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三十章 你不是太監啊！ 文 / 高山雪豹

    周小丫看見陳由紅在水裡優美的劈波斬浪，就像《水滸》裡的浪裡白條——水上漂。激起了她學會游泳的**。

    「只要你按我說的做，一定能學會。首先你要有信心，其次你要克服恐水心理，然後，學會閉氣和潛水就有門道了。」陳由紅耐心的指導。

    陳由紅牽著她的手在齊腰深的水裡走來走去，走一會兒後，鬆開手讓她自己走，反覆練習，周小丫已經行動自如。每次走近陳由紅的時候，她還習慣性的把手伸給他。陳由紅為了鼓勵她總是拍一下她那渾圓的翹臀。

    「哥，這地方是禁區，你老拍這裡，什麼意思嗎？」周小丫嬌聲說道。

    「這裡很特殊嗎？我見這裡的肉又多又嫩就選擇了這裡。」

    「你成心讓我心煩意亂？學不會你要負責呢！」周小丫眼光裡柔波蕩漾！

    「既然這麼嚴重，我不拍你就是！」

    「哥。我現在不怕水了，下一步怎麼做？」

    「雙手伸向前，俯臥漂起來，然後屈膝，雙手抱腿，再兩腿同時著地站起來。」陳由紅把她帶到齊脖子深的水裡，練習這個動作。效果不好，周小丫一屈膝就失去平衡。

    「哥。你這法子太複雜了，教既簡單又管用的。」

    「好，我按簡單方法教你，先練習閉氣，體會水的浮力，再掌握呼吸和平衡。」

    「你怎麼學會的就這麼教我，今天不教會，晚上不准吃飯。」

    「這麼心急？別人都要學十天半月才能學會呢，你這是強人所難！當然，悟性特別好的一兩個小時也能學會。好吧，我們試試看。你用手堵上鼻子耳朵，閉上眼睛，閉氣。雙腿慢慢蜷曲，讓身體浮在水中。憋不住了就站起來，這樣反覆練習。」

    周小丫按照陳由紅說的動作練習，雖然鼻子、耳朵有時候會進水，但她已經能在水中漂起來了。

    「你的漂浮練習已經做得不錯了，現在我教你練習水中呼吸：站在水中，兩手向前伸，手心朝下，頭連同上身一上一下運動，水中呼氣，出水吸氣，反覆練習；然後呼吸配合手的划水動作，手漂在水面時頭入水，呼氣，手向下45度划水時頭自然出水吸氣。」

    「哥。你真是個書獃子，要因材施教。你做示範，我跟著學。」

    陳由紅邊示範邊說：「劃手腿不動，收手又收腿，先伸胳膊後蹬腿，手腿伸直漂一會。」他反覆示範了幾次「看清楚了吧？現在你按我的動作要領做做看。」

    為了避免周小丫下沉，陳由紅把手放在她的腹部，把她的身體向上微微托起。陳由紅的手，觸摸到她嬌嫩平滑的腹部時，心裡為之一顫；周小丫手哈腳彈，整個身軀在他的手上扭動，看著就像一條身材曼妙的美人魚。兩個渾圓的翹臀，時不時被陳由紅抬出水面，陳由紅看得兩眼發光，他真想俯頭在她渾圓的翹臀上咬一口！

    在練習的過程中，陳由紅不時糾正周小丫的動作。

    「妹妹。你真是游泳的天才，這麼短的時間就動作已經比較規範，手腳配合協調。注意，我慢慢把手拿開，你試著游。」

    「你不准離開。」由於手腳並用，她說得有點含糊。

    「你放心。我不會離開，站在旁邊保護你。」陳由紅鬆開手，周小丫只能向前劃了兩三下，身體就下沉。她慌忙站立，伸手抱住陳由紅，兩個膀子環抱陳由紅的脖頸，整個身體粘在陳由紅身上，兩個青春鮮活的臉蛋貼在一起。陳由紅與周小丫的親密動作，令周圍游泳的男人垂涎三尺，他們恨不得上去捶陳由紅一頓。掀開他，向這位貌若天仙的女子毛序自薦去當她的教練。

    陳由紅的下面又不聽話的頂了起來，周小丫明顯的感覺到它的存在，因為剛好頂在那個特殊的位置。她輕輕的咬了一下陳由紅的耳朵說道：「你不是太監啊！」

    雖然周小丫說話的聲音很輕。但陳由紅臉上已經滾燙通紅，心跳達到一百六十次以上。

    「別老巴著我，快下來接著練習，你今天要學會呢。」陳由紅說話的時候帶著明顯的顫音，好像自己犯了過錯。好在周小丫沒怪他的意思，不然他真不知道把臉放哪裡好了。

    陳由紅再次示範，強調手和腳的配合。周小丫不斷在失敗中總結原因，一次次糾正自己的動作；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已經可以不需要任何輔助游兩米、三米遠。每一次陳由紅都離她遠一點，她則對準他的方向游去。

    「妹妹。你真的好聰明，你已經掌握了游泳的基本技巧，能在水裡飄起來，不下沉，就是突破。下一步就是鞏固和提高，讓自己游得更遠。」

    「謝謝教練誇獎，我對自己也滿意。你今天光操心教我，沒好好展示你的泳技，去游幾圈我欣賞欣賞。」

    「今天不游了，游泳是非常消耗體力的運動；你看太陽西沉，晚霞高照，我們游了幾個鐘頭了，你難道沒餓？」

    「你不說還好，你這一說，還真是腹中空空。今天你教習有功，我請你吃火鍋。」

    「妹妹。你雖然能游個十米八米，但你要切記：水火無情，任何時候不可大意；一是，單獨一個人不准游；二是，水深的地方不要去；三是，只准跟我游泳，跟別人我不放心。」

    「小妹一定謹記哥哥箴言，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周小丫想了想又說「真囉嗦，當我三歲小孩呀？」

    他們換好衣服，回到繁華的市中心，一路尋找自己中意的飯館。在一家檔次中等，有空調的路邊店，挑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哥。今天你是功臣，小妹包你吃飽喝足，想吃什麼儘管點。」周小丫一副大小姐的派頭。

    「毛爺爺說：『才飲長江水，又食武昌魚。』長江的魚一定很有特色，毛爺爺都稱讚武昌魚好吃。今天就讓妹妹破費——吃武昌魚？」

    叫來服務員，原來武昌魚，俗稱團頭魴、縮項鳊。屬名貴淡水魚菜，價格昂貴。陳由紅聽完服務員介紹，很後悔自己點了這個魚，兩個人最低要六十元，是他兩個月的工資。

    「服務員。給我們做個江鰱。」

    「哥。說好了吃武昌魚，怎麼又變卦了呢？你怕我請不起？」

    「我知道你請得起，我怕自己吃了做惡夢。我們的祖宗向來提倡『勤儉節約，量入為出。』祖訓不能忘！」

    「到底是教書先生，吃個魚還向祖宗請示。服務員。就江鰱吧。」

    等待上菜的時候，周小丫還不由自主的做著划水的動作。

    「小妹。我發現你學習蠻投入呢，吃飯的間隙都不忘練習游泳的動作。我看今晚不睡覺了，就撲在床上練一夜的划水和夾腿，剛好手腳並用，都不閒著。」

    「行啊。但教練不能偷懶，要在旁邊指導學員練習。」周小丫燦爛的臉上，流露出得意的神采。

    火鍋端上來了。

    「哥。喝辣酒還是喝啤酒？」

    「小妹。我今天陪你，你喝什麼我就喝什麼，最好今天把你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陳由紅看著周小丫訕笑，一副壞壞的表情。

    「哥要愛護小妹，把我喝醉，有何居心？從實招來！」

    「當好服務生，給你端茶遞水，洗澡梳頭，另外嘛——趁人之危——」陳由紅逗她玩。

    「你趁人之危？我趁人之危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