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八章 又要開吃? 文 / 漓然語
沐然羽眼中劃過一絲皎潔,面對眼前舉白旗投降的男人,她可沒有說要輕易的饒恕他哦,沐然羽彎了彎嘴角,「我要kiss。」
夜夙墨略吃驚,似乎對她的態度轉變略有一點吃驚。
沐然羽掐著夜夙墨的下巴,「怎麼不肯嗎?」沐然羽此時的表情赤果果的像一個調戲良家婦女的大叔。
「怎麼會不肯呢。」夜夙墨的眸中劃過一絲精光,他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更何況送上門的人又不是別人,是他心愛之人,他又怎麼會有不吃的道理!
夜夙墨的唇溫柔的覆上了她的唇,溫熱的鼻息噴灑在沐然羽的臉上,沐然羽的藕臂攀附上了夜夙墨的脖子,雙舌彼此交纏著,誰也都不讓著誰,沐然羽似乎不再平時那般呆板,笨拙的舌和夜夙墨糾纏,雖然沐然羽也想逞強,但是夜夙墨哪裡給沐然羽反擊的機會,攻得沐然羽節節敗退。
夜夙墨順勢將沐然羽推倒在床上,兩個人的舌互相纏繞著,分開之時更是帶著曖昧的銀絲,銀晃晃的銀絲由於兩個人的分開越拉越長,沐然羽努力的吮吸的空氣,臉上嫣紅的紅雲。
夜夙墨又怎麼會停止下動作呢?畢竟他已經禁慾很久了,自從她離開後,他便沒有再碰過任何人,再加上夜夙墨本來就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禁慾自然不好受了,這次,他一定要之前沒有吃的,好好的吃回來才行。
夜夙墨的牙齒啃食沐然羽的耳垂,舌頭順著耳輪畫著圈圈,雙手撐著身體,生怕壓壞身下的尤物,手則不規矩的在沐然羽的身上胡亂摸著吃著豆腐。
夜夙墨從耳垂一路向下,在脖子上更是留下一個個粉紅的梅花。似乎在宣告著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做著一個個的印記,大手覆蓋在沐然羽的胸前,揉捏著。
「嗯,輕一點。」沐然羽羞紅著臉,拍著胸前毛躁的手。
夜夙墨又怎麼會輕易的放手呢?夜夙墨將沐然羽礙事的雙手,單手抓起來,手指更是壞心眼的夾著沐然羽胸前凸起的櫻桃。
「啊,你給我輕點啦。」沐然羽不滿的喊道。
偏偏沐然羽越是喊越是激起男人的壞心眼,叫喊慢慢的變成了單音節的呻吟,「嗯。嗯。」
夜夙墨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放大,手拉開沐然羽的浴袍,不堪一握的柳腰。膚如凝脂,胸前的美好風景,美好的曲線,更是一絲不掛的展露在夜夙墨的面前。
夜夙墨遲遲不肯下動作,反倒是目光不停的在沐然羽的身上掃上掃下。更是讓沐然羽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氣嘟嘟的說道:「不許看。」
不許看?她的身體不是早已經被他看光光了嗎?還有什麼不許看的?夜夙墨壞心眼的俯身咬著沐然羽胸前粉紅的櫻桃,牙齒還輕輕的摩擦著,舌尖輕輕的舔舐著,另一隻手也揉捏另一個雪峰,生怕它們寂寞一般。
「嗯。啊……」沐然羽的口中的呻吟越來越大。
夜夙墨的動作也因為沐然羽的呻吟也越來越的粗魯。
「嗯嗯,啊啊,輕一點。」破碎的呻吟聲溢出沐然羽喉嚨。
夜夙墨不知為何感覺眼前一黑。硬生生的跌在沐然羽的胸口處。
沐然羽自然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夜夙墨再不暈,沐然羽都懷疑她們研發部是不是拿假冒偽劣產品來忽悠她,她在唇上塗了麻藥,一般人都會在幾分鐘內就暈倒了。而夜夙墨偏偏就給她拖了半個小時,她的豆腐都要被他吃光光了。
就算暈也不能暈一個好一點的地方嗎?硬生生的栽在她胸口。沐然羽只想用兩個字來形容,「色狼。」
沐然羽負氣的捏著夜夙墨的臉頰,目光不由掃的到夜夙墨的身上,夜夙墨的褲子早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不用都知道那是什麼。
沐然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畢竟自己已經被人脫得一絲不掛了,穿好浴袍之後,走到浴室之中,翻了翻自己的衣物,尋找著平時用補妝用的口紅,一絲邪笑浮上沐然羽的嘴角。
剛剛不是吃她豆腐很爽嗎?那麼就讓她好好的懲罰他一下好了,沐然羽用手解開了夜夙墨的襯衣,精壯的胸膛袒露在沐然羽眼前,雖然說夜夙墨平時多數都是斯斯文文的樣子,但是身上卻掛著一塊塊的腹肌,當然,在夜夙墨身上最容易看見的便是各種的傷疤,有槍傷,刀疤什麼的,縱使已經不是那麼明顯,但是印子卻十分的清晰。
沐然羽指尖輕輕的撫過那一道道的傷口,眼中的情緒卻說不清楚。
沐然羽嘲諷的勾了勾唇,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麼?
沐然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邪笑再次爬上了沐然羽的唇畔,夜夙墨的胸口成了沐然羽的畫板,口紅則成了沐然羽的畫筆,原本白質的胸膛卻在沐然羽的塗鴉之下,變成了一片嫣紅。
就連夜夙墨的臉都無法倖免塗鴉,例如在夜夙墨的額頭上畫王八,在臉頰上畫小雞啄米圖什麼的,沐然羽玩得樂在不疲。夜夙墨的胸口是沐然羽畫的錯綜複雜的線條,根本就像是小學生交的畫畫作業一樣。
沐然羽蹙著眉頭,一臉的認真思考狀,似乎能畫的地方都被她自己畫完了,目光不由的往下打量,「……」沐然羽還是覺得自己想太多了,脫他褲子什麼的,她臉皮沒有那麼厚,玩累的沐然羽則枕著他的手臂休息了一會,反正他也不會那麼快醒來,老實說她還真的想要知道夜夙墨醒來到底是什麼表情,光光一想到夜夙墨鐵青的臉,沐然羽的嘴角就有了莫名的喜感。
玩夠的沐然羽,去浴室穿好自己的衣裳,準備拍拍屁股走人,不過還是想要給他留一點臨走留言什麼的,口紅無疑就成為了沐然羽的道具,沐然羽拿著口紅在鏡子上龍飛鳳舞著。
其實嘛,現在的沐然羽倒不是真的想要馬上撇清兩個人的關係,如果是真的這樣想,沐然羽又何必做那麼多多餘的事情?只不過是想要戲弄一下他,再加上誰叫夜夙墨騙了她那麼多,怎麼可以輕易的原諒他,不來一點小懲大誡怎麼行呢?
清晨。
夜夙墨揉著額頭的太陽穴,只感覺頭疼的厲害,就像平時他宿醉一樣,他只記得昨天似乎辦了訂婚典禮,然後那個小女人便來砸場子什麼的,後來呢?似乎他抱她到了停車場,接著兩個人又到了酒店了,後來……夜夙墨努力的回憶著記憶裡的破碎的畫面,似乎他把她壓在了身下,他的記憶似乎就已經停在了他和沐然羽纏綿的時候,接下來便沒有下文了。
但是他醒來卻沒有再見那個小女人的身影,她這次又要搞什麼鬼?不是已經和談了嗎?又再次逃之夭夭?夜夙墨歎了口氣,揉著太陽穴的手無力的垂下來,還是不肯原諒他嗎?到底要和他鬧脾氣到什麼時候?
等等。
他的手,剛剛揉額頭的手竟然染上了嫣紅色,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血?不對呀,他身上怎麼可以有血?夜夙墨將手指湊近自己的鼻腔,沒有血腥味,反倒是有一種香脂味,而且並不像血液那般的感覺,比較粘。
那香氣他似乎似曾相識,好像她身上殘有的香氣。
夜夙墨扯下被單,想要去浴室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當被單被扯下的那一刻,夜夙墨的臉瞬間黑了。
夜夙墨趕緊衝去浴室,鏡子之中的男人,俊俏而不乏英氣,只是臉上,胸上都不乏紅色的塗鴉,一條條一道道彷彿圖騰一般纏在夜夙墨的身上,夜夙墨的臉完全可以說是堪比包公啊,鏡子上還留下了三個字,「大笨蛋。」洗漱台上還留下了一隻口紅。
「大笨蛋?」夜夙墨的笑泛著寒光。果然女人這種東西不能寵過頭,寵過頭就把自己是什麼都忘記了。夜夙墨的銀牙都快咬碎了,這個小女人真的是太無法無天了,如果再被他抓到的話,他絕對要讓她一個月下不了床,絕對。
沐然羽並不知道自己這次無意的過失,竟然會釀成大錯,夜夙墨一直都記得那日之恥。別人的蜜月什麼的都是兩夫妻在外旅遊什麼的,結果她們呢?雖然說夜夙墨也帶著她去馬爾代夫去渡蜜月什麼的,但是那是渡蜜月嗎?一般渡蜜月什麼的不是應該出去走走什麼的嗎?玩玩然後拍拍照什麼的,結果她們?沐然羽卻苦逼的在床上待了一個月,事後千塵還問她度蜜月的感受什麼的,她好意思說嗎?縱慾無度什麼的,導致她腿軟下不了床什麼的,當然那也是後話了。而她那日的果,無非就是她今天自種的惡果,畢竟夜夙墨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狼,不把她吃干抹淨夜夙墨才不會輕易的罷手呢。
夜夙墨在浴室裡將礙事的口紅洗出來,**著上身從浴室之中走出來,撿被沐然羽扔在地上的襯衣,隨意的穿好,這筆帳到時候他一定好好的算一算。夜夙墨卻沒有注意到襯衣上卻落幾個唇印,匆忙的套上外套,走向停車場。(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