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二二章 鼻血流了一筆啊有木有? 文 / 另一個雞肋
空蕩無人的化妝間裡,我癱坐在明亮的化妝鏡前,手裡把玩著一頂假髮,盯著鏡中的自己發呆。雖然也不是沒穿過,但這身裝嬾的水手服,還真是無論如何都不適合我呢!該死的市村正親,看少爺我這一身慵懶的骨頭,從來都漫不經心的神色,根本看不到別人的冷血無情,和時不時從瞳孔深處透露的戾氣,我丫到底有哪點像劇中的那個少女,你這貨這次是不是玩得有點大呀?!
「噹噹噹~~若井桑,你已經換好劇服了嗎?」
「是,我馬上就來!」望了眼被敲響的房門,少爺我翻著白眼轉回頭,將手上玩得凌亂的假髮戴好,對著鏡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氣,「姓白的,就像棺材臉曾經說過的那樣,將體內名為情緒的盒子打開,將最接近劇情的感情抽取出來,在貼近角色性格的同時讓她成為自己。那麼多本爛書和破電影,可不是白看的,你丫一定沒問題的。現在,若井千里,讓我們一起開始這個遊戲吧!」
再次回身看了一眼,還是沒時間去打開的紙袋,(還有人記得白少爺出門時,若井凜遞來的裝食物的紙袋君嗎?)少爺我不自在的扯了扯裙子,一無反顧的打開了化妝間的門,大踏步走了出去。「抱歉,讓您久等了,我們走吧!」
隨著與成田岳的距離越來越近,少爺我這才注意到現場多了兩個人。一個笑得很「肥秋」(皮笑肉不笑?)的中年大叔,隨性的坐在作為道具的櫃子上,雖然他打量著我的目光略顯銳利,但身上卻散發出「我只圍觀不說話」的信號。另一個人坐在導演椅上,雙腿交疊低頭正坐,手上卻拿著個小粘筒,不停在身上「咕嚕咕嚕」的滾著,只差在胸前舉個牌子——吾乃路人甲,以表示自己與任何事都無關。不過,在本少爺走過他身邊時,這貨突然抬起了腦袋,目光很是挑剔的在我身上掃過,隨後滿臉失望的重新低下頭。
「那麼我們就開始吧!」成田岳的眉頭此時蹙成了小山,對於本少爺的不滿之意,甚至都懶得再去掩飾了。他完全沒有要介紹那兩人的意思,反而很直接的進入了主題,「就演矢島秋穗到弓箭練習場的那段吧!」
「好的,」我面對著成田岳站好,對著他、圍觀群眾和路人甲三人,恭敬深鞠了一躬,閉上眼睛微微低下頭,輕抿的嘴角勾出小小的弧度。隨後動作輕柔的抬起右臂,小指微微翹起,僅用中指和食指,將鬢角處略凌亂的髮絲梳到耳後,
不看好本少爺嗎?說實話,少爺我也不怎麼看好呢!不過,總不能讓那個棺材臉,白白捨了這張臉皮!所以,成田岳,遊戲正式開始了,少爺我還就不信了,坑。蒙。拐。騙了這麼多年,我會連個中學女生都演不了!
(骨頭:坑。蒙。拐。騙這麼多年的人,貌似是烏鴉而不是你吧!白少爺:你蠻閒的嗎?還有時間較這個真,國慶工作得很開心吧!骨頭:……【淚奔而去~)
形於外的氣息被逐漸收斂了起來,只餘下淡淡的孤僻自閉,在週身靜靜的散發著。剛才還怎麼看怎麼違和的水手服,此時卻好像突然合身起來,給人一種很相襯的感覺。
我猛然抬起頭望向成田岳,下巴小幅度的揚起,過於乾淨的純黑瞳孔直視著,閃過獨屬於少女的倔強與叛逆,隨後略帶不屑的微偏過頭,輕柔溫和的語氣中,帶著置身事外的淡淡嘲諷,「像傻瓜一樣!」
我微微停頓了一下,彷彿是聽到誰在說話,本來擺出的與已無關的神色,如今卻泛起了微微的波瀾。看似堅強實則脆弱的矛盾目光,彷彿是跟隨著某個正向自己走來的人,語速並不很快,但卻十分堅定的將一段台詞說出,「衝動結婚沒有好結果的,像我父母一樣最後貧困落魄,以恩人自居,對孩子說自己有多麼苦,正因為這樣才讓孩子有了乖僻的性格。」
一直在身上滾粘筒的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輕抹的嘴角勾起一抹雖帥氣,但卻絕對稱不上謙和的笑紋,傲然而自信的目光直視著我,帶著讚許的微點了點頭,「非常冷靜的意見!」
丫丫個呸的,甭裝得好像您多專業似的行不行啊喂?當少爺我沒看出來,你丫剛才露出的那抹,「雖是童顏但可惜不是巨乳,好殘念」的神色嗎?別蔑視本少爺1.2的視力呀!墳淡!
我微低了下頭,假髮的劉海如願滑下,將臉龐遮掩在陰影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我週身的氣息漸漸調回到原本的頻率,這才伸手將那弄得頭皮發癢的假髮扯掉。重新抬起頭來時,正看到路人甲拿著他的粘筒,邊滾邊走向化妝間的背影。而那個「圍觀群眾」已經站起了身,同一臉驚訝的成田岳站在一起,讚許的衝著我點頭。
少爺我漫不經心的笑了笑,勾起的嘴角顯露出些許的挑釁,詢問的望向有些發愣的成田岳。
成田岳突然似鬆了口氣般,臉上的神色變得放鬆了起來,用和「圍觀群眾」同樣的讚許目光望向我,「你做得很好,果然不愧是市村桑的弟子,具體的事情我會與您的經紀公司聯繫的,今天辛苦了!」
完全沒想到這貨是這種反應,一種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實在是讓少爺我有些鬱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後,少爺我收起一臉的輕佻,恭敬的向兩個人行了一禮,後退一步方才轉身離開,「麻煩您了,在下就先行告辭了!」
邊走邊不自在扯著裙子的我,並沒有留意到身後的兩人,此時極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隨後成田岳做了個請的動作。
做了半天「圍觀群眾」的西谷弘,雙臂環胸嘴角上挑,露出一個饒有興趣的淺笑,「雖然年少輕狂了些,但確實是個難得的好苗子,能在這樣的性情下發現她的天賦,市村桑的眼光果然毒辣。」
「看來西谷桑對她的評價很高啊!」成田岳黑面神似的臉上,居然閃過了一抹促狹的笑,「是因為她像是當初的你嗎?輕狂小子——西谷弘。」
西谷弘故作嬌嗔的嘟嘴,伸手
「輕」推了成田岳一下,差點害對方撞在旁邊的冰箱上,「討厭啦!」
剛剛找回平衡的成田岳,劇烈的打了個寒戰,抬手扶住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著默默走開。「蒼井桑應該已經到了,要盡快將她的部分拍攝完成才行,好忙好忙……」
「對哦,今天有她的戲份,」西谷弘突然露出癡漢的笑容,幾步追上前方的成田岳,「別走得這麼快,等等人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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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個呸,剛才光想著不讓那個棺材臉,平白為本少爺丟了面子,一時間竟然忘了少爺我正被禁演,看來我得跑趟劇場,找找肥秋那個死胖子了。真煩!每次看到那貨的肥臉,都好想把他揍成賤狗,可惜一次都不能做,想想就覺得很不爽啊!
少爺我向天翻了個白眼,一時失神之下,一直被來回拋接著玩的假髮,揚著一條長長弧線,「瀟灑」的投奔自由而去了。少爺我尷尬的乾咳了幾聲,伸出右手食指摸了摸鼻端,不顧身邊異樣看過來的工作人員,蹲下。身將假髮撿了起來。
胡亂了拍了拍上面的灰土後,少爺我急忙站起身來,誰知居然撞在了某兩座肉山上。我急忙後退一步,慌忙鞠躬道歉道,「對不起!」
丫的,少爺我也算是久經沙場,常常撞到別人月匈上的人,不過,這尺碼,這彈性……不對不對不對,姓白的,快把你這貨的口水收回去,癡漢什麼的,絕壁不是你丫該前進的方向呀!墳淡!
「啊~」被突然站起身的本少爺,撞到了月匈部的女孩(人?),聲音甜膩的申吟了一聲,雙手捂著被撞到的位置,瞳孔中只有純然的天真,但臉上卻呈現出曖。昧的淡粉色,「沒……沒關係,是我……是我剛才沒有看到,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才對。」
「蒼井桑,你沒事吧?」緊跟在女孩身後的男人,緊張的上前一步查看著,彷彿女孩是個玻璃娃娃,很擔心她會只因為這一撞碎掉似的。
「我沒關係的,丸山桑,你太過緊張了啦!」女孩嬌嗔的飛了丸山一眼,直飛得對方全身都酥了下來,慌亂的摀住了自己的鼻子。
還站在一旁的本少爺,忍不住抱著肩膀打了個寒戰,用力蹭著自己滿是雞皮疙瘩的手臂,不敢再杵在兩人身前,一路小跑著奔向化妝間,「您沒事就好,那我就先告辭了!」
我勒個去,這個姓丸山的傢伙,完全就是「完了」的節奏嘛!鼻血流了一筆啊有木有?說起來,這女的到底是何方神聖啊?童顏巨乳也就算了,偏偏還長了雙如此乾淨,卻又透露著妖媚的眼睛,這尼瑪絕壁是個尤。物啊!誰丫要是能娶到這貨,早晚英年早逝精。盡人亡啊!!!!!
「噹噹噹,打擾了!」少爺我敲了三聲門後,在等到裡面的回應後,方才打開了化妝間的門。一邊繼續胡思亂想,一邊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
剛才那個「路人甲」,貌似應該會喜歡那妹紙吧?感覺完全就是他的菜嘛!不知道這貨看到了她,會不會也像那個「完了」一樣沒用,流鼻血……欸?坐在化妝鏡前的傢伙,不就是那個「路人甲」嗎?他怎麼會也在這裡?難道他不是導演而是演員?等等,這貨手上拿著的那個紙袋,怎麼會那麼眼熟……
「您好,若井桑,」依舊是以雙腿相疊的姿勢,坐在化妝鏡前椅子上的「路人甲」,從椅子上站起走前幾步,友善的衝我打著招呼。手上卻絲毫不慢的打開紙袋,拿出裡面的紅豆包子一口咬掉了一半,「剛才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福山治,在劇中扮演湯川學教授,請多關照!」
少爺我恭敬的行了一禮,眼睛卻死死的盯著他手裡的紙袋,「福山桑,請多關照!」
福山治看了看手上的紅豆包子,又看了看死盯著他手的我,一口將剩下的部分吞進肚子裡,「若井桑也喜歡吃紅豆包子嗎?看來我們一定可以相處得來。」
我去,你丫這麼不要臉是鬧哪樣啊喂?別弄得好像是少爺我要搶你紅豆包子似的呀!雖然少爺我對袋子裡的包子不熟,但紙袋絕壁是若井凜那貨今早給我的,別吃別人東西吃得這麼理所當然啊!墳淡!
一個跑得滿頭大汗的人,突然出現在未關的門口,「福山桑,萬分抱歉,我回來晚了,這是您要的紅豆包子……」
福山治看了一眼門口的人,再掃了眼手上空空如也的紙袋,最後才將目光投注到我身上,極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若井桑,這紅豆包子蠻好吃的,你從哪家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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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字未改,以後再說!
話說,神探伽利略的第四集,居然有蒼老師客串耶!本想多寫些第四集的內容,可惜,找遍了網絡也沒找到這一集,不知道內容就沒法寫,所以只好放棄了,就讓蒼老師再打一回醬油吧!你們說,會不會就因為客串的人是她,所以這一集才會被和諧掉的呢?
好了,廢話結束,咱去睡了,明天繼續上班,晚安,米娜~
ps:鄭蛟小盆友又踏上了她的稱霸之路,米娜,記得有空去給她搗個亂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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