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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32妹夫?阿非? 文 / 搖情月

    門外的敲門聲愈發的急促,寵嘉嘉的聲音如魔音般鑽入耳朵,「阿非,阿非,你睡了麼?開開門……」

    寵唯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寧非,「妹夫,妹妹在叫你呢。()」

    「怎麼,你怕了?」寧非勾唇,手下的動作絲毫沒有受影響,分花拂柳般退去寵唯一的衣服。

    寵唯一身上寬大的t恤被他推到頸項處,束縛住雙臂。寧非低頭,裡面竟是一件黑色誘惑的蕾絲抹胸。寧非兩眼定定盯在圓鼓上,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該死的,死丫頭竟然沒穿文胸!

    寵唯一笑得嬌媚,纖纖素手拽著抹胸一點點往上拉,那蝸牛爬的速度撩撥得人心癢難耐,她吐氣如蘭地湊到寧非耳邊,尖利的犬齒磨著他的耳垂,撩撥著他,「想麼?」

    「妖精,你早計劃好的!」寬鬆的t恤,真空上陣,方便男人一攻到底。寧非想,就連她下身的寬鬆褲裙也是她為他精心準備的吧。

    「是為你準備的。」唯一恢復嬌憨的模樣,說出的話卻又偏偏如此的魅惑。

    「是麼?」寧非瞥了一眼砰砰響的門,寵嘉嘉的叫喊聲不絕於耳,「別急,這麼好的夜晚,當然不能只我們倆獨享。」

    滿意的看到唯一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寧非握住她的手,一把拉下黑色抹胸,美色跳脫出來,他卻只是淡淡看一眼,轉身離開。

    寵唯一眸中閃過疑惑,猜測寧非想要做什麼。

    從兩人相遇開始,她自認為自己處於上風,這一次……

    就在寵唯一思慮間,寧非拿了一架單反回來,在架子上擺好,對準唯一。

    「還以為你要打開門讓妹妹進來觀看現場版呢。」寵唯一嘲諷道。

    寧非重新覆上她,大手遊走之處點起簇簇火苗,狹長的眸子瞥了一眼正在運轉的相機,重重撞在門上。他覆在她耳邊低語,「你不覺得這樣更有偷情的感覺?」

    寵嘉嘉的聲音適時響起,「阿非你怎麼了?是不是磕到了?」

    寵唯一背靠門,那聲音,就像是寵嘉嘉趴在她背上對著她耳朵耳語,『偷情』兩個字如蟲鑽進耳朵,刺激著她緊張的神經,身子也跟著繃緊,寵嘉嘉的聲音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她與寧非之間的禁斷關係。

    「怎麼,害怕了?」寧非裸露的胸膛緊壓著她的,兩人如肉夾饃一樣貼在門上,行動間,摩擦著彼此的敏感。

    「妹夫,我是擔心你一會兒不好跟妹妹交代。」唯一強作鎮定道。

    寧非豈會看不出她的故作堅強,把她重重釘在門上,門板又是一顫,「小妖精嘴硬!」

    「我才沒啊……」唯一痛呼出聲,雙目血紅的盯著寧非,指甲掐進他的肩膀。下面因疼痛急劇收縮表達著她的排斥。

    「你……」唯一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他竟然趁她不被如此粗莽的闖進來。

    看著唯一皺成一團的小臉,寧非眼裡閃過心疼,轉瞬即逝,刻意放慢了動作,卻還是忍不住的急色,「寶貝兒別咬,放鬆,放輕鬆。」

    「痛……」越是緊張越是疼痛,唯一終於能體會飄飄第一次的痛了,她那個時候該是痛極了吧。

    「痛就叫出來,叫出來……」寧非誘哄道,真是磨人的小妖精,該死的他差點在她身上丟盔棄甲。

    隨著深入,疼痛越甚,唯一忍不住痛呼出聲,「妹夫,你不會是第一次吧,技術這麼差,怎麼會這麼痛?」

    「**,閉嘴!」寧非額冒青筋,這張討人厭的小嘴找打!

    「我看你還是先找妹妹練練吧,妹夫。」身體上勝不了他,她也要在語言上勝他一籌。

    寧非被她激的低吼一聲,撞在門上,「叫我什麼?」

    「妹夫啊。」唯一眨著無辜的大眼睛。

    「再叫!」

    「妹夫,我說是不是這樣叫著你特有感覺……唔你……」唯一差點疼的昏過去,這男人長得不錯,怎麼做起這事兒來跟頭蠻牛似的,一點也不溫柔。

    「叫!」

    「寧少,不喜歡那個稱呼您直說呀。」稱呼罷了,她可不想因為這個受苦。

    「乖,叫,我喜歡聽你叫。」看著她眸光清冽的眼眸不見一絲情慾,寧非身上騰起一股冷氣,一絲挫敗在心底萌生,卻又被他強硬的壓下去。

    小東西,他一定會讓她沉淪在他身上。

    暈眩的世界,禁忌的瘋狂,**的慾望,門外的敲擊呼喊聲……一切的一切,交織成一個不可知的開始。

    「嘉嘉,敲什麼呢,寧非大概睡著了。」沈丹芝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不可能,燈還亮著呢。」寵嘉嘉頓了頓,聲音有些不確定,「而且……媽,剛才門板顫動了好幾下……」

    「傻孩子,想什麼呢,快去睡覺。女孩子要矜持,別整天往男人身上貼,那樣男人會不珍惜。」沈丹芝言傳身教。

    「我就是想跟阿非道聲晚安嘛。」寵嘉嘉撒嬌道。

    渾身濕透的唯一聽著母女倆的對話,學著寧非勾起唇角,「阿非,晚安。」說完兀自咯咯的笑開。

    埋首在她身上的寧非幾不可察的一震,漂亮幽深的眸子盯著她,「再叫一聲。」

    「嘁,等著你未婚妻叫吧。」寵唯一鬆開腿扶著門滑下來,黏膩的觸感讓她很不舒服,暗紅的地毯長毛上染了點點血漬,那就是她的貞潔?

    寧非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手指捻起紅白相間的黏膩舉到她眼前,「傷心了?」

    「這有什麼可傷心的,第一次給了寧太子,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唯一拉下抹胸掩住春光,挑眉看向他,「記得你說過的話。」

    寧非不置可否的笑笑。

    身上的衣服早被寧非撕得七零八落,反觀寧非,除了敞開的襯衣和皮帶倒是一身齊整。

    在寧非戲謔的目光中,寵唯一強悍地把寧非身上的襯衣扒下來,脫去破碎的衣服套在身上,晃著兩條長腿打開房門。

    門外,沈丹芝母女聽到聲音回頭,便看到寵唯一穿著男人寬大的襯衣站在寧非房間門口,那靡靡誘惑的樣兒,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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