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二三章 夏真弓這貨成妖了吧! 文 / 另一個雞肋
熱鬧的走廊裡人來人往,似乎每個人都忙得不可開交,只有少爺我背靠著牆壁,慵懶的盤膝坐在地板上,用肩膀和臉龐夾著手機,邊說話邊「折磨」手裡的紙袋,「那是當然的了,我可是你若井凜的妹妹,怎會連這小小的角色都拿不下來呢?」
「有,我通過之後就給筱原桑打過電話了,現在嗎?」少爺我正忙將紙袋大卸八塊,然後再撕成一個個正方形時,突然聽到對方的話,不由得停下手上的動作,鬱悶的望向不遠處的辦公室,「我還有點事情要辦,要再過二個小時才能回家!」
「嗯,我知道了,辦完事馬上就會回家的。」感覺旁邊的房門被推開,我急忙結束了和若井凜的通話,將弄成正方形的硬紙和手機一起,胡亂的塞進牛仔褲的口袋裡。
「若井?你怎麼會坐在這兒?」夏真弓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我,上挑著眉角撇了我一眼,「你不是說自己生病了,最近都要到醫院打針嗎?」
「是啊,最近我都……咳咳咳……」少爺我從容的站起身,話剛說了一半便用手摀住嘴,連連的咳嗽了起來,「不過我現在已經好很多……咳咳咳……好多了,從今天開始就不用打針,只要吃些藥就可……咳咳咳……可以了……」
娘個西皮,為毛死肥秋辦公室裡的人會是這貨?姓白的,你丫的人品已經被剛才的試鏡用完了嗎啊喂?該死的臭黃毛,居然還有臉問本少爺為毛騙你?若不找借口堵住你這貨的嘴,少爺我非讓你拉去做白工不可。你當本少爺不知道,開閉正在甄選什麼鬼的五期生嗎?丫真把本少爺當八嘎騙呀?墳淡!
夏真弓本就烏黑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起來,她緊蹙著眉心的川字紋,眸中閃過不愉的神色,動作卻與她的表情相反,極自然的掏出喉糖遞了過來,「既然已經不用打針了,明天開始,每晚到舞蹈教室來,我不管你現在是不是正被禁演,但舞蹈的練習絕對不可以停下來!」
「是,我知道了,謝謝夏老師的教導!從明天開始我會找時間練習舞蹈的。」接過喉糖放進嘴裡,我恭敬的再次深鞠了一躬,這才告辭了夏真弓,轉身敲響了秋元康辦公室的門,「夏老師,那我就先行告辭了!」
放心放心,少爺我一定會找時間練習的,用很長很長~~~~的時間去找到這個時間,然後躺在自家的榻上,一邊夢周公一邊慢慢練!
「嗯,去吧!我明天在舞蹈教室等你。」這貨彷彿聽到了我的心聲,毫不留情的堵住了我的退路後,用力的在本少爺肩上拍了拍,頭也不回的轉身滾粗了。
「誒誒誒?」少爺我大驚失色的轉回頭,正巧對上這貨轉身回眸,她衝著我嫣然一笑,邁著與之前完全不同的輕快步伐,身姿搖曳的翩翩而去,「……這貨是成精了嗎?她怎麼聽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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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元老師,之前擅自離隊是我的過錯,希望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很希望可以重新登上舞台,」我筆直的站在秋元康的面前,努力將眼中的認真傳達給他,隨後深深的彎下身,行了個超過九十度的禮,「拜託您了!秋元老師!」
丫的,少爺我當初還在想著,要將這黑鍋扔給若井千里那貨背,誰知道,也不造她搞什麼名堂,突然變得虛弱成那副熊樣,到頭來尼瑪爛攤子還是得我自己收!
辦公室內突然安靜了下來,只有鐘錶一成不變的「嘀噠」聲,在一點點的添加著緊張氣息。少爺我保持著鞠躬的動作,卻久久聽不到秋元康的回應,不由得心裡越來越沒譜了。行不行趕緊給個痛快話,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少爺我也好再去找其他門路。丫這麼久都不放個屁是在鬧哪樣?你這死胖子不會是睡著了吧!
一聲略沉的呼氣聲後,秋元康終於開了口,「請坐吧!」
少爺我直起自己發酸的腰,毫不退縮的望向他,卻見這貨沒了平常的笑容,陰沉著一張肥嘟嘟的臉,正目光銳利的望著我。對著他微點頭道謝後,我選擇了坐在他的正對面,等待他接下來的話。
「我不否認你的資質和天份,而且你身上有種與他人不同的魅力,從一開始我就很看重你,也一直認為你是可以成為顏的人。但是,」秋元康的雙手交握著放在桌上,雙目氣勢逼人的直視著我,語速極慢的說著讓我詫異的誇獎,隨後又突然語氣轉折,似在施加壓力般停頓了一下,「我現在已經確認了,你,並沒有這種才能!」
我的神色絲毫未變,還是如之前一樣認真的望著他,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但放置在膝頭上的雙手,此時卻已緊握成拳,剪得圓潤的指甲深陷入掌心,壓出一枚枚月牙形的紅痕。
丫的,居然跟少爺我玩先褒後貶,當我是十幾歲的孩子唬嗎?本少爺倒要看看,你這貨能說出些什麼來!
「你身上的所缺乏的東西,遠比你所擁有的多得多,而它又恰恰就是身為一名偶像,所必不可缺少的部分。」秋元康推了推卡在鼻樑上的鏡片,「如果你無法在短時間內,將你所缺乏的東西彌補好,那麼akb只能放棄你。我不能讓你成為akb的特例,你懂了嗎?」
「對於之前的擅自離隊,我感到萬分抱歉,對不起!」我從椅子上站起身,再次一鞠到底,將從來都高揚著的頭壓得低低的。「我並不想成為什麼特例,但請您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
「我可以給你改過的機會,但是,」他端坐在老闆椅上動也不動,神色絲毫都未因我的道歉而軟化,「你知道你所缺乏的是什麼嗎?」
我有些茫然的抬起頭,詢問的望向秋元康的眼睛。丫的,不就是之前在京城時,擅自離隊沒和你們打招呼嘛,說到底也不過就是紀律問題罷了,下次少爺我不犯也就是了,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嗎?
「呵呵呵,」秋元康突然笑了
了起來,端坐的身體居然在此時放鬆了少許,「你所缺少的東西,卻是其他成員全都具有的,至於它到底是什麼,還是由你自己來尋找答案,全更好一些!」
「哈?」我的眉頭緊蹙在一起,鬱悶的望向這個突發惡趣味的傢伙。雪特!這麼大歲數了,居然還尼瑪玩什麼猜猜猜,這麼多年的白飯都吃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1小時以後,將有一場チネマベ組的公演,你去好好的看一看吧!那答案就在公演之中。」秋元康將眼鏡取了下來,用柔軟的眼鏡布仔細的擦拭著,一副話題結束你請便的德行,「那之後,如果你有想到什麼的話,再到這兒來找我吧!」
「我明白了,一定不會再讓您失望的!」少爺我強忍著將他揍成賤狗的衝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鞠躬後轉身推門準備離開。
「坐在觀眾席看吧!這樣你才能看得更清楚。」秋元康將眼鏡戴回,對著我的背影說出了唯一的建議,而這讓少爺我更想揍他了。
關上他辦公室的門後,少爺我再也忍不住的「呸」出聲,「呸!你個財迷的死胖子,說什麼坐觀眾席看得更清楚,丫不過就是想多賣張門票嘛!」
少爺我邁開步子剛想走向後台,猛然自己給自己剎了個車,「不對,要是真的去了後台,被那幫貨看到了本少爺,我還能完整的活著出來嗎?算了算了,怎麼說少爺現在也是有工作的人了,這點零錢還是花得起的,觀眾席就去觀眾席好了,真是便宜了那個死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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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離公演開始還有二十多分鐘,但是劇場裡幾乎已經坐滿了的觀眾,他們三三五五的圍坐一圈,和相識的夥伴們激動的聊著喜歡的妹紙,並不時拿出周邊炫耀、交換。
少爺我身上穿著剛買的黑色衛衣,將帽t牢牢的扣在腦袋上,拿著自己的那張站票,吊兒郎當的晃了進來,隨後逕自走到角落的位置,慵懶的倚靠在牆上。看了眼空無一人的舞台後,從口袋裡取出用紙袋裁成的紙片,低著頭自顧自的折了起來。
一張張正方形的牛皮紙,在我手中變成了一隻隻的紙鶴,然後被我小心的重新收入衛衣口袋。直到劇場內的燈光暗了下來,我才停下了這單一的工作,將目光轉向前方的舞台。
隨著音樂聲響起,妹紙們從兩側跑上了舞台,我眼中的眸光閃爍了一下,隨後再也無法移開目光。手中拿著的最後一張硬紙,從公演開始直到結束,一直保持著半成品的狀態。身體也從軟趴趴的靠在牆上,隨著公演的進行,而漸漸挺直了起來。
最後的安可曲也結束了,妹紙們重新回到了後台,但我卻好似還深陷在公演之中,完全沒有醒來似的,在一群急火火的向外走,準備去和妹紙們擊掌的觀眾的對比下,腰身筆直的站在角落,愣愣的注視著空蕩蕩的舞台。
這時,一個從我身邊走過的觀眾停下了腳步,他望了我許久後試探的叫道,「凜醬?」
「嗯?」我終於回過神轉頭望向他,有些魂不守色的問了聲好,「清水桑,下午好!」
「凜醬,真的是你啊?」自稱是我頭號粉絲的清水小次郎,推了推鼻子上的厚瓶底,情緒激動的向我靠近一步,隨後似乎感覺到了我的不自在,守禮的又退了回去,「聽說您被禁演了,這是真的嗎?」
「是……是真的,我做錯了一些事情,所以才會被經紀公司禁演的。」我遲疑了一下後,還是說出了實話,閃光不定的目光的觀察著他,試圖找出他對這件事的反應。
「是這樣的啊!但我相信凜醬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因為凜醬從來不是不負責任的人。」四眼大叔並沒有躲避我的視線,反而堅定的為我找了個理由。
看到這貨完全信任的目光,少爺我不由得一陣心虛。深深的對著他鞠了一躬後,我略略遲疑了一下,「清水桑,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我想找您聊一下。」
四眼大叔急切的點著頭,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有有有……我當然就有時間!」
「那就允許我請您喝杯咖啡吧!劇場外的咖啡廳可以嗎?」得到他的點頭回應後,我將帽t拉得更低,領著他在還與妹紙們興奮擊掌,戀戀不捨的不想離開的人群中穿行而過。
清水小次郎緊跟在我的身後,只是專注的望向我的背影,甚至沒有望向等待擊掌的妹紙們。
「欸?麻裡子大人,你快看,那個人是不是凜君啊?」奧真奈美扯了扯身邊人的衣角,用手指著即將走出劇場的我。「就是那個穿著黑色衛衣的人。」
篠田麻裡子順著她的手指望去,若有所思的微皺了皺眉頭,「是有點像,但應該不是她才對,可能只是有些相像而已,那傢伙才不會捨得花錢看公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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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是過渡章,所以可能不是很好看,不過它卻是必不可少的,白少爺也該有點自覺了,你們說對嗎?
雖然咱已經放了假,但貌似一點也沒比上班時輕閒,反而好像有更多的事要做。最倒霉的是,咱的感冒咳嗽貌似更嚴重,嗓子像是被燒著了似的,疼得咱超級難受的。已經有好多人建議咱去打針,可咱才不要去勒,很疼耶!
嚴重聲明:咱這更新的慢,基本上是周更來的,如果你等不下去的就別收藏了,免得掉收藏時咱這玻璃心受不了。至於評論啥的,咱都是更完或週一回復,沒有經常回復的好習慣,敬請諒解,以上!
好吧,廢話就到這裡結束了,米娜桑,歐亞斯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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