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九節 疫病元素 文 / 自在
就在詩函話說完不久後大明的身體忽然開始慢慢地安靜下來而且全身原本深藍色的鱗片也盡數轉為銀藍。這時眾人全把眼光看向侍劍迫切的想知道生什麼事。
「不用看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明的身體裡有某種東西突然開始吞食絕和蒼冥的力量。」侍劍額頭上也開始流冷汗因為她感到蒼冥的力量越來越衰弱。她實在想不通這世上還有什麼力量能凌駕這兩者之上。
「意思是大明沒事了嗎?」詩函欣喜若狂的問。
「照理說是這樣沒錯。但至於是什麼原因我就不知道了。」侍劍事實上頗為擔憂因為在這樣下去大明最後會連一絲力量都不剩幸好那東西在吸完絕和蒼冥大部分的力量後就自動停止消失侍劍這才鬆了一口氣。「如果硬要說我也只能說是奇跡出現了。」
大明現在身上的獸化侵蝕已經停止身體也安靜了下來而且鱗片也變回原有的深藍色一切看來都回復了正常。但看著大明的身體已經過百分之六十五完全獸化大家的心情都輕鬆不起來。
「這次是因為奇跡生救了回來那下次呢?身體的獸化都擴散成這樣了誰能保證下次還有沒有救。」牧童搖了搖頭說而這同時也是在場所有人心中揮之不去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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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明完全安靜下來並且沉睡去時外面天都快亮了。詩函它們經過一夜的折騰也已經累到無力回自己的房間去就這樣東倒西歪的睡了一地。而這棟小木屋從昨晚就被深藍製造出的水幕包覆住任誰也進不來眾人就這樣一直昏睡到傍晚。
「……生了什麼事?」大明剛一睜開眼睛就覺得全身上下酸痛的要死而且身體居然虛弱讓他自己也覺的不可思議。
好不容易大明坐起身來卻看到詩函等人不是睡在椅子上就是趴在地板上。而在他週遭床也垮了牆壁破了地板塌了好像經過一場激戰一樣當然大明不會知道自己就是始作俑者。他只是一頭霧水的看著生了什麼事?
大明這一出聲可把詩函她們都給吵醒了。一看到大明醒來幾個女孩子興奮的衝到他身旁又摟又抱的令大明幾乎吃不消。他現在全身連一丁點力氣都沒有馬上又被她們像玩具熊一樣搶來抱去搖的他頭昏腦脹。
「先等等!有誰能告訴我生了什麼事。我怎覺得我的身體好像被拆開過上百次然後再重新組合一樣。」大明有氣無力的幾乎是用呻吟的說出來。詩函她們也現了大明這個異狀連忙七手八腳的堆起枕頭讓他躺好。
「事實上也是如此啦。」牧童揚起手來打了個好大的呵欠。「都叫你千萬別動用到力量可你偏偏不聽這下自討苦吃要怪誰。」
「呃…我做了些什麼嗎?」大明忽然感到這遍滿目瘡痍也許都是自己的傑作也說不定。他的身體早已在不知不覺間從獸化轉變回正常人的姿態所以大明才會有這疑問。
「也沒什麼啦只是差點完全獸化失控殺光我們這所有的人罷了。」牧童蠻不在乎的說。
「老頭!」大明喝了一聲因為他現美幸就在他旁邊他還沒有心理準備要讓美幸知道這件事或者……大明一直都在逃避著不敢讓她知道。
「晚了啦你作變身時的場景人家從頭看到尾你想在瞞也沒用了。」牧童簡簡單單一句就堵的大明說不出話來大明甚至不敢轉頭看向美幸那邊場面就這樣僵在那。
「我…我先回房間去。」美幸看自己讓氣氛那麼尷尬於是有點慌張的轉身離開房間。大明想開口說些什麼但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我也去換衣服整理一下。」詩函伸手在身上拍了拍。折騰了一整晚自己披頭散的形象比起瘋婆子可好不到哪去。等到詩函和美幸都出房間後大明才深深地歎了口氣。
「相公?」無痕略為擔憂的看著大明。大明搖了搖頭說:「我沒事。美幸她知道了也好反正這件事我早晚都要去面對的。」
牧童拉了張椅子坐在大明床前說:「小子回崑崙隱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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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幸回房間以後就一直坐在床上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連詩函從浴室換好衣服出來坐在她身邊美幸也一點都沒有覺。
「你在害怕?」詩函先打破沉默言。美幸的表情顯的略為一驚但並沒有轉頭看向詩函而是盯著地板說:「你們從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吧。我是指……大明那模樣的事。」
詩函也沒否認很直接的點了點頭:「嗯從他身體產生變化的那天起我就已經知道了。」
「是嗎……這種事你們早就知道了只有我不知。看來我在大明心中真的一點份量都沒有。」美幸的神情顯的相當地黯然。她在意的不是大明那樣子的事而是大明居然一直瞞著她沒說。
「小傻瓜別胡思亂想了。」詩函伸手環抱住美幸:「就是因為你在大明的心目中很特別所以他很害怕讓你知道這件事。別看他變身後的模樣很恐怖其實他的心比任何人都纖細。」
「你們對他就不特別嗎?」美幸反問道。
「該怎麼說呢……大明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的始末我完全一清二楚因為我當時就在他身邊所以他並不怕我知道而且你看看我。」詩函將美幸的頭轉向她這邊讓美幸看了微微嚇一跳因為詩函黑色的瞳孔和秀上覆蓋著一層像大明一樣的深藍色給人一種十分神秘夢幻的氣質感。
詩函站起來賺了一圈笑嘻嘻的說:「這下你知道了吧我和大明其實都是一樣的只是沒像他那麼恐怖還會玩變身。至於無痕嘛……」
「老實告訴你無痕其實並不是人類她頭上還有長角喔只是藏起來沒讓你看到而已。無痕她其實是一條龍龍你知道吧就是畫裡常出現那種長長的會在天空飛且呼風喚雨的東西……」詩函說的興高采烈的還用手指在耳朵旁比了比好像絲毫沒注意到美幸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要不是美幸相當熟悉詩函這個人肯定會認為她已經瘋了。
「很難接受吧。」詩函突然回過身來對美幸笑了一笑。「不過這就是事實。」詩函接著又坐了下來。
「大明他……到底生了些什麼事?」
「生的事太多了你真的想知道?」聽到詩函的話美幸迫切的點了點頭。
「那好吧不過這會一個蠻長的故事。」詩函慢慢的從她被綁架那次開始說起。雖然夜還長的很多的是時間讓她說完不過等詩函回到大明房間時也已經是快接近半夜了。
「不行還是沒辦法。」詩函在門口就聽到大明說話的聲音可那聲音依舊是有氣無力的樣子。
「怎麼了?」詩函推門走進去看到躺在床上的大明臉色還是跟她離開時一樣蒼白一點好轉的跡象也沒有。
「我天地心法運行了十幾次但是全身一點氣力也沒有回復的跡象。我現在連一根手指頭也抬不起來看天亮後的武鬥會要怎麼參加。」大明無奈的苦笑著。
「憑你這種身體居然還想去參加那種激烈的比賽。」詩函擺開茶壺架式雙手叉著腰說。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將大明五花大綁後直接傳送回家去。
「反正是荒獸們出手又不是我所以應該沒什麼關係。」大明有點樂天的說。
「問題是你現在連最基本的防禦能力都沒有到了場上要拿什麼保護自己。」詩函握緊拳頭微微顫抖額頭上也冒出了青筋讓看了大明就覺得怕怕。
「徹一郎那老爺爺把一切都賭到我身上。如果我不能出席怕他會心臟病外加腦血管破裂你也知道年紀大的人受不了什麼刺激……」看到詩函在瞪自己大明趕緊閉嘴不再胡言亂語。
「這是……我唯一能替美幸做到的。」大明也不亂開玩笑神色黯然的說出這句話。詩函見狀也跟著沉默了下來。
「只要打贏就好了吧。」牧童坐在椅子上並且高高拎著變成小貓的阿呆。「那麼我代表明月出席就好啦啊反正我無聊很久了。」
「我也要去。」無痕舉著滄海。她有牟迦玀在不管面對什麼樣的敵人她都有自信擊退而且無痕也很久沒有大展身手了。
「你們都好好喔……人家也想要去不過我都沒有固定搭檔。」詩函懊惱的說。由於日月星三宗都是使用式神的流派所以參賽的基本條件就是一人一妖魔但詩函和大明的荒獸並沒有多少聯手作戰的經驗所以臨時湊合起來反而揮不了威力。
「誰說沒有你還有我啊。憑我們兩個人……哈、哈、哈。」侍劍搖身一變變成許久不見的三頭身q版模樣站在詩函的肩膀上指高氣昂的說。
「侍劍姊……」詩函感動的要死緊緊抱著侍劍不放。侍劍終於恢復以往有點脫線的個性這是否代表著侍劍她已經走出心中的陰霾詩函衷心的祈禱著。
「喂喂!你們……」大明想出口反對但是並沒有任何人理他。就這樣在大明抗議無下敲定了詩函等人參賽的事情。
深藍造出的水幕在將小木屋包圍了一天兩夜後終於在比賽當天早晨消失掉讓守候在外面明月的人馬不禁鬆了一口氣。
由於詩函等人突然臨時要參加比賽徹一郎等長老只好又四處奔波趕在比賽前變動明月的出賽名單搞的明月上下一團慌亂。等到一切好不容易都處裡好之後比賽也差不多快開始了。
然而在這段期間大明再也沒有看到美幸出現過。
「怎麼了你在看什麼?」詩函走過來問臉上似乎還有些不安。她第一次參加這種比賽心裡難免會有些緊張。
「不沒什麼。」大明的回答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可詩函心裡相當清楚大明老是把眼睛瞄向門口那邊似乎在等待某個熟悉的人影出現。
「在等美幸?」大明這點心思哪能瞞的過詩函。
「嗯。」大明也沒有否認只是微微苦笑了一下。老婆太聰明就是有這壞處當老公的都沒什麼秘密可言連私房錢也藏不住。
「既然那麼在乎她那就去把她追回來。你是個男人吧拿出你的男子氣概來。」詩涵意正嚴詞的說。
「喂喂……男子氣概是用在這地方的嘛你現在是叫你老公我到外面找女人欸。」大明快昏了。他這老婆好像不太在乎他這老公一樣把他當中秋節禮物送來送去的。說真的內心有點受傷的感覺……
「反正我們早已經把美幸她當成自己人又不是放你到外面拈花惹草兩種意義不一樣啦。還是說……你在害怕?」聽到詩函最後一句大明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以往……有很多人叫我怪物老實說我並不在乎但我現在很害怕這兩個字會從美幸口中說出來。」大明說這話時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詩函不捨的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他:「你愛她對吧。美幸在你心中的份量遠比你想像的還多只是你到現在才覺她對你有多重要。」
「愛……」大明遲疑了一下將手掌在胸前輕輕覆蓋著詩函的雙手。比起大明寬大的手掌詩函的手就顯的纖細的多了白晰柔嫩的十分好摸。大明因為拿武器戰鬥慣了手掌反顯的粗糙不過對詩函來說這雙手給她的溫暖和安全感這世界上是沒有任一雙手比的上的。
「你說的對我愛她。」大明臉上露出了笑容。但這句話還是讓詩函心裡稍微揪了一下畢竟她最心愛的男人在她面前承認他愛別的女人雖然這是她在一旁推波助瀾的結果可詩函依然會感覺到心痛。不過大明話還沒說完。
「但是不是你們想像的那種男女之愛。與其說我把美幸當成情人倒不如說我心裡一直把她當成姊姊一樣看待。我現在的心情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弟弟一樣心中戰戰兢兢的等著大姊姊的責罵。」
「你這人還真沒良心。人家這麼全心全意的為你付出那麼多到後來你居然只把人家當成『姊姊』。」詩函的口氣可酸了。
「愛情這種東西又不是有付出就有回報的感情的事由不得人啊。譬如說我會很想抱你讓你的身體為我燃起熱情可是對美幸我就生不出半點綺念了。」
詩函在房間以外的地方臉皮還是薄的很聽到大明說的這麼直接整個臉頰都紅通火辣的不禁嬌斥道:「少貧嘴了!你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詩函手中揮揚著一張白紙給大明看那是大會剛公佈出來的對戰表。
日月星三宗一共出席二十一人現場受理報名的有四十三人總計參賽人數六十四人。比賽采單淘汰制這六十四人裡只有一個能登上勝利者寶座如果是日月星三宗以外的人奪冠除了天文數字的獎金和珍貴的獎品外還能享有三宗所提供的特別待遇資格。
詩函指著紙上說:「你看看開幕第一戰就是由你出場喔。你可別第一戰就輸了這樣對美幸和明月的長老們都交代不過去。」大明看了一眼和他打的是一個叫做莫非斯的人因為沒聽過所以大明並不怎麼留意。
「這對戰表誰排的啊?我現在這副模樣居然把我排在最引人注目的開幕戰這下想不出名都不行了。」大明哀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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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點整武鬥會正式開打地點位在島上東南方的一處石台上。這個百米見方的石台自古以來就是式神武鬥會的舉辦場地其上斑駁的痕跡都是歷史留下的見證。
今天的武鬥會是整個式神大會的重頭戲所在所以一早石台周圍就湧現了人群佔位子。主持人廢話也不多說介紹了一下今天的裁判後就宣佈比賽開始。
先出場的是莫非斯。他全身包裹在黑袍下令人看不清性別長相加上除了名字以外出身和所學完全不詳是個神秘到極點的神秘人物。另一方面眾所注目的新任明月御主也即將要出場眾人都很期待他會有什麼驚人的表現。
當大明一出現在會場時全場立即鴉雀無聲。
大明的表現確實是很驚人或者該說是嚇死人。因為他是奄奄一息的坐在輪椅上然後被深藍推出來的。看到這一幕所有的觀眾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這次可是丟臉丟到家了還成了國際笑話。」徹一郎幾乎掩面不敢看而在他身邊的美幸則是滿臉擔憂的看著大明。
「真是狼狽到了極點白癡。」被所有人都遺忘的莫非斯暗暗罵了一句。
等雙方都站立在石台上後裁判一聲令下宣佈比賽開始。但此時所有人都一致不看好大明害的一些下大注押大明贏的人紛紛扼要不已。好賭是人類的天性尤其像這麼特殊的比賽當然不可能放過。
大明手上拿著一疊卡片在思考著要讓誰出賽。煉獄是不用說啦依它的個性一出來這裡人大概都要死光了。至於小雪大明則是不想讓她參予這些打打殺殺的事因此也不考慮。璐考妮雅在放長假火角炎獸則是沒有什麼戰鬥力可言看來能用的只有走刃、烏鴉天狗、夜叉和修羅了。雖然還有個深藍但大明對她的力量瞭解的還不是很透徹所以也不敢貿然讓她出手。
在大明思考的同時莫非斯走了過來。他在距離大明身前二十公尺處停下既沒有招喚出任何妖魔身上也感覺不到任何的殺氣。
「那麼久不見你居然變成這麼一副蠢樣。真讓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我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莫非斯一副相當失望的口氣好像跟大明很熟的樣子。
「我們……認識嗎?」大明的腦海裡浮上了問號。而且聽這個莫非斯的聲音好像是個女的才對難道是自己那亂七八糟的桃花運又招惹到誰了嗎?
「恐懼那傢伙說的沒錯你果然什麼都不記得了。」莫非斯歎了口氣。聽到恐懼兩個字大明腦內某根神經狠狠的抽*動了一下濃烈的不安感頓時湧上心頭。
莫非斯舉起手露出手指而且手指上散著青色的煙霧體然後他用手指在半空中寫了幾個字:「莫非斯三個字應該寫成『莫、菲、絲』這樣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那字體在場眾人中只有大明和深藍看的懂因為那是荒獸們通用的獸紋。而莫菲絲三個字在獸紋中的意思代表的就是……「疾病」。
夭壽!大明在心裡哀號著他的運氣果然不是普通的雖疫病元素居然挑在這時候找上門來看自己要拿什麼去對付她。
疫病元素大明曾經從無那邊聽過她的事所以知道她到底有多麼恐怖。嚴格說起來疫病元素的戰鬥力在七元素體中是倒數排名的以大明平常的實力是很容易就能打贏她但付出的代價將難以想像。
疫病元素如其名是瘟疫和疾病的掌控者所到之處必會有傳染病流傳開來。如果她願意許多種未知的致命性病毒會隨風、水脈或特殊的感染方式散佈到全世界有生命的東西會得病、金屬會腐化、山巖會遭侵蝕、江海會遭到污染。
絕的破壞模式是以最強的力量宛如百萬核彈齊爆的姿態直接橫掃過境。相比起來疫病的破壞模式雖然緩慢卻是最紮實的。如果大明真的和疫病打了起來天曉得她會不會把所有的病毒亂灑一通大明或許會因為體質關係會不受病毒影響但其他人就不敢保證了搞不好世界末日因此到來也說不定。
「深藍!架起水幕包住石台快。」一想到疫病元素會傳染疾病的特性大明第一時間讓深藍張開水幕。雖然不知有沒有用但多少拖延點時間也好。
看到大明滿臉戒備的神情莫菲絲仍是不疾不徐的說:「不用這麼慌張我將身體包覆的很好所以不會有疾病傳染出來。不過剛才我用來寫字的青煙是一點點感冒病毒在場的要躺上幾天是免不了。」
「你到底有有什麼目的!?」大明萬萬沒想到疫病元素會找上自己。以他目前的身體狀態打起來的話百分之百沒勝算。
「沒什麼目的。我只是前天晚上恰巧感覺到你的力量失控所以順便過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而已。可怎也想不到昔日縱橫天下的絕居然會落魄成這樣子可真謂是風水輪流轉啊。」
「你不是來找我打架的?」大明心想這個元素體怎會那麼好說話?
「別把我和狂怒那滿腦子裡只有戰鬥的呆子相提並論而且要打贏現在的你很容易但那並沒有任何意義可言。對我們來說現在的你……還太嫩了點。」
雖然大明很想反駁但莫菲絲說的是實話他也只能無奈的接受。
「你是打敗了狂怒沒錯但如果你力量夠成熟的話根本不會搞到今天這樣。狂怒那傢伙的腦袋跟單細胞的草履蟲一樣凡事只會硬碰硬會輸也是必然的打贏這種傢伙我想沒什麼好得意。」
「我又沒得意。」大明嘟著嘴小聲說他想不通事情怎會變成莫菲絲在對他訓話。
「算了跟你說那麼多已沒用。狂怒那傢伙被你封印了也好省的他出來四處搗亂後還要我們幫他收拾爛攤子。」莫菲絲和狂怒關係似乎不怎麼好對他的死活好像不聞不問的。
「那你們對我有什麼打算?」大明也糊塗了既然莫菲絲不跟他打那他們之間的關係是算怎樣朋友?還是敵人?
「沒什麼打算畢竟時間還沒到。七元素體的存在不是毫沒理由的時機一到命運自然會指引我們該走的方向。不過在此之前嘿嘿嘿……」莫菲絲的笑聲突然變的好陰險讓大明不自覺的竄起雞皮疙瘩。
「當初你以一敵六打的我們狼狽至極那時是何等的威風凜凜可你現在……。我不趁你現在力量衰落的時候討一些回來我才是傻瓜。」
媽的!這傢伙果然還在記恨。大明暗罵一聲同時手上緊抓著煉獄的卡片。因為只有煉獄身上的熾焰能燒化萬物不受疫病影響其他的荒獸就不能保證了。雖然大明並不確定自己是否控制的了煉獄但這時候他也只有拼了。
「怎了臉色那麼難看?生了什麼事。」牧童看到詩函和無痕同時色變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再看看被包覆在水幕內的大明心中頓感不妙。
「裡面那個人……是疫病元素體。」詩函緊張的說。要不是大明在三告誡疫病的恐怖之處她和無痕早就衝進去水幕裡了。以大明目前的身體狀況要和疫病打她如論如何也放心不下。
「不會吧!又一個元素體!?」牧童聞言大吃一驚。大明這小子前天才脫離了險境現在又馬上步入絕境倒楣也不是倒到這種地步吧。狂怒元素的恐怖尚在心頭這下又來個名字更討厭的疫病元素牧童都不知這劫該怎麼過了。
「那麼一起上去出手秒了她。」牧童想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展開襲擊說不定還有一絲希望。但詩函搖了搖頭向他解釋了疫病元素的可怕。
「怎會有這種傢伙她根本就是單純為滅世而存在的。」牧童恨恨的說同時腦中飛快的尋思解決之道。
「她們……是你的老婆吧想不到你眼光還不錯。」莫菲絲舉手點了點詩函他們所在的方向。因為她們身體裡有絕的力量所以莫菲絲感應的到至於詩函倆臉上的小小偽裝自然瞞不過莫菲絲這種級數的人。
「如果你敢對她們出手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看到莫菲絲盯上了詩函她們大明馬上怒火騰起原本虛弱的身體也立刻湧出力量恐怖的氣勢馬上席捲了莫菲絲全身。
「總算有點絕的樣子了看來她們是『逆鱗』沒錯。」莫菲絲喃喃自語的念著她還不把大明的這點威脅放在眼裡。但是大明已經快陷入暴走狀態了。
「莫、菲、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