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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1章 烏梅之死 文 / 柒夜慕染

    「啊!」

    一聲慘呼,烏梅摀住自己的左臉,憤憤的望向對面若落湯雞一般的子默。

    「你!你竟然沒事?」

    還好對於自己的身手還不太疏忽,子默看見那張臉就噁心,二話沒說給右邊又是一拳,子默滿意的看著兩邊臉龐都腫起來的烏梅道:「這下對稱了,比剛剛好看!」

    她抬起一腳便往那摀住自己臉的女人肚子處踢去,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念著:「媽的!讓你打老娘的注意!讓你想要老娘的命,也不照照鏡子瞅瞅自己是誰,這會陰山我稱老二,還沒人敢稱老大!敢陰我,我踢死你!」

    一邊踢,一邊罵!

    等踢得累了,便也不動了,看著地上蜷縮著的女人說:「我本來不打女人的,不過你給我記住!別把我的善良當軟弱!」姐可是上過跆拳道班的!收拾一個兩個你還是綽綽有餘。

    「我今日裡不殺你,你以後也眼尖些,躲我躲遠點,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一次!」看見你便有氣!

    丟下那遍體鱗傷的烏梅,子默大踏步的出了這小柴房的門,走至屋外,深呼了一口氣,原來這十八年,我便是活在這個地方。

    子默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這西面屋子早晨太陽曬不到,自己最喜歡的便也是這白日裡可以多賴會床,這濕漉漉的衣服黏在自己身上,當真的不好受。

    看在這一起長大的情分上,這會暫且算了,若有下次,定不輕饒!

    子默一邊憤憤的想著,一邊往自己的小屋走去,經過那蕭祁然屋子的時候,忽然升起一陣愧疚,今生不管你心中是何人,我便都不能有所回應。

    且等我強大,恢復楚子默的身份,我也只能嫁於蕭祁寒,今生已經答應他了,又豈能反悔?

    一想起蕭祁寒,嘴角便忍不住的上揚開來,那人溫柔細膩,簡直便是十好男人,對自己更是深情不已。

    她記得自己六歲,蕭祁寒九歲的時候,他拉著自己剛被那樓詩音殘害的小胳膊,溫柔的上藥,包紮,他對她說「妹妹,等表哥以後強大了,定然不會讓人再欺負你。」

    那時她不明白為何樓詩旋會那樣虐待自己,便只以為自己遇見了一個變態母親,樓詩旋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劃傷自己的小胳膊,對著天空放聲大笑,還不許自己說出去,便也只有蕭祁寒知道,她只是一貫的忍著,想像著那個女人會忽然的正常起來。

    只是沒想到,最終那女人竟然終結在自己的手裡。

    她到了這個世界之後,便也只在這蕭祁寒的懷裡哭過,她無時無刻不提醒著自己強大起來!

    等到強大了,便不在懼怕別人欺負,便不會命如草芥。

    思索的累了,換了衣服,她便趴到自己的大床上,開始休息。

    第二日,子默竟是渾身酸痛,這感覺竟是發燒的感覺,她的嗓子便也如冒火一般,她的嘴裡含著「小玉,小玉我要水。」喊了半響,才猛然記起小玉已被那瘋女人害死了。

    那女人見不得她與誰親近,便是自己與誰親近,誰便會遇害,小玉是最晚的一個,那時她冷著臉對她,一段時間之後,卻也熟悉了,便不怎麼生分,雖然她仍舊裝作一臉嚴肅的模樣,可那時小玉似乎已摸清她的性子,即便自己仍舊還是板著一張臉,可那小妮子,卻一臉笑意的相迎。

    慢慢的便也被樓詩旋發現,只這一次,子默的心便被深深的刺痛了,她開始憎恨那個女人!

    她起身,拿起桌上的水碗給自己倒了一杯,潤了潤嗓子,似乎想起前世裡的那首出名的桃花詩,確實的物是人非事事休。

    抬起腳便往隔壁走去,不知道還要在此處待多久,子默的心裡只想著快些離開,自己雖然不是掃把星,可在旁人來看,自己和掃把星又有何區別,這一個族長當得也委實委屈之極。

    剛走到院子中,便看見蕭祁然來了,神色有異,「烏梅死了!」蕭祁然看了自己一眼,猶豫的說道。

    「便是死了,與我何干?」子默也奇怪,這一個好好的人,被自己踢了幾腳便會死?

    「據藥婆婆講,昨日裡你去過東院?她便是昨日晚間死去的。死時面部浮腫,腹部有踢痕。」

    「臉是我打的,腹部也是我踢得,可我沒有殺她,反倒是我,昨個差點被人殺了,你愛信不信。」

    「楚子默!現在不是我說信不信的問題,現在是她真真實實的死了,而且現在屍體上大部分的傷都是你造成的,估摸著一會那人便該來找你了。」

    只這邊蕭祁然話音未落,那浩浩蕩蕩的人群便來了。為首的便是自己的父親蘭科,後面跟著兩個抹眼淚的女人,子默記得沒錯的話一個叫做葉思濃,是瑪依拉的母親,一個叫做葉思倩是烏梅的母親,這兩姐妹不管從神態還是體型還真是不一般的相似。

    若單個出來,她真的分不清哪一個是姐,哪一個是妹。

    那葉思倩伏在葉思濃的肩膀上,啜泣著:「姐姐啊,你可要給妹妹我做主,妹妹可就這烏梅一個孩子,可憐的我家烏梅,今年才十六歲,便被這個壞心眼的人害死了,啊,我不活了,不活了,閨女都沒有了,還要怎麼活下去?」

    子默瞅著那女人一個接一個的眼刀彎過來,便是就不接她的插,你哭便哭吧!非要瞪我幹嘛?

    這時蘭科率先開口了,對著子默劈頭蓋臉便來了一句「你這孩子,也太不讓為父省心了!你說你和表妹鬧著玩可以,怎麼能將人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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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我去,這不問青紅皂白,便把錯誤歸咎在自己女兒身上的男人!當真是自己這一世的父親?

    子默忍不住一陣鄙夷,淡淡的說出口「人不是我殺的!愛信不信,行了,你們這大部隊,從哪來往哪回,便擋著我欣賞風景。」

    「祖麗.古納爾!你別太過分了,昨天我明明看見你把表妹打死的!你休想抵賴!」這時瑪依拉站起來,聲色利尖的講道。

    子默忽然笑了,她對著那瑪依拉問到「喔?妹妹這是那一隻眼睛看到的?」

    「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你休想抵賴。」

    只見子默含笑望著那瑪依拉接著問到:「那就更奇怪了,那妹妹是何時何地看到的?」

    但看那瑪依拉略帶思索之後便答道:「東院的柴房裡!約是晌午的時候。」

    「好,很好,你能告訴大家我當時的著裝麼?」

    「淺白的裙袍,上面有朵小梅花。」

    「完全正確!」子默看見瑪依拉臉上的一抹得意。她真想撕爛那張臉!

    她轉而接著問到「妹妹可知為何我現在穿的是件鵝黃色衣裙麼?」

    「我怎麼知道!祖麗.古納爾你不用狡辯了!」

    「喔?妹妹你可知我打完人之後往哪面走了?」

    「往西!」瑪依拉斬釘截鐵的講。

    「我問完了,下面就讓我告訴你,為何你知道我會換衣服,因為我身上濕透了!那濕衣服現在便在裡間,不信的人可以進去瞅瞅。至於為何會濕,我想瑪依拉是最清楚的。」

    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昨日裡,有些問題想請教一下烏梅表妹,我去了梗間,問了藥婆婆才知道,那烏梅表妹和瑪依拉表妹是住在一處的,都在東邊的院子裡。」

    「大家不好奇事發地點為何會在東院的柴房裡麼?因為我走到半路上,便被人悶頭一棍敲暈帶過去的,而衣服為何會濕,那是因為你們所說的我親愛的表妹烏梅,對著在柴房被捆綁昏迷中的我當頭澆了下來。」

    「我為何會被捆綁,這就得問問我親愛的妹妹,瑪依拉到底是何居心?我一直想不通,烏梅一個瘦弱的女子如何能夠抬的動我,現在一聽,這裡面估計也有妹妹的功勞吧?」

    頓了一下,子默望遍四週一圈人,在蘭科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那人未有多大情緒,似是明瞭這事態的始末一般,子默接著說道:「我倒是很好奇,這細節瑪依拉妹妹為何這般清楚?難不成這便是瑪依拉妹妹的傑作?」

    「祖麗.古納爾!你休想含血噴人!明明是你把烏梅表妹打死丟棄在柴房的!」

    「那我何時離開的柴房?」

    「這,這」瑪依拉略顯拙笨的結巴著。

    子默走向她,在她的耳邊緩緩的開口「那我告訴你!晌午未過,我便已離開。而我被水淋醒之後,便看見我親愛的表妹,站在我對面,義正言辭的說要殺我。」

    「父親∼」子默轉身望向蘭科那邊,生硬的語氣,「你可知這是為何,那些個人都打著為了古納爾家族的名義,過來殘害我這個一族之長?」

    她看見蘭科的面色上略顯慌張,似是舉棋不定,一抹歷色閃過,對著子默便道「此次大家過來,是為了這烏梅孩子的死來的!孩子是你的錯,你便認了!饒是可以從輕發落,你這般岔開話題,亦是於事無補。」

    哼!於事無補,這些個人這顛倒黑白的本事那是真真的讓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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