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九章 文 / 橙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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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丞相府中一隻白鴿悄悄的飛了出去,直奔皇宮。
書房中納蘭祁手緊緊的捏著從白鴿身上拿下來的紙條,臉上似笑似怒無以言表。
劉喜端著熱茶一進門就看見納蘭祁臉上露出滲人的笑。
茶放在書桌上,「爺,茶來了。」
納蘭祁回神把手中的紙條放在桌子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口濁氣從口腔中吐出。
劉喜輕輕一瞟,就瞟到桌子上的那個紙條,奇怪的是紙條上沒有一個字,而是畫著一些圈叉和圖畫,不過有一樣圖他看明白了,那就是吃飯用的碗。
劉喜默默退出,納蘭祁瘋了一樣哈哈大笑,甚者坐在椅子上捂著肚子笑,直到眼角笑出淚花。
門外劉喜抓了抓頭,這爺到底是怎麼了,他怎麼越來越看不懂了呢。
屋裡納蘭祁把那畫滿圖畫的紙條再次拿起,他竟然忘了,納蘭流不認識字,看著這讓他哭笑不得的密信,真有一種把納蘭流給抓回來暴打一頓的衝動。
寧府,納蘭流美美的躺在又舒服又軟和的床上歇息,嘴角彎彎直到進入夢裡,夢中他一夜長大,牽著寧寶兒的手走到寧夫人和寧丞相跟前,齊聲喊著爹娘,周圍所有的人都羨慕他。
——
翌日上午,小臉漲得通紅,因為他此時被寧寶兒圈在懷裡,手還被握著。
寧寶兒知道此時的納蘭流沒有啟蒙,於是打算教他識字,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芍葯匆匆忙忙跑過來,一臉喜色,寧寶兒挑眉,「怎麼了?這麼高興。」
「小姐表少爺來了。」
「……。」啪嗒納蘭流握著的毛筆低落出一滴墨花在雪白的宣紙上。
納蘭流看著紙被墨跡弄花,抬頭看著寧寶兒,寧寶兒臉上一團喜色,納蘭流微微蹙眉,她為什麼這麼高興。
寧寶兒鬆開納蘭流的手,起身坐在梳妝台前整理妝容。
「咳咳。」
聽著熟悉的聲音寧寶兒猛然回頭就見林陽書嘴角含笑站在門口。
起身走到林陽書跟前,「你來了。」
林陽書伸手摸了摸寧寶兒的頭,倆人親暱無比。
這一幕讓坐在桌子前學習寫字的納蘭流一愣,那個人為什麼可以摸她的頭。
——
寧寶兒與林陽書一同離開後,納蘭流小臉煞白,驚慌失措的看著寧寶兒和納蘭祁離去的背影。
「芍葯姐姐,他是誰?」
芍葯一愣,瞬間反應過來納蘭流問的話,於是笑嘻嘻答道,「他呀,是小姐的心上人。」
轟隆一聲,納蘭流如同雷擊,心上人,小嘴微撅,眉頭緊蹙,當下拿著筆在雪白的宣紙上來回繪畫,不一會就看天上默默飛走一隻雪白的信鴿。
——
「你怎麼突然來了。」
林陽書眉頭一挑,「怎麼不希望我來。」
寧寶兒嬌嗔的拍打了林陽書的胸口,「哪有,人家只是問問嗎。」
林陽書微笑,握住寧寶兒的雙手,寧寶兒負氣的向後一縮,只是林陽書卻不給她機會,寧寶兒越是抵制的厲害,林陽書越是抓的緊。
「傻瓜,什麼時候你才能長大,我都等不及了。」
寧寶兒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眨著大眼睛看著林陽書,「等不及,什麼等不及。」
林陽書低歎,「傻瓜,你說呢,當然的等不及把你娶回去。」
「討厭,誰說要嫁你了。」寧寶兒臉頰紅的厲害,心裡暗罵自己,她的年齡前後加起來都有二十多歲了,還對著一個少年含羞真是夠讓人臉紅的,不過她喜歡,反正也沒有人知道。
——
太子東宮,已經幾天沒有做正經事的納蘭祁,難得靜下心來處理朝政。
劉喜手中捧著信鴿從外面走了進來,這只鴿子辛虧是太子的專用,知道的人多,要不然今天非得葬在那個新來的無知廚子手中。
「爺,來信了。」
「哪的?」
「七皇子。」
納蘭祁接過納蘭流的信,打開一看又是一副圖,只是這次的圖比上次那個清晰易懂許多,上面畫著兩個小人一男一女,男的伸手摸著女人的頭,不用說他便明白是什麼意思,定是現在林陽書又去勾引他的皇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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