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天使的微笑 文 / 漓然語
「嘟—嘟,」手機悠揚的鈴聲響起,辦公室內,沐然羽正依著轉椅,看著文件,漫不經心的答道:「喂。」來電沒有顯示,不像是熟人,打的卻是她私人的手機。
「沐。然。羽。」夜夙墨一字一頓的說道,夜夙墨真的是想要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沐然羽嘴角一彎,「哦,誰啊?」沐然羽裝傻道,一想到他今天一大早醒來的表情,沐然羽腦中只想到了四個字大快人心啊。
夜夙墨嘴角微抽,「沐然羽,你也不看你幹得好事?我是誰,你應該比誰都要清楚吧。」
沐然羽刻意的拉開手機,「啊?你說什麼?信號不好,聽不見,啊,聽不見,聽不見,你說大聲一點。」
「……」夜夙墨真的想要拍死她的心都有了,分明就是故意的,這個傢伙,夜夙墨鐵青著臉,「沐,然,羽。」夜夙墨一字一頓的從胸腔之中擠出來。
沐然羽嘴角的笑意放大,「信號不好,聽不見,聽不見。」邊說著邊把電話掛斷,光光想像,沐然羽都覺得現在的夜夙墨的表情應該用精彩來形容吧。
「該死,」手機裡的嘟嘟聲,「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夜夙墨的臉開始越來越冷,這個小女人,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她一頓才行,真的太無法無天了,夜夙墨驅車先回了自己的別墅。本家估計他是回不去,就算回去也要被一群臭老頭碎碎唸唸,他可不想自找麻煩,還不如回到先回別墅。
歐式的莊林的別墅前,依稀可見一個人蜷縮著蹲在他家門口。
車燈照著曾若舞的面容,原本疲憊不堪的雙眸,瞬間睜大。激動的喊道:「墨,墨。」迅速的跑到了夜夙墨的車旁,手不斷的拍打著車窗,呼喊著。()
夜夙墨微微的蹙著眉頭,「你怎麼會在這裡?」
曾若舞頭上積著不少的雪花,粉紅的雙頰更是被凍得發白,曾若舞依舊穿著那日晚會的衣服,並沒有換掉,只不多是多了一套大衣,曾若舞的牙齒都打顫。冰天雪地的,曾若舞竟然在他家門口等了一晚上,曾若舞雙眸更是紅通通的。很顯然也有哭過。
說到底夜夙墨還沒有沒良心到這種地步,雖然說利用她不過是他計劃之中的一部分,但是畢竟曾若舞還是一個女生,而且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竟然在他家門口等了他一個晚上,縱使他再怎麼不喜歡她。至少也要維持紳士風度。夜夙墨降下來車窗,對曾若舞說道:「上車。」
曾若舞的雙眸更是濕潤了,打開車門,進入暖轟轟的車廂,夜夙墨將自己的西裝外套遞給她。
曾若舞牢牢的抱著夜夙墨的西裝外套,委屈兮兮的說道:「我打電話問了丁琪。他說你沒有回去,我猜你會來這裡,就在這裡的一直等你。等到你回去。」曾若舞的聲音越說越小聲,臉漸漸的埋入臂彎之中。
「你怎麼知道我買下了這套別墅?」夜夙墨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這套別墅是他準備用來不備之需的,除了自己身邊的幾個人。幾乎沒有人知道。
「誒。」曾若舞一臉尷尬的看著夜夙墨。
「說。」
曾若舞不敢直視夜夙墨的雙眸,低著頭。小聲的說道:「我,我,我派人查了你的賬戶。」
「哦。」
夜夙墨還是好心的將她帶入了別墅內,曾若舞端坐在沙發上,夜夙墨遞了一個乾毛巾和一杯熱咖啡到曾若舞的手上。
曾若舞一臉的欣喜,其實他還是愛她的,雖然嘴巴上不說,但是行動就說明了一切,畢竟他本來就不愛說話,曾若舞一臉緋紅的看著夜夙墨,手掌握著熱咖啡,輕輕的吹了一口,喝了下去,目光時不時的瞄著夜夙墨。
當初因為兩個人快要訂婚之時,突然有人告訴她,夜夙墨突然間動用了大筆的錢,畢竟以後都要在一起的,他的錢不就是她的錢嗎?曾若舞便派人去查了一下這個資金用在了那方面,後來才知道他用來買了一處房產,曾若舞目光掃著別墅內的裝潢和傢俱,一切都是嶄新的,很明顯,其實墨是為了她們將來做的新房,雖然他並沒有帶她來過,但是她知道他不過是想給她一個驚喜罷了。
老實說夜夙墨真的很反感這樣,感覺他被人當成怪物一樣,「喝完了就快走,我不想被人誤會。」夜夙墨冷漠的撇清關係。
曾若舞身體一僵,難以置信的說道:「墨,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我是你的未婚妻啊,我們以後還要在一起,」說著,曾若舞高舉著左手,「看,這是你給我帶的戒指,我們已經訂婚了不是嗎?別和我開玩笑,這個玩笑不好笑。」曾若舞乾笑著。
夜夙墨皺了皺眉頭,「難道你忘記了嗎?我已經取消了我們的婚禮,當著所有來賓的面。」
曾若舞身軀一震,不停的搖頭,「不是的,不是的,墨,你是愛我的對不對?其實你心裡只有我一個人對不對?以後我們還要在一起,生好多好多的孩子,不是嗎?」曾若舞邊說著,眼角邊有澀澀的液體溢出來。
「賠償金,到時候我會送去你們家,你儘管放心。」
曾若舞嘶吼道:「賠償金?我們曾家缺你給的這麼幾個臭錢嗎?為什麼?墨,你之前不是還說,你愛我的嗎?你不是說你愛我的嗎?那個臭女人到底有什麼好?除了臉蛋好一點,會演一點戲以外,她還會什麼?」
夜夙墨的眸中閃過一絲的不悅,「不是缺,而是很缺,曾氏財團現在出現了資金周轉的問題,既然已經把地契抵押給了銀行,你認為還不缺嗎?還有不要再我面前說她的壞話。」
「不要說?」曾若舞冷笑著,通紅著雙眼,眼淚簌簌的流下,「我偏要說,我偏要說,她是一個不要臉的小三,明明知道我們已經是那種關係了,卻死皮賴臉出來攪亂我們的婚禮,她到底是按著什麼心,還一副聖母的樣子,她分明就是故意,她就是要故意的拆散我。」
「滾。」夜夙墨冷冷的說道。
曾若舞衝上前去,手不停的拍打著夜夙墨的胸膛,「為什麼?為什麼?我哪點比她差?明明我比她更愛你,明明你應該是我的,明明我們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對。」曾若舞發洩一般的拍打著夜夙墨,抬眸,憤憤的說道:「你說啊,我到底哪裡比她差?哪裡?」
卻看見,夜夙墨衣領處有一個明顯的紅唇印,發瘋一般的拉扯著夜夙墨,「你昨天和她在一起?你昨天一個晚上都和她在一起,虧我還在家門口等了你一個晚上,你卻,你卻……」
無疑,夜夙墨的耐心都快被曾若舞消磨乾淨了,不耐煩的將眼前的瘋子冷冷的推開。
曾若舞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啜泣著,「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曾若舞胡亂的抹著眼淚,唇微微的顫抖,「你還狡辯,你還狡辯,你衣領的口紅印是怎麼回事,你還想解釋些什麼?」
夜夙墨真的感覺和一個瘋子吵架,完全就是在拉低他的智商,「是,我昨天確實是和她在一起,難道在會場中,你沒有看見是我抱著她出去的嗎?還有我們之間的婚約早就已經解除了,我們之間的婚約也不過是所謂的商業聯誼而已,有必要這樣要死要活嗎?」
「可是我是真的喜歡你。」曾若舞眸中閃著淚花,認真的說道。
看到他抱著那個女人走的時候,雖然心很痛,但是她還在不斷的安慰自己,他不過是去安慰那個女人而已,畢竟她才是勝利者。看,她無名指的那顆鑽戒就知道了,是她的墨給她帶的戒指,其實他是愛她的,其實他是愛她的,她一直都是這麼堅信著的,所以才堅持刮著冷風的夜,等他回來,其實他是愛她的,她一直都是這樣相信的,只有這樣才會讓她在冬夜裡不會冷。
「可惜我從未喜歡過你。」夜夙墨嘴角上揚,彷彿天使一般的笑容,縱使笑容很溫暖,卻讓曾若舞寒到心裡。
「女王,有人找你。」御寒一本正經的說道。
沐然羽看了一下手機上的行程報表,「我記得我今天並沒有預約吧?」
御寒的臉上劃過一絲的尷尬,「聽說是女王的熟人,所以我們不敢攔,不知女王要不要接見一下?」
熟人?她可不記得她在n國會有什麼熟人,「隨便,讓她進來好了。」
「是,」御寒恭敬的答道。
丁琪踏入了沐然羽的總裁辦公室。
沐然羽眼中劃過了一絲驚訝,竟然是丁琪,對這個人她還是有一點的印象的,她似乎是夜夙墨身邊的人,想起剛剛的那通電話,是他派丁琪過來的嗎?
丁琪還是很恭敬的給了沐然羽行了一個禮,「我到此來,只是想拜託女王幫忙一件事。」
「哦?」
「請女王離開我們的主上。」丁琪振振有詞的說道,看不出有一絲的虛假,眸中更是閃著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