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四章 女人嬌軀 文 / 高山雪豹

    「朝看水東流，暮看日西墜。」從秋到冬，度過一百多個日夜。一個學期就要結束。今天教委辦的來了幾位領導，要聽譚老師的課，校長要他陪領導一起聽。譚小莉在教室外踱來踱去，顯得緊張不安。陳由紅走近她，用力的握了一下她的手「沉住氣！平時怎麼講還怎麼講，把握好環節和進度……」還沒說完，上課的鈴聲響了。學生和老師們整齊的坐到各自的座位，譚小莉今天穿一件白色高領毛衣，外套一件紅色呢子春裝，下穿一條藍色的長褲，給人成熟穩重、恬淡優雅的印象；她邁著略顯沉穩的步伐，掃視了一眼整個教室，走向了講台。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工整的寫上今天上課的內容：「我們的校園」她那甜美親切的講課聲在教室裡迴響。時而朗讀，時而講解，時而提問，時而練習；一節課安排得張弛有度，教師講得深入淺出，通俗易懂；學生學得熱情高漲，輕鬆愉快。下課了，教委辦主任對校長和隨行的人說：「小譚的課講得生動、活潑，很不錯！」「她進步很快，又愛學習，希望領導對她多關心。」校長一語雙關，因為領導這次是專門來考察譚小莉的，準備把他納入民辦教師管理。

    冬天的第一場雪如期而至。中午的時候，天空紛紛揚揚地撒下如珍珠一般的小雪粒兒，到處是沙沙的響聲，一會兒功夫，地下就鋪滿了一層白色的雪粒；下午，雪越下越大。陳由紅踏上厚厚的積雪，漫無目的的觀賞著雪景；在他看來，飄舞的雪花就像天女的玉手在擁抱大地！白茫茫的大地，就像敞開胸膛的男人，正貪婪的接受天女的撫摸！他被這美妙的雪景感染著……

    「想什麼心事？像個雪人！」譚小莉親切的話音，她悄沒聲息的走到他身邊。他回過神，答道：「隨便走走。」「要吃晚飯了，回去吧」「今天得好好感謝你！校長說我已經被批准成為『民辦教師』」陳由紅驚喜的抱起譚小莉在雪地裡轉了一圈！興奮地說：「太好了！太好了！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牽著手在潔白的有如海綿的雪地裡跑了起來……美好的心情在瑞雪覆蓋的高山峽谷間放飛！

    煤火爐上的鐵鍋冒著騰騰的熱氣，桌上的懵懂的煤油燈光灑落到每個人的臉龐。校長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幾瓶葡萄酒，邊起瓶蓋邊說：「今天是個好日子，小譚正式成為我們教師隊伍的一員，小陳今天生日，我們好好慶祝一下！」陳由紅驀然想起：「十二月二十八日」我的生日……校長真是個細心體貼的女人，陳由紅深受感動「謝，謝！……謝謝！還沒人給我過生日呢——」沒等校長發話，他端起滿滿的閃爍紅色光芒的葡萄酒一飲而盡！譚小莉更是激動萬分，從不喝酒的她，用顫抖的雙手捧起酒杯「感謝校長！……感謝陳老師！」一杯又一杯既辣又甜的酒吞進了肚子。在亢奮的情緒中大家把盞言歡。校長提議唱歌吟詩以助酒興。「鄙人不才，不會作詩。吟一首李白的《將進酒》吧，『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大家喝彩，碰杯，干。接著校長清唱了一曲《在希望的田野上》，歌聲清亮優美！又碰杯，干。輪到譚小莉了，她已經眼神迷離，雙頰紅暈。唱了一首鄧麗君的《甜蜜蜜》，有如鄧麗君婉轉、柔軟的歌喉。歌聲、掌聲、讚美聲在高山峽谷間的校園迴盪，驚擾了寂靜的夜空……

    陳由紅步履蹣跚的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思緒萬千。譚小莉每天晚上八點要準時來到他的房間，他們在一起學習兩個小時；這樣已經堅持了一百多天。從初中到高中的課程，現在陳由紅又弄來一本《大學語文》，這本書按照記敘文、論說文、詩詞曲賦、小說、古典文學分門別類編寫，很適合譚小莉學習。八點她沒來——八點半她還是沒來。陳由紅起床去看個究竟。

    他來到譚小莉房前，推門進去。搖曳的煤油燈光裡，譚小麗睡在床上。他走過去，坐到她的身邊輕聲問道：「不舒服呀——喝點水吧？」「暈——」他伸手撫摸她的面頰，燙得厲害！附下身，把臉貼在她的臉上，她微微閉著眼睛，把香唇湊到了他的嘴上，不停地在唇上蠕動，時而輕輕地咬磨著，時而又伸出香舌在他的唇上添食著。繼而，輕輕地叩開他的牙關，嬌嫩的舌尖伸入他那濕潤的嘴中……輕妙的吸吮聲——嚶嚀聲——他們渾身輕顫！他第一次正而八經的親吻女人，體味女人！暖暖的愛意從心底燃燒，感覺既甜美又飄然。尤其是女人身上特有的氣息，令他神魂顛倒——幻生幽幽的渴望……他的手伸進被子，第一次觸摸到女人美麗的身體，譚小莉順手把陳由紅的手放到她那挺拔的**上；陳由紅喘著粗氣，手在兩峰之間撫摸體味；好奇心驅使他不由自主的向下移動，手停留在兩腿之間毛茸茸的地方，他輕輕的揉捏，譚小莉發出輕柔的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