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換座位 文 / 戰場老龜

    轉眼之間高三下半年就來臨了，我們班的座位安排是不按成績的好壞來分配的，也可以說是我們的班主任沒有好學生與差學生之分，也許在他的眼中我們每個學生都是可造之才吧！

    我們的座位一般的都是換地不換桌的，也就是說你跟誰在一雙桌上那就跟誰在一雙桌上，不過你所佔領的「高地」就需要換一換了，一般的情況之下就是前後左右互相換一換，這樣誰都有佔領中間、前排、後排位置的可能了。

    下午上完最後一節課之後就是換座位的時候了，其實對於這次座位的對換我已經算過了，我心中那個中意的人左夢正好就是我的前桌，所以我在心中偷偷的樂了一個下午了已經，中午午休的時候我們班裡的一同學還對我說過要和我兌換一下的位置的，同時也是她的一句話提醒了我名花已有主了。

    「嗨，石言咱倆換一下位置怎麼樣」

    「嗯？為什麼呢，我記得你好像要去前排的吧」聽見他說要和我換位置我的心裡還是非常不痛快的，但是因為是一個班內的同學所以不好把關係弄得太僵硬，所以想辦法拒絕他。

    「因為吧，你看我和咱們班左夢在戀愛呢，現在正是打的火熱的時期，而我也正好計算了一下，你的前面正好是他，所以~~~~~~~」

    我聽見他說的話心裡咯登了一下，心裡想到「天要塌了嗎？她···已經有對象了？為什麼感覺這麼的不真實呢~~~~~~~~~~」

    「喂，喂~~~~~石言，在想什麼呢，換一下好不好啊」

    我的思路被趙武給打斷了，但是我還是強打起一張笑臉說道「不好意思了啊，我不喜歡去前面，你也知道的像咱這樣的差生是不喜歡在前面的，前面太開曠了，容易暴露目標，不適合隱藏啊。」

    「可是~~~~~~~」

    「唉，別可是了你想和她聊會的時候你可以到後面找我來，好了就這樣吧，我尿急去解個手。」

    口上是這樣回絕他的但是心裡卻在想著「呀呀呸的，我和你換座位那不是傻嗎那，我還沒有動作呢就被你給摘走了還想和我換位置？想都別想」

    「也不知道哪位大神說的世界上沒有撬不動的牆角，只有不努力的鋤頭，就算咱不當鋤頭也要當個盆景在哪裡看著你。他如果要是高興、幸福也就算了，但是要是叫我知道你給他的只有痛苦那我就不能忍了。」

    其實當時我與左夢之間已經很好了，他有很多事情都跟我說過，我以為只要我開口她就一定會成為我的戀人的，但是沒想到她已經答應別人了，而且他也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情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時間總是在不知不知覺中溜走了，轉眼之間就到了晚自習的時刻了我坐在她的背後怔怔的看著她的背影感覺這一刻是這樣的熟悉，這樣的滿足，不經意間她回頭觀望了我一眼，見我正在盯著他眼睛一眨不眨的臉頰不禁微微的泛紅說道「喂，你看什麼呢？」

    當時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順口就回了一句「再看你啊。」

    左夢的臉更紅了，而我也感覺氣氛有些尷尬不由得乾笑一聲說道「開玩笑呢，你當真啦？」

    左夢也從尷尬的氣氛中解脫出來了只不過臉頰還是有些泛紅，但她還是裝成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說道「哼，誰當真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啊，嘴裡沒有一句正經的，男人都一樣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不禁小小的汗了一下「冤枉啊,我簡直比竇娥還冤啊，你看看外面有沒有下雪。」

    左夢裝模作樣的向外巴望了一下翹著小嘴說道「沒有，你和竇娥比那不是在玷污人家嗎？」

    「怎麼說話呢？我怎麼就玷污她了啊，再說了難道你父親不是男的啊」

    「哼不跟你討論這個，反正你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呵呵，難道~~~~~~你是東西？」說完還拿眼在她身上掃了幾眼。

    也許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左夢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說道「好你個石言啊，竟敢調笑我，看我不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告訴你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說完拿起桌子上的書本轉成圓筒狀作勢要打，我趕緊舉起雙手，嘴裡喊道「投降~~~~投降了，交槍不打，再說了你打的我生活不能自理了你不是還得養我一輩子啊，那我可就有福了啊，不過為了你的生活考慮我勸你還是放過我吧。」

    左夢見說不過我就放下課本板起臉說道「哼，不理你了壞蛋」

    也許是怕我真以為她不理我還故意說了一句「老師要來了，小心把你抓到辦公室裡去玩倒立」

    我呵呵一笑沒有答語輕輕的感歎了一聲「唉！女人心，海底針啊。」

    其實在我與左夢打鬧的時候我察覺到了趙武的眼神一直在這裡觀望，我可以確定我們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裡，雖然我們離著很遠，但是我還是在她的眼神中看見了憤怒，我只是視而不見，反正我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我如是想著，但是他的心裡怎麼想的我就不知道了。

    思緒回到現在看看外面的天氣，好像是要下雨了，從司機手中拿到鑰匙，獨自一人開車在馬路上瞎轉。公司現在已經走上正軌現在事情到是不多，記得有一個咖啡店剛開不久，去那做一會吧。

    走進咖啡店貼著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侍者走到跟前說道「先生你好請問需要點什麼」

    「來杯咖啡就行了」

    一般的時候我喜歡獨自一個人坐在咖啡店裡靠窗的位置，可以欣賞外面形形色色的人群。想當初我在學習看人的時候就是這樣練成的，世界上每一片樹葉都是獨立存在的，而人類也是獨立存在的，可以說世界上每一生物都是獨立的存在。但是當我們仔細的去觀察也會從中找到其中的不同。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件咖啡店正好開在4s店的旁邊，透過窗戶可以清晰的看見左夢那忙碌的身影，她穿著一身職業套裝一頭秀髮用繩線繫在腦後顯的非常的幹練，我在心裡想著

    「這就是那道我看了三年熟悉的背影嗎？這就是那道讓我迷戀的背影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她的背景顯的那樣的憔悴，那樣的無助。

    「難道說她現在的日子過得不好嗎？還是說她的對象或者說是老公，沒有體貼過她呢。」

    好像是感覺出來什麼似得，她回頭向這裡觀望了一眼，雖然離的有些遠但我還是看見了他眼神中迷茫，我將頭別過去慢慢的品著杯裡的咖啡，感覺她回過頭繼續忙自己的事情的時候才將目光從新轉移過去，隨後心中想到

    「不對啊，我為什麼要別過頭去呢？我不應該心虛的，我不是應該大膽的將目光直視過去嗎？也許是心中的那份虛榮心在作怪吧！」

    時間總是在你不經意間流逝，此時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外面淅瀝瀝的下著小雨，也許是老天在為某人的不平而在哭泣吧？

    在我們家鄉有一句老話說「當有一個人再有冤情得不到伸冤的情況下，老天爺就會為她哭泣，為他留下幾滴傷心的眼淚，以此來為此人抱不平。」

    「不知道她此時的心中有沒有想起這句老話，也不知道她心中是不是也有不快而找不到申訴的對象。」

    走出咖啡店呼吸著雨中泥土的氣息，以及花草的芳香，感覺心中前所未有暢快，雖然這是在馬路邊上沒有泥土也沒有花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聞到了這久違的氣息，也許是心情所致吧，我如是想到，還記得那年我與她在雨中漫步的景象，雖然就是一段小小的路程，但是那時我心中就像現在一樣的平靜，那是我想的是多麼希望時間永遠的停留在那一刻而不曾消逝啊。

    「鈴鈴鈴」

    下課的鈴聲想起，人們飛奔的像食堂衝去，外面在下著小雨，但是人們好像入水的魚兒一樣根本就不在乎這點雨水的侵蝕，依然義無反顧的向著食堂飛奔而去。

    當我吃完晚飯是外面的已經有小雨變成了傾盆大雨，有的同學早已將追備好的「帳篷」支起來回去了，我拿著雨傘向食堂外走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左夢正在食堂門口等待著雨變小，我走向前去說道

    「嗨，美女有沒有榮幸邀您雨中漫步啊？」

    左夢迴頭看見是我在向他搭訕於是輕笑了一下說道「花心鬼，好吧，看在你如此誠摯的邀請下我就命令你將我送回宿舍吧！」

    「喳，願意為您效勞」

    左夢輕輕的笑了一下鑽進我的「帳篷」之中。

    與他並肩走在雨水之中，我總是感覺那麼的平靜，雨水擊打在路面上將我們的褲腳打濕，但是並沒有人在意它無意的「踐踏」，我刻意將雨傘往她旁邊移動免得她的衣服被雨水打濕，而這樣所造成的後果就是我半個身子被雨水打濕，當時我記得我回去的時候幾個關係不錯的同學還恥笑我說

    「你看你，都拿著傘了還被雨淋著，交代一下吧是不是去哪偷腥了？」

    我不輕易間看了左夢一眼，見他臉頰微紅，開口笑道

    「你們幾個騷玩意，腦袋裡都是裝的什麼的，我這是濕干兩面追求潮流，懂不懂啊？」

    「噗嗤」

    旁邊幾個人還沒有說話左夢卻在那一下子沒有忍住一下笑了。

    幾個同學說道

    「好的石大師，您老繼續追求潮流昂，小的們就撤退了。」

    我乾笑一聲做到了我的位置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