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27想把你做成標本 文 / 搖情月
唯一就那樣吻著寧非,不深入,只是淺淺的啜,淡淡的吮,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磨人的小妖精!」寧非低吼一聲,重重的咬上去,深深的吮吻,手指剪刀般撕裂她身上的衣物,探尋著令他嚮往的神秘領地。
唯一配合著,乖巧的敞開身子讓他為所欲為,心底卻打著小算盤,這一次的試探,只能說她進了寧非的心,卻不能保證她可以左右他的心。她想早點給寵嘉嘉點苦頭嘗嘗,有些厭棄了這細水長流般的報復。
從今天的表現來看,寧非對她的表現緊緊是征服欲而不是愛,她自然知道想讓寧非愛上她不容易,所以,她決定轉換策略。
就在她算計間,身上的衣物已被寧非剝了個精光,寵唯一睨著沉醉在自己身上的寧非,暗想,若是現在有台相機,把他倆衣衫不整相擁而眠的模樣給拍下來傳給寵嘉嘉,那死丫頭該氣得跳樓了吧?
不過,就僅僅這樣懲罰,是不是太輕了?
想到母親身上的傷,想到自己因寵嘉嘉成為少管所的常客,想到沈丹芝母女偷去的一切,唯一眸中閃過一抹戾氣。
寧非從溫香軟玉中抬頭,「怎麼了?」
他感覺到一股冷凜稍縱即逝,可再去看她的眸子,裡面一派明淨清新,恍然是自己的幻覺。
「冷。」軟糯糯的聲音瘙癢著男人的心,唯一抱緊了寧非,身子蹭啊蹭,嬌軟滑膩緊貼著他的胸膛,修長纖白的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無意識的磨蹭著,卻碰到了某處,寧非霍然繃緊身體,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臉色刷白。
面對覬覦已久的獵物,一旦征服,便會棄之如履,不再產生興趣,這個道理唯一還是懂的。
所以,在沒有完全的把握之前,她是不會把身體交給寧非的。
寧非趴在唯一身上粗喘,極致的疼痛讓他無法隨心所欲,可到嘴的肉不吃又不甘心,他重重咬在玲瓏櫻紅上,想到這裡只有自己品嚐過,鬱鬱的心才舒暢了些。
夜色漸濃,兩人沉浸在難得的靜謐中,寧非就那樣抱著她,如相濡以沫的夫妻,讓她產生前世今生之感。
就在唯一快睡著的時候,寧非突然開口,「有沒有人說過,抱著你很安心?」
「唔,你是第一個。」半睡半醒間的唯一迷糊地說道。安心?還真是個稀奇的詞,寵康國恐怕會用糟心來形容她吧。
寧非坐起來,一身整齊,反觀唯一衣衫半解,春光窄洩。寧非修長漂亮的手指撫摸在光滑的肌膚上,由衷感歎,「真想把你給裱起來放在床頭。」
明明是深情低語,唯一卻聽得一個冷顫,他把她當標本,變態!
「只要寧少喜歡,我會一直陪在寧少身邊。」唯一巧笑倩兮,心裡恨不得離這個變態越遠越好。
相處的久了,唯一發現他並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光鮮亮麗,起碼他的性情是陰暗不定的,如罩了層人皮的索命幽靈,一個不慎,便會被他吞噬殆盡,真不知道那些迷戀他的女人是不是睜眼瞎。
「是麼?」寧非研判著她的話,不置可否,「起來陪我談樁生意。」
禮服已經不能穿,唯一換上寧非給她準備的熱褲t恤,跟著他去了盛世尊享。
在車上,她無意中聽到寧非打電話提到今天拍賣會上談成的生意,不禁好奇的看向寧非,他這是在變相解釋,他當時吻她真的是因為談成生意高興,而不是為了刺激景修澤?
說實在的,聽到兩人談話,唯一沒有絲毫的生氣,因為她知道是她先帶著目的接近寧非的,寧非對她上心,是因為她本人也好,因為景修澤也好,她只在乎自己最終目的能否達到。
若寧非真的是因為景修澤才對她上心,這說明她還對他有用處不是嗎?
進了包廂,唯一心中一個咯登,怎麼是孫老闆?
難道……寧非想讓她陪孫老闆?
孫老闆也是吃驚不少,他打聽這小妞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每次來都抓不著她,今天,嘿嘿,終於落入他虎口了。
只是礙於寧少的面子,他還得裝一裝。
搓著手站起來,「寧少,您真是客氣。」小眼睛色瞇瞇的瞄著唯一。
寧非坐下,招呼服務員上酒,攬著唯一靠在沙發上,「孫老闆,你建材大王的名頭可是響噹噹,你的質量我是放心,至於這價格,咱們還得商量商量,你可不能欺負晚輩。」
寧非這一席話,既捧了孫老闆又暗帶警示,兩頭並進地恰到好處。
寵康國和喬少那一鬧,喬家直接斷了他貨源,寧非只得重新找供應商,便找上了孫老闆。
「瞧你說的,價錢價錢,就是用來商量的。」孫老闆舔舔唇,看似是跟寧非說話,眼睛卻滴溜溜地在唯一身上不知轉了多少圈,尤其是唯一那被寧非浸潤的豐盈潤澤的唇,抓撓得他心直癢,肝直顫兒。
「寧少身邊可全是尤物啊,還得請寧少多搭搭橋,給咱也介紹幾個。」見寧非一直攬著唯一沒說話,孫老闆急色的暗示道。
寧非豈會聽不出他話的含義,勾唇睨了唯一一眼,唇瓣微啟,無聲說道,「妖精。」
唯一無辜的眨眨眼,她可什麼都沒做。
「那是自然,咱們還要長期合作下去,這女人跟價錢一樣,是可以談的。」寧非一語雙關。
「談,談,只要寧少身邊這位陪我喝個爽快,我給寧少降1%,怎麼樣?」見寧非鬆口,孫老闆忙接上去。
寧非意味不明的看著唯一,寵唯一眸中流光瀲灩,笑靨妍妍的給自己杯子倒滿,將要起身,便被寧非按下去。
「寧少,我給孫老闆敬酒去啊。」唯一佯裝疑惑的眨眼。
「你……」寧非的話被手機鈴聲打斷,他蹙眉看了一眼手機,起身走出去接電話。
這看在孫老闆眼裡就是一個暗號:人給你了,想怎麼玩怎麼玩。
猥瑣的笑著拉起唯一的手,拱著鼻子在她身上聞,極下流的舔著嘴,「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