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四十章 溫柔之夜 文 / 高山雪豹
已經滿載,歸向何處呢?夕陽西下,天空中雲花朵朵,霞光四射。美好的景致映襯著陳由紅舒暢的心情,他對喧鬧的城市已經沒有了以往的沉醉,少女綽約的身姿他不再貪婪的張望,那個寧靜而偏僻的清河就像磁石一樣,吸引著他的情感!此時他只想回到清河,去聆聽黑夜的寂靜,讓膨脹的愛慾在幽靜的山谷間瀰漫。
譚小莉也不想在縣城過夜對陳由紅說道:
「由紅。現在能回去就好了,我在外面睡不好覺,俗話說『人家的飯好吃,自己的床好睡。』」
陳由紅深情的看著她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倆真是心有靈犀呀!」
他果斷的做出一個決定「我去雇個車把我們送回去。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找輛車。」
陳由紅找到在機械廠開車的初中同學崔天良,給他二十元錢,請他把廠裡的雙排座開出來,送他們回去。有錢真好,以前要陳由紅拿二十元錢請個專車,那是異想天開的事情。現在好,反正是賺的外快,用起來不心疼。
他坐著雙排座來到譚小莉身邊的時候,母女二人笑得合不攏嘴。陳由紅下車把譚小莉扶上車,把丹丹抱上車。他的同學崔天良看著這一幕,驚訝地說道:「老同學。真積極呀,女兒都這麼大了,先斬後奏吧?」接著又問「夫人做什麼的?你給介紹介紹呀。」
「崔天良。幾年不見,你還是這麼冒冒失失的。」陳由紅輕描淡寫的責備他的初中同學。
「我是說呢,你在學校是個悶頭雞兒,一心只讀聖賢書。怎麼突然開竅,跑到我們前頭去了呢?」崔天良在學校是很佩服陳由紅的,因為他的學習成績總是在班上遙遙領先。
「譚老師。我的同事。」陳由紅向他的同學介紹道。「這位漂亮的小女孩她要叫我乾爹,我也沒有意見。」崔天良忙接過話對丹丹說道:「姑娘。快叫乾爹。他讀書的時候可了不得,老師不會解的題他都能破解,我們班沒有哪個的學習成績能望其項背。」
「乾爹不是隨便認的,得慎重。應該有個像樣的儀式吧?」譚小莉覺得女兒認陳由紅乾爹也是好事。
「陳由紅。對不起,我剛才多嘴,認什麼乾爹,乾脆叫爸爸算了。喝喜酒的時候別忘了老同學。呵呵。」崔天良一時糊塗一時清醒,人家這關係,明白人一看就知道。
陳由紅聽同學這麼說,開心的笑道:「大家都是同學,有好事相互吱一聲。」
坐在車裡搖搖晃晃,就像嬰兒的搖籃,加上在街上行走半天,楊丹丹實在是辛苦了,兩個眼睛在打架。陳由紅見她的小腦袋耷拉下來,就把她抱到自己懷裡,讓她安穩的睡覺。
車到清河。回譚小莉的老屋還要走一段小路,沒帶手電很不方便;再說譚小莉明天還要值班,反正學校的用具也一應俱全,雙排座直接開到清河小學校園。陳由紅挽留他的同學喝杯茶再走「老同學。一路辛苦,歇歇腳再走吧?」
「今天已經破例了,得趕緊回去,明天還要送貨出去。你辦喜事的時候,我專程來玩。」崔天良微笑著說道。
「非常感謝你!耽擱了你休息,下次一定敬你三杯酒。」陳由紅抱歉的說道。
「老同學了,不用客氣,我回去了。」
「下次見。回去慢點,注意安全啊!」陳由紅目送他同學的車消失在茫茫的黑夜。
師傅走了。寂靜的校園,只有他們三個人。他們提著大包小包,上樓來到譚小莉的宿舍的時候,譚小莉的心裡有無數根琴弦在撥動、在跳躍。這棟陪陳由紅度過一百多個日夜的小樓,他太熟悉了,溫馨與惆悵都能找到它的痕跡。
回到家裡,譚小莉的心裡安然、踏實,她喜眉笑眼的忙碌著。有電真好,一會兒水就燒開了,譚小莉吩咐道:
「由紅。你把茶泡了就給姑娘洗澡。我做飯,我們分工協作,各負其責。」陳由紅心潮澎湃的回答:「好勒。保證不折不扣的完成夫人交給的任務。」
「叔叔。『夫人,』是什麼意思?」楊丹丹天真的問。陳由紅略作思考說道:
「丹丹。可以這麼理解,如果我、你還有你媽媽我們三個人住到一起,並在一個鍋裡吃飯,那麼你的媽媽就是我的夫人。」
「叔叔。我知道了,你今天就要跟我們住在一起,所有媽媽今天就是『夫人』!」陳由紅想點頭又覺得不妥「丹丹。這個有點複雜,你今天這麼理解也可以。」
陳由紅已經兌好了熱水,試了試水溫正合適。先用毛巾清洗丹丹的小臉蛋,然後褪下衣褲,讓她站在水盆裡從上到下全身淋濕,抹上香皂,雙手全身搓洗,用濕毛巾擦一遍,再弄一瓢清水把全身淋一遍,就像洗的淋浴,乾淨而舒服。擦乾水珠穿上今天買的一套新衣,丹丹就像漂亮的小天使。她高興得手舞足蹈,笑靨如花。
這邊剛洗好穿戴整齊,那邊的飯已經做好「由紅。端菜吃飯,你今天喝酒不?」
「有酒當然喝,你今天不喝?」陳由紅笑著回答。
「一人不喝酒,兩人不賭博,你喝我就陪你。今天你要適可而止,不准喝醉。」譚小莉笑容可掬的說完這句話,她已是滿臉緋紅。
陳由紅今天很聽話,小酌兩杯就自覺的放下杯子,譚小莉沒有再勸,遞給他一碗香噴噴的米飯。
吃晚飯,準備睡覺的時候。陳由紅此時的心情很複雜,自己堅守了二十二年又三個月的處男之身,今天確定要交給這個女人嗎?雖然他對男歡女愛有無窮無盡的遐想,是那麼心馳神往,多少次行走在**的邊緣。每一次,他都靠理智按捺住自己熊熊燃燒的慾火。
陳由紅的家族是有幾百年傳承的望族,歷代為醫,祖輩在大銀山下建有三棟青磚大瓦房。可惜在他太爺、爺爺輩屢經戰火和土匪的搶竊而衰落,他的父親也因經受階級鬥爭而受盡磨難。陳由紅雖然沒有繼承祖輩的衣缽學醫,但是父親還是教給他祖傳的「康熙延壽功」,練這種功招式簡單;練功過程中,常年喝一種自配的藥丸。父親說「練這種功,喝這種藥丸,可以強身健體,克制**。練到一定境界後,有令人意想不到的護體神功。且完婚之後在男歡女愛方面可以隨心所欲,水乳*融。」
陳由紅從十五歲開始練這種功,已經練了七年零三個月。還沒試過這功夫的效果如何,今天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
丹丹瞌睡早來了,陳由紅把她抱到床上已經酣然入睡。
譚小莉收拾停當,他們各自洗漱完畢。譚小莉穿著新買的單薄的睡衣,由於沒穿胸罩,她那挺拔圓潤的**,在胸前顫顫巍巍的抖動,兩個葡萄狀的乳*好像小雞的腦袋,似乎要頂破那薄薄的布片,享受自由的空間。陳由紅隔著那光滑柔軟的衣服,把那抖動的**如獲至寶的捧到手心!
拉熄電燈,陳由紅和譚小莉馬上籠罩在春情蕩漾的屋子裡。譚小莉柔情的靠在陳由紅寬厚的胸懷,嘴巴觸到陳由紅的耳朵輕言慢語「由紅。抱著我,我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陳由紅雙手撫摸著她的香脊玉背「小莉姐!你又不是第一次,怎麼還激動得全身顫慄!」
「五年了,沒被男人碰過,要不是遇到你,我的心就要枯萎了。獨守空房的寂寞滋味一言難盡!」
「小莉姐!以後我就是你的依靠,我不會再讓你獨自承受孤獨,今天我就把處男之身交給你……」
雖然他們離床很近,陳由紅還是把她抱起來,輕輕的放到床上。陳由紅脫光衣服,睡到她身邊的時候,譚小莉比新婚之夜還要喜悅,不需要任何語言,他褪去她的睡衣,撫摸她光滑的*體,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她的雙腿自然的張開,那硬硬的粗壯的肉*,緩緩進入她的身體。徐徐的抽動,她的胸部高高的向上頂起,臀部的肌肉緊緊的收縮,一陣陣的快感從兩腿之間傳遍她的全身,她盡情的享受著來自**深處的愉悅,竭力控制自己的嬌喘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