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31男女之鬥 文 / 搖情月
桌面上風平浪靜,桌下暗潮湧動。
寧非安撫寵嘉嘉很有一套,只一句話就能叫寵嘉嘉服服帖帖。
「我果然沒說錯,嘉嘉這辣性子也只有寧妹夫能收服的了。」寵唯一拽著某狼爪,以防他再進一步。
寧非笑得芳華無限,欣然接受寵唯一的誇讚,「剛才唯一你還說嘉嘉溫柔,怎麼又說嘉嘉潑辣了?」
狡猾的狐狸,他想挑起她和寵嘉嘉的戰爭,退居二線作壁上觀。
果然,寵嘉嘉不經挑撥,一聽寵唯一當著寧非的面說她潑辣,那還了得,「寵唯一你說誰潑辣呢?你是不是羨慕嫉妒我有阿非這麼好的未婚夫啊?寵唯一我告訴你,別想拆散我和阿非,阿非是不會看上在盛世工作的低賤小姐的。」瞧,連稱呼都變成了極具佔有慾的『阿非』。
「對了阿非,你有沒有覺得她很眼熟呢,她就是上次你和孫老闆談生意時的陪酒小姐。」寵嘉嘉聽著寧非一口一個唯一的叫著,早就不忿了,這下見寧非也向著自己,就不管不顧的把寵唯一老底揭出來。
「嘉嘉,吃飯!」寵康國黑了臉,這傳出去人家怎麼說?他寵康國的女兒去給人家當小姐?他還要不要這張老臉了。
「是她的錯,又不是我,爸你吼我幹什麼。」寵嘉嘉委屈道。
寵唯一只是笑,一點也沒覺得做小姐丟人,「原來咱們早就見過面呢,真是可惜,當時我怎麼就有眼無珠沒認出你就是堂堂寧太子呢。要知道是你,我也用不著去侍候孫老闆那噁心的老頭了。」
寧非掩在桌下的手掐進唯一腿裡,面上風光霽月,手上的力道卻洩露了他的真實情緒。
當時,他看到她一個女孩子為了他的生意不惜犧牲色相去陪孫老闆,感動之餘是滿滿的心暖,她總是會做一些讓他溫暖的事情。
給他擦頭髮,給他上藥,為了他的合作陪男人喝酒……原來啊原來,這一切都是假象,凝視著眼前這個面相純真的女孩,她對他所說的話又有幾句真,幾句假?
唯一吃痛,穿著高跟鞋一腳踩下去,眼見寧非扭曲了臉,她一臉慌張,「啊,你怎麼把腳放我這裡,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的腳啊。」
這話說的,頗讓人浮想聯翩。
寧非再怎麼伸腿,也應該向對面伸,而不是他旁邊唯一的位置。
寵嘉嘉狐疑的打量著兩人,從吃飯開始,這兩個人就互動頗多,「阿非,你們……」
「沒事,唯一剛才踩得不是我的腳。」寧非強忍著痛瞪了她一眼,此後再也沒對她動手動腳,一頓飯總算是和平的吃完了。
「唯一,這麼晚了,你也別回去了,你的房間你爸一直給你留著呢。」沈丹芝極盡的展現她慈母的一面。
「是麼,我以為他會迫不及待的抹掉我們母女倆在他生命裡生活的痕跡。」面對沈丹芝,她連裝都懶得裝,瞟了一眼看戲的寧非,淡淡然走開。
熟悉的廊道,陪伴了她十二年的房間盡在眼前,她卻不想推開它。
她怕一推開,劈天蓋地湧來的全是在這裡受到的屈辱虐待。
就在她猶豫間,身子猛然被拉進一個房間,門在身後砰的關上,脊背被迫壓在門板上,一堵胸膛壓上來,冷冽的氣息昭示著主人的憤怒。
唯一抬眸,眼裡噙著笑,依舊是純真無邪的樣貌,卻帶了絲魅惑,「妹夫這樣壓著姐姐,是想……**?」指尖勾起寧非漂亮的下巴,拇指摩挲著,嘴中發出嘖嘖聲,「這等相貌,真是便宜寵嘉嘉了。」
寧非揚頭,把下巴解救出來,他不喜歡被人掌控的感覺,看著女孩的放蕩不羈,莫名的來氣,卻掩藏的極深,「我不介意姐妹倆一起上。」
「聞聞,上面還有你的味道。」寧非的手指描摹在唯一臉上,膝蓋下流的抵在某處,「這兒我可是早就預訂了。」
「姐姐我也一直給你留著呢。」唯一妖嬈的纏上他緊瘦的腰,雙臂蛇一般攀著他的頸,探舌啄吻著,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濕吻,哪還有以往的生澀笨拙,簡直像受過專業訓練。
寧非眸中劃過冷然,猛地把她推到地上,眸光清冷的看著她,嫌惡的掏出手帕擦拭唯一吻過的地方,丟棄掉。
唯一咯咯地笑,「沒想到寧少也是個自欺欺人的主兒,吻都吻過了,擦了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嗎?」
「我不喜歡被人算計,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寧非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猶自笑著的女孩,從雪蓮到墮落的罪惡之花,她能如此游刃有餘的遊走其間,可見是個老手。
純淨的外表下是一顆惡慾之心,這樣的女人不是沒遇上過,可是這樣的唯一讓他尤其的討厭,恨不得扒了她純真的皮囊碾碎她暗黑的心,給她換上一顆沒有生命的水晶心,只做一個瓷娃娃也好。
「能成為你的唯一,我深感榮幸。」寵唯一站起來,理理衣服,轉身離開。
「想挑起妹妹的嫉妒,不是應該把妹夫勾到手,在妹妹面前上演一場限制級麼?」從她的自我介紹和寵家夫婦的爭鋒相對,不難看出她接近自己的目的。
豐唇勾起,唯一轉身,笑得風情萬種,「你以為我接近你是因為寵嘉嘉?」好吧,起初的確是這樣想的。
寧非挑眉,「不是?」
「那傻妞還不值得我糟蹋自己,」唯一上下打量著寧非,聳聳肩,「何況我也不喜歡管不住老二的男人。」
「另有所圖?怎麼,沒成功就想打退堂鼓?」寧非靠在牆上,單腿撐地,雙手環抱在胸,似笑非笑,「說不定你會喜歡上它的熱情。」
唯一如優雅的貓湊到寧非耳邊輕輕吹氣,「看來寧少打算幫我了。」
「說說看。」
「我要北街。」唯一抱住他窄瘦的腰,若有似無的磨蹭著,「我要你們放棄北街的開發權。」
是了,她住在北街。寧非暗沉了眸子,「幾千萬的生意,你有什麼能比價的?」
「孫老闆的合作,我幫你省了百分之五。」
「只不過幾十萬罷了,」寧非不屑撇唇,目光灼灼的盯在唯一臉上,手指探入衣內,意有所指,「我心情好了,說不定會考慮考慮。」
唯一冷哼,說白了是想和她睡覺唄。她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要是睡一覺能保住北街,她也划算了。
「成交。」
話音剛落,寧非把她身上的t恤推上去,抵在門板上……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阿非,睡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