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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章 :你還心安理得做他老婆? 文 / 半壺霜

    生活似乎恢復了正常的軌道,歐澤軒也恢復了正常的上班,歐氏現在正在致力於研究一種新型的香氛沐浴露,為了新品能夠如期研發上市,接下來一段時間,歐澤軒都會很忙。

    蘇顏站在窗邊,清晨的陽光柔和的撒過來,披到了身上,讓人有一種暖洋洋的愜意,可蘇顏卻並不覺得輕鬆。

    決定了是一回事,真正要實行起來,又豈是那麼簡單的?像她現在這樣每天待在家裡,什麼都不能做,除非,她也能到歐氏去上班。可是,要怎麼樣才能如願到歐氏去上班又不引起歐立帆的懷疑呢?

    她相信,只要她要求,歐澤軒是不會不同意的,問題是,如果她沒有一點實料,去了多半也是個閒職,那根本做不了什麼。

    蘇顏雙手扣著窗欄,思慮間,使力也越來越緊,不過現在這樣的情況,歐澤軒什麼都不會讓她做,只想著要調養她的身體,那也好,不急,她還有時間慢慢部署。

    歎了口氣,蘇顏讓自己放鬆下來,抓著窗欄的手也慢慢的鬆了開來,再看出去,卻就看到關雲微已經起床,開始打理花園了,整個歐宅也就這個花園讓人覺得舒服,蘇顏默默的想著,便忍不住下了樓,也到了花園。

    遠遠的便已看見關雲微拿著噴壺在給花澆水,她一臉的專注,甚至沒有發覺蘇顏。

    蘇顏看著她恬淡的樣子,無端的生出一些羨慕來,雖然關雲微寄人籬下,可是能這樣與世無爭,安然嫻靜,每天就和這些花草打交道,這樣雲淡風輕的日子也未嘗不好啊,反而,是一種福氣呢。

    「雲微,我來幫你。」蘇顏輕聲說著,便走過去。

    關雲微看到她來,微微愣了一下,便微笑了起來:「嫂嫂,你也起那麼早啊,你現在身體剛恢復,應該多休息會。」

    蘇顏也拿起了一個噴壺,學著關雲微的樣子給花澆起水來:「整個家就你這花園裡空氣最好,我就是特意來這裡放鬆一下的,也等於是在調養啊。對了,你上次送我的那盆香雪蘭放哪了呢,澤軒說搬出來好幾天了,是不是可以搬回去了?現在床頭櫃那空著,我反而不習慣了呢。」

    「哦,」關雲微愣了愣,一副剛想起來的樣子:「你看我都給忘了,前段時間嫂嫂不在家,嬸嬸來過花園一次,看到那花就硬要搬到自己房間裡去,我也不好拒絕呀,不過,我可以另外移一盆給你。」

    蘇顏輕笑著點點頭:「那謝謝你了,以後呢我就和你一起打理花園吧,就當是感謝你了。」

    關雲微有些慌亂的:「嫂嫂說的什麼話啊,我種的這些花本來就是歐家的,也是你的呀,嫂嫂你這樣反而讓我不安呢,再說大哥讓你調養身子,可不能辛苦的。」

    「越閒著越是會病的,科學的調養呀就需要勞逸結合,而且我也很喜歡這些花草,要是你覺得不麻煩,就教教嫂子一起打理好吧?」

    看蘇顏都這樣說了,關雲微也不再拒絕:「當然不麻煩,這樣的話我也還有個伴呢。」

    兩人相視一笑,便又隨意閒聊了起來,差不多把花水都澆完的時候,關雲微卻突然問了一句。

    「嫂嫂,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別怪我多嘴啊。」

    「什麼事?」

    關雲微有些小心的措著詞,生怕讓蘇顏不高興似的:「我有點想不明白,嫂嫂你,是不是真的失憶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麼?可我看你跟從前沒怎麼變化啊,還是一樣記得我們。」

    蘇顏面上的表情頓了頓,便淡淡笑了笑:「說是失憶,其實醫生的意思是我病的這段時間本來就昏昏沉沉的,腦筋也不清楚,又被凍傷了神經,所以才不記得這段時間的事了,其實我一直渾渾噩噩的,本來以為不記得了也沒什麼,難道我忘了什麼重要的事了麼?雲微你告訴我吧。」她突然緊張起來,轉向了關雲微。

    關雲微連忙搖頭:「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我也只是好奇才問問的,嫂子別多想了,那段時間你因為蘇阿姨的去世,整天都在傷心,哦對了,你病好後還沒去看過蘇阿姨吧?」

    「是啊,」蘇顏點點頭:「我也挺想我媽的,不過這段時間澤軒忙著,我也不想再麻煩他帶我去,我自己去他又不放心。」

    「那吃完飯,我陪你去吧,」關雲微上前挽住蘇顏的手:「我也沒去看過蘇阿姨呢,正好去祭拜一下。」

    於是吃過早餐,蘇顏便由關雲微陪伴著到了母親的墓地。

    兩人將拿去的供品鮮花擺好,又都做了祭拜,關雲微看著蘇顏黯然神傷的樣子,便貼心的說:「嫂嫂,我想你可能需要單獨和蘇阿姨待一下,說說心裡話,我就不在這陪著你了,我先去買點東西,一會過來接你。」

    她的細心讓蘇顏很感動,關雲微走後,蘇顏才終於忍不住的在墓碑前哭了出來,將自己的滿腹辛酸傾數而倒。

    「媽,你聽得到我說話麼?我現在把自己逼到了懸崖邊上,也變成了一個每天戴著面具演戲的女人,每天都要虛與委蛇虛情假意。我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會不會成功,可我只能走這條路,我覺得自己對不起澤軒,他讓我好心痛,媽你教教我該怎麼辦?該怎麼面對他?你就這樣走了,連句話都來不及留給我們。我還有那麼多話想要問你,有那麼多疑問想要知道,可是現在,我和蘇蘇該從何尋找?我們要怎麼樣才能做到。」

    「媽,爸交給你的證據到底在哪裡?如果那個東西在我們手上,一切就不會那麼難了,我只想趕快結束這一切。你跟歐立帆說的話只是在騙他對不對?那麼重要的東西,你不會不帶著的,你如果覺得女兒沒有錯,願意幫女兒,就托夢告訴我吧。」

    她

    撫著冰冷的墓碑,母親當然不能回答,走了的人又怎麼能告訴她該怎麼做呢?可她如果不說,就會覺得快要窒息了一樣的難受。

    「你在這哭有什麼用。」一個冷冷的男聲突然從不遠處響起,蘇顏驀地一震。

    她轉過頭,卻看到歐辰奕正朝她這邊走過來,怎麼會是他?他來做什麼?

    蘇顏的腦子瞬時飛快的運轉著,首先想到的便是這歐辰奕是歐立帆派來試探自己的,他們也懷疑自己是在裝失憶了麼?那自己剛才的話難道他都聽到了?該怎麼辦?

    歐辰奕一步步走近,蘇顏深吸了一口氣,再看他時已經換了一副面孔:「二弟?你也來祭拜我母親麼?」

    歐辰奕到她旁邊站定後,也沒急著說話,而是依禮做了祭拜。

    蘇顏雖然還含著淚,面上卻掛著柔和客氣的笑容:「謝謝你還專程趕來看我母親,對了,公司不是很忙麼?二弟怎麼有時間過來?」

    歐辰奕緩緩站了起來,笑得詭異:「因為我有比公司更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蘇顏依然垂著頭:「二弟是說笑吧,我能有什麼值得你放下公司的事情來找?」

    歐辰奕冷冷的瞅著她,突然冷不防的來了一句:「你知道你媽是怎麼死的麼?」

    蘇顏胸口一凜,卻面不改色:「我當然知道,我媽她本來就病得嚴重,手術失敗了,我也只能認命,二弟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我真為你感到悲哀,也為你媽而覺得悲哀,」歐辰奕卻冷笑著說:「你現在以歐立帆兒媳婦的身份跪在你媽墓前,你不怕她死了還不瞑目麼?」

    蘇顏暗暗握緊了手,後背的寒意也一股股的升騰起來,卻只能強自鎮定:「你越說越奇怪了,我媽有什麼不瞑目的,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終身大事,也因為這樣才在手術前一定要我們結婚,現在我有了這樣一個好歸宿,她是覺得欣慰,也走得放心,又怎麼會不瞑目呢?」

    歐辰奕嘖嘖歎著搖頭:「看來你是真不知道啊,看你這樣子,我倒還真有點不忍心點醒你呢,有時候自欺欺人的做個傻子也沒什麼不好,只是可憐了你媽死得那麼慘,她女兒卻還無知無覺的做著仇人的家人,你說,她能瞑目麼?」

    「什麼仇人?我們一家安分守己,平靜度日,哪裡來的什麼仇人?」蘇顏不悅的抬頭瞪著歐辰奕:「二弟你最好別再胡說八道,我不想再聽你胡言亂語。」

    「你是不敢聽吧?」歐辰奕挑釁的道:「還是你捨不得歐澤軒夫人的這個身份?捨不得他所能給你的豪門生活?所以你寧可放棄這不共戴天的父母仇恨?」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蘇顏嗤笑一聲:「二弟你真是越來越離譜了,當這是在演電視麼?還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我活了這麼多年,從來不知道我還有這樣的東西。」

    歐辰奕不懷好意的靠近蘇顏,放低了聲音:「看來你媽口風還真緊,那我就坦白告訴你,這不是在演什麼電視,你們也不是什麼普通人,你爸爸叫言之謙,年輕時和歐立帆是好兄弟,他義字當頭,為了讓歐立帆有更好的前程,還讓他進了你爺爺一手創立的公司做事。誰知歐立帆不甘為人下,暗中搗鬼,至於細節,我想也沒時間沒必要告訴你,總之就是歐立帆和當時還在混黑道的洛兆天合作,併吞了你爺爺的公司,逼得你爺爺跳樓自殺,你爸爸手上握有洛兆天他們做違法勾當的證據,便遭到了他們的暗殺,你母親,也就在一個多月前,被歐立帆發現,下了毒手。而你,作為他們的女兒,卻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所謂的幸福?你不會覺得良心不安麼?」

    蘇顏握著拳的手越捏越緊,直至手心都摳出了血也渾然不自知,歐辰奕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他跑到這來跟自己說這些的目的又何在?這難道也是歐立帆設的一個套?就為逼自己現出原形?可是沒有道理啊,他何必冒著暴露自己的危險,來試探她呢?

    不過就憑歐辰奕和歐澤軒父子微妙的關係,或許這只是歐辰奕自己的手段,他想幹嘛?拉攏自己和他一起對付歐立帆?

    蘇顏咬咬牙,隨即輕笑了一聲:「歐辰奕,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這些無稽之談,不過我勸你最好別白費力氣了,你以為我是傻子麼?由得你這樣隨便說一個故事就可以操控?你是不是因為落選總裁的事對對我老公和公公耿耿於懷,才想出這麼個招?呵,不過你想靠挑撥我們的關係來讓我幫你壞事,未免太天真了點,我是不會上當的」

    4f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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