我就是殺人坐大牢也比你死的晚,別整天有事沒事給我找抽,領幾個男人跑我家搶砸你就有理了?我告訴你,你帶人來打砸,群眾雪亮的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到警局也是我有理,我這是自衛。你呢?你特麼黑心開發商的女兒趁著夜黑風高夜來打我小老百姓,我雖然沒錢沒權,但我也不怕你,我小市民一條命跟你死磕到底!」
「寵唯一你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挑釁在先,我……我是氣急了才這樣做的。」寵嘉嘉見兩人還手拉著手,恨不得拿刀把寵唯一的手給砍了。
「阿非你看看她,她就是這麼欺負我的。」寵嘉嘉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阿非,我知道你包養她是逢場作戲,可是她是我姐姐啊,你這樣讓姐姐很不好做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唯一搶了我的未婚夫做了小三,我不能讓姐姐背上這樣一個罵名啊。」
那委屈又寬容的模樣,如風雨中屹立不倒的小白花,甚是惹人愛憐。
圍觀的一圈人聽寵嘉嘉如此說,看向唯一的眼神不禁帶了幾分複雜,小三是世上最惹人厭的物種之一。()
聽著周圍噪雜的議論,唯一擰眉,看來寵嘉嘉來之前跟她那個三兒媽取經了,不然,以她的個性,見她和寧非如此親近,早失心瘋一般又叫又罵了。
寵唯一深含意味的看了寧非一眼,晃了晃兩人牽著的手,「既然你這麼好心,我就不客氣的接收寧少了,省的你寢食難安自責讓我背上了罵名。」
「寧非……」寵嘉嘉一跺腳,「你看她都說的什麼話,哪有姐姐跟妹夫整天膩一塊的,太不像話了。」
「喂,你未婚妻說你不像話。」寵唯一低語。從一開始,這小子就在看戲,她偏不讓他置身事外。
「她說的好像是你。」
「是我?哦,那咱倆彼此彼此,正好湊一對。」寵唯一挽著寧非,大半個身子靠在他肩膀上。
兩人旁若無人低語的模樣看在寵嘉嘉眼裡就是在挑釁她。
「寵唯一你別欺人太甚,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勾引自己妹夫,你還要不要臉?」寵嘉嘉一把把寧非拽過去,失了支撐,唯一搖晃了幾下才堪堪站穩。
「阿非,你都兩天沒陪我了,給你打電話你總說工作忙,我知道你心疼我,讓姐姐去陪酒,可是我也想幫幫你嘛。」寵嘉嘉抱著寧非的胳膊挑釁的看著唯一,三言兩語,就把寧非找寵唯一的目的劃歸為利用她陪酒談生意。
眾人一聽,更是議論紛紛,「唯一做了陪酒小姐?」
「哎呀,以後得讓我家孩子離她遠點,省的帶壞了。」
「我還想把我大侄子介紹給她呢,我真是瞎了眼,差點害了我侄子啊。」
「喲,都當小姐了,哪個男人敢要啊。」
……
寵唯一勾唇微笑,平靜地聽著街坊對她的小聲議論,「寧少,你未婚妻真是懂事識大體,為了你,連陪酒小姐的工作都搶著做,真是羨煞旁人吶。今天還得謝謝寧少賞臉配合我採訪,希望有機會能夠採訪到未來寧夫人陪酒時的風采,我想一定把盛世的頭牌給比下去。」
寵唯一此話一出,還在議論的鄰居們紛紛改了口,她報社記者的身份眾所周知,她還報道過老楊家的強拆事跡,眾人看向寵嘉嘉的眼神帶了些不滿,這不明擺著有錢人欺負他們小老百姓嘛,不就是採訪她男人一下,就說成是勾引,這理兒還都讓有錢人給佔了。
小樣兒,想坑她?也不看看自己斤兩。
「採訪?你以為你戴個冠冕堂皇的帽子就能改變你妓女的事實?」寵嘉嘉見眾人指責的風向變了,立刻沉不住氣。
聽到妓女倆字,寧非眉頭一皺,把胳膊從寵嘉嘉手裡抽出來。
「嘉嘉,別任性,寵記者,嘉嘉不懂事。」
「阿非你……」寵嘉嘉難以置信的看著寧非,他竟然幫這個賤人。
「帶小姐回去!」寧非聲音冷了幾分。
「我不……」回字還沒出口,便被寧非黑沉的臉嚇了回去。
寧非踱到唯一面前,「寵記者?」
「……」
「今天談的不盡興,我們明天接著採訪?」眼神曖昧的在她身上一掃。
「抱歉,寧少,我明天還有其他採訪工作。」唯一笑得禮貌。
「這樣啊,還想送個大新聞給寵記者呢。」
「多謝寧少掛心。」唯一咬牙,死狐狸,在她拒絕後才放餌。
「阿非,爸打電話來了。」寵嘉嘉不滿地看著曖昧低語的兩人。
「明天哪兒也不許去,等著我來接你。」寧非與唯一擦肩而過時低語。
嘁,當自己誰啊。寵唯一沒想到,她不僅沒躲過寧非,還捲進了一場複雜莫名的多角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