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38比不過景修澤 文 / 搖情月
即使還沒碰到,她已經能感覺到男人身上的灼燙。手指微曲,攥緊,不小心碰到滾燙的肌膚,寵唯一眼一閉,伸手抓去……
「喬少,我看你那兒可是精神的厲害。」寧非一把鉗住唯一伸出去的手,猛地拉進懷裡。
喬子謙本已瞇了眼享受美人的服侍,沒成想,到嘴的鴨子飛了。也不管還裸著,直接跳腳,「寧非,這就是你的誠意?」
「我會讓秘書給你送來合作意向書。」寧非一句話就堵住喬子謙的嘴。喬子謙把喬氏和寵康國的合作弄砸了,喬老爺子把他吊起來打了一晚上,還是喬母求情才放了他,條件是他必須在s市找到新的合作夥伴。
唯一暗罵寧非狡詐,她雖然不知其中緣由,但從寧非從孫老闆手裡買建材,又和喬少合作,便得知他在從中動了不少手腳。
的確,喬少和寵康國鬧翻,還是因為寧非找人廢了喬少手下的弟兄。雖然寧非本意是給唯一出氣,可附加成果也是不容小覷的。
喬少以為是寵康國為兒子報仇對他下手,果決的和寵康國斷了生意往來。可喬家畢竟是外市人,少了寵康國這個大客戶,他們必然要重新找合作對象,這時候,寧非出現了,說有合作意向,喬家自然想攀上寧家這顆大樹。這其中,最最虧的就是寵康國了。
真真個奸商。
寵康國把買辦的瑣碎事交給寧非,從表面看,是委屈了寧非,堂堂寧氏太子為寵家當跑堂的拉生意,怎麼看都是寵家有意打壓這個準女婿,給他個下馬威,實際,寧非利用交際之便,和寵康國的合作夥伴熟識,建立了良好的合作關係。
領兵打仗講究的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寵康國把拉生意儲備糧草這一項交給寧非一個外人,是極為不妥的。當然,也許寵康國已經把寧非當做了自家人也說不定。
寧非拉著唯一進了衛生間,粗魯的把她的手按在龍頭下,喝道,「給我洗乾淨了!」
唯一撇嘴,「凶什麼凶,不是你讓我賠喬少的麼。」
寧非臉色不善的瞪了她一眼,重手重腳的拿了牙杯,擠了牙膏在牙刷上,塞進唯一手裡,「把這張臭嘴給我刷乾淨了!寵唯一,你給我記著你的身份。」
寵唯一靠在盥洗台上斜眼看他,「神經病吧你,我記著我的身份,你也別忘了你的身份,我是賣給你了,我賣的是身體,不是人。」
「你再給我說一遍!」寧非簡直氣炸了,這女人還有理了,勾搭完景修澤,又來勾搭喬子謙,她知不知道羞恥倆字怎麼寫?
「好話不說二遍,寧少,你生氣什麼啊?哦,你不會是……」寵唯一神地眨眨眼,「……愛上我了吧?」
寧非臉色一變,拿了牙刷塞進唯一嘴裡刷起來,情緒也靜了下來,呵,差點讓這丫頭的激將法得逞,「這是你的期望吧,不過要讓你失望了,你知道,你同父異母的妹妹是我的未婚妻,我寧非說過此生只娶一人,你覺得,你是那個人麼?」
讓別人給刷牙,那滋味是真不好受,牙刷戳在牙齦上,唯一懷疑這廝公報私仇,要把她的牙給撞斷,嘴唇上也火燎燎的疼,估計被他刷破皮了。
奪過牙刷漱了口,看著鏡子裡紅腫的嘴唇,唯一忍住罵人的衝動,巧笑倩兮,「不是就好,我這不是怕寧少忘了我妓女的身份愛上我麼,萬一到時候寧少管不住自己的心,我可就遭罪了,我是最看不上技術不過關的處男的。」
「是麼,那我得多在你身上練練,省的到時候我夫人不滿意我的技術。」寧非笑得切齒,咬上她的唇,手下也不遲疑,脫去礙事的衣物進行深入交流。
唯一悶哼一聲,抓住盥洗台的手指慘白,青筋突兀,破皮的唇再次被她咬出血來,「寧少,你……這技術可真差嗯……勁……」
「乖,差了咱就慢慢練,反正我結婚還早。」寧非伏在唯一身上停歇等她適應,剛萌生的悔意被這張利嘴給激的只剩征服的渴望。
「聽你這麼說,好像經歷過很多男人,我比景修澤怎麼樣?」今晚已不止一次想起兩人在街口擁吻的畫面,他確定唯一在他之前沒有其他男人,卻不能保證在那之後她沒有。嗯,死丫頭要是真敢背著他找男人,他非干死她不可。
「當……當然不能比……」
「作死!」男人額間青筋畢現,陡然暴烈如狂風驟雨吹殘山間小花。
本是極樂之事,在兩人之間如一場相互折磨的較量,留給對方的都是痛感。
狂風漸歇濺止,寧非居高臨下俯視她,「唯一,激怒我沒好處,你這性子總要磨一磨。」
寵唯一已沒了力氣鬥嘴,癱軟在冰涼的盥洗台上,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祭品。
「你要記著,你是我寧非的女人,別整天給我勾三搭四,再讓我看到你和景修澤在一起,我饒不了你!」寧非警告道。
軟在台上的唯一暗驚,他看到了?難怪今晚跟變了個人似的,不過……她可不認為寧非是吃醋才這樣。
她總感覺,寧非和景修澤之間有宿仇,而她很不幸的成為擋板。
「唯一不好了……」柳飄飄突然闖進來,見兩人衣不蔽體到嘴的話又嚥下去。
「出什麼事?」寵唯一掙扎著下地,可腳一沾地就軟了下去。
寧非抱著唯一徑直進了臥房,她的內褲早不知丟哪兒去了,好在只有飄飄和寧非兩人,也不怕走光。
「到底出什麼事了?」
「那幫人又去砸了……」
唯一嗖地看向寧非,「你不是說不動北街了嗎?」
寧非眼中極快的閃過一抹訝異,面上不動聲色,「是,但前提是我高興了。」言外之意,他很不高興。
「你……」唯一掙扎下床,被寧非一把拽住,「幹什麼去!」
「回家,哪個兔崽子敢砸我家,我讓他給我家陪葬!」莫名其妙受黑臉,還被人強,她也是有脾氣的。
「給我老實待著!」寧非一把把她甩在床上,見她又爬起來,乾脆抱起她向外走。
「喂喂,你幹什麼?」她穿的是裙子,這樣跨坐的姿勢她會走光好不好。
寧非把她扔上車,給她繫了安全帶,飆飛出去。
還沒坐穩的柳飄飄一下撞在座椅上,見寧少黑著臉也沒敢吭聲。
另一邊,寵嘉嘉指揮著一幫人砸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