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貪歡,攻身為上

《》章 節目錄 026傲嬌寧少 文 / 搖情月

    寧非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袋子,睨了唯一一眼,臉色繃得嚇人。

    唯一本來想張口問來著,見人家沒有跟她說話的意思,便知趣的扭頭看風景。

    殊不知,她這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看在寧少眼裡很是火大,這個女人是傻子麼?聽到他拿她做報復的工具,還那麼淡定,他話都說的如此傷人了,她竟然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

    向來被女人追著捧著的寧少哪受得了這種冷落,油門一踩到底,轎車飆飛出去。唯一如射出的炮彈,砰的撞在擋風玻璃上,又被彈回去。摸著腦袋上的包,唯一不明所以的瞅了寧非一眼,見他繃著臉,便像小媳婦一樣安靜地坐著,盡量不去惹他。

    同樣的溫順聽話,在不同光景不同心境下,感覺自然不同。若是之前,或者是別的女人,寧非會讚賞女人的知趣,可今天不知怎地,看著某人那平靜溫順的小臉,他就想發火,想撕開她平靜的外表看看她的心。

    寧非把這種異常歸結為不甘,不甘心她沒有臣服於自己,不甘心她沒有像其他女人一樣愛上他。

    車子一路開上山間別墅,寧非摔門下車,唯一只得跟著下去。

    白天的別墅和晚上的又是不同的光景,不過唯一沒有時間欣賞,因為某個瀕臨暴怒邊緣的人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她。

    進了別墅,寧非修長有力的雙腿搭在茶几上,恣意地仰靠在沙發上,他用雲淡風輕掩蓋糟亂的心,沉了聲音開口,「過來。」

    唯一聽話的走過去,寧非指著茶几上的藥,頗有些咬牙切齒,「給我上藥!」腦中不由得閃現她給他擦頭髮的畫面,她那個時候知道迎上來給他擦頭髮,這次就沒看到他受傷?

    唯一哪知道寧少傲嬌的想法,她瞅著寧非臉上的青紫,覺得沒什麼大傷,主要是她自己小時候經常受傷,那可比這嚴重多了,不說別的,就她把沈丹芝推下樓那次,寵康國一巴掌就打掉她一顆牙。舌尖下意識的舔著左後的假牙,這都是拜那一家人所賜。

    拿起棉簽蘸了酒精給他消毒,俏麗的小臉與寧非的俊容只隔幾厘米,輕柔的鼻息撩撥著他的神經,長而密的睫毛如蝶翼舞著,讓人忍不住想要捉住留在手心。覺察到自己的心思,寧非煩躁的一動,擦在臉上的棉簽一滑,撞在眼睛上。

    唯一大驚,「對不起,對不起寧少,您感覺怎麼樣?要不要緊?」

    寧非捂著眼睛,本想發火,見唯一緊張的樣子,火氣卸了大半,悶悶地開口,「好像進去東西了,有些難受。」

    「我看看,我看看。」唯一爬上沙發跪坐在寧非身邊,只見他眼睛紅得嚇人,忙嘟起嘴吹了吹,「現在感覺怎麼樣?」

    寧非的視線從她嘟起的粉唇上移開,「難受。」

    「要不去醫院吧。」眼睛可是脆弱的器官,萬一……

    「不去!」沒有商量的餘地,像賭氣的孩子,唯一只得扒著他的眼睛給他吹。可她在右邊,他傷的是左眼,這樣歪著身子很彆扭,唯一就像繞到另一邊去,身子卻猛然騰空,等她反映過來,她已經跨坐在寧非腿上了。

    最最可恨的是,某人的一雙大手還墊在她屁股下面。

    她穿的是裙子,裡面只著了薄薄的安全褲,她一吹,寧非的眼睛一眨,下面的手便跟著一緊。

    唯一不自在的動動,「寧少,你……能不能把手拿出來?」

    「不抓東西我不舒服,難道你要我抓這兒?」寧非不懷好意的掃了一眼胸前的傲挺。

    我靠,你不會抓你自己啊!唯一暗罵。她總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如坐針氈。

    「還疼嗎?眼睛裡什麼都沒有啊。」忍受著pp下的騷擾,唯一笑的溫雅舒柔。

    「疼。」這丫頭看著沒肉,沒想到手感這麼好,看著她隨著他的動作皺起小臉,變換表情,寧少心情大好,捏啊揉,簡直當成揉麵團。

    感情拿她當玩具,唯一惡魔的小宇宙爆發,抱著寧非突然向前蹭了幾許,正好坐在關鍵部位,然後支起雙腿改跨坐為跪坐,無比認真的給他檢查眼睛。

    寧非悶哼一聲,最脆弱的地方對戰堅硬的膝蓋骨,勝負立見分曉。

    「寧少你怎麼了?」見寧非漲紅的臉,唯一極為關切的問。

    「下去!」咬牙切齒地開口,唯一毫不懷疑,她只要猶豫一秒,他就會把她磨成粉末。

    「哦。」聽話的點頭,先一條腿著地,另一條腿跪在男人身上支撐著,只是前一條腿還沒站穩,身子猛地被推倒,高大的身軀覆上來,磨牙聲響起,「小東西你故意的!」

    「啊?」寵唯一懵懂不知,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寧非。

    「該罰!」總算不再是一成不變的乖巧溫柔,不知為何,看到她的狡黠,他煩亂的心平靜了不少。

    他就知道,她不可能對那些話無動於衷,任何一個女人都逃不過他的手心。

    躺在沙發上的唯一面上愣傻傻的,心底比出一個勝利的手勢,小樣兒,跟老娘鬥,還欠些火候。

    這叫欲揚先抑。若是她一聽到他和景修澤的談話就跟個潑婦一樣哭鬧,她敢保證,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厭煩得恨不得立刻和女人劃清關係。而她表現的平靜毫不在意,卻會讓男人心煩意亂,男人會猜測,她為什麼不生氣,她是不是根本不在乎他?

    就像現在,本該抓狂的是她,卻換成了寧非。其實,在車上,寧非觀察她的時候,她也把他每一個糾結的表情盡收眼底,她知道,高傲如寧太子,怎能忍受一個女人心裡沒有他。所以,她現在給他點甜頭嘗嘗。

    這人也不能繃得太緊,什麼叫適可而止她還是拿捏得當的。

    主動攀上他的頸,吻著他的唇,眼底看不見處隱著笑,雙腿自動自發的纏上他的腰。

    看來,咱們寧大太子厭棄了溫柔順從型的女人,她也得隨之改變一下風格,一成不變總會厭煩,時時出新才是王道。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